第35章 半恭喜,系统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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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自己经历的一切, 系统没有其他负面感觉。
它是觉得自己冤，很冤, 千古奇冤。
人类真是一种不讲道理又难以琢磨的生物，即使以人工智能高超的运算逻辑，反复计算了1000多遍后，系统竟然还无法确切地得知，自己究竟做错了。
正因如此，它连数据流都快从1、0、1、0变？、！、？、！了。
数度被掐以后，系统终于痛下决心, 一头扎进了双凌cp的后花园, 翻看起其他人究竟是如何演绎这cp的。
一看之下，系统当即大开眼界。
鉴于凌一弦乃是一个由多根弦共同构的组合，所以, “凌一弦自体”这个大家庭，已经有了猴弦、吒弦、以及贷款得来的黛玉弦。
这三个身份互相两两组合，甚至还发展出了“红白玫瑰”这种腥风血雨的『骚』『操』作。
除此之外, 沙雕网友们仅用凌一弦自体作为角『色』，把每个cp的必经神曲《狐狸精》都给剪辑出来了！
系统以身试毒, 连续啃了100多篇产粮以后，它终于总结出了每双凌cp特有的相处模式。
比如说，当吒弦配上猴弦的时候, 写手一般会倾向于产天宫背景下的同人粮。
篇章往往以哪吒三太女约了猴姐出去打上一架开始。
这一架会打得引天雷，劈地火，紧要关头, 三太女必定变出三头六臂，意欲猴姐当场压制住。
但猴姐也不是等闲之辈，她脱落的每根头发（划掉）毫『毛』, 也同样有着七十二变变。
猴弦只需抓一把手中落发，眨眼可同时变出三十六个猴姐来。
如此一来，这场斗法的结可想而知。
临到结局的时候，往往是猴姐得意洋洋地把三太女摁当场，戳着三太女粉红『色』的小脸儿，叫她一“小莲花儿”。
一般这种时候，三太女猴姐也有着专属的爱称——基本不是“泼猴”，是“猢狲”，非常的原生态。
再比如说，当三太女配上凌妹妹的时候，写手们更加倾向于出产校园文。
这样的故事，三太女必然是某个身处低级，却打遍全校无敌手的飞扬跋扈校霸。
凌妹妹则是高级的学姐，同时也是学校的校花。
这位校花姑娘常常着落花流泪，她又娇又软，多愁善感。
如说凌妹妹有缺的话，那大概是她会一个人的时候，随手倒拔几棵学校的垂杨柳罢了。
这并不是了不得的问题，尽管每一，学校都要为此单独支出一笔种树钱。
总而言之，这cp的相处模式非常经典：
月考、翘课、医疗室；自行车、滑滑板、私下的补课互动；夏天、蝉鸣、白鸽，还有橘子味儿的汽水……
总之，她们集齐了一切你能想象到的，和不能想象到的校园文素材。
“吒弦x黛玉弦”的cp，她们的相处生动得仿佛一场青春电影，两个人谈了一场纯纯的手拉手恋爱。
……至于最后一种配，猴弦和黛玉弦，两位主人公往往置身于古代背景之下。
故事的开头，黛玉大抵都因丧母的缘故投奔舅家，寄居于风刀霜剑严相『逼』的大宅门中。
开场三章以内，明宝玉往往会作为炮灰，被拉出来遛遛。（明秋惊：唔，认真的吗？）
而江宝钗嘛，自然是那个平时和凌妹妹针锋相的另一主人公啦。（明秋惊：啊？！认真的吗？！！！）
因为明江二人若有无的排挤，凌妹妹被江宝钗得打道回府，后花园绞着手帕，花儿落泪。
这时，但见天边飞来一朵五彩祥云，随即，一只威风凛凛、身披金盔金甲、头戴七宝翎羽冠的猴儿便会从天而降。
她开口是一句：“小丫头，你为何这哭，嚷得睡不着觉了。”
接下来，是顺理章的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揭『露』凌妹妹的仙子身份，顺便让明哥哥和江姐姐都目瞪口呆的甜宠情节了……
于是系统恍然大悟。
当猴弦遇上吒弦，故事模式是强强。
当吒弦遇上黛玉弦，故事往往会为校园的纯情之恋。
而当猴弦遇上黛玉弦，故事和某绿『色』小说网站一样，集打脸、虐渣、复仇、甜宠苏文为一体，并且必定会脖子以上。
整理了一串长长的表格以后，系统终于得到了最终结论：
一言以蔽之，黛玉弦出场是团宠，猴弦往往会是霸总。至于三太女的人设，则校霸和下小狼狗之摇摆不定。
甚至，还有各别磕cp还嫌人少的神仙太太，把这三位主人公集合一起，直接来上一锅混邪『乱』炖。
据说，“猴弦x吒弦x黛玉弦”的cp，cp名叫做“三弦”。
滑应殊若是知道此事，想必有话要说。
饱览了“双凌”tag下所有同人以后，系统不由叹为观止、深深受教、备受启发。
它草草完结了自己的第三篇同人，然后飞快地数据流内部建立了一个新文档。
海伦系统趁热打铁，用到了自己学习总结出来的每一新知识，终于写出了它的第4篇同人。
这是一篇日常向小甜饼。
然后……
不负众望的，系统又被掐了。
系统：“……”
听到这，凌一弦的好奇心简直要破胸而出。她忍不住问道：“你这次又写了？”
系统的电子音听起来十分无辜。
事实上，它也真的觉得自己十分无辜。
“按照人类的规律，写了霸总的猴弦、团宠的黛玉弦，以及校霸的吒弦而已啊。”
凌一弦一听到这三个极度ooc的人设，当即恨不得脚趾扣地。
她一个脑袋涨得足有三个脑袋大。
居然还真有一秒钟，凌一弦想着此身哪吒，好顺势变出个三头六臂来。
“所以，你是怎写的？”
系统把自己的文稿展示给凌一弦看。
这篇同人，霸总猴弦每天早晨三，都会把其他两人都叫起来打拳。
团宠待遇的黛玉弦，每顿饭要被其他两弦塞下去（划掉）投喂至少两斤重的食物。
而校霸吒弦则天天约架，约架象是不是隔壁班的明宝玉，是楼下的江宝钗。他们三个每次打架，都能打个五五开。
哦，当然，这篇同人文开篇提示，系统那条曾经引起公愤的阅前须知仍旧一字未改。
【——本文所有情节，均取材于现实的凌一弦原型。】
这篇文章刚刚发表，引发了同好们的热烈反响。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文下已经集齐了十几条新鲜评论。
“emmmmm，，为老是你？”
“弱弱举手，觉得凌一弦被太太给用春秋笔法黑了，不是一个人吧。”
“系统太太，你真的有好好喜欢正主凌一弦吗？你不要借着凌一弦的名字，自行带入好吧？梦味儿太重了，您收收神通吧！”
系统：“……”
系统思考了一会儿，特意站出来，和评论区的众人做了解释。
——“最后关于约架的情节，确实还没有现实生活中发生。但很了解凌一弦，知道，这是她心最想做的事。”
看到这句话的人：“……”
此言一出，便如同出手捅了马蜂窝一般。
许多刚入坑的新人闻讯而来，把系统的评论区从上到下血洗一遍。
他们甚至还为此编了个顺口溜：“[系统helen]，脸大如盆。抹黑原主，自命同人。”
他们颇为嘲讽地质问系统：“你怎会知道凌一弦究竟想呢？难道你住他的脑子吗？！”
系统：“……”
巧了不是，它还真住凌一弦的脑子。
可惜，出于保密法则，系统并不能如实回答。
……
听完了以上“系统又双叒被掐”的曲折历程之后，凌一弦长叹一，单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
她劝系统：“都快完任务了。”
所以说，你别再动笔了叭！
“是的，这是接下来的打算。”系统冷静的说。
“入坑双凌cp的同好与日俱增，您马上可以攒齐完任务的人值了，这样一来，能把任务放心地交托给喜爱您的人类。”
“不……”
系统的电子音一下子变得十分奇妙。
听着这种音的时候，大多数人都下意识地会感觉到，有人正冲着自己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宿主，那些和您相关的同人文，您要不要看一看？”
只犹豫了不到半秒钟，凌一弦被吨的好奇心击败了：“看！”
无需手机作为中介工具，系统直接通自己，脑海把这些文字影像出示给凌一弦。
阅读自己同人文的第1个小时，凌一弦为了“她们”，或者说“们”夸张的外貌描写目瞪口呆。
阅读自己同人文的第2个小时，凌一弦学会了自发滤一切ooc之处，单纯欣赏情节的设置。
阅读自己同人文的第3个小时，从来没有追网络小说，尚没体会小说套路的凌一弦看上瘾了！
她这一追文，直接追到了凌晨2。
所有的双凌文字产出都扫『荡』一遍后，凌一弦惊喜地发现，这世上竟然还有一种好东西叫做同人图！
凌一弦：“！！！”
新的世界大门此开启！
山外的世界也太快乐了叭！
检测到凌一弦的脑电波已经处于疲惫状态，系统提示凌一弦，她需要早些入睡。
毕竟，凌一弦每天三会起床练武了。
凌一弦：“让再看一张，看亿张。”
系统：“……”
无奈的系统同时出示了三张图片。
这三张图，分别是吒弦、猴弦、以及黛玉弦。
系统的电子音和蔼可亲，像是站河心的白胡子老爷爷一样：
“请问宿主，下面三张图片，哪张是你掉的呀？
是这张带着金箍的猴弦、这张剔骨还母的吒弦，还是这张流尽了眼泪的黛玉弦？”
凌一弦的眼神三张图片上依次扫。
“都不是，最想要看的图片，是把画的比较像人的那种。”
“——哦，懂了。”系统恍然大悟，迅速出示了第4张图片：“宿主，您想要的是这样的图吗？”
这张图片，凌一弦戴着淡蓝『色』的口罩，刚刚走下大巴车。
她意态悠然，正不紧不慢地抬脚朝着不远处的那座建筑物走去。
平平淡淡才是真，这张图画中的凌一弦，看起来没有一特异之处。
凌一弦双眼一亮：“是的，是这样的图。”
这一回，凌一弦足足欣赏了三秒钟。
她觉得这张图画，自己的身形细微处勾勒得惟妙惟肖，恍若真人。
只是不知道为，如此『逼』真的图像，图源却看起来显得有些模糊。
“因为，这根本不是画手的产出，这是您的站姐替您拍下的照片。还拍糊了。”
系统冷冷一笑：“宿主，这说明您真的该睡觉了！”
凌一弦：“……”
躺下，秒睡。
————————————
双凌cp的发展趋向一路利好。
很快，凌一弦攒够了完第四项新手任务所需的1000人。
此，系统给出了十分公允的评价，认为其中有着一份属于自己的、不可磨灭的功劳。
凌一弦觉得系统说的。
毕竟，谁都没有像系统一样，被掐的这辛苦，是不是？
“恭喜宿主完新手任务四‘百好合’。您本次任务中获得的积分为4500。”
任务四的完，早已凌一弦的意料之中。
现想想，这个任务虽然前期艰难，但却能厚积薄发，像是一条被高高抛上天空的折线一样，前缓后疾，最后的进度更是跟山车似的。
“实际上，这正是娱乐圈中大部分行业人员的现状，宿主。”
系统耐心地凌一弦加以解释：“红的红死，冷的冷死是这一行业的常态，您只是还这不太熟悉。”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系统的电子音足以称得上平静温和。
可凌一弦听耳，总觉得系统像是隐约暗示着自己。
清完前四项任务的积分，总计15500以后，系统很快发布了，第五项新手任务。
任务发放之前，系统特意提前告知了凌一弦。
“第五个任务，是您新手期的最后一个新手任务。完该任务后，您可获得进入系统商城，畅览系统商品，尽享美颜盛世的vip服务待遇了。”
大多数人耳中，这番长长的广告词都足够诱人。
但凌一弦仍然面『色』清淡，不为所动。
系统按部班地下发任务：“最后一个新手任务，它要说简单会很简单，您只需10秒钟时足以完。但要说它难的话，或许也很难——也许您需要一个月、两个月，甚至更久更长的时，来深思熟虑。”
“新手任务五‘自己的道路’。任务目标：请宿主确切地告知系统，艺人或武者，您希望选择一条怎样的道路。”
“这个答案会影响接下来的系统任务发布，所以，请您仔细思考，给出最审慎的回答。”
“任务奖励：积分4500。”
听完了本回合的任务消息，凌一弦警醒地眨了眨眼。
“系统，选项为只有艺人和武者？这是自己的人生，本可以拥有许多不同的选择，不是吗？”
凌一弦可以做厨子、可以做设计师、还可以考完大学之后出来做程序员——哦，程序员不必了，莫『潮』生总说做这行会变秃。
“既然是的人生，应该由自己把握，可你只给了两个选择。”
虽然说，除了眼前的这两个选择之外，凌一弦也没有特别想做的其他事情。
但是，凌一弦可以自己选择不做，却不能接受她毫无理由地被扣除掉其他应有的选择。
“是的，如您所见，宿主。”
系统公允地回答道：“但以您目前的状态，仅符合这两条道路的开启条件。如您有意选择其他道路，请勿完新手任务五，这个任务一直为您保留，直到您达其他道路的开启条件为止。”
“明白了。”
至此，凌一弦再无异议。
系统：“截止到您和交谈的这一时刻，您共计开启了两条道路。”
“宿主可以选择为艺人，以《武妆101》为出道跳板。您节目结束后为女团员，履行自己身为偶像的职业规划。
即使这个百花齐放的行业当中，您独特的质，也如同花园的水杉树一样，挺拔而鲜明。此期，海伦系统永远作为您忠实的后盾。您的美丽。会使镜头熠熠生光。”
“同样的，您也可以选择加入少班，走上武者之路。您极具天赋的行业中尽情发展您的所长，正如同您去的16一样。
虽然系统的资料库，没有任何与武者相关的文字记录，无法这方面为您提供帮助。但经海伦系统这些时日的数据分析，足以得知您是一位难得的少天才。
所以，无论您最后做出怎样的选择，系统都相信，未来的道路于您来说是一番坦途。”
系统：“——请选择吧，的宿主，这是您最后的新手任务。”
静静地听完了系统的真心话，凌一弦没有立刻给出回答。
她的双眼放空片刻，像是各自掂量着这两条选择孰轻孰重。
选择一条道路，并不意味着放弃另外一条。
毕竟，为艺人并不耽误凌一弦练武；
而如为武者的话，许多武者都很出名，也都有上级分派的宣传指标任务。
但这两个选择之中，总要有一者为主，一者为辅。
——要选择为艺人，继续按照《武妆101》的安排走下去吗？
昨天晚上，系统悄悄地把当前的网络投票结转凌一弦看了。
她节目中排位第一，和位居第二的陶嫦君拉开了很长一段距离。
不出意外的话，凌一弦可以顺利出道，进入女团。为最后被选中的11人之一。
这个程中，凌一弦也无需收敛自己的个『性』，因为像系统所说的那样，观众们喜欢的是凌一弦的这份真实，他们喜欢凌一弦做她自己。
要选择这条道路吗？
想到这，音乐馆千上百的观众席、舞台下挥舞的荧光棒和灯牌、“锦瑟”们“一弦一柱思华”的口号、以及粉丝专门塞给自己的小小手作……这些画面，都依次地凌一弦眼前闪现。
但……
——又或者，是为武者呢？
凌一弦忆起自己前十六中，度的每一个寒冬和酷暑。
她曾经和小熊一起，秸秆堆互扯头花、滚来滚去。她也曾经单刀赴战，一人一匕，只身砍下双头蛇的两个脑袋。
回首望去，往滴，皆是她一路走来的痕迹。
意识到“武者”这个词语代表的分量时，凌一弦眼前也有许多零碎的画面不断闪回。
第一次公演时，意外出现的刺面蛛、她和明秋惊并肩作战，制服了山蜘蛛、关于凌一弦如何教导周思曼，又如何凌晨3早早起床，去训练场做上一套又一套的笔试卷子……以及考完武者证后，六个华正好的少人，撒了欢儿地夜市嬉闹。
以及，那一天咖啡馆，明秋惊唇畔未尽的笑意——
“是因为保护的原则，才选择为一名武者。那你呢，凌一弦？你为武者的理由是？”
时的流逝远比凌一弦想象中更慢。
凌一弦自己的估计，她已经谨慎地衡量了大半个世纪那久。
然而据系统所言，凌一弦其实只是独自坐着，把目光投往天空的方向，出神了那两三分钟。
之后，她抬起头来，语坚定地说：“准备好了。”
如此刻有旁人场，只要听到这个少女的音，他们会知道：无论做出了怎样的选择，她都必然是个不会为自己决定后悔的人。
凌一弦斩钉截铁地说：“选择为武者。”
之前，明秋惊曾经问凌一弦，她想要为武者的理由。
可这世上有无数大大小小的事情，又有谁能把每一件事的缘起缘至，分割得那样清楚？
系统：“您已做下决定，不会再更改了吗？”
“是。”
主意已定，凌一弦连语都飞扬了很多：“生来是武者，这已经足够。除此之外，亦不需要其他理由。”
“——那，恭喜您，宿主。”
系统轻轻地发出一感叹：“您已完新手任务五‘选择自己的道路’，获得积分4500。”
“当前状态下，五个新手任务已全部完。恭喜宿主获得额外奖励积分30000，正式开启系统商城。”
截止到目前为止，凌一弦手中拥有的积分为50000。
……
豁然之，好像是有一片神秘的空，畅快地着凌一弦洞开了。
那一刻，属于武者的敏锐和警觉，宛如一根细线，早第一时牵动了凌一弦的雷达。
眼前明明都没有发生，然而凌一弦却下意识抬起手来，冲着某个方向重重的一推。
似乎是于这个动作的回应，空中忽然出现了一扇厚重宽阔的大门，它随着凌一弦的手势应而开。
见到这一幕，系统的电子音中都不由得染上一分惊异。
“至今为止，您是第1个还不等商城功能完全开启，定位到它所的宿主。”
“哦，是吗？”凌一弦挑挑眉头，“那，以后还会有很多的‘第一个’的。”
巨大而厚重的门板缓缓开启，凌一弦的意识也像是被分割两半。
一半的她正步入这个神秘的空，而另一半的她，则仍然滞留自己的肉./体之中。
凌一弦：“难道，此刻并不是以自己的真实状态站这吗？”
“是的，您的真身还留空外面。”系统答。
“但您可以把这想象一片叠加您身上的空状态，您这片空获得的一切，包括知识、商品、锻炼所得的经验，都会反馈于您的身体本身。”
每当为凌一弦答疑解『惑』的时候，系统总是这样的，耐心、专注，又可靠。
凌一弦缓缓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她环视着大门后的空，却只看到了一片空『荡』『荡』的偌大场地。
“这个……？”
凌一弦眨眨眼睛，不太确定地问：“这片环境本来是这样的吗？还是需要花费积分，才能面置办东西？”
眼前这一幕，简直能称得上一句“落得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莫非这是抽到了林妹妹签后的自带buff吗？！
不知为何，听到这个问题之后，本应该没有实体嗓子的系统，却一个劲儿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电子音咳了长长的一串儿，直到凌一弦听得自己的喉咙都开始隐隐发痒，系统才语微妙地给出了解释。
“按理来说，这应该有一套原始皮肤，也是一座巨大的图书馆。如您需要的话。现可以为您……”
“不不不不不！”
凌一弦飞快地拒绝了系统的这份美意，嘴皮子快得好像火苗正她的头发上燃烧。
老天啊，凌一弦可是一名各种意义上的学渣，看见书都头疼的那种。
系统的音染上了星星的笑意：“正是因为猜测到您现的反应，所以才取消了这套原始设定。
当然，作为系统，还剩下一次主动设计这片空布局的机会。但您知道，并不是一个很有创造力的统。”
停顿片刻，系统又给出了第2个选项：
“宿主，如您愿意的话，可以把创造的所有同人文都做壁纸，贴这片空，为您的日常生活增添趣味，您看这样可以吗？”
……凌一弦只是脑海设想了一下那副画面，鸡皮疙瘩一路从后背起到了前胸。
她此敬谢不敏。
“算了吧，不忍心这样麻烦你，的统。”
凌一弦的语万分诚恳，生怕只要少了一儿真心，系统以为她是推让客。
系统低低地笑出来：“那，请您暂时忍受一下目前的背景吧。
如有一天，您看到了某个心仪的训练场，可以把它等比复制这片空，让它为您的私人训练基地。”
这个想法着实不错，凌一弦听了，当即双眼一亮。
系统：“至于现，请您看向您的左侧。”
凌一弦顺势望去，发觉左侧光滑洁白的墙面上，原来隐藏着一扇大理石材质的门板。
“请打开它吧，宿主。”系统贴着凌一弦的神经耳语，“那是您一直想要进入的商城。”
——而世上所有的美丽，此刻全都被蕴藏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