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健身房日记》下一个不一样的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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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枝很认真地干早餐, 昨天晚上就吃了点花宴赏的羊肉，后果就是大清早她就被饿醒了——否则美少女肯定是要睡够八个小时的，但她实实在在地饿醒了。
缺少碳水是不的, 会变老变笨。
于是整个早餐过程中, 除了偶尔抬头跟人说话，她的进食快速且低调，全程无声，但从坐下开始就没停下来过, 共吃了两个包子颗鸡蛋碗粥盘炒蛋佛手瓜截红薯和半根玉米……
她自己然是没算过。
都是坐在她面的单崇给她记的。
就好像搁这现场看了免费的大胃王吃播录像，在她认认真真啃玉米的时候，盯她鼓起来、迅速且安静咀嚼的腮帮, 单崇想了长『毛』侏儒垂耳兔这种生物。
连咸菜都没用，男人光盯她干下了碗粥。
等他喝完粥, 放下粥碗, 旁边的颜颜还觉得挺神奇：“看来昨天是真的累了, 我记得你没有吃早餐的习惯。”
男人眼睫『毛』轻颤，“嗯”了声，没解释。
此时, 面的小姑娘啃掉玉米棒子上最后颗玉米, 心满意足地捧起杯子把里面的牛『奶』饮而尽——
单崇沉默了下, 真的有点担心她放下杯子的那秒，就会被撑得吐来。
但她没有。
美少女的胃都是无底洞。
卫枝心满意足地『摸』肚子, 准备回房睡个回笼觉再起来新, 画个几p线稿就门去租板……这时候，同桌的人都陆陆续续站起来了，老烟和背刺先去抽烟，单崇是倒数几个站起来的。
拉开椅子往外走了两步, 男人又退回来，抬下巴望自己的人，淡道：“要魔毯区要酒店床，别让我抓你自己上高级道。”
卫枝唇角翘，正想反抗。
单崇看她就是准备抬杠，下秒都有点惊讶于他她也属实算是了解，于是在她开口前，先步道：“人和动物的区别是人有脑子，不会记吃不记打……我还没找这雪场的轮椅从哪租，别给我找事。”
语刻薄与冷酷。
卫枝：“……”
猝不及防被提起年她在山腰雪场干的那些丢人丢姥姥的事故，卫枝的脸上有三秒放空——
伤害很高，侮辱『性』也很大。
“我哪也不去，”她哼哼撇开头，“最多去附近雪具店租个板。”
单崇闻言，觉得也不是不。
然后就想问她会不会看雪板，正弓反弓，硬度要求，是否合适新手……比如因为新疆地理位置殊，这边雪具店还有很多野雪板，新手用了就是个摔——
然而堆的问题了嘴边，他自己都有了答案。
也就懒得跟她废话。
“房间待吧，别『乱』跑，让狼叼了。”他随口说，“午饭时间我替你带块板回来。”
“……啊？哦，也，那什，要好看的。”
她做了个无谓的挣扎。
于她的请求，他转身离开前轻飘飘地“嗯”了声，就是用脚趾头猜都知道压根就是个字都没听进去的那种敷衍。
……
四个小时后，中午午饭时间比想象中来的快。
吃饱了的阿宅太太工作效率很高，不仅搞了几p线稿，还把之前画好的1p上课『色』——
正好画女主身负重伤，逃回寝宫，正衣衫不整濒临昏『迷』地躺在床上……
此时从房梁上落下抹黑影，正是前面的新里直带面具、只在几格存在感不强的格子现过的暗卫阿墨，站在衣衫不整的女主床前，阿墨沉默许久，摘下了面具……
竟是个倾国倾城美男子。
此p结束。
坐在电脑前，卫枝盯倾国倾城美男子阿墨看了会儿……视线没有办法从他鼻梁上那颗浅『色』的痣上挪开，想半天也没想明白这痣是怎鬼使神差弄上去的，犹豫了起码三分钟，她没舍得把它抹掉。
画完，直接就把这1p新上传了。
成功炸飞了读者沉寂平和的鱼塘。
粉丝1：忠犬万岁给我冲！卡在这？！！
粉丝2：我从来没见过哪个画手1p的新也敢往上上传的！！
粉丝3：卡在这？！！你还不如不！
粉丝4：啊啊啊啊啊啊我就知道这个暗卫有戏份，崽啊看个屁脱裤给我冲！男主先闪边——不你也是男主！！！
粉丝5：那颗痣，长得好『色』哦嘤嘤嘤！
……
以下省略几百个催评。
卫枝这个人，三次元很怂，二次元却是个贱嗖嗖的键盘王者，没事干就喜欢挑衅读者……在新新评片横尸遍野的凌『乱』，于会客室“吧唧”发了个定位，配字：新疆下雪了。
下面的粉丝反应也很快——
粉丝1：可以，昨天还搁那发南城秋景，今天就北疆冬雪……你最好带了吃饭工具门的。
粉丝2：也不知道顺丰收不收寄去新疆的刀片，听说那边查的严。
粉丝3：我在乌鲁木齐，断就杀你。
粉丝4：我在乌鲁木齐，断就杀你。
粉丝5：我在去乌鲁木齐的路上，断就杀你。
……
以下省略几十个不友善评。
疑似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阿宅太太正双眼笑眯成彩虹，乐呵呵，刚抓起笔准备再涂几p——
房门被敲响了。
她愣了愣，条件反『射』地退会客室回网站首页，最小化窗口，应了声“来啦”慢吞吞站起来，踢踏拖鞋去开门。
“这快就回来了，你们吃饭了没——”
门打开的瞬，伴随阵带冰雪湿润的寒扑面而来，她停下絮絮叨叨的寒暄，视线定格在门外站还穿雪服的男人身上——
黑白间的雪服她没见过，标志是the north face，比起专业滑雪品牌来说知名度广些的轻奢品牌。
挺好看的。
他穿衣服真的挺有品味。
门外，单崇把拎在手里的板递给卫枝。
“啊，我的板，辛苦辛苦！”
卫枝双手接过。
外面大概是下小雪呢，雪板上还有没融完的雪花，板子湿漉漉的……
她接过来的时候只看见了固定器的那边，纯黑的，还可以。
还没来得及松口这人居然听进了她的需求，再翻过来，看见板底就差点直接昏过去——
从白『色』浅草绿再黑『色』的诡异配『色』渐变，渐变上面还有几朵妈妈微信头像同款滴水百合……就像是嫌这样丑得不够彻底，百合旁边有点用橙『色』线描的五线谱乐符，乐符旁边同款颜『色』字体：彩虹学具店。
“如果店没有审美，可以考虑给板弄成全白或者全黑，而不是搁那从妈妈群随找个头像做成雪板的图糊上去……”
卫枝扶那块板，绝望地问门边站的人，“就不能给我选个稍微正常的吗？”
“选过了，”单崇说，“合适新手的板都这样。”
选了个屁。
卫枝根本不想听他胡扯，如果这是专门选过的，那挑选的前提只能是——把板掏来的瞬间就能第时间死看它的人。
扶板，再也不想多看它眼嫌弃往衣橱里放，她回头发现送雪板来的男人抱臂斜靠在门边没走，两人四目几秒，他说：“下午没课。”
很含蓄的说法，意思就是这丑陋的雪板，她下午就可以利用起来。
卫枝第次发现自己滑雪也不是那有热情（……）。
“那下午——”
“先学下缆车。”
男人站直腰，径直走进屋，扫了眼放在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回头看了她眼：“我手机没电了……这个能用吗，下缆车很简单，我搜个别人做的教学视频你看眼就能学会。”
望站在电脑旁边的男人，还沉浸在“雪板这丑怎办”里无法自拔的卫枝茫然地点点头。
然后就看他弯下腰握住她的鼠标。
等他把鼠标挪向浏览器标志的时候，她猛然惊醒了，然而这时候经来不及，眼睁睁看男人把她刚最小化的网页点开——
这期网站主推的漫画叫《健身房日记》，封面就是健身房浴室，满是水蒸，里面两个模糊交叠的身影……
后面那人扶前面那人的腰；
前面那个人影弓腰，只能勉强看她拥有的篮球同款尺寸轮廓阴影；
唯清晰的，是浴室玻璃上支撑、半握拳的女人的手，她的手因为某种不可描述的原因在玻璃上拖拽过，在水蒸上留下长长道拖痕。
单崇：“……”
卫枝：“……”
那秒，海水倒灌，天地合，万古归墟，洪荒重启回归冰河时代，万只猛犸象叫嚣于卫枝意识海中狂奔而过……
朝电脑方向，她只手无力地在半空抓了抓。
然而男人的心理素质是真的好，他所做的切不过是在盯那个图看了几秒后，转头，深深看了卫枝眼——
在那眼万年的眼中，卫枝正琢磨要不买机票回南城结婚吧反正怎也不比在这令人绝望……
他就把目光收回去了。
脸上的表情甚至都没发生过什变化，他直接鼠标“咔嚓”点在浏览器签栏新建了个标签，灵活修长的指尖在网址上输入串地址，搜索视频网站，找了个下缆车的视频。
放开鼠标。
然后把电脑转向她，说：“就这。”
声音平静得仿佛是刚他什都没看见，也没有看见小姑娘这会儿红了脖子根、耳朵里都快喷蒸汽来的大红脸。
迈僵硬的步伐慢慢挪过去，卫枝蹲在电脑前，忽略了他身上夹杂冰雪息的熟悉味道将她笼罩……
她强壮镇定、面无表情地点开视频播放。
下缆车真的很简单——
就是缆车快的时候先挪挪屁股斜坐，双腿能落地的高度时，没有穿固定器的后脚顶后脚固定器边缘，站起来。
然后让缆车推自己下坡的边缘，撒手。
单脚直滑小段，就平地了。
是不难。
卫枝看的认真，好不容易分散了点点注意力正想单脚直滑降呀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这时候听见男人声音从头顶传来：“网址存下，这网站很多基础教程，没事的时候可以看看。”
卫枝“哦”了声，刚抓过鼠标刚准备保存网址，又听见他轻飘飘补了句：“少看那些没用的，你也不怕网警找上门。”
正握鼠标的卫枝：“…………………………………”
默默放开鼠标转向男人，视上他漆黑瞳眸的卫枝：“…………………………我这是工作。”
在男人默默挑眉看她的瞬间，干脆完全放弃治疗的卫枝：“………………………………算了，和你说不清。”
工作也真的是工作。
不继续挣扎只是因为她突然意识，比起打开网页看别人ghs，亲自成为ghs产粮人……
好像也并没有光荣哪里去。
……
下午，吃了饭，卫枝抱她丑陋的雪板跟单崇他们了雪场。
从弄雪票穿乌龟准备发，卫枝和单崇双双默契地保持了应有的沉默，沉默老烟都莫名其妙：“你俩吵架啦？”
暼了眼不远处慢吞吞戴头盔的男人，卫枝收回目光，含蓄地说：“那倒没有。”
穿上板熟悉了下单脚平地滑，然后磕磕绊绊地上缆车，在等缆车的地方站好，等缆车过来屁股坐上去……
底业务不熟练，她屁股坐下去没坐稳，差点掉缆车下面去。
好在旁边的男人眼疾手快把拎住她，半抱半端地把她弄起来顺手摁自己身边的位置上……还是个字没说，只是警告似的看了她眼，然后挪开视线，沉默抬手拉下护栏。
卫枝怀疑那眼警告是在暗示她看多了不该看的东西所以腿软的上缆车都上不好。
正风中凌『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在旁边目睹了切，老烟斩钉截铁：“你们就是吵架了。”
卫枝无力摆摆手：“真的没有……”
想了想，自暴自弃补充：“吵架什的，我倒是想。”
旁边的人目视前方，余光都没给他们个。
然后缆车了山顶，山顶的人多了起来，卫枝虚荣的自尊心作祟，愣是支棱起来安安稳稳地下了个缆车，没摔，就是单脚不会转弯了，直板下去，了平地等它自己停下来停。
可惜都没人给她学会的新技能鼓掌。
不远处就是传说中的艾文大道。
艾文大道前面没几个人，就能娴熟穿板下缆车的背刺、老烟和单崇他们站在那，等。
呼哧呼哧地拖板单脚滑过去，来不及喘匀，她刚伸脖子看了眼滑雪人必来朝圣地长什样，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呢，雪服的帽子就被人从后面拽了把——
“看够了没？走了。”
冰冰冷冷的声音十分冷酷。
艾文旁边还有其他合适新手练习的高级道，那是卫枝今天下午的目的地，然而她……然还没看够传说中的艾文。
站在这传说全国排名前三最陡雪道前面，她都觉得自己变厉害了丢丢……
而此时她目光所及之处，没多少人，雪道很宽，在她看来根本没想象中那陡，就和崇礼山顶雪场高级c道前半段差不多的坡度。
卫枝突然来了勇。
拍掉拎她帽子的大手，望雪道：“我觉得我能下去，这不陡。”
单崇：“你下不去。”
声音毫无起伏，毫不犹豫的拒绝。
卫枝急了，要跺脚——发现自己还拖死沉死沉的雪板——于是变成弱弱地踩了踩雪板：“怎下不去？我推坡就能下！”
单崇：“推坡你也下不去。”
卫枝猛地回头，倔强地与身后男人视了三秒，两人之间的氛简直下秒就要拔刀——
这时候背刺在旁边和事佬：“没事，来都来了，艾文也不是说来就来的地方，网红打卡地，就让她推玩会儿呗……实在不，咱们这多人，抬也给她抬下去了。”
闻言，卫枝立刻往大师兄那边挪了挪。
阵营划分瞬间清晰。
单崇抬了抬眼皮子，无言扫了背刺眼，后者成功被那无形的威压镇压了，立刻转头多恨不得贴他身上的小师妹说：“……然我就提议，具体你还是得听师父的。”
卫枝：“……”
这个没骨的登西。
为了表明自己坚定的决心，卫枝不再搭话，拉扯了下腰间的小乌龟，又调整了下头盔，然后在单崇眼皮子底下弯腰，坐下，穿板。
好在男人没有再阻止她。
也没有扔下她转头就走。
只是沉默盯她穿板，等她穿好板扑腾要爬起来时，不急不慢动了下，弯腰去穿自己的板……
等他直起腰时，她正好也张牙舞爪地爬起来。
男人下巴点了点雪道的方向，唇角掀，『露』点森白的牙：“走啊。”
……………………………………卫枝怀疑他护脸卡在下巴没拉起来纯粹就是为了给她看清楚他的脸『色』。
她从把目光从阎王爷的脸上收回，扭头伸脖子看了眼雪道，再次确定了这坡度后刃落叶飘她真的点问题都没有——
给自己鼓足勇，她就踩雪板往下去了。
时隔大半个月，再次踩在雪板上，可能是租来的板底好用些也可能是新疆雪软，她觉得自己比在崇礼时候娴熟很多……
甚至能抽空回头看眼。
看阎王爷背手，稳稳地跟在她身后不远处，眼睛是看她的——像极了看岁女儿学走路时紧紧跟在后面、恨不得牵根狗用牵引绳的老父亲。
虽然他目光不怎和善。
但看他跟在后面，莫名地，卫枝有些心安，“全国前三陡雪道”的恐惧还是有莫名减小，那种紧张的感觉稍微退散了些，小姑娘仰脑袋：“看，这不就下来了吗？”
单崇背手，冷笑声。
此时卫枝还不知道这个人在阴阳怪什。
直继续往下推了百来米，她突然发现雪道的画风变得有点点不太——就是她的雪板后刃和雪道的夹角越来越小，她开始逐渐有点儿卡不住刃，且整个人不由自主就要往前扑……
再看脚下，原来在她没注意的时候，雪道的坡度经变了，变成根本看不山下的那种陡峭程度。
与此同时，雪道两旁，刚在山顶上压根没看见的人群也热热闹闹都现了——
部分人，边尖叫，边屁股地躺挫下去了。
剩下的另外部分坐在道旁，大有说有笑那叫个谁也不嫌谁丢人……
别问，问就是遇见了和卫枝同样的问题，开始自信如风，然后发现雪道后半段画风迥异根本下不去。
此时的她还并不知道，她脚下的这个地方，正是艾文大道着名的“人生思考点”——
可以说从这里开始往下两三百米，真正的艾文大道刚刚开始。
…………………………然而卫枝经结束了。
面整个人抑制不住想要往下翻的冲动，她毫不犹豫“啪”地屁股在雪道上坐下了——
这坡陡峭什程度？
她坐下了，但是她觉得自己没完全坐下，而是半站靠在雪坡上，手随撑可能就能直接站起来那种。
她刚坐下，原本跟在她身后的男人默默来她身边，停下……比起周围散落地的陡坡束手无策的人们，控板能力他来说，就像喝水吃饭样简单随。
此时单崇余光扫过下面的雪道，发现剩下的雪道还他妈剩挺长，沉默了下，建议：“试试推下去，不用落叶飘……推哪是哪。”
那句“推哪是哪”倒是非常委婉，不给人压力。
关键时候感谢他没有甩脸子讲刻薄话，卫枝“哦”了声，好歹也是把崇礼俩雪场高级道推坡推了个滚瓜烂熟的选手，她尝试站起来，推坡——
然后站起来，就惊恐地发现，她根本不敢改变雪板下任何的状态……
但凡动下，她就觉得我自己要头栽下去。
咬牙颤颤悠悠往下推了两米，这时候旁边哥们“啊啊啊啊啊我艹”呐喊带阵两米高雪尘轰轰烈烈屁刹滚下去了！
呲溜那下雪耗子似的，吓了她跳！
瞬间心都他妈提了嗓子眼，什视线、下蹲压重心、雪板角度都不重要了，条件反『射』就要往后倒！
就她做好了准备同款“啊啊啊啊啊”骂脏话挫下去时，身后突然有雪板半刃切雪声，紧接双大手伸稳稳地拖住了她的腰，将她扶住，止住了她下滑的趋势——
砰砰。
是心跳激烈跳动又猛然骤停的惊天动地。
白雪皑皑的雪道上，小姑娘半倒在男人怀中，茫然地眨眨眼，回头只来得及看见那扶在自己腰间的大手死死地卡她的腰——
熟悉的磁『性』男音在耳边响起，带点点因为发力拉人而不匀的喘，低沉沙哑：“错了没？”
“……”
“下次再不听话我就不管你了。”
“……错了，错了，再也不敢了！”
该怂的时候就——
卫枝思绪还没理明白，忽然感觉放在自己腰间的大手紧了紧，身后人呼吸的声音也消失了。
阵诡异的死寂后。
原本在她身后扶她腰的男人，突然撒开手，只手压住她的肩膀，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前直接换脚、直板、c弯卡前刃，干净利落的套动作从她身后换她面前——
双手从扶她的腰，变成扣住她双手手腕。
男人面无表情，抬了抬眼，淡道：“换个姿势，拉你下去。”
卫枝：“？”
怎了？
有什区别？
……
提问了嘴边，突然腰间那原本消失的束缚力鬼使神差以幻觉形式回来了，隔衣物，那瞬他贴她的腰、收紧掌心的力道忽然立体，滚烫火热。
卫枝：“……”
懂了。
《健身房日记》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