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灿若列星（九）彻底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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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星意桌上没什么东西, 随拎过来刚打算放下，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回了下头，看到了撑着下巴跟许佳音一脸浪样的沈渐。
“沈渐不跟你坐了啊？”
陆珩姜“嗯”了声, 凌初屁颠屁颠把桌子搬过来放好，回头说：“那陆神您一个人坐了啊, 要不然……”
宁星意伸按住他的头：“宝贝儿, 想叛变？”
凌初：“没有没有，就是刚才我搬桌子来的时候冯黎想过来跟我坐, 他说反正陆神这空了一个位置没人坐, 你正好可以过去，让我问你答不答应。”
宁星意回过头，冯黎举起双高过头顶, 比了个心。
“……不答应，多喝热水少做梦。”
冯黎已经搬着桌子过来了, 一脸谄媚的抛了半天媚眼，宁星意被他恶心的不行，随把锅甩给了身后的陆珩姜：“你问你陆神，他要是答应我没意见。”
冯黎指一屈按在陆珩姜桌上做了个下跪姿势：“陆神，求你！”
陆珩姜：“……嗯。”
？
宁星意一脸见鬼的看着他：“喂，你干嘛答应？”
陆珩姜：“我干嘛不答应。”
宁星意一头问号, 这人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明明先前沈欢与提出在前面坐他就不答应, 怎么冯黎来就答应了？
嘶。
“哎，陆珩姜。”宁星意伸朝他勾勾指，压低声音说：“你喜欢冯黎啊？那要不然让他跟你坐？不要不好意思, 个向导也能谈恋爱，宁哥open，ok的。”
说完还冲他做了个ok的势, 轻眨一下眼。
陆珩姜把笔一放，冲他微微勾了下嘴角，起身走了。
？
不是，怎么还有脾气了。
宁星意叹了口气：“你向导脸皮就是薄，被揭穿喜欢谁就害羞逃走，哎，我哨兵就不会这么内向。”
凌初：“哥你说什么呢？”
“哦没什么。”宁星意回过头看向冯黎，“要不然你坐这儿？”
“不不不不！！！！我坐前面，前面就行。”
“……行。”
宁星意把自己的桌子拉到陆珩姜的桌子旁边齐，心道这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还要隔那么远坐，算了，看在他安抚自己的份儿上，就给他个挡箭牌。
宁星意一脸舒畅的靠在椅子上，“我真是善解人意啊，哨兵听了都流泪，向导听了也要沉默，谁听了不感动。”
快上课时陆珩姜才回来，数学老师在上面慷慨激昂，宁星意在底下激情澎湃，打了半节课游戏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碰了碰陆珩姜的臂：“我不打扰你吧？”
“不会。”
“哦。”
宁星意又低下头，隔了一会隐约听见陆珩姜说：“晚上不回家可以吗？”
？
宁星意倏地抬头，瞬间联想到了昨晚那个闹剧，恨不把机扔他脸上：“你想美！我才不会跟你出去『乱』搞，收起你……”
陆珩姜见他明显想歪了，立刻截断话头说：“今晚给你进行一次彻底安抚，看看你身体的接受度，安抚完恐怕你没力气回家。”
宁星意一愣，花了三秒才反应过来陆珩姜说的是换头像那晚讲的彻底安抚，耳根子一红，破天荒结巴了句：“哦……哦。”
“那在哪儿？去凌初宿舍？”
宁星意说这话的时候略微仰起头，他不会系领带索『性』就没系，外头搭了件墨绿『色』v领针织衫衬颈侧皮肤雪白，还有隐约可见的青『色』血管。
晚上的安抚他会暴『露』出更加柔软的样子，陆珩姜轻轻捏紧了笔，本能不想让任何人窥见这样的他，就算凌初也不行。
宁星意见他一直不说话，指几乎要把笔捏断了，指骨都泛着白，忍不住说：“别说让我跟你开房啊，我不会去的！你要是敢强来我就揍你。”
“……”
陆珩姜：“我借了亲戚的房子，他不经常回家，你怕不安全的话我安抚完你就离开，你反锁好门我也进不去。”
“哦，那行。”
陆珩姜收回视线落在笔记上，这人直到现在还没意识到，如自己晚上真的想他做些什么，他不仅没有还之力，可能还会主动求他让自己好受。
陆珩姜轻轻换了口气，没让浮想联翩继续控制他的思绪，及时掐灭了想法。
晚自习结束，徐彻过来喊宁星意一起回家。
宁星意：“我晚上跟凌初一块儿住，不回家了。”
他不回去住也不是一天天，高二那会也有一阵没一阵的去网吧过夜，徐彻习以为常的点点头：“那行，我走了。”
宁星意下楼时看到陆珩姜站在车边跟司机说话，方点了下头然后开车走了。
“诶？他怎么走了。”
陆珩姜：“我不是有司机么。”
“别，咱打车，我可不想再把你摔了。”宁星意自觉糙汉，但陆珩姜不一样，人是个娇气大少爷，不能老因为他受伤。
人打车去了陆行云位于郊区的一个独栋别墅，陆珩姜打开门让他先进去，“我舅舅的房子，他不经常回来，我隔段时间过来住几天。”
调整心情。
宁星意打量了一下这个房子，装修偏冷，基本上除了银就是白，一整面墙的大镜子正着沙发，像陆珩姜的风格，清冷的让人有时不敢直视。
吃完晚饭，宁星意先给宁潋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晚上住在凌初宿舍，回来时看到陆珩姜正再调整空调温度。
“你热？”
“待会你会热。”陆珩姜放下机朝他伸出：“过来。”
宁星意浑然没觉有哪不，也没意识到自己即面什么，依言走过去赤脚踩上地毯，“这都几月了还热。”
“宁星意。”
“啊？”
陆珩姜：“一会我会碰你身上，你能接受吗？”
“能啊，随便碰，俩男生有什么不能碰的。”
陆珩姜眉角跳了跳，冷下声音跟他说：“以后少跟别人说这种话，有没有点常识。还有我说的碰你身上，不止是胳膊，，我会碰你的尾椎，脖子腰之类的地方，还会引导出你的精神体，你受不住的时候可以咬我，但是别咬我精神体。”
宁星意听完，耳根子一下红了，一路顺着耳垂氤到脖子都有些泛粉。
“…………知道了。”
落地窗外的光线只余微弱一缕落在地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归于黑暗，陆珩姜伸握住宁星意的腕，一如他想象中那样。
细腻柔软，带着微热的体温。
陆珩姜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克制着指尖摩挲他腕骨的冲动，慢慢催动自己的精神力，释放出精神体与触。
白鹤立于一旁，精神触泛着盈盈的蓝光，下一秒便缠住宁星意的腕，陆珩姜说：“受不住可以出声，这隔音还可以。”
宁星意此时还自信满满，冲他扬了下眉梢：“我会叫？我叫一声就是你儿子，废话少说赶紧上。”
陆珩姜的精神触与他本人是100%联结的，痛感他会感受到，快/感也一样，他释放出精神力人笼罩的瞬间，拇指在宁星意的腕内侧微微力一『揉』，感觉到他哆嗦了下，于是往前出指，在指腹上轻轻画圈。
宁星意气息微『乱』，觉有燥热从未知的地方升起，艰难的咽了下唾沫。
指缝是最整只最细致的地方，此时被人寸寸『揉』过，慢慢渗出一层汗渍，『潮』/湿又黏（糊），他忍不住动了动指，却被陆珩姜握更紧，人指缝相交几乎连空气都无法渗透。
他从来不知道，被别人『揉』个都会有这样的感觉，呼吸慢慢『乱』了节奏，双膝微微发软站不稳，被陆珩姜扶住腰坐下来。
“不忍，接下来你忍不住，结都是一样的还不如现在就出声。”
宁星意微红着眼角瞪他，一开口却是断断续续的艰难喘气：“放、放屁！我要是能忍住，你喊我、喊我爸爸。”
陆珩姜：“喊你祖宗都行。”
宁星意死死咬住牙接住他的挑衅，但却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神经都好像被人一根根从血肉剥出来，晾在阳光下任人观赏。
那种极致的舒适同时酝酿出不安，让他下意识攥紧陆珩姜的，感觉到一只顺着他的尾椎往上，如同逆着皮『毛』往上，带来丝丝缕缕的战栗。
宁星意牙齿打颤，每个细胞以及每根神经都在叫嚣着让他发出声音，仿佛有一个声音在他的脑子引领，别忍着，叫出声。
陆珩姜的拇指按住尾椎那根略微尖锐的骨头，与他较劲一般力『揉』，同时那无数根精神触缠住了宁星意的腕、脖子、腰，甚至连他的脚腕都被精神触缠住，在白皙皮肤上照出蓝莹莹的光芒。
精神触显然不仅止如此，磨蹭够了便张开了一张张小口，咬住他的耳垂，探入他的指缝，像个婴儿在汲取食物。
颈侧的皮肤最脆弱，神经也更多，精神触的触碰带来极致的舒适同时也最难以抗拒的战栗，宁星意几乎忍不住它所赐予的极致。
偏偏陆珩姜的指还在兴风作浪，让他感觉尾椎以下都不是自己的，软的几乎要瘫倒在他怀，事实上也已经这样了。
“我接下来要把你的精神体引出来，你跟着我的精神力驱动，不要排斥我。”
宁星意力深呼吸，勉强维持冷静，但指的颤动还是让他清楚的明白向导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靠着哨兵保护。
强大的向导，足以驱策哨兵。
片刻后，一头金虎在脚边浮现，没宁星意反应过来，陆珩姜的精神力已经它笼罩，下一秒，他忽然松开了。
宁星意一愣。
陆珩姜握住金虎尾巴，轻轻一『揉』。
宁星意猝不及防溢出一丝轻『吟』，黏的他自己都愣了，但没他这种感觉强压下去，陆珩姜已经攥着金虎的尾巴，进而到了尾椎。
精神体与本人的感觉是完全一致的，宁星意无差别感受到了来自金虎的极致舒适，那双白玉似的指陷入金『色』皮『毛』之中，若隐若现。
宁星意隐约觉自己恍惚生出了一条尾巴，此时正被陆珩姜握在，反复『揉』捏。
他实在受不住这样的幻想，也受不了自己这样弱势，力一咬牙，金虎猛地嘶吼一声，咬住了陆珩姜的。
陆珩姜猛地一颤，即便精神体咬他不会流血但痛感是无差的，他额头瞬间布起一层冷汗，甚至顺着额角流下来，在脖子上留下一道水痕。
他抿住唇硬是没有发出声音，让金虎咬着掌，同时低声说：“不许咬我，想办法控制住自己的精神力，趴好不许动。”
前半句跟宁星意说，后半句跟金虎说。
宁星意呼吸紊『乱』，努力睁了睁眼保持清明，尝试着跟他一起催动精神力，让金虎老实待在他掌下被他抚/『摸』，可这样一来，那种不适感又重新烧起来。
“陆珩姜，我……”喘气声硬生生截断扼住了剩下半句，他变了散碎的呼吸，泛红的嘴唇绯『色』的眼角都透『露』着脆弱，但眼神却有着一股不肯低头的劲儿。
陆珩姜收回一只揽着他的腰，臂从他脊后绕过来在他的耳垂后『揉』了『揉』，把声音放到最低：“不许抵抗，乖。”
宁星意本能不想，可完全抗拒不了这句话的诱『惑』，就连最后那个“乖”字，都让他一哆嗦，磨着牙散碎的扔了一句：“你到底行……不行，搞快点！”
“……你确定？”
“确定。”
宁星意其实不确定，但长痛不如短痛这句话总没错的，他再这样下去，恐怕真的要喊陆珩姜爹了，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好舒服，再力一点，让他快疯了。
汗湿透了整个脊背，陆珩姜开的空调基本没，宁星意不适的动了动脖子，随即感觉到有一根精神触顺着他的脊骨钻了下去。
“唔……”宁星意整个人一哆嗦，下意识伸出向后一抵，被陆珩姜轻而易举握住反剪在身后，紧接着那道凉薄嗓音说：“再动，我就把你掐死。”
宁星意喘着气，感觉到脖子上缠绕着的精神触，默默收回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但嘴炮还是要打打。
“我还有力气动，你不觉丢人吗？”宁星意一句话说完，听见一声微凉的意，紧接着腰一软，如有一道极强的力量撞开了喉咙口的闸门，黏腻声音争先恐后往外冲。
安抚结束，宁星意四仰八叉的躺在地毯上，舒适的长叹一口气，看着数百米之外有棵树上的鸟窝，数十米外有个学生牵着说情话。
“陆珩姜。”
“嗯？”
“我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想找人干架，要不咱俩打一架吧，怎么刚才那种感觉结束了之后就突然消失了？”
陆珩姜精神疲惫不已，半支撑着头被气了：“宁星意，你给我滚去看几个哨兵课再来！”
“干嘛那么凶，你反正也安抚过我了，送佛送到西，你亲自给我讲。”宁星意躺在地上，条长腿分开，说着话伸出脚在陆珩姜的膝盖上踩了踩。
白皙的脚尖落在眼，陆珩姜眼底微热，别过了头：“不讲。”
“讲讲呗。”
陆珩姜被他缠的没法，不给他讲恐怕是不能消停，而且他这一无所知的样子恐怕以后也要惹事，于是伸握住他的脚踝，拿下去。
“别放我身上。”
“我脚又不臭，吃完饭那会去洗漱我都洗过了，你这些大少爷洁癖这么严重，我都不介意，那不然你把脚放我身上我保证不嫌你。”
陆珩姜想告诉他，自己不是洁癖，是这么大喇喇的把自个儿的脚踩在他的膝盖上，太具诱『惑』力也太有暗示『性』了。
“哨兵最初的身份你知道吗？”
宁星意：“算知道？”
“……”陆珩姜知道他这个『性』子不会有耐心去一点点看哨兵的起源与进化，顿了顿说：“帮我倒杯水。”
“才安抚一下就开始支使人啦？大少爷，你可真是一点亏都不吃。”宁星意从地上爬起来，到厨房倒了杯温水回来塞到陆珩姜。
陆珩姜喝了口水润润嗓子，其实他并不是支使，只是没想到宁星意的精神潜力居然那么大，加上他不会控制，横冲直撞的一边被安抚，一边还要来攻击他。
陆珩姜边顾着他，还要防御他精神力自己的攻击，又不能架起屏障，如是弱一点的向导，恐怕都要被『逼』疯了，哪儿还能坐这儿说话。
他神经一抽一抽的痛，精神力也耗损的厉害，喉咙口有干涩的血腥气。
陆珩姜喝完水，握着杯子说：“哨兵觉醒之初，是作为一个部落的首领，那时候人类于哨兵没什么概念，只知道强大，但是同时也脆弱，需要被安抚才能发挥最大的力量。”
宁星意看着他的，却问：“还喝吗？”
“不喝了。”
宁星意从地上爬起来，靠在他边的沙发扶上，自下而上的仰望他，蓝『色』瞳眸几乎把人吸进去。
“今晚你可以随意使唤我，确定不要吗？仅此一天，过时不候哦。”
陆珩姜眉角跳了跳：“……坐回去，离我远点。”
“哦。”宁星意往后坐了一点，嘟囔道：“什么狗脾气，离近点儿也生气，以后隔着八条街跟你说话好不好啊。”
陆珩姜听见他的嘟囔，无奈在心想，他难道不想靠近点儿吗？他现在刚安抚完，事后的哨兵还好，相反他是极度依赖哨兵的，闻到气味恐怕会忍不住他抱在怀。
宁星意说着话，忽然瞧见了一边还没收回去的白鹤，伸它抱了过来抱枕似的圈在怀，陆珩姜指猛地一颤。
“……”
“把我精神体放开。”
“干嘛，抱一下那么小气，你刚才『乱』『摸』我的老虎还没说呢，你的精神体『毛』好软，让我『摸』会儿，趁我现在触感敏锐，不要浪费。”
陆珩姜冷下声音，忍住因为他的抚『摸』带来的绝佳感触，攥紧了忍不住发颤的指，磨着牙道：“宁星意。”
“好好好，不抱行了吧。”宁星意松开，刚想放出去的时候就听他又说：“抱可以，别『乱』『揉』，老实点儿。”
“没问题。”宁星意眯着眼抱白鹤偶尔一撸柔软羽『毛』，舒服。
感真踏马棒。
不愧是是陆珩姜，连精神体都娇贵的不行，宁星意想着，又撸了一把。
“……”
他完全没发现，在他狂撸白鹤的时候，陆珩姜背的青筋几乎要崩出来了，指尖抖不样子，连额角都开始冒汗。
“……”
那只仿佛带着火苗，他的精神体白鹤羽『毛』一一点燃，然后不管扑灭，任由着它汹涌燃烧，焚化他的精神网，踩碎所有的防御。
他却眨着眼，一脸的无辜。
陆珩姜轻吸了口气压下心底那团火，勉强再次开口，被忽然凑近的脸吓了一跳，宁星意就着他眼睛的倒影，利自己绝佳的视力照了会镜子：“真有精神体啊，跟你这个白鹤一模一样，不过我这个会发光，你的精神体能发光吗？”
“……给我坐好！”
宁星意：“……哦。”
陆珩姜闭了闭眼，换了只撑着额头喘了口气，又继续说：“后来有人发现了这个群体的不同寻常，经过检查以及各种实验，最后发现了这一类人具有的五感异于常人的能力，并命为哨兵。”
“后来，这些人为了战场上最佳的战士，因为哨兵人数众多，向导较少，所以可能会有一个向导分别安抚多个哨兵的例子。”
“只有最顶尖的哨兵，才有资格与向导结合，进行一一的安抚，其他的低哨兵是没有资格的。”
宁星意：“不，这要是在战场上跟我一样瘫了怎么办？这仗还打？”
“你可以说话的方式把人气死。”
宁星意：“……”
陆珩姜：“你身体精神力的强弱不，所以无法控制精神力的波动，就像一条没有挖通渠道的河，只能到处流淌，所以我安抚你的时候，你会觉使不上力，因为你控制不好精神力，能够控制精神力的哨兵，会跟着他的向导一起，利个人的精神力进行修补安抚，而不是咬他的。”
宁星意记自己让老虎咬过他的，顿时有点心虚：“那不是，本能反应么，不许记仇啊，大不了我让你咬我一口。”
他说着还掐住白鹤的脖子，在自己的上“啄”了一下。
“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