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孩童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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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衙门的过错,我自会负荆请罪!”
“不是!”
他眉头高高皱起,环视四周,与每一个人的目光都对一遍,声音有些幽冷。
“你们有一个算一个,抽筋扒皮,祸及三代!”
“现在,谁敢作保?我只需要一人!”
话音落下,没人认为这位爷在开玩笑。
“嗤,我廖某孤家寡人,我作保,你敢信吗?”
还是那个被打的男子。
“我!”
“算我一个!”
……
出乎杨临意料的是,随着姓廖的带了头,包间内有一个算一个,都争先恐后的出言。
“五爷,此事老朽作保。如若不是,请斩我头,但我家人不能动。我为了公义,为了乡亲,可以死,但家人何辜!”
说着,他自负双手在后背,用背对着杨临,示意他缚其手。
杨临笑了,哈哈大笑。
笑的让人不知所以,笑的令人费解。
忽然,他笑容一收:“好!诸位都是好汉,那我姓白的就陪大伙走一遭!”
说完,
他托起矮身缚手的赵镖头,一脚踢开大门,带着老费小费就向楼下走去。
身后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试探他们的决心。
那廖姓男子咬咬牙,捏着断掉的胳膊,用力一掰,
咔嚓,
这是骨骼摩擦碰撞的声音,
他生生把断臂掰正,用外袍稍微裹了一下,就跟着人群向衙门地牢走去。
“五爷,五爷,咱们真要去地牢吗?”
老费小声的问杨临。
杨临却根本没心思回答,他在考虑,也在寻找,总有一丝不安的感觉。
老费再次出声:“不如,小老儿去找徐大爷过来?有他在,牢头也能给几分薄面。”
杨临以为他想找个借口脱身,也就随口答应了。
不过费明还是跟在他的身后,望着老费离开的背影,抿了抿嘴唇。
路上的行人看到这大群人杀气腾腾的走过,纷纷相让。
这会已经到了亥时(22点左右),怎么到处是人?前面的陈捕头在封四海赌坊,闹的是鸡飞狗跳。
这边也是捕快带头,身后的人俱是身手矫健。
好家伙!
威远镖局的赵镖头也在里面!
还有三狼帮的廖庆,这家伙可是狠?子。
那是…
随着路人的指指点点,人群的不少人都被认出人。
胆小的已经回家关紧房屋,胆大的反而跟着人群后面坠着。
……
衙门地牢,
“快,再快点,把这里处理干净!”
“可是,头,来不及的。”
“废什么话,贼厮鸟,这白小五真要找死,回头成全他。给老子放火,一把火烧个干净。”
“头,里面…”
噌,
刀光闪过,大好头颅落地,鲜血喷涌。
“现在谁敢说一句废话,爷爷送他上路!”
没一会儿,
火光冲天。
杨临等人隔着老远,就看到衙门地牢方向冒出火光。
“不好,消息漏了!”
杨临来不及喝骂,加速行进,路过铁匠铺的时候,抄了一根铁棍。
来到地牢入口处的耳房,几个壮班衙役拦住杨临等人。
“白副班头,这里是归…”
嘭!
铁棍横扫,直接砸飞了两人。
“白小五,你好大的胆,我等要去大老爷那…”
这个衙役有些鸡贼,边跑边喊,打算出工不出力,还能表个忠心。
噗呲!
铁棍仿佛离弦的箭矢,直接贯穿他的腹部,插入后面的石柱之上。
“五爷,赵爷,你们先去,这些家伙交给我们!”
还是廖庆,此刻他单手握着狼牙棒,与剩下的几名捕快缠斗。
“费明,你知道牢头是谁吗?”
费明点点头,他是脑子不灵光,不是白痴,基本上衙门大大小小的差役和吏员他都认识。
“好,跟着我,见到人给我指出来!”
说完,杨临大步流星走到石柱,拔出铁棍,颠颠手,还算不错。
他活动两下筋骨,
咔啦咔啦,
一阵炒豆子般的声音响起。
他抬手一棍,砸破院墙,巨大的声音引起注意。
“都特么娘生爹养,挡我者!”
“死!”
一个身影从侧后方拿刀劈向杨临,
随着,“死”字出口,铁棍撞破刀光后,再次撞那道身影的脑袋。
众人还未看清那道身影的面部,此人的脑袋已经消失在脖颈之上。
“停手,都停手。”一个壮班衙役带头丢下了手里的武器。
不是他们不想拼命,可是这不是拼命,而是送命啊!
哗啦啦,
有人带头就有人效仿,一时间都是兵刃砸在地上的声音。
“五爷,得抓紧,我怕里面在湮灭证据!”
赵老镖头现在敬杨临如神!
此人,
不顾仕途,是为义!
不拘小节,是为节!
不惧风险,是为勇!
谁能说他罔顾捕快职责就是不忠呢?
难道他不是为了孩童,忠于百姓吗?
赵老镖头感觉自己回到了青年,
回到了第一次走镖时得热血。
他单膝跪地,对着杨临叩首:“老朽空活五十六载,今日愿为五爷驱驰!”
费明的心脏也是砰砰跳上又跳下。
他学着赵镖头,单膝跪地,口中大喝:“愿为五爷驱驰!”
唰唰唰!
跟着来的人全部跪地,
声音汇集,
“愿为五爷驱驰!”
杨临意气风发,发出厉啸:“今日没有五爷”
“随我杀进去,救出孩童!”
“拦路者!”
众人回应:“死!”
明明只有十多人,却发出千军万马的气势。
杨临忘记了任务,忘记了身份,只想遵从内心深处的想法。
那就是救出孩子,哪怕前面是火海!
随着众人义无反顾的冲进火海。
外面的壮班衙役反而没人管了。
“钱老哥,你说他(白小五)图什么呢?”
“我哪知道?”
“那为什么要抓那些孩子呢?”
“我哪知道!”
“那…”
“闭嘴!”
声音顿了一下,继续响起。
“钱哥,他们能成功吗?”
这次钱哥没有发火,有些感慨的说:“会得。”
得到回应,先前的人再次发问:“我们为什么要拦他们呢?明明我们做错了!”
钱哥语塞,喃喃:“是啊,我们错了!”
他流出了眼泪,狠狠抓着那人的衣领,发泄自己:“那你说怎么办?咱们的妻儿老小都在那些人的手里。咱们有得选吗?”
或许是提到了不该说的话题,两人再度沉默了。
就在这时,
几声咳嗽和呜咽声从火海中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