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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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了,像个全自动洗衣机般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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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尧的车就那么明目张胆的停在了大楼前,他拉着车窗注视着大门内络绎不绝往外涌的人群,等待着目标的出现。
有人在看到车牌后好奇的往他这里张望,随即惹来了更多人的瞩目。他身上穿着没来得及换下来的军装,眉目耀眼的坐在车内,这让多少制服控瞬间失控啊。亦舒曾经说过:一个女子好看成这样,而她自己却完全不知道。
陆尧亦然。
搜寻的黑眸在触及门口那抹藏蓝时荡出浅笑,他伸出食指在内置gps屏幕上那个移动的红点点了一下,随即看到藏蓝外套的人从口袋里掏出了电话。
“喂?”
“十点钟方向,自己走过来还是我去接你?”他开口,带着一贯的阳光浓烈。
张鸣筝顺着十点钟的方向看过去,有个人坐在驾驶座上,看不清表情,大概是对她点了一下头。
“我自己过去。”张鸣筝火速收线看了一眼不远处围观的人,心里叹了口气,陆尧你知不知道什么是低调啊。
“晚上想吃什么?”
待她爬上车坐稳,陆上尉便嚣张的发动车子,呼啦一下子从那些不停侧目的人前开过汇入车流。
“随便。”
陆尧一听这无可无不可的口气,眉头一皱,借着红灯扭头看她。这才发现她表情不对,整个人懒洋洋的陷在椅子里,眼神没有焦距。
“怎么了?”
“嗯?”她扭头,不明所以。
“工作不开心?”绿灯亮,他拉闸踩油门。难道是昨晚的事?再一想心里也肯定了,如果不是这个原因,她怎么一副霜打的茄子似得,蔫了。
理解他的意思后,张鸣筝点点头。“是不怎么开心。”
“昨晚的事?”
陷在椅子里的人一顿,不说话了。看着车窗外的车流,冬天里的日暮西山总有那么一丝落寞凄凉。夕阳的光打在她脸上,陆尧就看了那么一眼,突然觉得心里一紧,恨不得马上停车抱住她。
“多大点事啊,你……”
欢快的铃声阻断了陆尧的话,张鸣筝取出手机一看是数据来电,回眸望了一眼看车的人。
“我接个电话。”
“嗯。”
“喂?”
“张鸣筝。”对方喊她,声音温和。“你在哪呢?没上车的话等我一起啊。”
“……高阳?”她试探性的问道,他怎么会有她的手机号?
开车的人一听这两个字,脑子里飞快的回忆起骑马那天遇到的男人,眼角余光锁在了女子脸上。
“是我,你在哪呢?”
“额,我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约了朋友。”
“哦,那下次吧。”
“……好。”
“那天骑马碰到的那人?”她刚挂电话,陆尧的声音就传来。
“嗯,他住我对门,然后……”然后现在还是一个公司的。前后期这种复杂的关系再加上他们还住在对门,怎么都觉得复杂。
陆尧显然对她的然后不满意,挑眉示意她说下去。
“他今天刚调到我们公司,做前期总监。”
“这么巧?”他反问道,车子拐弯进了景记露天停车库。“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吃了饭去6楼看场电影,明天周末你也不用早起上班。”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车,走在前面的人说完,也没有问身后人的意见,径自摁了电梯。
“我不想看电影!”就在电梯到达发出叮的一声响时,张鸣筝突然开口。“我也不想吃饭,陆尧我想回去。”她太累了,只想躲在家里好好地睡一觉,然后什么也不想。
“为什么?”他转过身子正对着她,目光咄咄逼人。
“我,我想回去睡觉,我今天状态不好。”她低着头,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低了。
陆尧不依,再次按住电梯。“吃饭看电影要什么状态,你跟着我就好了。”
……
“我真的不想去。”察觉到他要拉她,张鸣筝急急地后退一步抬头,三月柳叶眉再次皱成破折号。
陆尧将手收回来,看她的眼里多了一些若有所思。“你是不想去还是不想……和我去?”
“我不是那个意思,陆尧……”
“你不想和我吃饭为什么不早说?”男人低沉的嗓音蓦地抬高了几分,音色里带着不多也不少的凌厉,让她莫名的觉得害怕。
“我说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不想和你吃饭!”
“那你因为甚么?”他凑到她面前,危险的眯着黑眼睛。张鸣筝被他逼急了,语无伦次,突然就哭了出来。
“我……呜呜……我不是……”
她今天出门一定没看黄历,不然这一天怎么事情接二连三的砸到她身上,不管哪件事她都处理不好,突然觉得一步错步步错,她的今天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错误。
原本危险眯着眼睛的人直起身子将她抱住,笔挺军装袖口的手掌在她背上安慰性的拍了拍。
“没事了,哭出来就就没事了,有些事说不出来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从她坐上车的那一刹那,他直觉她不在状态,两人仅有的几句交谈她也是恍恍惚惚的。直到车窗外的夕阳倒映在她脸上映衬着那一身落寞时,他才得以肯定,某人一定是被什么事情打击到了。
他问她,而她不想说,那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发泄出来。
被他这么一说,张鸣筝像是找到了发泄口,抱住他一下子就嚎啕大哭起来。那声音大的让不远处停完车走来的几人侧目,陆尧囧。
大姐,让你哭,没让你这么哭啊!你这么哭下去,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好了好了,我们回车里。”他半抱着她往车边走去,饭是吃不成了,电影也估计泡汤了,唯一欣慰的是人给整哭了。
两人坐到车里时,张鸣筝还捂着脸哭着,虽不至于像先前一样嚎啕,但也没有小到哪去。陆尧一面给她递面纸,一面将车窗合严实。
张鸣筝哭起来一点都不含蓄不节制,陆尧眼看着车内的电子时间从十九渐渐走向二十,心想再这么哭下去就不是发泄而是脱水了。
“筝筝,你看这是几?”他试着吸引她的注意力,伸出左右手食指到她面前晃了晃,无果。那人还是照着一定的频率擦着眼泪水,呜呜哭着,像是关不掉的水龙头。后来的某一天,陆尧在听到岳母大人提及妻子小时候能哭程度只吓人时,终于醒悟,给张鸣筝选择发泄方式,无论如何都不能是哭!
你造为什么么?
“筝筝小的时候光起床气就能哭到两个多小时,从前院哭到后院,从大门哭到小门。你哄不哄她都那样,哭完了了事,哭不完就是天塌下来也不管。”
可现在陆尧不知道啊,他要是知道,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选这么个吃力不讨好的方法啊,见她一直哭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他顿时在心里捶胸顿足。这是个什么情况这到底,筝筝你知不知道你哭了快两个小时了。你就算是水做的也不能这么哭啊,你这么哭你让我情何以堪啊!
就在他急的如全自动洗衣机般团团转时,忽地近距离看到她的眼泪。一大颗一大颗的,扑哧扑哧越过下眼睫滑了出来。瞬间,鬼使神差般的低头唆去了那透明的小东西。
是咸的,带着一点点涩味。
温热的唇舌滑过湿漉漉的眼帘和脸颊,陆尧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筝筝,别哭了。”舌尖的涩味还没有退去,他喊她,像是暖阳萦绕在耳边。温湿的舌一点点舔舐过她泪痕潋滟的地方,慢慢下移,最后含住那两片被她自己咬的红肿的唇,轻轻的描绘着她的唇形。
“筝筝,”他长舌探进她嘴里,张鸣筝阖着眼张开牙齿放他进来,攀在他身侧的双手用力揪住了橄榄绿军装,越揪越紧。
湿热绵长的法式深吻后,男人轻轻在她唇上啄着,直到她渐渐不再抽泣歪在他怀里,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他才缓过心来。压了压有些紊乱的呼吸,陆尧拉过安全带帮她扣上,低头间薄唇不经意擦过她胸前,他心下猛地一紧,几乎失手再将她揽进怀里。(尼玛,陆汉子你真的是不经意么你!!!)
而那个被轻薄的人还不自知,突兀沉浸在低迷里不做任何思考。
轻咳一声,男人松了军装的领带,将车子开了出去,心里已经有了计划,一路开到上次两人买路边摊的地方。
“你待着车里别动,等我回来。”
“嗯。”她也不看他,缩在座椅里,闷闷的应道。
心里已经没有之前的压抑里,哭过后随之而来的是疲倦,整个人倦的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想就这么坐着或靠着或躺下来,好好睡一觉。张鸣筝闭着眼,也不去管乱成一团的脑袋,迷迷糊糊似乎要睡着时,有香味飘来,接着是车门被关上的微微震动。
“吃东西。”他解了她的安全带,伸手把人捞了起来。
是大婶家的串串香,那种香味弥漫在车内,若是换做平时张鸣筝一定早就大快朵颐了,可现在,只觉得意兴阑珊。
“张嘴!”陆尧才不管她阑不阑珊,拿起一串送到她嘴边,命令道。
某人倔强的扭头,也不看他,一副闹别扭的模样。其实她知道,陆尧没有义务哄她,她不过是仗着他现在喜欢她罢了。他当然是喜欢她的,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初的喜欢,都是出于本能,一种原始的异性本能。
“或者……你要我喂你?”威胁的嗓音响起时,他已经凑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嗷呜,码存稿太投入,一不小心码了辣么多,哈哈
你们在也不会担心我的存稿啦,
哇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