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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古榕树上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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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启洛背后便是树屋地板,碾压之处尚有树节未打磨平滑,如今硌在后肋,隐隐有些钝痛。

    却在被风雷强硬撑开之时弓起后背,闷哼出声,将那树节之事尽数抛在脑后。

    神识中唯剩下那火热凶物,正要往他要害中侵入之事。

    风雷背朝一扇木窗,稀薄星辉疏淡洒落,他坚实臂膀肩头烙上一层银辉,却叫神色尽隐在昏暗之中,唯有一双眼睛咄咄逼人,仿若要将风启洛吞噬殆尽。

    他又俯身下压,那器物入得缓慢坚决,不给风启洛闪躲退避机会。黏膜分开时,清晰响声传导至风启洛耳边,更叫那强烈的火辣刺痛有若实质一般,侵入脊髓,风启洛紧皱眉头,腰身亦是不由自主颤抖,只觉那粗大之物再难寸进,哑声泄气道:“停……停下……”

    风雷却一反往日的令行禁止,只将风启洛双膝分开,扣在地板上,俯瞰之时,腰背肌理隆起,将单薄白衫撑出有力线条。这般停止片刻,倒给了风启洛喘息之机,方才放缓下肢紧绷时,又被那凶器狠狠贯穿。

    风启洛全无防备,只觉体腔被一柄火热利器猛然撕裂成两半,就连神识亦要被扯裂为两半。又宛如遭长矛刺中的野兽一般,挣脱不开,只得青了脸色惨呼出声,后背已被冷汗涔涔染满。

    风雷固然自书中习得理论,如今当真行事,却是全然生涩。他有邪鬼异禀,器物尺寸又远胜常人,这般强行而入,当真叫风启洛苦不堪言,一时间只顾勾紧风雷颈项,气息紊乱急促。

    风雷又在他紧皱的眉心轻轻落吻,和暖手掌顺他腰身下滑,安抚一般轻轻抚摩二人楔合之处,要他绷紧的入口放松,一边仍是隐忍不发,极轻极缓地摆腰磨蹭,低声道:“习惯就好。”

    风启洛被那凶器折磨得痛楚难当,不由怒道:“如何习惯!纵使前世启——”

    他立时醒悟,硬生生止住脱口而出的话语,却已迟了,风雷眸色一暗,跪在地板上,只单手将他腰身用力托高,更是放纵力道,猛烈顶撞。

    风启洛便被迫拗成唯有后背着地,腰身悬空的姿势,而后急速强烈顶撞,更如暴风骤雨摧枯拉朽,将他生涩内襞厮磨出血丝来。

    风雷只牢牢禁锢住他蹬踹挣扎的双腿,躯干厚重夯击的声响几欲将风启洛哀声低泣掩盖住,那饱含痛楚的情潮汹涌攀升,自交合之处席卷漫上,冲刷识海,竟叫风启洛有些许失神。

    被风雷顶得后撤又拽回,后背在粗糙地板磨砺,留下破皮红印,这些微疼痛,哪里比得上腰骨弯折,又无从躲避,硬生生捱那剑修狂暴顶撞的力道。火热凶器亦是毫不留情,次次狠砸黏膜,深得仿佛要将脏腑贯穿。

    风启洛曲腿待要将他推开些许,风雷反将他一腿托高,在胫骨上不轻不重一咬,酥麻热度便叫他自脚心到腿根俱软了下来。只得强忍喘息,断续开口:“轻……轻些,腰会……折断。”

    风雷亦是粗喘一声,“有伤药。”竟是折了再治的意思。

    之后托住风启洛臀下,凶器缓缓撤出。便是在后撤之时,黏膜亦将那肿胀孽根紧紧缠绕,恋恋不舍。风启洛本欲斥责,却被那仿若要将五脏肺腑一同扯拽离体的失落感受迫得失声惊喘,尚未回神时,风雷却又改弦易辙,一个纵身,直捣黄龙。又叫风启洛膝腿颤抖,甜苦难辨,只得紧咬牙关,唯恐**低吟泄出口来。

    风雷见他强忍,仍是缓慢撤离厚重顶撞,这般折腾几次,风启洛再支持不住,气息紧迫,泪光涟涟,一个挺腰,便尘根尽泄了。

    风启洛自情热中回神时,却仍觉体内那根凶器火热硬胀,毫无疲态。不由微微皱眉,抬手去推风雷肩头,哑声道:“够了。”

    风雷却趁此将他抱起,往屋外行去。

    风启洛骤然凌空,一身重量尽数压在那剑修凶器之上,就仿若最脆弱之处自曝其短飞蛾扑火一般,随风雷迈步颠簸,在火热前端碾压磨顶,无穷钝痛情热,又自密合之处,再度燎原。

    不由收腿缠紧风雷腰身,强忍重重刺激,方才泄过的尘根又有些微硬起。风启洛剑眉微皱,将额头抵在他肩头,磨蹭掉眼角细汗,低喘道:“够……了……”

    风雷只轻轻抚他后腰,便迈出树屋,那树屋依千年古榕枝条伸展而建,木墙枝干中仅有狭窄空隙,堪堪可容二人跻身。

    风启洛被他松开,便随手撑住身后粗壮树枝。风雷便将他一腿托高,面向枝干摁下去,再将姿势变换时撤离些许的尘根狠狠往那潮热甬道内一撞。

    便又带起这少年不堪重负的哑声低吟,古榕被这二人肢体交缠顶撞得摇晃不已,悄无声息落下几枚墨绿树叶。又是破晓时分,些许晨光自树顶透下,又有微风轻柔吹拂,为二人火热躯干带来些许清凉之意。

    日头渐高,便有飞鸟啁啾,走兽低吼,仿若丛林苏醒,欢欣奔走。

    深山绿意,旷古幽静,杳无人迹,正合清修。

    风启洛纵使两世为人,却何曾做过这等幕天席地的勾当,一时间面色烧红,竟连腰身亦是泛起一抹红色。单腿撑得久了,膝盖微颤,摇摇欲坠。“回去……”

    又被风雷横臂揽住腰身,更让那粗壮器物顶至最深处。风雷不知疲倦,粗暴征伐,次次将那狭窄通道强行撑开至极处,狰狞凶器粗暴磨砺,毫不见怜悯,更将风启洛身子撞得顶在古榕树皮上。风启洛尘根被那粗糙树皮碾压顶蹭几次,竟是痛痒难挡,渐渐硬热几分,又再度湿漉漉昂首挺胸。

    欲念情热太过浓烈,风启洛抵挡不住,一个哆嗦,下肢紧绷,骤然绞紧那横冲直闯的凶器,热痛爽利,难以言喻,只得扣紧树皮,低泣出声道:“风雷,够了……”

    风雷听他哭泣,终是停住,将他自背后揽入怀中,不再动作。灼热短促气息,喷洒在风启洛后颈皮上,隐隐刺人。

    又过了许久,风启洛才觉那将他撑得难受的凶器,隐约消退,缓缓退了出去。

    风启洛一身力气亦是被随之抽离,双膝一软,又被风雷及时抱在怀中,他自觉惭愧,只搂住风雷颈项,埋头在他颈边不语。

    风雷自是将他抱回树屋之内,又掐个法诀,将二人清理干净,取来一条大氅披在风启洛身上。

    风启洛由他抱着,只觉腰臀腿根,刺痛不已,低声道:“我终是不如你。”

    风雷道:“剑修锻体,法修炼魄,本是各自分内所在。何况我并非常人,故而……”

    风启洛面上一红,道:“日后我亦会勤修体术。”

    风雷闻言,低头看他片刻,目光微有暖意,直到风启洛醒悟这承诺言下之意时,方才道:“如此甚好。”

    风启洛自觉失言,自他怀中起身,强忍下肢僵硬刺痛,往树屋墙边行去。

    此时早已天光大亮,将墙边木架上,满满当当的木雕人偶照得清晰,约有上百之数,个个半尺左右,眉目宛然,雕工精细。

    那木雕在木架中摆放有序,自下而上,自襁褓,垂髫,年龄递增,雕工亦是日渐精纯。自最左那一个少年木雕时,竟可称鬼斧神工,栩栩如生的姿态,仿若就要活转一般。

    风启洛将那木雕拿在手中,只觉那木皮触手温润,显是时常被把玩。不由兴致大涨,“这些木雕,莫非出自你的手笔?”

    风雷立在他身边,目光深沉,将底下那个襁褓婴儿的木雕取下,平静答道:“正是。用剑之法,在雕工中。”

    风启洛记起天书中似也有类似记载,笑道:“无怪你雕工精良,足可称大师。只是为何这些木雕,我却看着个个眼熟得紧。莫非你只会雕这一个人物?”

    风雷仍是略略颔首,“正是。”

    又将那婴儿木雕放在风启洛右手中。

    风启洛见那婴儿木雕,理应是初尝雕工之作,线条拙劣得很,与左手那个少年木雕有云泥之别,只是眉目之间,却隐隐有些相似之处……竟是他最熟悉之人。

    他打量这成百木雕,只觉一腔温情有若潮汐,渐渐自胸膛弥漫,“这些可是我的人像?”

    风雷自是沉声答道:“正是。”

    一指他手中那拙劣婴儿木雕,“这是你满月之时。”

    又取出一个垂髫童子,憨态可掬,“这是你两岁时,那日我训练结束,去寻二庄主。二庄主正在回雪院中责备你,道单灵根天才竟会尿床。二夫人将你抱着,自是反驳,说道单灵根也好,五灵根也罢,两岁孩童尿床乃是天性……”

    风启洛见他张口闭口全是自己幼时丑事,不由恼羞成怒喝道:“住口!”

    风雷从善如流,又一一为他指明那些木雕。

    六岁习字,回雪院中白墙上尽是墨宝;

    七岁画符,招来水患将二庄主心爱的古书字画尽数淹没;

    八岁练剑,将堂弟风启明追打得鸡飞狗跳……

    风启洛有些事尚知晓,有些事却是年纪太小,全然不记得。

    这人却暗中守护,为他留下如此多印记。

    他不由嘴角带笑,将那些木雕放回原处,转身环住风雷腰身。这剑修金属灵气充沛,正是于他最有助益的灵根,但是如此贴合,就觉生机蓬勃,修为看涨。“为何如此?”

    风雷将少年回搂怀中,闻言却是微微一怔,又道:“奉二庄主之令,暗中守卫,自然不敢轻忽。”

    风启洛如何满意这回答,皱眉道:“若是没了二庄主命令,你又当如何?”

    风雷却是将他下颌捏起,敛目答道:“适才便不放开。”

    风启洛微怔,想起适才树屋之外,自己那般不济事,又是恼怒,又是升起些许喜悦,竟是心思复杂。干脆踮起脚来,轻轻咬住风雷下颌,柔声道:“那这次便由你尽兴,不必放开。”

    风雷眼眸微敛,深沉看他,“当真?”

    风启洛笑道:“绝不……”

    ()反悔字尚未出口,树屋中却骤然响起个洪亮的男子声音,“这一觉当真舒服,一觉醒来,天清气朗,草木含香,快哉快哉,去与老夫取些酒来!"旖旎风光被生生打断,风启洛循声望去,前一晚被风雷随手放在墙角的黑金色古朴厚剑,此刻正微微晃动一下,宛若摇头晃脑一般,又道,“那边两个小子,莫非聋了?快些快些,拿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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