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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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澄猝不及防,下意识地伸出那只空着的手遮挡自己的下面。因为惊惶,他忘记了手背上还插着一支长长的预留针针头,虽然穿刺皮肤的地方用纱布和胶带固定住了,可是他这个着急的动作让针头在血管壁上撞了一下,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嘶……”
护士连忙拉起他的手,给他检查针头是否扎破了血管。下半身没了遮挡,自然而然地暴露在高洋面前。
高澄又是急又是气,奈何多大的脾气在自己没穿裤子还被他人看在眼里的情况下都发不出来了,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就算再怎么强横霸道的人,一旦失去了遮羞布,气焰也要顿时矮了半截。他想骂又骂不出来,只得气哼哼地“嗯”了一小声,闭上眼睛侧过脸去,好躲避他人的目光。
高洋见把他戏弄得够本了,看着他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憋屈模样,几乎忍不住自己要大笑出来的冲动。不过到底还是给他留了点面子,很快拉过旁边的毯子,给他遮盖住了。
大概是这么一折腾,叫高澄深深体味到了羞耻的感觉。即使高洋不在场,任由两个女护士在他的下面摆弄,拿捏他的关键玩意儿,一会儿擦拭一会儿穿插异物的,也足够他难堪到恨不得在这个世上消失了。因此,在护士想要掀开毯子开始操作时,他到底还是窘迫局促地并拢双腿,摇了摇头,“不要……”
这个含含糊糊的声音,又因为鼻子里插了管子,增添了几分虚弱和沙哑。高洋听在耳里,顿时觉得心头痒痒的,好像对方在向自己发出欲拒还迎的邀请,让他无法克制,很想立即扑上去狠狠蹂躏。
一面邪恶地幻想着,一面一本正经地对护士吩咐道:“你们先出去,我和他说说话放松放松,省得太紧张了,你们也插不进去,再失败一次他就经受不起折腾了。”
护士们想想也是,加上高澄也没有出声拒绝,就当他是默认了。毕竟俩人是亲兄弟,要说什么不想外人听到的话也正常。作为领导特护病房里的护士,自然知道什么话该听什么话不该听,也就知趣地退下了。
等病房的房门关闭之后,高洋转过身看看,随即拉上帘子,将病床周围的这片空间和外面隔离起来,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里面在做什么了。
两个女人出去之后,高澄明显地松了口气。高洋见他吸了吸气,原来鼻子里又有血液渗出,于是捡起纱布给他擦了擦,随手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接着,给自己的双手用碘酒洗了洗消毒,又开始戴手套。
“你还来真的了?瞎折腾什么……”话说了一半,他说不下去了。忍不住地摸着下腹,皱着眉头,烦躁到难以忍耐的样子。
“憋得这么狠了,还要什么脸,你还不想膀胱涨破而死吧?再糟糕也糟糕不到哪里去,我好歹也从书上看过怎么操作的,试试看嘛。”说话间,高洋已经把盘子里的东西全部端来,又取了一块垫布放在他的身下铺垫,把另一个空盘子往他蜷缩起来的两腿之间放,“喏,张开腿,别忍着了,待会儿导出来就舒服多了。”
再糟糕也糟糕不到哪里去。是啊,反正也没几天活头了,随便他怎么折腾去吧。
大概是想到了这一点,高澄犹豫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慢慢地把腿张开了。与此同时,他抬起手臂横在自己的眼前遮挡,似乎这样就能稍稍减轻自己的羞耻感,不被高洋笑话了一样。高洋在他的两腿间打开导尿包的时候,目光瞥到他的下面,好像能感受到被注视的视线一样,那里的物件也跟着瑟缩起来,软趴趴皱巴巴的,就像个犯错后被家长责骂得低下头的孩子,煞是可怜。
他几乎笑了出来。又突然觉得自己真是狼心狗肺,冷血动物。即使对面的不是自己的哥哥,就算是个陌生人,病到这个地步,也不应该取笑和寻开心。
勉强忍了忍,用镊子夹住棉球蘸了碘伏开始消毒,在上面反复磨蹭了十多个来回,又换了棉球,在下面又打着圈子擦拭。丢掉之后还觉得不够,换了第三个棉球,然后用戴了橡胶手套的手指轻轻捏住原本蔫搭搭的物什,将圆润的小头提起,让它舒展整个身体,好便于棉球将每一个角落和缝隙都擦得干干净净。
高洋的动作不算熟练,所以这个擦拭的过程有点长。起初因为碘伏凉冰冰地接触皮肤,它只是一个劲儿地畏缩。可摩擦升温,蹭得久了,加上多次在敏感的地方轻轻揉过,还有湿润润的感觉,难免有了点自然而然的变化。比起先前,垂头丧气的小家伙算是松了口气,有点精神了。
高澄那双颜色苍白的大腿不易觉察地抖了抖,随即,脚趾不耐烦地交替磨蹭了一下。“差不多了,快点吧,别玩儿我!”本来就肚子胀得要命,下面被强烈的尿意憋得一直紧张,也就开始肿胀,变得格外敏感,一点点刺激都会发热难耐,让他尴尬得不行。
“快了快了,这就好了。”高洋怕他乱动,待会儿插管的时候会出危险,也就不再借机玩弄他,赶紧丢下镊子,撕开导尿管的包装,取出一整副干净的导尿管。先是用抽取了盐水的注射器朝里面注了一针管,看到顶端的小球胀鼓鼓地吹起,并没有漏水的现象,这才涂了润滑作用的石蜡在导管前端,“放松,呼气……”
到了真正开始的时候,紧张代替了羞涩,他只得在高洋的指挥摆布下,遵医嘱一样地听话照办。
高洋捏了捏那个柔软的小头,然后拇指和食指分别向外轻撸,让原本还躲在冠状沟顶端缝隙里的小孔露出全部面目。看看张开了大约火柴头大小,能看到里面湿润润的深红色嫩肉了,这才用血管钳钳住导管,对准口子,朝里面不轻不重地一送,就顺利地插了进去。
在一点一点推进的过程中,异物介入敏感娇嫩异常的尿道里,既胀又痛,偏偏又不敢有丝毫动弹,高澄终于忍不住地“嗯”了一声出来,随即是紧绷着大腿的僵硬支撑,呼吸也随之屏住了。
“疼吗?”高洋本来还有点紧张,不过看到他比自己还紧张,以至于下面的囊袋也跟着缩紧,皱巴巴的上升,原本躲藏在后面的穴口,也隐隐约约地露了出来,甚至能看到那细密的皱着,还有诱人的粉红色。看的他呆了呆,喉咙里一阵干渴,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真想把自己戴着橡胶手套的手直接戳到这个曾经让他快乐癫狂,又许久再未体验过的紧致所在,狠狠捅到最深了。
“疼,轻点,难受……”大概是真的难以忍受了,高澄根本没有觉察到他的一样心思,诚实地回答着。
他深深吸了口气,尽量分散精力不去想自己小腹里的那团火热,取了注射器又抽取了半管子润滑剂,朝导管里推入。很快,因为润滑剂的充溢,尿道口和导管的缝隙里甚至渗出了一点点晶莹。他再往里推送,就顺畅了不少。这一次,就大约推进了两三寸。感觉前面遇到了阻碍,又稍稍用力试着捅了捅。高澄猛地一颤,闷哼一声,显是吃痛了。
这是到底了。因为男人的尿路是弯曲的,所以需要改变角度,于是他回忆着曾经在医书上看到的内容,将手里捏着的物事朝下拉了拉,再夹着导管缓缓深入。他能够感觉到管子挤开了那团障碍物,渐渐朝内部上方挺入。
这时候,高澄忽然发出一声含混的呜呜声,身子颤得厉害,双腿也下意识地并拢。可这不像是吃痛的样子,倒像是夹杂着舒适和经受不住刺激的呜咽,有点熟悉。与此同时,被他捏在手指间的东西,也渐渐有了韧度。
高洋忽然明白了,这是管子在徐徐通过前往膀胱的必经之路,前列腺。这里的神经格外丰富敏感,又因为j囊腺和j管的附着和经过,也成了情*事的快乐感觉来源。哪怕是隔着隔壁的肠壁狠压,都会刺激得流出液体,更何况涂了石蜡的管子直接摩擦着前列腺的神经呢?
想到这里,他坏心思地又抽取了一管盐水,从导管的另一个逆止阀里注入。果然,不过是片刻功夫,哥哥就猛地抖了一下,又似痛苦又似欢愉地将双腿紧紧并拢,以至于死死夹住了他拿着止血钳的手部。
“啊,停下,快拿出去,快!”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惊惶和颤抖,又颇为难受。
“拔不出去啊,怎么办?”高洋轻轻拽了拽导管,感觉它被卡在了高澄体内,就知道奏效了,导管顶端的气囊被盐水充满张开,吹得圆圆的,恰好撑在前列腺部位。他知道高澄不敢起身视线受阻看不到,所以故意又抽了一管子盐水,悄悄注入,让里面的气囊小球涨得更大。
这一次,他实在撑不住,一下子用手肘撑着床沿,身体猛地挺起,紧紧绷着,以至于离开了床面反弓起来,一连声地哀鸣,“啊——”手也下意识地攥起了拳头。
高洋欣赏着他痛苦隐忍的表情,本想听他哀求告饶,或者多哼哼几声能催他兴趣的声音。可是看到他因为握紧拳头而将血管扎得鼓起的留置针头,到底还是觉得自己玩过火了,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就把这个重症病人玩死了。
“没事没事,我不小心停错了位置,这就没事了。”说着,他又将针管的活塞反向抽拉,又将导管里的盐水吸了回去。里面卡住的小球也渐渐缩小,最后差不多恢复原状。然后也顾不得再小心了,夹着管子向内部一直推进。终于,再次遇到了阻碍。他不敢再插,将连通管子的空注射器回抽,片刻功夫,果然有液体从导管里快速流出,只是颜色并非尿液的淡黄,而是微微发红,更像是稀释了的血液。
高澄原本弓起的身子,一下子跌回床面,紧绷着的双腿也无力地分开了。小腹急促地起伏,更多淡红色的尿液顺着导管流淌出来。终于连通了饱胀的膀胱,积蓄接近极限的痛苦,也随着开闸泄流一样的疏导,一下子得到缓解,也就跟着一泻如注了。
高洋松了口气,然后将盐水注射到逆止阀内,推入导管,让停留在膀胱内的气囊再次充满。往外扯了扯,感觉彻底卡住了膀胱口,这才用撤掉注射器安上尿袋,以胶布封好尿道口和导管的缝隙,总算是收工完成了。
置留针的针头,果然刺穿了高澄手背上的脉管,皮肤下开始淤青凸起。高洋将纱布撕开拔下针头,一缕鲜血随即顺着手腕蜿蜒而下,染红了旁边的床单。可他不但没有任何疼痛表情,反而舒服地喘息着,小腹微微起伏,闭上了眼睛,好像在享受着什么。
高洋看着他光洁的额头,愣神了片刻,随即脱下手套,伸出双手抱住了他裸*露的双腿,在膝头轻轻吻着。“哥,你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