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锦衣显威 秣陵城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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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到丁谓的话，表现各不一样！
将领们如老牛、周泰、呼延赞等人都面露喜色！
相对于遭遇战，野外对战外，攻城战都是让众多将领都头疼的事情，概因这个年代攻城的代价实在太大了。
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敌则能分之，少则能守之，不若则能避之。
就是说用兵的原则是有十倍的兵力就包围敌人，五倍的兵力就进攻敌人，两倍的兵力就分割消灭敌人。
有与敌相当的兵力则可以抗击，兵力少于敌人就要避免与其正面接触，兵力弱少就要撤退远地。
所以弱小的军队顽固硬拼，就会变成强大敌军的俘虏。
要强攻一座城池的损失，会是一场野战的数十倍，如果遇到善于守城的良将，更多的就是拿人命去堆，才能攻下一座城池单单只是东汉末年，攻打一座城池需要一年以上的就比比较是。
比如孙策攻打庐江、曹操攻打雍丘、袁绍攻打易京等等！
原先若没有袁术下扬州的这场战役，陆衡就准备用兵力围死秣陵等粮尽再入城。
而自己则率领大军，先剿灭了孙策免除后患，随着袁术的大举入侵计划付之东流。
除了武将露出喜色外，陆衡看向一众文臣，王宠、孙邵二人一直在沉思。
顾雍暗自思索似乎想到什么可又抓不住，诸葛亮、陆逊、刘基、张玄四个小屁孩在小声讨论着。
片刻后虞允文试探说道：“公言可是要放弃牛渚，引桥蕤入秣陵后全而歼之？”
丁谓完全没有想到虞允文，竟然能那么快就想到自己的策略有些诧异的看向虞允文。
此人之才当世绝顶不在我之下，应当是个劲敌需要十分注意。
丁谓向陆衡一拜道：“然也，不过此策一切建立在这李术之上，若主公使用此策需尽快与李术接触。”
丁谓话语刚落孙邵就出列道：“主公不可，此计太过凶险！
变数实在太多且又放弃江上天险，且让我等已拿下秣陵何必在如此冒险，稍有不慎将会断送我军在丹阳所有优势啊！还望主公三思！”
丁谓见到孙邵反对也不反驳，只是自顾自退入坐中等待陆衡决策。
而陆衡暗自分析若是没错，这李术是历史上那个李术，那此人绝非忠臣之辈，在现在这局势下，策反此人陆衡把握还是挺大的。
至于李术此人在历史上寥寥数笔，但是此人却一直是孙策的心腹。
历史上孙策一统江东后，庐江就是扬州北面长江北岸的桥头堡，重要程度不下于柴桑！
历史上此时的孙策麾下将星云集，不说江东三老、如今陆衡麾下的太史慈、董袭、贺齐、吕岱可都是孙策麾下大将。
可偏偏孙策让李术镇守庐江，而且在历史上200年孙策让李术截杀了曹操任命的扬州刺史严象。
由此可见李术此人在历史上是孙策的绝对心腹，不过孙策一死这李术就背叛了孙氏。
对于孙权的命令根本不理睬，同年孙权为了摸清楚李术的意图，孙权首先并没有采取强硬的行动，而是致信李术，要求他扣留“亡叛”者。
这一招非常沉着镇定，结果李术果然沉不住气，公开表示“有德见归，无德见叛，不应复还。
这样一来，李术的真面目暴露无疑，因此，孙权决定首先拿李术开刀立威。
还有一种可能的推测是李术的叛乱，是得到江东大族的背后支持的。
孙策的强势使得他们不得不服于强权，然而孙权威势不足，他们便唆使李术当出头鸟，以观孙权的态度和能力。
可陆衡却明确的清楚，江东的大族压根不认识这李术，至于陆衡知道李术会降也是根据现在局势推算的结果。
想到此处陆衡摆了摆手对着孙邵说道：“长绪，所忧吾知已，不管是否使用公言之计，都需先拿下秣陵，不然就是风中影、水中月，先与李术接触后再从长计议。”
陆衡说完又对丁谓道：“公言、长绪均是一心为公，虽有策略向左，但切忌不可以此结怨！”
丁谓、孙邵相互一礼，然后对陆衡道：“主公多虑，吾等自醒!”
决意先接触李术后，陆衡又担心徐盛在牛渚只有五千兵力，却需要抵御十倍与自己兵力的桥蕤就说道：“文向只有五千兵马驻守牛渚，不如由子詹（凌操字子詹）带兵一万前增援。”
凌操刚要接令，顾雍却出列一步说道：“主公，牛渚地势险要，三面环水，西南麓突入江中，以文向统兵之能五千足以，若有重兵驻守牛渚，那桥蕤统兵多年若分兵北上从江乘袭击我等反而不美。
不如让凌统领兵五千驻军石城，呼应徐盛足以。”
其实陆衡虽出自江东却从未来过丹阳，上次从庐江回吴郡也是走的水路匆匆路过并不知道牛渚之险。
此处曾产五彩石，又固其形状如蜗牛，又有“金牛出渚”的传说，故又名牛渚矶。
它和岳阳城陵矶、南京燕子矶，合称“长江三矶”。
以山势险峻，风光绮丽，古迹众多而列三矶之首，素有“千古一秀”之誉，采石矶突兀江中，绝壁临空，扼据大江要冲，水流湍急，地势险要，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
要知道在场有一人就是在牛渚大放光芒、名留青史的，就是现在陆衡的军师虞允文的采石大捷，就是发生在这牛渚！
既然如此陆衡下令让凌操带兵五千入驻石城，静等李术的消息。
几日后，秣陵城内南门附近的一间大宅之内，守卫一天的李术回到大宅内准备休息，秣陵已经被围了有一月有余，程普、李术等人也充分的了解到了抛石机的威力。
起初李术也震撼这抛石机的威力，巨型石弹、散弹的威力让他们吃足了苦头，若不是程普不畏生死，始终顶着大盾站在城楼上，不然军队早就崩溃了。
突然有亲卫来报告李术，门外有一方士说要见将军！
李术不耐烦的喝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要见这些闲杂人等！”
亲卫为难的说道：“可那方士说将军将有血光之灾，是来拯救将军。”
李术脸色阴沉的道：“把他带进来！”
片刻后李术亲兵带了一个中年方士进入大厅，李术意见此人就说道：“我有什么血光之灾，你不说个子丑寅卯，不然本将让你现在就有血光之灾！”
中年方士听到李术的威胁也不慌乱，自顾自的为自己到了一杯水说道：“将军犹如这杯中之水，被困在此杯中任由人宰割，此血光之灾就看这持杯之人如何处置将军。”
李术听闻这方士如此说大惊！
莫非？李术试探方士说道你到底何人？
中年方士从怀中拿出一个令牌，只见此令牌由黄铜打造，上方雕刻貔貅，中间刻有锦衣卫三个大字，下方有一个李术看不懂的符号Ⅵ。
中年方士说道：“在下陆太守麾下锦衣卫西厂顾五，负责秣陵情报。
至于将军的血光之灾应不应验，就将军自己了。”
李术脸色阴晴不定看着顾五威胁说道：“你难道不怕，我拿下你祭奠三军将士？”
顾五晃了晃手中的水杯把水一饮而尽说道：“这秣陵城中的锦衣卫何止顾某一人，既然将军冥顽不灵，顾某只是先于将军一步，为将军在地府找个好位置罢了，将军可以动手了。”
李术见顾五竟然如此不惧生死，对顾五产生了好奇！
这个名字显然是顾家之人且又没名字只是个代号便说道：“你在太守麾下担任何职，竟然能为陆太守如此卖命？”
顾五听到李术这个问题，就觉得今日的任务成功了大半，似笑非笑的说道：“在下只是主公麾下一个小小的锦衣卫指挥使，如我之人在主公麾下数不胜数。
我家主公生性霍达，为人最重义气天下尽知，自回吴郡以来区区半年占领大半江东，更多次大败孙策，良禽择木而栖将军又为何如此为孙策卖命？
顾某也不逼迫将军，明日顾某自会再次前来，希望明日能与将军成为同僚而非敌人，望将军三思而后行，为孙策陪葬是否值得，言尽于此顾某告辞。”
顾五说完就起身向门外要走，却被李术的亲兵拦住去路，顾五回头对着李术说道：“怎么？将军已有答案了？”
李术现在满脑子想的是何去何从，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下意识的就对亲兵摇了摇手示意放顾五走。
走出大宅的顾五嘴角微微上扬暗道：“看来妥了，主公若然神人，竟然能算到李术会降。”
至于留在房间内的李术，把这大半个月的日子回想了一遍，他李术不是程普能为孙策死忠，李术只觉得日日煎熬，就怕那天上了城头被突如其来的巨石砸死。
又想到黄盖走的时候带走了绝大部分的军械物资，李术感觉自己被孙策抛弃了。
如今这秣陵孤城一座又无援军，城内如今粮草最多坚持一月，箭矢、火油等守城利器什么都缺，就不缺石头，军队士气全靠程普一人撑着，也已经快到极限。
以李术自己观察，有这抛石机利器在，不出一个月这秣陵城都不用陆衡军攻打，自己就会乱起来，李术一夜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满脑子乱哄哄的想法渐渐变成了一个想法。
心底里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我李术不能死，还有功名利禄等着我李术去取，凭什么要为孙策陪葬在这小小的秣陵城。
次日李术在城墙煎熬了一个白天，漫天没石也没去注意，终于等到天黑回到大宅休息，顾五准时的前来求见李术，急忙让亲卫把带入大宅。
顾五进入大宅后也不着急问李术的决定，落座后又自顾自的倒了杯水拿在手中把玩。
李术见到顾五神情自若，李术一咬牙坐在顾五身旁说道：“我愿求生，愿降陆太守，愿降主公！望先生教我！”
顾五听到李术此言笑道：“将军愿降主公，你我就是同僚，言重了！言重了！
主公在意无非这秣陵，将军打开城门献上秣陵，有如此晋升之资何愁主公不重用？”
李术听到顾五如此言明，就知道这顾五有特殊的方式能与城外联系道：“既然如此三日后子夜，我愿打开南门望先生联络主公。”
顾五回应道：“此事易尔，三日后子夜就是将军飞黄腾达之时，还望将军日后多多关照，在下这就去办。”
顾五次日就把消息传给了陆衡，约定三日后，子时李术会打开城门放陆衡入城，得到锦衣卫的消息后，陆衡召集众将各自准备。
三日后子夜，陆衡令牛皋、呼延赞、杨俊领先锋先夺南门。
虞允文、顾雍守大寨，自领中军随后入城。
以防万一令朱桓令后军跟随，虽然有锦衣卫的消息吃过一次亏的陆衡还是觉得兵家之事小心谨慎为好，也是有了这个习惯多年后救了陆衡一命暂且不提。
陆衡军非常顺利的进入了南门见到了李术，带着中军后命令老牛、董袭分别去控制另外北门与西门。
李术的投靠系统，竟然没有提示陆衡略微不放心对系统说道：“系统帮我查询李术忠诚度。”
“系统提示宿主，李术当前忠诚度35随时反叛，请宿主注意！”
果然这李术虽然投靠了我陆某人只是为了自保，等他知道袁术大军正在与我交战可能随时倒戈.
不过这样贪生怕死之将，能做出这样的行为也在情理之中，看来是能用这李术谋划下一步了。”
下定决心后陆衡令李术带路，亲自率中军去东门，这程普在战斗开启后，就住在东门附近的大宅内方便日夜守城，并没住在秣陵的太守府。
拿下了程普这秣陵就彻底拿下了，程普是秣陵的军魂也是孙策的死忠绝对不可能降我陆某人的忠义之士。
抵达东门后陆衡军那么大的动静，早就惊动了程普亲自带着亲卫和东门兵马进行巷战。
要说这程普的统兵能力真的不容小视，在这样的情况下，麾下将士还愿意跟随程普死战不亏当世宿将。
可惜程普的兵少将寡，等老牛斩了袁雄带兵来到东门后，朱桓也带着兵马来到东门与陆衡汇报，数支兵马汇聚到了东门。
呼延赞、牛皋、董袭、朱桓、杨俊一众猛将的加入，程普军根本招架不住那么多的猛将。
董袭正在与程普激战，两人的武艺相当，手中都有神兵铁蒺藜骨朵和铁脊蛇矛你来我往，各自向对方的要害打去。
可现在局势不是两将单挑，呼延赞、牛皋两将各自扫清身边的士兵后，加入战团瞬间程普陷入绝对劣势。
在三员猛将的夹攻下，不出十个回合，一个不慎右臂被老牛一锏打伤，虽有良甲防护可也再无法使力，被董袭发现破绽，一棒挑飞程普的铁脊蛇矛，程普被俘。
随着程普被俘秣陵守军瞬间崩溃，除了死忠的亲卫企图救回程普发起了自杀式的冲击全被剿灭外，其余士兵全部缴械投降，自此秣陵已定，陆衡真正占领了一半的江东。
“系统提示宿主，获得秣陵攻城战胜利，参与势力孙策军主帅程普、陆衡军主帅陆衡，斩杀袁雄、俘虏程普。
孙策军战损3378、投降7211、陆衡军战损2367（前期攻城计算在内）、战损比22.35%，宿主获得丹阳郡全地奖励声望值40、当前宿主声望值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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