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nbsp; 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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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以一种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式, 画下了句号。
总监部死牢，除了刚出来的瑛纪、五条悟和那个总监部的老头，所有人都傻乎乎的。
瑛纪没在乎现场其他人的反应, 他只是和五条悟对视一, 笑了笑, 转头坐上了车。
禅院甚一满头雾水, 但看到瑛纪的举动, 他也跟着上了车。
快, 禅院家的人离开了, 总监部的人也刷拉拉全走, 只留下了五条家的人。
五条长老有些头疼：“家, 到底怎么回事？”
五条悟『摸』了『摸』下巴, 他觉得以瑛纪的水平是搞不出来等完美、缜密的计谋的, 八成是尾崎红叶那个人在背后推手。
五条悟决定过天就高原公司找尾崎红叶聊天。
五条悟：“什么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说了吗？事到此为止了。”
“家？到此为止？”五条长老：“可是！？”
五条悟：“没有可是，就当无事发生好了。”
他拉开车门上车：“回家啦回家啦，想吃布朗尼蛋糕。”
“事结果不好不坏吧。”
另一边禅院的车子上, 瑛纪和禅院甚一坐在后排小声嘀咕着：“最初夜蛾老师已经要和做遗产交接了, 他愿意将所有的研究成果都给, 也愿意让成为高专校长。”
禅院甚一呼吸一紧：“可是好事啊！”
“是啊, 那个老头一个劲骂夜蛾老师, 夜蛾老师态度坚决，但快悟过来了。”
瑛纪耸肩, “然后总监部和悟立刻结为同盟, 总监部说既然五条家下了委托，那夜蛾正道研究变异咒骸的事并非出自个人意愿，判刑理由不成立。”
禅院甚一恼火极了：“于是总监部就宣判夜蛾正道无罪，还说他是特级咒术师？”
夜蛾正道不死, 瑛纪自然拿不到夜蛾正道的东西。
“悟说变异咒骸技术是五条家的，说夜蛾老师已经决定将技术给了。”
瑛纪想到刚才三个人在夜蛾正道面前为所谓【遗产】吵起来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
“总监部高层说，夜蛾老师还在，技术是老师的。”
禅院甚一忍不住问：“最后呢？”
瑛纪摊手：“最后悟说，夜蛾正道隶属于总监部，接了五条家的委托，却留下遗言将技术给禅院，要么三家共有份技术，要么夜蛾正道和在场的人订立束缚，以后永远不再研究变异咒骸，也无法将任何变异咒骸制作细节说出来。”
禅院甚一不可置信说：“于是就真的……无事发生了？”
瑛纪眨眨：“是啊，既然夜蛾老师没有罪责了，以后也不会再研究变异咒骸了，他也没法将制作熊猫的法说出来，夜蛾老师就还是高专校长。”
禅院甚一觉得局势变化太快，他有些跟不上了：“那你刚才说自己要高专当老师，是怎么回事？”
瑛纪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是提的，本来看夜蛾老师订立束缚，事只能到此为止了，但如果什么收获都没有，就太亏了。”
具体来说是没法和禅院直毘人交代。
瑛纪只是不懂，但他不笨，自己既然提出了要当高专的校长，如今失败了，若是不反击一下，容易被人看穿。
禅院直毘人为什么要削内务省的预算？
就是为了威慑试图利用禅院、却不想付出代价的人。
瑛纪按照兰堂和尾崎红叶的办法，变向利用了禅院将夜蛾正道的事摆平，总要给禅院家争取到一点明面上能看到的好处。
……禅院直毘人可是知道瑛纪为0咒力，那个委托书是真的，瑛纪要救老师的心也是真的，瑛纪拿着攻略能骗了整个禅院，唯独不可能骗过禅院直毘人。
幸好，禅院兰司说族长在犹豫件事给了瑛纪一颗定心丸，反正件事不会损害禅院的利益，禅院直毘人没理由强硬阻止。
瑛纪：“说要高专当老师，总监部那个高层就说要提拔老师为特级咒术师。”
因为瑛纪是一级咒术师，夜蛾正道变成特级，就能压瑛纪一头了。
禅院甚一叹了口气：“可惜啊，功亏一篑。”
瑛纪有点心虚，他打个哈哈：“还好吧，反正所有人都没得到想要的。”
禅院甚一一想也对，五条家委托夜蛾正道研究变异咒骸，本来即将到手的秘法没了；总监部同样什么都没捞到，虽然他们收押了熊猫，可作为唯一一个变异咒骸，熊猫可金贵了，总监部也不好做什么。
至于禅院家，不仅没损失，还能将自家实力渗入到东京高专里，也算是收获了。
要知道高专学校可是总监部的自留，虽然御三家可以派学生上学，甚至塞个辅助监督，但绝不可能『插』手具体的学校事务。
“只能样了。”
禅院甚一一想到瑛纪差点成为东京高专校长，拿到夜蛾正道留下的所有咒骸资料，就惋惜不已。
瑛纪『摸』了『摸』鼻子，纠结许久，还是小声说：“其实没什么可惜的。”
禅院甚一诧异看着瑛纪。
瑛纪凑到自家老大哥耳边小声嘀咕：“老师之前给做了一个变异咒骸，放到甚尔那边给惠当保镖了。”
说的是熊也。
禅院甚一：？？？
老大哥瞪圆了铜铃一样的睛，指着瑛纪，你你你了半天，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瑛纪雀跃说：“以后熊也从小棕熊变成大棕熊，就可以高专上学啦！”
也是瑛纪不赞同五条悟的办法的原因之一，如果让夜蛾正道表示熊猫是特殊变异，是意出现的，那熊也怎么办？小熊弟弟只能躲藏一辈子了。
如今夜蛾正道和五条悟订立了束缚，夜蛾正道以后没法再制作任何变异咒骸，可是之前制作的……嘿嘿嘿，就不算在其啦！
禅院甚一差点吐血，他一把抓住瑛纪的胳膊，恼火说：“那你怎么不早说？”
如果家族早点知道个消息，也许就不会有次的波澜了！
瑛纪猛扭头看禅院甚一，浅褐『色』的眸越发透明，给人以无机质和冰冷的错觉。
“大哥，你在胡说什么呢？惠是伏黑，不是禅院，既然禅院不出手，那以弟弟的名委托老师做咒骸，和家族又有什么关系？”
禅院甚一对上样的，呼吸一窒。
瑛纪收回视线，他单手撑着下巴，看着车窗的风景，嘟着嘴说：“需要帮忙时说什么家族不便『插』手，发现有利可图时就立刻行动起来……唉，可不想在你们的灵堂上压着甚尔给你们磕头。”
禅院甚一沉默了，他低声说：“你也在恨着吗？”
瑛纪听懂了禅院甚一句话，禅院甚一问的不是对现在的禅院，而是对更久远的、曾经双胞胎幼年时在禅院的遭遇。
瑛纪摇摇头：“是无所谓的，家族怎么想的和有什么关系？叔父说的对，想做的事，向来都是直接做了，没人能阻拦。”
说到里，瑛纪突然笑了，他放松身体靠在车座上：“大哥，如果当族长，你会帮吗？”
禅院甚一定定看着瑛纪，突然伸手掐瑛纪的脸颊。
瑛纪没察觉到恶意，就没避开。
禅院甚一掐了下，疑『惑』看了看自己的手。
瑛纪『揉』了『揉』脸：“大哥？”
禅院甚一：“……没什么。”
吓死他了，还以为他弟弟被咒灵替代了。
瑛纪重复了一遍：“想当族长，大哥会帮吗？”
禅院甚一叹了口气，他抬了抬皮：“你确定要当吗？”
瑛纪此前的确一直在犹豫，他苦恼说：“总觉得当族长了会麻烦，但是……”
“你当了族长，你的意志就是家族的意志，所有人都将为你所用。”
禅院甚一伸手拍了拍瑛纪的肩膀：“放心吧，你肯定比五条悟要强。”
瑛纪噗得笑了，他笑得畅快开心。
明明五条悟是咒术界最强，可禅院甚一仍然顽固认为，自己弟弟更厉害。
也许就是在亲长，自家的崽子永远是最好的吧。
瑛纪的心陡然昂扬起来，一刻他觉得自己所向无敌。
车子的速度逐渐放缓，要回禅院家了。
下车前，瑛纪突然对禅院甚一眨眨：“熊也的事还请保密，在他长大之前，不会告诉叔父的，大哥你是家里唯一知道的人哦~”
然后瑛纪推开车门，脚步轻快下车了。
禅院甚一的睛微微睁大，面『色』古怪起来，继而心升起一种诡异的绪。
说起来兄弟之间肯定有独属于各自的小秘密，比如一起上房揭瓦，在面对父亲的铁拳时互相为对隐瞒等等。
但禅院甚一和下面个弟弟的年纪相差太了，再加上甚尔是天与咒缚，出生后没久就被父亲厌弃，禅院甚一还真没有和弟弟们当共犯的经历。
结果都快要奔四了，他反而开始被弟弟信赖以及依赖吗？
禅院甚一表纠结挠头，也跟着下车了。
但种感觉并不赖，嘿嘿。
如果说禅院家开会复盘此事，大只是感慨差一点禅院就能□□全场、功亏一篑好可惜，那五条家就是非常恼火，五条家上下纷纷认为是瑛纪利用了五条悟对他的信任骗了五条。
五条悟没搭理家里人的愤填膺，他只是飞速和尾崎红叶发短信沟通。
在事光速结束后，本来被叫走开会的尾崎红叶也终于能回到公司了，伏黑亮介的通讯也通畅了。
五条悟通过尾崎红叶的详细描述，总算知道了事的全貌。
最先发现变异咒骸暴『露』一事的人毫无疑问是兰堂，兰堂一边跟踪那个总监部管理一边立刻通知尾崎红叶。
尾崎红叶连夜找日下部笃也，让他搜寻信息。
日下部笃也搜集到夜蛾正道被判处死刑的消息后，心烦意『乱』的他只能找瑛纪。
尾崎红叶边拿到日下部笃也和兰堂的消息，思考再三电话联系了伏黑甚尔。
对尾崎红叶来说，夜蛾正道的生死和她无关，但和兰堂一家子以及瑛纪有关，事涉及到瑛纪，她必然要听取伏黑甚尔的意见和想法。
甚尔知道自家亲哥尊敬夜蛾正道，但如果只让瑛纪帮忙，根本无法摆平此事，甚尔做出了【瑛纪肯定找五条悟帮忙】的论断，而【五条悟也一定会帮忙】的结论。
于是就有了个让瑛纪成为夜蛾正道的敌人的办法。
五条悟好奇，他给尾崎红叶发短信：“你计策，有点关键，第一个是瑛纪能否得到夜蛾正道的全部信赖以托付变异咒骸，另一个是最终会出现帮忙，否则瑛纪是0咒力，他没法让夜蛾立下再也不制作变异咒骸的束缚。”
五条悟问尾崎红叶：“如果说后一个条件可以让甚尔来做背书，那前一个呢？你就不担心瑛纪没有拿到夜蛾的承诺吗？”
尾崎红叶莞尔，其实关键点挺的，比如瑛纪能得到禅院全部助力吗？比如禅院能发动能量让瑛纪站在夜蛾正道面前吗？比如总监部真的打算处决夜蛾正道吗？
但既然事已经结束了，些问题就都不是问题了。
尾崎红叶说：“夜蛾先生是一位值得尊敬的人，瑛纪先生是一位令人相信的人，想他们都给出了您心问题的答案。”
五条悟哑然，是啊，瑛纪居然真的搞定了禅院，而夜蛾正道也真的愿意为了一个变异咒骸选择死亡。
五条悟又高兴了：“不愧是未来的老师。”
他美滋滋想，瑛纪既然成功了一次，下次也会成功，次数了，他总会踢掉禅院直哉成为族长的！和自己一起搞总监部的伙伴变了，真棒~
而且瑛纪要高专当老师了~自己明年十五岁，后年入学……
嘿嘿嘿，次的学校生活应该会更有趣了吧？
于是在五条家异口同声骂瑛纪的时候，只有坐在首座的五条悟撑着下巴，发出魔『性』的嘿嘿嘿笑声，是诡异。
一次疾风劲雨般的博弈，御三家和总监部全都没捞到好处，反而是处于漩涡心的夜蛾正道因祸得福，不仅被抹掉了变异咒骸的麻烦，还摇身一变成了特级咒术师。
而普通咒术师们听说夜蛾正道和御三家、总监部立了束缚，以后没法也不可能再制作出变异咒骸了，倒也都松了口气。
一个是制作变异咒骸涉及到了创造生命的范畴，让人是不安和担忧，另一个是变异咒骸的存在会让高层变得更加可怕，也让底层咒术师彻底沦为炮灰。
如今变异咒骸不会再出现了，夜蛾正道也因为制造出变异咒骸而获得了荣誉，御三家和总监部都没什么变动，对普罗大众的咒术师来说的确算是最好的结局了。
最早发现熊猫的那个咒术师专门找夜蛾正道道歉，那哥们是真没想到高层差点干掉夜蛾正道。
夜蛾正道宽容原谅了对，并表示能理解大家忧虑的心，也承认是自己的研究太过激进，没考虑到实际况，以后不会了。
然后夜蛾正道又了一趟五条家，以表示五条悟对自己的帮助。
五条悟笑嘻嘻说：“想要感谢的话，就帮个忙吧。”
夜蛾正道微微蹙眉，谨慎问：“您说。”
“啊呀，不用对说敬语的。”
五条悟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记忆包里，夜蛾正道可没打自己。
他清了清嗓子，期待说：“你肯定知道那个叫夏油杰的家伙吧？他和同岁，要和他一起上东京高专！你帮个忙，别让总监部将他塞到京都高专。”
夜蛾正道怔了怔，『色』缓和下来，他没有看错五条悟脸上的期待和兴奋。
是了，五条悟也只是个十四岁的年，他肯定会期待同学和同龄伙伴吧？
夜蛾正道想，自己身为学校校长，的确要尽可能给孩子们创造一个快乐的学校生活，于是他正『色』道：“知道了，会搞定的。”
五条悟立刻得寸进尺：“不要瑛纪当班任，那没意思啊，你当的班任吧。”
夜蛾正道同样答应了。
……此刻正直的人民教师并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未来他天天追着五条悟和夏油杰写检讨书时，悔不当初。
离开五条家，夜蛾正道又了禅院家拜访，他还要感谢瑛纪愿意庇护自己那一大堆自立型咒骸和变异咒骸的事。
禅院直毘人满面笑容接待了夜蛾正道，并让人叫瑛纪。
瑛纪几天住在京都围观事后续发展，听说夜蛾正道来家里了，他连忙跑到禅院直毘人的院子。
禅院直毘人正问夜蛾正道：“瑛纪要教什么？”
夜蛾正道：“瑛纪的剑术好，他可以当剑道老师。”
禅院直毘人苦恼道：“可有些学生并不适合学习剑道。”
夜蛾正道：“没关系，瑛纪还可以教国，他的学非常好，是知名作家，他还可以教艺术，他可是漫画家。”
门，瑛纪敲了敲门：“叔父，夜蛾老师，进来啦？”
禅院直毘人趁此机会，笑眯眯问夜蛾正道：“夜蛾啊，想你应该知道是瑛纪提出立刻执行死刑的吧？你不恨瑛纪吗？”
瑛纪正好进门，他听到禅院直毘人的问话后，下意识看夜蛾正道。
夜蛾正道沉声说：“咒术师是看结果的群体，只要最后人活着，咒灵被祓除了，就已经是值得庆贺的事了。”
禅院直毘人哈哈大笑起来：“你们不愧是师生，也问过瑛纪，万一你憎恨他怎么办，瑛纪说，咒术师本身就是背负人类憎恨和怨怼的群体，他无所谓。”
夜蛾正道欣慰说：“瑛纪一直是个单纯的孩子。”
瑛纪高兴坐在了夜蛾正道对面，他说：“您没事真是太好啦~”
夜蛾正道下意识看了一禅院直毘人，禅院直毘人低头拎酒壶，没注意到夜蛾正道的举动。
瑛纪看到了，对夜蛾正道眨眨。
夜蛾正道心下一松，他对瑛纪说：“次谢了，现在是九月底，你打算什么时候入职？明年春天？”
瑛纪：“对，按照之前说好的时间就行了，因为马上年底了嘛，家里会忙的。”
夜蛾正道：“你愿意当班任吗？”
瑛纪期待脸：“好呀，明年的学生名单定下来了吗？”
夜蛾正道：“……抱歉，到目前为止，明年还没有学生被推荐入学。”
瑛纪：“……”
“今年倒是有名学生，一个叫庵歌姬，一个叫冥冥。”
夜蛾正道叹了口气：“咒术师的数量太了啊。”
夜蛾正道离开后，瑛纪骄傲对禅院直毘人说：“赢了~”
禅院家其他人还会唏嘘次瑛纪谋算功亏一篑，但禅院直毘人清楚，瑛纪不知道被谁支了招数，是在利用禅院保护夜蛾正道。
禅院直毘人倒是没生气瑛纪利用禅院，按照当时开会的况，全部族人除了他个族长以，所有人都已经被瑛纪说服了，禅院直毘人也欣喜和惊讶于瑛纪能做到个步，就顺势同意了。
于是禅院直毘人和瑛纪私下聊了聊，并做了赌约。
禅院直毘人觉得瑛纪此举纯粹是烂好心，肯定会被夜蛾正道记恨在心。
瑛纪觉得自家老师特别好，当年夜蛾正道甚至不惜暴『露』自立型咒骸、也要在瑛纪毕业时送希云匕首，瑛纪认为即便被记恨也是值得的，更何况老师没那么小心。
如果禅院直毘人赌赢了，除了惠和甚尔之，瑛纪不能再因为任何人动用禅院的力量，实在需要禅院帮忙，瑛纪必须提前得到禅院直毘人的许可。
如果瑛纪赌赢了，那么禅院直毘人要任命禅院甚一为禅院咒术师集团【炳】的首席。
……如今坐在个位置上的人是禅院扇。
禅院直毘人明白，一旦禅院甚一成为首席，意味着瑛纪的势力将进一步扩大。
可是更让禅院直毘人头疼的是，提出个赌注的瑛纪显然开始试图真正分割禅院家的权利了。
禅院直毘人思考再三，还是同意了个赌约。
就如同他成为族长，依旧要受到长老、兄弟等人的制约一样，将来禅院直哉如果成为族长，身边也肯定有类似的人。
与其让那些脑子有坑的长老后裔或者分家管理上台给直哉添堵，不如让瑛纪成为家族势力的部分掌握者。
今天瑛纪能捞夜蛾正道，他日直哉犯蠢出事，瑛纪也一定会帮忙的。
至于瑛纪是想当族长？
不不不，禅院直毘人还真没想到一点，因为瑛纪么单纯的『性』子，真当族长了，整个禅院都要朝着不可预知的未来狂奔而，估计全族都会被搅和成水泥，只是稍微想想就太可怕了！
禅院直毘人长出一口气，无奈说：“好吧，你赌赢了，正好快年底了，年底开族会时，会下达命令的。”
瑛纪开开心心准备离开，禅院直毘人冷不丁来了一句：“夜蛾那教书之前，你是不是要先做完本职工作？比如写本新小说？”
瑛纪前一黑，啊，完全忘记件事了！
一时开坑一时爽，一直坑一直爽。
面对来自禅院直毘人的催更，瑛纪纠结了几秒钟，就将件事丢在脑后了。
填坑是不可能填坑的，最近漫画快要到大结局了，画完了六见无敌个boss的过，就可以进入最终篇章了。
等漫画真的完结，各种企划会一起冒出来，再加上又是年底了，哪里有空写小说？
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