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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59章异种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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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为了配合氛围, 舞台上只打下一道光,灯光昏暗暧昧,堪堪圈出笼子所在的位置。

大厅内燃着的香气具有轻微助兴作用, 到正式开宴, 一个个宾客,尚算人模狗样的坐在原位,脸上猥琐的笑意,和眼中下贱的神『色』, 彰显着他们对笼子内“宠物”和接下来表演的高昂兴致。

然而这一切期盼,在见凌初扮演的“阴间版兔女郎”后, 烟消云散。

台下的“老铁们”像是了脑血栓,脸上的表情僵住,一半猥琐, 一半抽搐。

赛勒斯手里的杯子倏然落地,着台上, 抬了好下手,唇了,硬是找到自己的声音。

丢掉毯子, 凌初里面穿了套大红『色』运服, 前面引着“雄起”, 后面着“加油”, 她在笼子里转了一圈, 确保自己积极上的服装所有人到,抱拳的双手又前一推, 气沉丹田,底气足喊:

“第二个节目,囚笼play, 铁子们有钱捧个钱场,钱出个人头……捧个人场。”

说着,她手把住铁笼,铁制的栏杆瞬间如同脆弱的面条,软榻弯曲。

这还不算完,台下人眼着“阴间生物”皱眉轻喝,像薅头发一样,拽下一根铁栏杆,令人惊悚的视线扫过台下观众坐着的位置,膝盖一抬,手臂用力,断成截的铁杆利落掉地,滚到台下。

“承让了。”凌初半低着头,勾起嘴角,在妆容的陪衬下,宛如一个绝世变态。

在场男宾客头一凉,下意识夹腿坐好。

凌初又侧头主持人:“该报幕了,下一个节目是什么?快点说,这么不专业呢?”

主持人抖着缩在墙角,他台下,老板求助,此时的赛勒斯面『色』乌青,狠狠盯着凌初,嘴角笑意阴冷,拍了拍手。

藏于四周的保镖一起出,乔延和小赵负在身后的手紧握,警惕地着周围。

对于凌初的阴间演出,人除了普通人类对于力量的震惊外,并有太多焦急。

一是上台前他们就收到地面警方的通知,协助办案的海军非常重视此次事件,正以最快速度赶来,预计分钟内到达登船。

二是在台下过凌初的“兔女郎”装扮后,他们就确定,这货不挨打的可能『性』近于零。

眼保镖凑近,他们按住耳侧准备呼叫外的自己人,先抵挡一段时间。

想到凌初以一种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窜下台,扣住最中间一个高大粗胖褐发外国人的脖子,赛勒斯,哼笑一声:

“查特顿先生尽管手,不如我数一二三,咱们一起?”

赛勒斯瞳孔一缩,凌初捏住的人,是与查特顿家族长期合作的海勒姆.洛弗尔,家生意往来密切,洛弗尔如死在他的船上,无论是洛弗尔那边的人,还是查特顿家的其他人都不会轻易放过他。

他狠狠压住下中郁气,抬手制止住保镖们的行。

“你怎么认识洛弗尔先生?”赛勒斯盯着凌初,他的脸型偏长,是马脸型,笑时俊美,不笑时却唇角下垂,略显刻薄阴沉。

“不认识啊。”凌初耸了下肩,从裤兜里掏出匕首抵在洛弗尔后背,笑着说:“但现在知道了。”

赛勒斯见她现在还在耍自己,气的一把拂掉桌子上的杯具。

其实凌初说谎,洛弗尔做生意非常注重隐私保密,鲜有人有机会见到真人。

凌初这不止是吃喝玩乐,她还在跟踪观察,确定赛勒斯对洛弗尔非常尊重,再加上对方一副“老子就是王,谁都别跟我抢”的德行,坐在观影效最佳的地方,不用脑子想都能猜到他身份的重要『性』。

在布掀开的一瞬间,凌初就锁定了对方,表演时特意站在离他最近的台边,就是预防查特顿这一手。

事实证,她又赢了。

洛弗尔算见识过大场面,虽然慌却还失去分寸,他凌初扣住脖颈挡在前面,一边装作做害怕,哆嗦着劝凌初放手,一边对查特顿使眼『色』。

查特顿隐晦地保镖点点头,三方达成眼神共识,洛弗尔刚要用尽全力侧身,方便保镖行,腰间倏地一痛,身后人幽幽道:

“查特顿先生还是让保镖把木仓收好吧。”凌初举起沾着血的刀尖:“我不保证木仓子打在谁身上哦。”

她边说边扫过个保镖,赛勒斯身体一僵。

话音刚落,在场宾客们猛地起身,厅内一片哗然。

出于安全考虑,船上严格规定不允许携带危险物,连打火机都不让,可赛勒斯竟然持木仓,他想干什么?

宾客们一个个阴谋论起来,顾不上凌初这一变故,纷纷怒视赛勒斯,让他给出解释。

赛勒斯有口难言,他搞出这么个不干人事的宴会,自然不会不了解其中的风险,就带了木仓支进来,防止意外发生。

神州对于木仓支管控极严,就这把木仓还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勉强带进来的。

越有钱越怕死,宾客们又惊又惧,想要质问赛勒斯,怕他真的木仓。

和查特顿家族合作最多的人显然有这种畏惧,他们愤然地起身,有人开头大家瞬间拧成一股劲儿,一起赛勒斯问责。

场面迅速混『乱』起来,凌初对乔延二人,以及张总身边乔装的警察使个眼『色』,三人迅速朝最近的出口撤离,乔延二人站在登台时的入口外等待,凌初掐着洛弗尔的脖子,快速倒退他们走去。

慌『乱』之中赛勒斯抬起头,和凌初的眼神撞上。

里面包含着轻蔑、嘲讽各种让他感到羞辱的情绪,赛勒斯以为自己是打雁的猎手,却想到,他自以为『插』翅难飞的猎物啄了眼。

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涌上,他迅速『摸』腰间,想要不管不顾的给凌初一木仓。

子弹还未上膛,远处的女人嘴唇微,赛勒斯脑中恍惚了下,再过去时,对方已经扔下洛弗尔离开,彻底消失在眼前。

从台后昏暗的入口回到押受害的房间,走路时,凌初身形晃了一下,乔延注意到,连忙把人扶住:“你怎么了?”

“事。”凌初把着他站直身体。

塞勒斯的恍惚是她造成的,人对视时,她对整间屋子的宾客使用了“稳准狠”功能,007说她精神消耗过大,脑中隐隐发痛,需要来休息缓和。

大脑像小刺轻戳,痛意绵密,凌初晃了晃头,并不后悔。

乔延说再有三分钟海军就要准备登船,那些人都会受到严惩。

正义来了,可害人遭受的伤害,却永远无法回转。

法律会让犯罪受到应有的惩罚,但她想,玩弄他人生命的人该尝尝害的痛。

回到房间时,易韶着她苍白的脸,面『色』一敛,沉声问:“怎么了?”

“事。”凌初摇摇头,靠在她肩上:“回来的时候照了下镜子,我的兔女郎仿妆『迷』昏了。”

易韶:“……”

这个时候,咱能不『骚』了吗?

她有再问,因为里清楚,凌初不想说,王老子都问不出,里又气又急,又拿她有办法,只能调整姿势让人靠的更舒服一点。

过了分钟,上面的声音变大了,指挥部联系乔延,协助的海军战士已经成功登船。

乔延底一松,留下个警察,带领其他警察前去协助。

人一走,凌初站起身,易韶拽住她:“你又要做什么?”

凌初笑了下,眼珠子一转,从左裤兜里掏出个东西,悄悄塞进她手里:“要不要和阿娘我携手替行道。”

易韶:“……”

哦,不孝女膨胀了?

商量好后,凌初和易韶兵分路,凌初跑到顶层甲板的楼梯口,刚才007入侵船上监控,查到易林深分钟前上去了甲板。

靠着梯子停住,凌初轻轻摩挲了一下左侧的空了裤兜,忽略脑中痛意,打开走出去。

刚走到上面,站到观景栏杆处,一道冷沉如千年寒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凌初身形顿了下,嘴角轻勾转过身,易林深正举着一只手木仓,对着她。

夜晚海风极大,吹的衣服鼓起,呼呼作响,易林深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在凌初眼中,对方像只隐藏在夜『色』中,『插』着鸡『毛』装蝙蝠的黑老鼠。

“异种。”凌初挑眉吹了个口哨,扫了他一眼:“身体还好?”

夜沉如墨,不知道为什么顶层有开灯,凌初不见他的表情,但她知道,易林深肯定恨不弄死她。

同时她清楚,易林深不会简简单单地弄死她。

四周围过来个保镖,凌初挑了下眉,笑道:“你然有后手。”

如说张总带超过规定的保镖上船,是凭自己资深客人的身份,那易林深又是凭的什么?

易林深举着木仓慢步走过来,到了近处,凌初才到对方脸上的表情,有想象中的憎恨震怒,只是极冷极沉,带着彻骨的寒意。

他站在一个很安全的位置,确保不会凌初第一时间控制住,当然凌初不能,个保镖乎是手拉手把她围住。

易林深着她,有一句废话:“给你个选择,自己跳下去,或我打死。”

“先别急。”凌初双手举起,呈投降状:“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如何?”

“不怎么样。”易林深面『色』不,这是最顶层的甲板,军方和警方暂时无法顾及,但只是时间问题,时间一长,肯定会注意到这里。

凌初管他,抓住一个保镖挡在自己身前,易林深迅速开木仓,打在了对方身上。

“上,把她控制住。”易林深吩咐另外个人,保镖们他毫不犹豫的一木仓弄的里底,如纠缠中他再开木仓打在他们身上呢?

谁不想冒这个险,易林深气的握紧手木仓,想不清自己占尽优势,为何还是让凌初抓住了机会。

“你知道我是故意坑你上船吗?”

调整了一下态,易林深眼含恶意地问,他想要挑起凌初的怒意,人在情绪波时,注意力会受到影响,到时候就是他的机会。

凌初然吸引了注意力,皱着眉故作不悦地问:“为什么?”

“因为我要你在这艘船上死。”他遗憾地摇摇头,低喃:“可惜了。”

从一开始,这就是易林深的局。

郎烈拉拢查特顿和易林深,表面上是为了合作,实际上是阴人。

赛勒斯提前获知了警方在玉石拍卖会上的行,计就计,设计了绑架,想趁易林深绑,易氏『荡』的这段时间,和郎烈坐收渔翁之利,顺便再给易林深栽赃点别的锅。

虽然易林深对查特顿安好,但这次确实一时不备,差点坑,在警方提出合作的时候,他欣然应允。

一方面想借警方的手报复赛勒斯,另一方面,是借赛勒斯的手毁掉凌初。

能除掉个令他如鲠在喉的人,又不用脏了手,甚至于下船警方质问时,他完全可以一口咬死自己不知道宴会的隐秘内容,即便对方怀疑,可证据呢?

易林深想的很好,他利用自己的人脉,找到认识的游轮资深客户帮忙带保镖上船,还提前买通了工作人员,把木仓拆成零件,一部分一部分,分开藏在游轮上。

可他想到赛勒斯和张总这么用,想到凌初如此非人般的厉害,坑人不成反害己。

按照易林深的『性』格,无论如何都不会暴『露』自己,可是这次他忍不住了,想要亲眼着凌初死。

事实上如可以,他更想着她侮辱致死,可惜,那太难了,而且现在时间不够。

听完这些话,凌初不怒反笑,朝易林深身后抬抬下巴:“异种,反派死于话多的道理我想你该好好学学。”

易林深抿唇冷笑,以为她在诈自己,刚要嘲讽,就听一道响声破空而来,落在他的脚边。

易林深瞳孔放大猛地低头,凌初趁机揪住保镖,用力甩在他身上,易林深一时不防,压倒在地,凌初抓住机会踩住他握枪的手,一脚踢远。

易林深痛地仰起头,到不远处拿着枪的张总,咬牙道:“张宏程。”

张总拿着枪走近,低头拽住易林深的头发,二话说,上去就是一拳。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易林深的保镖冲上来,张总的保镖冲了上来,双方打成一团。

凌初反倒成为忽视的那个,她退后步,在身边的一排栏杆上施加力道,它微微活便松了手。

易林深和张总打斗间,顺利抢到他手里的枪,余光到凌初,直接抬手就是一枪。

咔的一声。

“哦哦。”凌初完好无损,侧头微笑:“子弹了呢,好可惜哦。”

易林深:“……”

张总抓住机会猛地撞他,易林深压在栏杆上,只听咔嚓一声,整个人顺着断掉的栏杆,迅速下坠。

临危之时,他下意识抓紧张总,个人一同坠入海中。

打斗中的保镖们懵了,停下手犹豫着怎么下去救人时,警方终于来到了这层。

易韶跟在警察身后,和凌初对视,人同时点了下头。

张总虽然是资深宾客,但手里并有枪,刚刚那把,是凌初劫持洛弗尔时从他身上『摸』到的。

易韶只留下一颗子弹,想办法让张总拿到了枪,并透给他易林深在最顶层的消息。

像张总这类外表涵养极佳内里变态的人,大都本『性』偏激,他很清楚,下船后,他和易林深都不会放过对方。

所以他要先下手为强。

之后发生的一切,顺理成章。

从凌家到剧情里的原主,再到凌初,易林深做过的恶事不比郎烈轻,可他太『奸』猾,太会钻空子,乎有脏过自己的手。

即便是今这种情况,他还是非常聪地选择了顶层甲板,之所以有主找凌初,是因为他中确定凌初会来,顶层甲板是唯一有监控的地方,而他们之间该做个了断。

从不留证据这方面来讲,易林深近乎无懈可击。

但凡武力值差一点,昨晚和今晚死的就是凌初,易林深会愧疚吗?

凌初站在甲板上海面,夜幕下,深蓝的大海犹如吞噬万物的黑洞。

易林深不仅不会愧疚,还很高兴,因为他策划了这一切。

现在,苦该由他自己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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