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7章 社死的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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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德里安飞至不确定之物终点站的天空，并且通过见闻色霸气精确锁定目标人物的时候，见到的却是一副“艾斯、萨博磨刀霍霍向路飞”的神奇画面。
不要对此感到意外。
事实上，哪怕是在原着历史之中，路飞与艾斯、萨博的初次相遇过程，也并非那么美好，后两人更不是初次见面就直接拜倒在了草帽小子的主角光环之下。
甚至在路飞偶然之间发现艾斯与萨博的储藏金秘密的时候，后两人更是升起了“杀人灭口”的想法！
嗯……
当然，杀人灭口没能成功的原因，也不是因为艾斯与萨博心慈手软，只是因为他们两个年龄太小，不太懂得杀人手法。
这就是三兄弟的幼年真实情况。
如果不是因为后来的“伯尔杰米事件”（大致可以理解为路飞替艾斯、萨博保守秘密，三人同生共死的经历），ASL三兄弟才不会结成如此亲密且深厚的关系！（ASL，名字缩写）
而在当前历史之中。
艾斯与萨博是童年相识的好友，两人依旧如同原着之中的那样，通过在不确定之物终点站抢夺其他匪徒的财物，来积累购买海贼船的储备金。
至于路飞……
就只是个被好几年时间见不了几面的爷爷带来的拖油瓶而已！
当这个拖油瓶展现出来了艾斯与萨博都不喜欢的特质，或者说所有男生都不喜欢的特质——废话、爱哭且爱叫家长——之后，被两人共同讨厌，也在情理之中。
“这个家伙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萨博望着捂着肚子在脏兮兮的地面之上来回打滚、不停喊饿的路飞，露出满头黑线。
“他难道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真想把这个废物直接丢在这里不管！”
艾斯同样满脸不快，眼珠转动，忽然建议道。
“要不我们把他卖给周围的奴隶贩子怎么样？甩掉累赘的同时，或许还能够收获几万贝利。”
经年累月地接受大傲娇怪巴雷特的培养。
艾斯的实力水准较之原着同时期，提升了不止一个小档次，这也是他长久以来纵横不确定之物终点站的底气所在。
而除开实力方面，艾斯的性格以及志向，同样受到了巴雷特十分深刻的影响。
具体表现在依旧十分向往超越身为海贼王的父亲罗杰，以及——口嫌体正直的作风。
“几万贝利？”
萨博清楚好友的作风，艾斯之所以摆出这幅姿态，不过只是想要让这个叫做路飞的烦人小屁孩安静下来而已，心领神会的他自然十分配合。
“能够卖这么多钱吗？”
“通常来说，普通人类奴隶的价格在50万贝利左右。”
艾斯摆出了他从巴雷特那里获知而来的大海经验，信誓旦旦道。
“不过像这种小孩子，卖出的价格就比较低了。”
可惜的是。
神经大条的路飞完全没能理解艾斯与萨博唱的这出双簧戏，反倒一骨碌地从地上爬起来，不顾衣服上沾染的灰尘浊物，兴致勃勃地参与讨论。
“几万贝利？你们这么有钱吗？我要吃烤肉！大块大块的烤肉！”
艾斯与萨博面面厮觑，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这家伙简直没救了！”萨博扶额。
“还想吃烤肉？我这就把你放在火上烤！”艾斯怒斥。
“能自己烤自己吃吗？”
路飞大吃一惊，意外之中，又带着些惊喜地看着艾斯。
正当这时，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从附近传来。
警惕心还算不错的艾斯站至三人身前，眼神戒备地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吵吵嚷嚷的路飞也被萨博伸手捂住嘴巴，终于安静下来。
不确定之物终点站，如同一座遍布战争迷雾的黑暗森林，艾斯与萨博在这座大垃圾场中可没有任何“好友”或者“同伴”存在。
此时意外听到有人靠近的脚步声，无论是艾斯，还是萨博，第一时间便是猜想是否遇到了之前被他们抢夺钱财的敌人！
阿德里安缓缓走出，神色从容地望着三只小不点。
出身哥亚王国贵族家庭的萨博没有第一时间辨认出阿德里安的身份，至于说满脑子只有吃饭、睡觉和吃饭的路飞，更没可能认识这位出现在不远处的男人的身份。
可自小接受巴雷特的教育的艾斯，就完全不一样了。
“白幽灵？！”
神色大变的艾斯直接呼唤出了阿德里安的“匪号”，这个名字曾被巴雷特叔叔不止一次地念叨过。
更别说这个男人在艾斯很小的时候就曾经来到过戈尔波山一次，就连达旦都知道这一回事。
家学素养不错的萨博，在回忆片刻之后，同样想起了“白幽灵”的身份，以及这个名号所代表的背后含义，稚嫩小脸露出骇然表情。
为什么白幽灵会出现在这里？！
萨博陷入失神状态，下意识地松开了捂在路飞嘴巴上的手掌。
“幽灵？可以吃吗？”
被解放了的路飞第一时间仍旧在思考着他的人生大事——对他来说，肚子饿就是头等大事。
“闭嘴！你这个蠢货！”
艾斯扭过头来，神色凶狠地朝着小路飞低吼。
直觉敏锐的路飞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了这个“哥哥”——通过卡普的介绍——的真实情感，根本不同于刚才的玩笑话，瞬间沉默下来。
路飞并不是没有认真的时候，只不过能够让他的认真起来的事情真的不多。
但很显然，眼下就是一种。
“看来巴雷特对你的学前教育还是卓有成效的啊，小艾斯。”
阿德里安依旧镇定自若。
“不过他有没有讲过你小时候在他的手掌上撒尿的故事？”
手掌上……撒尿？
话音刚落，萨博与路飞的表情瞬间变得诡异起来。
艾斯也感觉到一阵滚烫热血冲上头顶，脸颊瞬间充血涨红，脚趾更是恨不得在地面上抠出个三室两厅的地下室来。
人生初次，艾斯体会到了什么叫“社会性死亡”。
“你、你、你在说什么？！”
艾斯结结巴巴的，声调甚至都有些破音，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咪一样。
“你是想要动摇我的战斗决心吗？”
“战斗？跟我？”
阿德里安的眉头微微挑起。
“小艾斯，我有点好奇巴雷特到底教了你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