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孩子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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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不知道怎么回事,生怕是里面的业主出事,立马报了警。
警车来到别墅区的时候,周也已经进了手术室。唐易琛等候在外,兜里面的手机不停的震动,似乎是老钱发来的信息,报告现在别墅区中究竟是什么情况。
但他一点想看的心情都没有,不管云月如是被抓起来,还是被安抚,他们正在奋力要抓自己这个非法侵入的‘罪犯’都无所谓。
唐易琛此时唯一的愿望,只是想让周也平安耳朵醒过来,不要出一点事。
“周也家属呢?!”有护士从里面探头出来,唐易琛立马上前。
“我是周也家属。”
护士看了一眼唐易琛,一双秀气的眉毛紧皱,“你是她的丈夫还是家人?”
“我是她丈夫。”
“病人的情况不太好,肚子里面的孩子已经胎停了一天,救不了,现在要做流产和清宫手术,需要家属来签字。”
护士听见唐易琛是周也的丈夫,神色软了些,大概是这样的消息对男人来说很难接受。
但唐易琛想也没想,直接在协议上面签了字,“护士,孩子没有了没关系,我唯一的愿望就是想让我老婆受到的伤害降到最低,用多贵的药要多少钱都可以!”
他没有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更咽。
唐易琛不解,为什么每一次都因为他,让周也陷入了这样的危险境地中?
护士说:“我们会尽力的,也请你不要过度担忧和悲伤。但患者受伤很严重,营养缺失的厉害,不致命,但谁也不保证最后会不会留下后遗症,请家属做好准备。”
手术室的门被关上,唐易琛一个人站在门口,怔愣片刻,然后捂着脸无声的流了眼泪出来。
他真不是人,怎么还能让周也为了让云月如留下证据,而再冒那样的险呢?
这边唐易琛完全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丝毫不理会外界的所有,而唐烨跟着老钱,却在云月如的别墅外面,上演了好一出大戏。
警察来的时候,amy已经缓过来,带着人高马大的安保人员去拉开电闸。
别墅中恢复了刚才的灯火通明,云月如此时才看见,两个男人站在别墅的大门外。
其中一个是穿上衣服的霍渊,以及一个看起来健壮,比霍渊都还要高出半个头的男人。
那个男人她觉得眼熟,仔细回想,是私家侦探跟踪周也,拍出的照片里面,总是出现在周也身边的男人。
她真蠢,一心扑在周也的身上,以为她手无缚鸡之力,却忘记了唐易琛对周也的在乎——这个男人,亦或者还有其他的人,都是唐易琛放在周也身边保护她安全的保镖。
云月如紧握拳头,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脏,在刚才唐易琛将自己过肩摔在地上的时候,就已经碎成了渣子。
她再也不可能在他的面前,找回自己原来的形象了,唐易琛一定恨死了他,而她也一样恨死了唐易琛和周也。
唐易琛摔她的时候用的是巧劲,所以云月如身上没有一点伤,只有摔在地上时候,手臂被擦破皮的伤口。
安保上前,询问云月如的情况,霍渊远远的冷眼看着,嘴角带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当一切尽在掌握中时,云月如的心中一点也不发虚,但现在,霍渊和唐易琛都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还是因为同一个女人,云月如终于皱了眉头,她知道,将来一定会有一场恶战要交。
警察控制住了在场的所有人,霍渊和老钱早就知道这些警察在整个k市,仿佛都是在给悦府里面的人办事。
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他们来时,下意识将衣衫不整还挂了彩的霍渊,以及硬汉老钱当做了犯人。毕竟别墅里面站着的两个都是身材纤瘦的女人,有谁会想到就是这两个女人,将周也折磨的几乎不成人样?
“回警局再说。”有人拿出手铐去铐霍渊,他冷眼看去。
霍渊,“了解案情了吗?就这么冲动举动,我一定会投诉死你们,不是向你们警察局投诉你们的行为,而是向政府投诉!”
拿着手铐的老油条警察也只是瞬间迟疑,看了一眼披着衣服,低头红着眼圈的云月如,恶狠狠道:“你们这样入室抢劫的小毛贼我见多了,读过几天书,看过一些法律又怎么样?还不是傻逼一个,我告诉你,k市天高皇帝远的,你们在这里犯事,就等于是栽在了这里,我们这里啊,认人,不认理!”
兴许是霍渊的态度太过嚣张,惹得这个警察愤怒和不耐烦,所以才说出了这样的话来威胁他安分一点。
然而霍渊一愣,看见面对面站的老钱不着痕迹的给了自己一个肯定的眼神,他瞬间安定下来。
刚才他从三楼下来,听见自己和周也是着了那个异族女人和云月如的道,焦急的要上楼去救周也的时候,老钱的出现让他冷静下来。
唐易琛那时候已经潜伏进了别墅中,电闸也不是霍渊拉的,而是老钱的手下。老钱告诉霍渊,唐易琛是要搜集云月如的证据,让她一辈子别再想对周也动歪门邪道的心思,所以霍渊忍住冲动,跟老钱退出别墅,听着屋子里面时而静谧,时而传来的声音。
想要搜集云月如囚禁周也的证据,除了白天霍渊拿着手机看到的地下室,最重要的还是要让云月如亲口承认对周也的迫害。
微型摄像头安在唐易琛的身上,为了保险起来,老钱的身上也有一个。霍渊跟随父亲治理公司,从来都是循规蹈矩,他本人爱玩,但公司向来干净。
不是霍家找不到门道做歪门邪道,只是他们深谙走白道才会长久的道理,恶人自有公正处罚,不过是时间长短问题。
所以面对这些像是痞子一样的警察,霍渊有把握让他们对今天的行为悔不当初!
被铐着上车之后,霍渊手臂一阵疼痛。从三楼下来时本来就扭伤了,再被这些暴力执法的警察故意对待,他觉得自己可能快脱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