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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小倌穿肉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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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什么……你……你说你是谁来着?”

    魏迟在见到永福的一瞬瞳孔大张,扑到墙角,左看右看环顾四周,欲言又止而又小脸煞白。

    “你又是谁?”永福眉毛一挑,戒备心十足地问道。

    “挺好,”秦贞笑容可掬,搓搓手拉住两人,

    “都是主子跟班,正好互相认识认识,今后通力合作,帮主子办事也方便。这小兔崽子是小生的跟班永福,这边这只胆小弱鸡呢,是吴杰槽医院的护工魏迟,小生新收的徒儿。”

    “永福?”魏迟一脸疑惑,却似乎条件反射似的怕极了永福,一对爪子如同爬山虎,紧紧扒上围墙。永福这厢果然一脸不屑到了十分,

    “没出息,”永福鼻子一哼,“好好男儿不能顶天立地,不单依附这等无节操之人为师,偏还如此胆小怕事——”

    “确实,”秦贞赞同地点点头,“徒儿,我也觉得你挺没救的。”

    “不……我是想问……”

    “想问什么也没用了,”秦贞沉痛地拍拍他的肩膀,“师父也觉得自个实在是脑子抽了才把你带回来——”

    “其……其实我是想说……”

    “树贵长直,人贵自知。你一直说自个是攻,但师父还真没看出来。”

    “不……我真的……”

    魏迟一脸快哭了的表情,秦贞安抚性地拍拍他齐整的后脑勺,

    “啥也别说了,都在酒里了。”

    “不,为什么会有酒。”

    “你喝了就知道了,”秦贞端着一小杯凭空变出的酒,举到魏迟鼻子跟前,用真诚的小眼神望着他说,

    “这酒生津止渴,滋阴补阳,保证能让你金枪不倒一夜七次,成就你成功性福淫生。”

    魏迟呆着脸,被他忽悠的头晕目眩,皱着眉头将这从天而降的酒杯打量半晌,这才半信半疑地接过来一饮而尽。

    “这真能管用?”在前面带路的永福也忍不住回头挑眉一问。

    “哪能啊,”秦贞一脸笑容春风和煦,“师父要不和徒儿斗智斗勇,这怎么能是称职的师父啊?”

    “那你是——”

    “蒙他的呗。”

    只听身后“噗通”一声,魏迟果然在身后应声而倒。秦贞在永福惊讶的视线中,弯腰扛起这晕得软绵绵的人形麻袋,赖皮地抬头朝永福一笑,

    “愣什么呢?走呗。不然你替我扛?”

    永福立马意识到纵然许久未见,这人还是像从前一样不按常理出牌,永远琢磨不清心绪,连那欠扁的腔调都未变分毫。当下又想随便抄起什么糊上那货没心没肺的笑脸,

    “你怎么还没死?”

    秦贞轻笑两声,转身自有一副摇扇的倜傥风骨,“早跟你说了,你主子我福大命大,向来死不了。你还偏不信。古圣先贤说的好——”

    “得了,”永福抬起一只手制止他,机警地将这永远没正行的主子拉到身后。他性格本就成熟沉稳,加上独自在学园历练许久,更显出可靠的表情,

    “真不该帮你,”永福一脸嫌弃,“早知道就不该帮你把小贞运出去。现在干脆把你丢在这,被人发现了早死早好。”

    “先等等,”秦贞冷不丁摆出一副沉思脸孔,扯住永福面皮左右拧了两拧,

    “你是不是在这混得不好?”

    “欸?”

    “需不需要主子帮你揍人?”

    “啥?”

    “别装傻,主子觉得三月不见,你的面部表情更僵硬了。你主子勤学苦练,在现代学到了新技术,知道这病名叫做面部肌肉坏死,在咱们那朝代俗称面瘫。”

    “……”永福憋到脸色由红到青,由青到红,红红绿绿十分好看,半晌才憋出一句,“……你妹。”

    **

    三人趁着浓浓的夜色,在学园之中潜行。白连花那张过分女气的娃娃脸,却居然在永福的演绎下显得十分英气。半个时辰之内,两人先将魏迟送回寝室,又齐齐站在医务室的楼下。

    “往上数三楼那个窗户就是医务室了。”

    “嗯。”秦贞一脸兴奋得如同春游前夜的小学生。

    “小贞睡在靠窗第一张床。我现在在床上放了个假人,你去替他就好。”

    “嗯嗯!”摩拳擦掌,抬手呵气。

    “那个两国医师,晚上每隔两小时就会起来巡夜一次,你要抓好时机,现在还有10分钟他就要起床了。”

    “嗯!”秦贞扯扯白t恤,开始压腿。

    “喂,”永福一脸信不过他地抬手推推秦贞,“你没什么问题问我么?”

    “问题?有啊!”秦贞转脸瞪大眼睛转向永福,

    “小生我其实一直好奇得紧,王爷把你传送到这个时空,好歹你菊花保住了么?”

    “……玛蛋……这是重点么?”

    “是啊!当然是!”秦贞肃穆地点点头,“小生一直觉得这间现代第一大青楼碉堡了,我急需检测一下xxoo学园扭曲三观的战斗力。”

    永福小脸憋得青紫,隔了半晌,终于瞪着眼睛点点头,

    “嗯。”

    “保住了?!”

    永福勉强又点头,“我申请调到了宠物金榜科,他们专门出售还是处男的小倌。这……这尼玛真是天大的屈辱。”

    “不错,”秦贞笑容可掬地拍拍他肩膀,“居然学会了能屈能伸。想来这回不会再骂主子不要脸了。他们还揍你么?”

    “揍。”

    “为什么揍?”

    “因为我骂老师不要脸。”

    “……”

    秦贞强咽下一口老血,扶墙说道,“得了,主子走了,你慢慢和不要脸做斗争吧。”

    “你有什么遗言么?”永福恶狠狠地说。

    “遗言么,”秦贞单手叉腰摸摸下巴,“倒是有。”

    “有屁快放。”

    “小生明早的粥里要加蜂蜜,要槐洋花的,”秦贞抬手捋了捋新剪的板寸,绽开的笑容被衬得倒像阳光大男孩,“而且指名得让你送来。”

    “你觉得自个还能活得过明早?”

    “苦海无涯,能吃是福。”秦贞咧嘴又是一笑,“你主子我是靠后面吃饭的人。上面的小嘴舒坦了,下面的小嘴才能灵活比蜜甜不是?”

    永福简直懒得理他,退后冷眼看秦贞手脚利落地攀上三楼窗沿。然后默默低头,细心抹去两人来时的痕迹。

    **

    此日清晨。校医室。

    永福偷偷摸摸踮脚,往医务室的玻璃小窗内看去。只见两国医生眉头紧锁,抱臂站在秦贞床前,似乎百思不得其解。秦贞□着上身,神情仿佛换了一个人,用痴呆而茫然的小眼神注视着两国,简直像极了小贞。

    永福刚想推门,却只感觉身侧强风一带。只听“嘭”地一声,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抢先推门而入。永福此刻身量娇小,完全被掀在一边。

    “两国,他醒了?”

    永福抱着险些洒了的粥碗,皱着眉头跟进去,却只见刚刚冲进去的男人正是学园长本人。英俊而冷漠的学园长此时却似乎心情久久难平,直冲过去俯身压住秦贞两手,一对犀利的鹰眼此刻变得焦虑而温柔,

    “你终于醒了。”

    这是个陈述句。毋庸置疑。像是个指控。

    “哦,他醒了,”两国医师在旁边烦躁地揉揉脑袋,“不过有点麻烦。”

    果不其然,这个“麻烦”非常应景地昭示了自己的存在,秦贞脑袋一歪,对着学园长的俊脸就是一顿愣愣的傻笑,

    “你谁?”

    “……”

    学园长眸子一冷,“你说什么?”

    秦贞笑得一脸风轻云淡,似乎对这低气压魔王毫不惧怕,抬手指上这人鼻尖,“你谁啊?”

    学园长猛地站直起身,将头转向两国医师。两国医师也只好耸耸肩,

    “他是清晨7点左右醒来的,对于自己的处境和自我认知都非常混乱……简而言之就是……”

    “嗯?”

    “失忆了。”

    “……”

    躲在后面的永福恨不得将下巴掉到地下室,感叹失忆这种狗血到极致的梗,秦贞居然也能大言不惭地用得爽利。不过他暂时不知道秦贞计划,只好默默在身后缄言等待时机。

    “既然他昏迷的原因不得而知,”两国医师捋捋飘逸的马尾,眼镜里透出严谨的寒光,“那么失忆的原因就更加扑朔迷离。在得出结论之前,我还是要把人留下观察——”

    学园长威严地抬起右手制止住他,左手插在裤袋里面,斜立中自有一种无意的倜傥之感,“既然人醒了,那我就肯定要带走。这个没有商量的余地。”

    “那什么……”秦贞仰起脸绽开天真无邪的笑容,引得永福在身后一阵干呕。

    两人闻言立马停止了争执,齐齐看向秦贞。学园长似乎有片刻失神,像是努力克制着自己将人拥至怀中的冲动。隔了半晌,学园长用生涩的温柔语调低沉地说,

    “小贞,你要什么?”

    这人似乎平时一直太过威严可怕,一时想要表现出的温柔反倒显得别扭而生硬。

    “啊,”秦贞天真烂漫地挠了挠头,指了指肚子,坚定地说了一个字,

    “饿。”

    学园长忙不迭地掏出移动电话,想要安排厨师煮饭,却见秦贞抬手乐呵呵地指着自己身后的方向,

    “我要吃那个。”

    “什么?”

    “那个粥好香!”

    永福见秦贞指到自己,终于一脸不情愿地走上前去,将盛着蜂蜜粥的保温碗塞进秦贞手中。

    “这是谁?”学园长眼神锋利得像刀,x光一般将永福从头扫视到尾。

    “不认识。”秦贞痴呆地摇摇头,继续看着永福,恨不得口水都挂下来。

    “我是他室友。”永福在秦贞那不忍直视的痴傻目光下,皱着眉头简单地说。永福不会扯谎,向来直来直去,做成这样已经是极致。

    “你真是中国好室友!”秦贞竖起一个大拇指,“感人泪下。我听他们说我一直在昏迷,你一定是知道我以前最爱吃蜂蜜粥,所以特地来每天探望我。”

    秦贞煞有介事地抬爪子抹了抹眼泪,利落地从床上蹦下来握住永福的手。一边转头朝呆若木鸡的两国和学园长感叹地说道,

    “这是真爱的节奏啊。有这样的室友,我相信我一定会很快想起来我所有的记忆的。那我就跟他回去了。我们好走,你们不送。”

    “等等!”学园长简直低气压伸展到了极点,抬手就要去揽秦贞光滑的脊背纤腰。谁料手还没碰到肌肤,门口就是一声巨响!

    “嘭——哗啦——”

    一个男人像是被人扔进来,撞破了医务室的门,又摔在一堆医疗器械上。这人已经头破血流,却爬起来朝门口望去,用委屈的声音哀怨地大叫一声,

    “媳妇~~~~~~~~~~”

    屋内几人俱是一愣,秦贞永福定睛一看,这人竟是魏迟!

    众人反射性地去看这家悍妻究竟是何方神圣,却见一个高而精实的男人铁青着一张脸,跨过碎片走进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

    秦贞摸摸下巴,在两国和学园长不易觉察的角度皱了皱眉。这个男人似乎有点眼熟。

    “媳妇,”魏迟抬头努力争辩,“你已经一个月没回家了,这回……这回我一定会在床上满足你!”

    那男人眉眼一横,伸手提住魏迟的衣领,“不打残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立场么?”

    这一句话像是引信一样引燃了秦贞的记忆。这货,不是当年那个揍白连花的强受君是谁?!那时候秦贞刚刚穿越来学园,在餐厅和尹乐一起遭遇白连花真身和强受君的修罗场,尹乐强为白连花出头,秦贞无奈之下对白连花和尹乐出手相救。这才有了后来这诸多种种。

    秦贞心里大呼不妙,刚想暗示永福小心,却正好遇上强受君看向这边的目光。

    永福一头雾水,手里还端着冒着热气的蜂蜜白粥,却只听强受君气到极点的声音说道,

    “居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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