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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娘子来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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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再把那个柜子搬到这边来。”

    “又为什么?”

    “小生我看着特别碍眼呐,一看到那个柜子和床帐组成那种形状,小生就觉得,啧啧,腰酸背痛腿抽筋,有伤口又要裂开的预感。”

    “……”

    秦贞浑身绑着绷带,悠悠然地斜靠在床上啃着糖葫芦,抬手支使着穆驰把屋子里的摆设搬来搬去。穆驰气喘吁吁刚刚把两个一人高的装饰瓷瓶安放在床边,又拿锤子把房里一处木质雕花装饰卸了,此时擦一把汗无语地质问床上的无赖,

    “你等会要不要让我把这屋子拆了?”

    “嗯……”秦贞低头装作认真思索的表情,伸嘴噗噗吐出糖葫芦的籽,又伸出舌头把嘴边的糖丝舔净,“相公,这主意不错。难得清新穿堂风,时不时还能跟你露天来一发。”

    “凭什么我要被你使唤来使唤去?”穆驰黑着脸,身畔散发出浓厚的低气压气场。

    “s打m,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呗,”秦贞不要脸地抬头朝他娇媚地抛了个媚眼,“谁让我是你娘子啊。”

    “我特么绝对是脑子长泡了,当时才想出这个主意了行么?”穆驰把锤子往旁边一撂,搬了个梨花木圆凳坐在床边,皱着眉头诚恳地对秦贞说道,

    “祖宗你能消停会么?不是需要用内功调养内息么?小说里不都说,这时候主角需要找个没人打扰的山洞,一天到晚不说话地用心法养伤么。你这么一天到晚精神良好地蹦跶是怎么回事?”

    “哪能啊,”秦贞满眼笑意地拼命摇头,“古圣先贤说的好啊,童话里都是骗人的。绳命在于作死,在于找乐子,在于永无止境地折腾人。难得你都穿过来陪我了,小生不折腾折腾你,你说我这伤能好起来么?”

    秦贞把糖葫芦往穆驰面前一塞,一脸无赖而谄媚地说,“你尝尝。”

    “不用了,”穆驰生硬地别过头,“我又不是小孩儿。”

    他伸手把秦贞举着糖葫芦的手别扭地推回去,“你的药熬好了,我给你端过来。一会还得泡药浴。你特么给我差不多一点,没事别一天到晚把糖葫芦当饭吃。”

    秦贞一边头如捣蒜,一边把最后一粒山楂啃了一口,

    “相公你说的真对,小生也觉得糖葫芦吃多了,胃里有点反酸。不如你等会给我上街买点山楂糕和果丹皮当午饭得了。”

    穆驰保持着一脸“我特么真是倒霉栽你手上了”的表情,端过来药给他喝了,又帮他解开绷带准备泡药浴。秦贞外伤太重,又有几处骨折,为保证这人不再自己作死,折腾得伤口再次崩裂,穆驰只得化身老妈子,包揽一切照顾人的活计。

    秦贞本来就没什么节操,而且从认识到现在,两人的身体不知道被互看了多少遍,所以倒也不害羞,伸开手脚大喇喇地躺在那里,任由穆驰给他换药。

    “相公,我觉得吧,你还是在小生这个时代的打扮好看。”秦贞笑嘻嘻地抬抬屁丨股,好让穆驰方便把他裤子脱下来,露出修长白皙但伤痕累累的双腿,

    “你那时代的打扮丑极了,相公你现在这样,啧啧,估计能替了我,做青月楼头牌。”

    “头你妹夫,”穆驰冷着脸哼一声,手上小心翼翼地避开他身上的伤口,“有人不是前两天还嫌弃我不举么?”

    “可不是嘛,”秦贞笑得花枝乱颤,向后靠在软枕上翻个身,“相公你瞧你,一天到晚冷着一张冰山禁欲脸,娘子都要担心死了。”

    “想叫我证明一下给你看?”穆驰眉毛一挑,斜看了一眼那人无赖的俊脸,鄙夷地撇撇嘴。手上却轻轻落到他腰侧一道深深的鞭痕上,照着那痕迹无意识地抚摸了一下。这人的身材肥瘦均匀,肌肉紧实,皮肤光滑白皙,却布满了大大小小触目惊心的伤痕。穆驰心里一紧,无端地有些生气,照着他胳膊上难得一块好肉上狠狠拧了一下。

    “小生倒是随时欢迎来战。”秦贞毫不着恼,笑嘻嘻任由他拧得高兴,又伸手环上他的脖子,顺从地被穆驰抱起来,朝药浴的木桶缓缓走去,

    “你跟小生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你说科学么。”

    秦贞虽然精瘦,但好歹是个成年男子的体魄,再怎样横抱起来也有些吃重,好在穆驰特种兵训练体能过人,打横抱起秦贞却也走得稳稳。他抱着秦贞走到木桶跟前,轻手轻脚将他沉入水中。水温氤氲着热气让他看不清那人表情,水桶中的药香四溢,和秦贞身上带点苦味的体香融在一处,倒也十分相宜。

    “你也进来?”

    “嗯?不了——唔——”

    穆驰觉得自己领子被扯着往前一带,一对软唇猛地覆了上来。那对唇甜中带苦,口感软而弹韧,穆驰一时有些自失,用舌尖轻轻描绘了一遍它的轮廓,又忍不住将含丨住的唇瓣轻轻地咬了一下。

    “嗯——”口中人儿似乎吃痛地低哼一声,穆驰只觉得一股邪丨火从小腹燃上来,让他一时脑中徒留一片耀眼的空白。他不再止于唇畔隔靴搔痒的轻触,强劲的舌头猛地突入,刺入那人口中,疯狂地攻城略地。秦贞好像就等他如此,从容地张开樱唇与他厮缠。

    穆驰放开秦贞,恶狠狠地扳住他的脖子,

    “你想干什么?”

    秦贞喘着粗气,笑着从木桶里转身过来,调笑道,

    “不干什么,”他两条白皙的手臂往桶沿子上一架,整个身体都因为水汽的蒸腾而浮上一层淡淡的绯红,细密的汗珠在皮肤上滚出诱人的光彩,

    “夫妻本就该同甘共苦,我吃了蜜糖的嘴巴你乐意尝,喝了药变苦了就不爱了么?”

    穆驰沉默了半晌,抬起头,

    “我是调丨教师,要被我上,是要交学费的。”

    秦贞哈哈大笑,伸过一根手指一寸寸蹭过他的下唇,

    “宝贝儿你可真可爱,小生也是青月楼的头牌,要上我,也是要银子的。”

    穆驰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起来,眸子更深了,

    “那就抵了。”

    穆驰三两下便除尽了自己的衣衫,抬起一只脚迈进了水里,腿丨间的物丨事傲然挺立着,尺寸大的吓人。秦贞抬起一只手扶住那物,凑过去轻啄一口,

    “相公,原来还真不是不举啊。”

    穆驰哼了一声,两脚迈进去,也不坐下,就这么继续站着。他身材健美如同神祗,常年特种兵的训练与作战令他的皮肤泛着古铜的色泽,肋下的弹痕和零星的刀伤,使整个人向外散发着凌厉而霸气的气场。他按住秦贞的后脑,将他贴近自己的腰部,

    “需要我教么?”

    秦贞言笑晏晏地摇了摇头,表情动人地凑上去慢慢伺候。舌尖轻舐过穆驰坚硬的腹肌,深刻的人鱼线后,从那物根部缓缓扫至顶端。他舌头一轻一重地在顶端打着转,时不时伸进铃丨口丨调丨弄,灵活的双手不住地刺丨激着腿丨根和囊丨袋。

    “差不多可以了。”

    穆驰的声音第一次有些情动时的低哑,秦贞讶异地抬头瞥他一眼,随即一指按住他的会丨阴,一边将那颤抖着冒出晶莹的巨物吞入口中。他动作熟稔,双唇包住牙齿,前后律动,舌头灵活地在侧边厮缠。穆驰眼睛轻微的闭合,胸膛渐渐泛起红色,一只手兜住秦贞后脑,挺身直入深丨喉。

    穆驰耐力坚丨挺,直弄得秦贞腮帮子酸痛,才颤抖着释放在了他嘴里。

    秦贞将那咸丨腥尽数咽下,向后靠上桶沿,含笑盯着穆驰。他那处虽然释放过一次,却丝毫没有疲丨软的意思,

    “相公,你可真厉害。”

    穆驰也不答话,沉身坐入木桶当中,本来已经半满的水收进两个成年男人,哗的一声满溢出来,

    “啧啧,浪费了小生的药浴啊。”

    “浪费了我赔,”穆驰果断地捞过秦贞,将他横抱在腿间,俯身一口咬住他胸口的红丨蕾,“我想看你还能走神到几时。”

    秦贞轻声娇哼,挺起胸膛,将柔韧的腰部弯成一个优美的弧线,抬起一手架在穆驰脖子上,将另一边胸膛也送上去,娇声道,

    “小生这边也要。”

    穆驰用舌尖在他胸前红蕾边打转刺激,一只大手则覆上秦贞某处,来回蹭丨弄到它站立起来,

    “秦贞,”穆驰含混而低沉地问道,

    “你阅人无数,但做这事的时候,可曾真正情动过?”

    秦贞猛地身形一顿,眼神黯淡下来。

    “呵,”秦贞身子渐渐软了下来,似乎一下子被抽走了兴趣。他移开穆驰的手,正过身子抱住他,将下巴枕着他肩膀,咧嘴自失地一笑,

    “这种事情谁记得啊。”

    穆驰沉默了一阵,抬手将这人更紧地拦至怀中,抚了抚他光滑的脊背,

    “不想做的话,就不要做。”

    “嗯?”

    “不要紧。”

    六神山梵天阁,教主的卧房内被丨翻丨红丨浪。

    “嗯……快……快一点……”

    沈良媚丨声尖叫,将双丨腿丨缠在身上那人腰丨部,主动迎合着律丨动,身前那物来回击打着对方精实坚硬的小腹,顶端激动得快要渗出晶莹。

    “秦郎……唔……吻我……”

    左护法听到这句猛地一怔,胯丨间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他眼中滑过一丝苦涩,腾出一只手,很想撕去怀中人眼上的罩子,却终究忍了忍,将手缩回来继续把住沈良的腰部。

    “教主……唔……”

    “做什么?我说了不要停,”沈良欺身上前,摸黑吻住那人,伸出舌丨尖与他痴丨缠。良久才放开,喘着粗气换了个姿丨势,

    “秦郎,快从后面gan我……快……嗯……”

    左护法苦笑一声,掐住那人腰部,从身后挺丨身刺丨入,用一轮更为猛烈的律丨动撞碎那人口中的娇丨吟。沈良腰身纤细,秾纤相宜,皮肤白得简直晃瞎人眼。此时颇为情丨动,白皙的肌肤上染上了滑腻的薄汗和绯色的红晕,更显得撩人心绪,美艳动人。他自幼和沈良一处长大,眼中向来就只有他一人,天塌地陷也容不下他人。可如今——

    “阿良……”

    左护法忍不住嘶哑地叫出他的名字。一边尽力冲刺,一手还不忘握住沈良前面,帮他纾丨解。沈良浪丨荡地不停扭着腰部,口中高丨喘丨低丨吟。不久之后,竟就这样身形一弓,颤抖地喷了一床的白浊。

    沈良在余丨韵之后软软地倒在床上,大声喘气。左护法也快要达到顶端,正要继续律丨动,却只见沈良将眼罩一摘,眼中又回复了嘲讽而冷淡的神情。

    沈良哼了一声,回身推推左护法的肩膀,

    “把你那玩意拿出去。”

    左护法一怔,为难地看着那人。他正在情丨动处,鼻尖上都泛着汗光,这样突然停住,简直如同动刑,“阿良,你看……”

    “不许叫我阿良,你等着我把你那玩意卸下来么?”

    左护法一怔,缓缓将自己的物事从心爱之人的体内抽出,沉默地从床上退下来,低眉垂首道,

    “教主,属下僭越了。”

    沈良不耐烦地摆摆手示意他出去。有两个着青衣的侍童立马走进来,服侍教主清理身体,更换衣物,

    “左护法,”左护法垂头刚要出门自己纾丨解,却听身后那人声音清冷地说道,“等等,我要跟你谈湘王爷的事情。”

    “是。”左护法恭谦地答道。

    “哼,”沈良想到什么似的冷笑一声,“那小子有两下子。”

    “属下不明。”

    “本来还以为湘王爷爱到可以为之入狱且放弃整个京城势力的人,只是个空有色相的浅薄草包,”沈良脸上露出变态而饥渴的笑容,深深地舔了舔嘴唇,“没想到除了色相之外,那小子智谋身手居然都有两下子。”

    沈良咧嘴笑得更浓,眼中却透出邪魅的凶光,

    “先是不吃本教主的挑拨离间之术,再将本教教众全部引至天府大牢,又将给王爷的补药里偷掺上避蛇毒的药,使王爷可以无所避讳地掉入蛇坑。再用引蛇之药将巨蟒引至坑外,不再把守蛇窝,使湘王爷可以成功拿到蛇坑底部的宝器。”

    沈良顿了顿,犀利的眼神将左护法上下剜了一遍,

    “他甚至都算好,假如将我也扔进蛇坑,在坑外把守的你必然方寸大乱,无法正确地指挥教众。秦郎啊秦郎,你这一桩桩一件件,如何不让本教主魂牵梦绕,日思夜想?”

    他向后一靠,冲着左护法眯起眼睛,

    “左护法,你说该如何是好?”

    “那自然……”左护法额上渗出薄汗,眼中闪过一丝心痛。他右手无意识地抚上自己左臂,那是那日他跳下蛇坑去救沈良时留下的伤痕。末了,左护法将牙一咬,抬头道,

    “属下替教主杀了那人便是。”

    “不不不,那怎么行,”沈良向后一靠,脸上变态的笑容更浓了,“秦郎他只身灭我六神教一半教众,湘王爷此战打得漂亮,闵敬王党羽此番更是全灭。”

    “不过湘王爷这次千算万算,却还是留了个破绽。这破绽就是他不该用情太深,他表面想将他抛作弃子,让秦郎置身事外,却欲盖弥彰,”

    沈良施施然走下床,挑起左护法的下巴,

    “我是魔教教主,怎么能用那么善良的方法呢?攻人要攻心。要灭湘王爷,我得让我的秦郎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永福客栈客房里,水汽氤氲。秦贞靠在穆驰怀中,仿若睡着了。

    穆驰叹了一口气,从水中掬起一把秦贞的乌发,凑到鼻尖深深地闻了一遭,

    “到头来,还是不肯相信我么?”

    秦贞动了动,慵懒地睁开眼睛,侧头问,“嗯?”

    穆驰将下巴抵在他脖子后面,想起了那日偷听到房间中诡异的对话,也不答话,微阖双眸,默然不语。秦贞半撑起身子,撩起水撒了点在他脸上,轻笑道,

    “傻缺。我现在不信你还能信谁?”

    穆驰不语。

    秦贞叹了口气,

    “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和尚吃素不吃荤。你我虽是假凤配虚凰,可你不想让小生死,小生当然也不想让你死,”他将头舒服地枕上穆驰结实的胸膛,拿手来回摩挲着他形状健美而有弹性的胸肌,

    “前日我联系上我师父了。此镇不宜久留,明天我就带你走。”

    作者有话要说:嘛……看到这里大家大概都懂了一些亲妈的尿性?那就是“人物属性最好别猜太快因为大概总有隐情”?(笑)不论怎么说,欢迎大家继续跟亲妈一起掉节操哟amie行墨草草cc北之玄羽毛威武雄壮的豆腐隐骨一言执念狐狸卖萌打滚!孟古哲哲又又墓水恋爱总是三天热◎闲倾晓神之梦裔

    不管是给亲妈提了意见的还是表达了爱的读者大人们,亲妈都表示乃们的留言让亲妈太高兴了。

    亲妈会继续努力码字更文的!

    【今日段子】

    今天总受想跟大家讲一讲亲妈高中一个妹子。

    这个妹子灰常的蠢萌二缺,大家都喜欢逗她。

    (这是背景)

    有一天,我们在上语文公开课,后面黑压压地坐满了各种主任学校领导区领导市领导。

    语文老师点她起来回答问题:“你来看一下,这道诗歌赏析题,要怎么做呢?”

    妹子:“唔……嗯……就……把诗翻译一遍吧。”

    老师淳淳善诱:“恩,先把诗歌翻译一遍,接下来呢?”

    妹子(呆脸):“接下来?”

    “恩,接下来?”

    妹子(释然地):“接下来就做下一道题吧。”

    #那天大概很多领导从椅子上摔成了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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