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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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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段马路上因着有十几家店面可以休整的缘故,停着不少车,过路的人多,自然丧尸也多。车都被埋了一半了也没法开,李封没有去弄车,选择背着马路方向的田地行走。这个方向是h市西南方,是他大伯母大堂姐家所在的f镇方向。

    田地也被厚厚的积雪所掩盖,已经分辨不出来,李封只是照着印象中的路走。在路边折了根枯树枝探路,生怕雪下埋了丧尸,他一脚踩下去直接把自己送到丧尸嘴里。

    一眼望去,四野都是银白色,没有丧尸没有血腥,整个世界干干净净的。他一边小心的前进一边时不时把玩一下空间的叶子,就怕自己不小心得了雪盲症。

    直行大约走了2个小时,碰到了山群,怕自己绕了路会辨不清方向,又考虑到山上人迹都稀少,必然没有什么丧尸,所以稍稍休息了一会,吃了点预先烫好的白菜,叼着苹果往山上去。

    这时候已近中午,雪已经停了,风也小了很多,灰蒙蒙的天空似乎比以前明亮了一些。树梢的雪慢慢融化成冰水一滴一滴往下掉,风一吹,来不及落下的冰水就成了冰凌,密密麻麻的挂了树。山上的风要强一些,细一些的树枝承受不住积雪的重量,被风一刮,时不时有雪块砸下来,李封怕被砸到,也不敢去折树枝来种,就捡了没有大树的雪地或者枯到只剩几根光杆的树下走,有时就要绕上一些路,总归比被雪埋了的好,后来才知道这一举动无意中救了他一命。

    绕路的结果就是越走越偏离直线,最后不知道歪去了哪里,简而言之就是,他得不偿失地迷路了。

    眼看着天就要黑了,他还在山上打转转,无比后悔自己没脑子在大雪后上了山,自掘坟墓,刚出了丧尸包围圈又自己往坑里跳。

    迫不得已在天黑前找了处避风的山壁,遮遮掩掩得进了空间。以后要接触人群,进出空间就麻烦了,不管是出于自私还是自保,李封是绝对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这个空间的存在的,现在就要开始练习少进空间和习惯在隐蔽的地方才进空间了。

    吃了晚饭,娱乐活动是收菜和练习水异能,出水粗度到筷子粗细后就没有再明显增加了,非常有可能到了一个瓶颈。他又想起那一塑料瓶的绿水,有些意动,但是也想起那天差点爆体而亡的危险,还是打消了喝绿水以求突破的念头。

    睡前料理个人卫生,洗漱什么的在空间也没问题,用过的水倒到空间外就不算污染空间环境了吧,顺便还弄了个多余的大铝锅蹲在里面洗了个冷水澡,最近身上隔几天就有黑黑的污垢,而洗完后皮肤总是变得更白嫩一点,他一个大老爷们,要这么好的皮肤做什么,尤其是这大冬天的,皮肤变细嫩后就更容易受伤,冷风一吹,冻得生疼。

    倒完洗澡水,被山风一吹打了个冷战,在荒山野外方便总有种被窥视的不舒服感,小的还好说,就一会功夫完事,大的就惨了,简直跟受刑一样,再多来几次,他都要被弄得心理障碍,便秘了。

    收拾完早早睡了,第二天醒的也早,前一天尝到了预先准备粮食的好处,就多弄了点随时可以吃的烫白菜,香菇也丢进热水里泡着,白菜实在是吃厌了,就那么泡着兴许久一点香菇能熟一点。

    又是一天毫无进度的瞎转,山上的雪缓缓融化,这是最冷的时候,再次证明了上山是个极其错误的决定。

    李封在山上毫屋目的的绕了两天多,在雪停的第三天傍晚,终于达到一个二三十米的的山崖边,面前横着一个葫芦形的山谷,站在崖上一览无余。比较宽敞的葫芦底是一个高台地,上边是个百十间屋子的小村庄,已经是晚饭时间,有几户人家的炊烟已经渺渺升起,台地下面应该是田地,虽然现在被雪盖着看不出所以然来。李封站的位置接近山谷最里面的台地,而葫芦口的位置离得很远,只能朦朦胧胧看到一些火光。

    总得来说,这个一个有人幸存的村庄,一个易守难攻,好好建设会非常有安全感的村庄。李封一边高兴一边郁闷,高兴的是终于可以再见到同类了,可以打听消息交换物资也许还能得到舒服地休息,郁闷的是他果然走错方向了,按照记忆,翻过那几座群山,应该是到f镇的马路。

    已经发生的事多想无益,得先想办法从山崖上下去,本来想嚎一嗓子让村里头的人来帮帮忙,又不知道下面具体什么情况,万一坏事了不被待见就遭了,还是自己想法下去吧。

    看着空空的两手,他想起了自己留在车上的背包,被丧尸挠了以后以为自己必死了也没跟罗息旺要,那个背包还是大一的时候秦代云送的情人节礼物,跟她分分合合这么多年一直没扔。要走的时候家里就这一个背包也没想太多就用了,这会想起来怪心疼的,包里还有他一直舍不得吃的半包德芙呢。

    哀悼完他的背包,回空间找到了块被香烟蒂烧得一个个小洞的窗帘,拿出来铺在雪地上,然后抱了5颗大白菜,捧了十几把香菇,就这么晾着让山风吹着,冻得惨一点,免得被人怀疑菜的来源。

    菜搁着吹风,李封也不闲着,趁着天还没大黑,在附近刨开雪,崖边的雪下面果然有干枯的蔓藤,坤了坤还很结实的,就抽出了一大把。找了棵还算结实的老树严严实实得捆上,另一头往下面一丢,到底了,够长。

    接着把已经冻上的白菜香菇用窗帘打包成一个包袱,背在背上,又觉得怪沉的,索性先丢下去,二三十米有十几楼那么高,包袱包的也不扎实,哗啦啦白菜香菇散了一地,也不知道有没有砸坏,坏了更好,更逼真。

    李封深吸一口气,准备下去,再望了一眼这个安静得有点过分的村庄,终于想起什么地方不对劲了,这别扭的违和感来自末世后所有动物都销声匿迹,连只蚊子苍蝇也不见了。这样偏僻的村庄,分明就应该有此起彼伏的犬吠和鸡鸣啊,可是这里太安静了。

    这些事暂时跟他没关系,他带着手套,用力哈了两口气,回来点温度,不顾还在打颤的腿,死命拽住枯藤慢慢往下攀。毕竟是常年的老宅男了,就算经历了两个月的末世,也改变不了差劲的体力,大约30度陡的坡下都一半的时候已经累得不行,看看了还有十多米让人胆寒的距离,手脚更是发软,站在崖上跟已经在途中的恐怖感没法比,太刺激了,索性也顾上会不会受伤,稍稍松开一丝抓住枯藤的手,猛的下滑了4,5米,再抓住枯藤时,手心**辣得疼,手套几乎要磨破了,手心不知道破皮没有。

    再试了一回,这回却没有及时抓住,重重摔进积雪里,右脚腕一阵钻心的疼,他还来不及去看伤势,忽然身边亮起了火光,脖子上架上了两柄沾着黑乎乎不知道是血还是污迹的西瓜刀,后面一声大喝:“你谁?从哪冒出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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