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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卓一奇去色/诱你家丁丁了,我们打个赌呗,谁上谁下,看看丁丁能抗住么?”卓少倾看着简檀还是有些贼心不死,美人当前是好事,他前世被抛弃之后也玩过很多次谈性不谈爱的,也不觉得有什么,你情我愿的事,但是跟男人的话,谁上谁下是有区别的。
简檀脸色一沉,眉角直跳,忍无可忍把他按在床上,“你是想把一夜都拖过去吧!”
“这都被你看出了……唔……”
简檀按住他就堵住了那人的废话,此生苍凉颜色,性是一种还不坏且新的色彩。以前不知道,有着本能的不喜欢任何人靠近,可是那一夜被这人强硬地按住肌肤相触,融合,也确实是帮他克服了一个洁癖,就像是打开一道门,接触到新的东西。要以他以前的自己,是不会想到要去接触的,不过既然接触到了,他想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正如他不是从小就习惯了一个人,习惯了冷眼看这个世界的炎凉人生,习惯了对什么事都抱最坏的打算,输不起也就再也不想输,习惯了也不会再去期待任何人……他应该是那种命贱,什么对他而言无所谓,也就能很快习惯的那种人。
因为卓少倾,他忽然认识到性是一种不管你心里是不是真的高兴但是也能感觉到快感的新玩意,他本就不是苦行僧,为什么不在苍凉生命里为自己寻觅多一些的快感,就算是打发时间,也是极好的。
而且那个瞬间或者说那一夜,另外一个人也是被他完全拥有,因为□到来的那一瞬,其实是没有所谓理智的。
月光正好,天下第一纨绔风流红衣小侯爷风光人前,今夜,属于他享用。
心理阴暗也好,羡慕嫉妒也好,反正他知道,把这人压下面就莫名兴奋莫名快感莫名舒爽,不论身体还是灵魂。
舌头掠入他的唇中,他有一瞬的走神,很想研究一下为什么同样是唇舌相触可以产生那一系列的反应,但是卓少倾此道高手,并且贼心不死,总是想保持他的攻君优势把身上的人忽悠完了在一个翻身反压下去,所以他一走神,被他腰身一扭,反压在下面。
简檀也喜欢别人有反应的,不然奸尸一样还不如去找小倌,卓少倾跟小倌不同,小倌会顾忌他的身份任他予取予求,但是卓少倾根本时常不去的念头就是反压倒,虽然在别人那可能有用,在他这绝对无功而返,但过程必然是激烈而动情的,充满最后压倒胜利的兴奋感,再加上本身身份的不同导致的快感,造就他格外舒爽,也就会压了一次想压第二次……
唇舌相交,两人永远都好像是在相斗着,就连如此亲密的接吻,也不例外。简檀觉得,与其要说接吻这种亲密的字眼,不如说不过是一种以唇舌为战场进行相互俘虏的**前戏。舌头在他口中逡巡游转,此刻上面的卓少倾却气势逼人,攻城略地。
这人的攻击特性每次都这么强,他捏了捏卓少倾的腰,果然身上那人忍不住一缩,于是位置再变,他很满意地坐回上面,一边继续吻着,一边去解他的风骚大红衣,他一直很想问,为什么一个男人会穿红衣,而且还是大红衣?反正他打死也接受不了如此刺眼并且风骚的颜色。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这身红衣他穿着衬着他的英俊的气质,器宇轩昂,不显女气,反而炽烈如火,也怪不得能够让京城百姓都心生向往。
卓少倾动作绝对不慢,而且依然贼心不死,他才解到里衣,卓少倾就已经把他扒干净了,并且一口刁钻地吻上他胸前一点,搞得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膝盖往他腰窝子一顶,身下人才放开缩了一下,他这便尽展主动,一手往下探,一边继续纠缠他的唇舌。
“嗯~”卓少倾舒服地申吟了一下,却伸手同样向他那里摸去,简檀被刺激了一下,觉得实在不该让这人太放肆了,得管教——蓦地把他翻了个身,刚把裤子扒了,却又听得卓少倾哼哼唧唧道:“不要嘛~前戏还没完~你急什么~人家会痛的~”
简檀习惯能力很好,又不是第一次听他这样说话,已经淡定了,他实在又想,假如让京城百姓都听听他们所谓第一爷们小侯爷的这话,会不会有偶像破灭的感觉或者更喜欢?念头一闪而过,简檀拍拍某人的屁股,“怕痛啊?”
“嗯~你怎么能不温柔呢?”
“可是我不会啊。”
“……”
“你自己来吧。”
“……”
卓少倾很想知道简檀是怎么又出这种邪恶的……好吧其实熟悉了也算是一种情趣……
“小倌都会,你要不会我就直接上了。”
“……大概是会的吧。”卓少倾很无语,问:“那个……润滑油……这类的东西有么?”
简檀大约知道是什么玩意,摇头。
“……”
“上次给你用的那油倒有,要么?”
“……”
上次……一想到上次卓少倾又是不由一抖,再也不想看到简檀抹那所谓金枪不倒油,于是他一咬牙,“算了,你直接上好了。”
简檀很满意地笑笑,就在卓少倾以为他的小屁屁又要遭殃的时候,听得简檀悠悠道:“刚才那箱子里有,你自己丢出去了。”
“……”
卓少倾一脸悲愤地就道:“我出去找。”说完就想跑出去,却被简檀按住,只见他指指自己下面,眼神瞟着他示意——你出去了大爷的二爷怎么办?二爷等不急你出去了。卓少倾只得无语凝咽,他觉得简檀就是故意说来刺激他。
于是,一会儿后……
“啊……简檀,你轻点……慢……慢点……”卓少倾一副快要痛得死去活来的样子。
“……有这么痛么?”简檀很无语,上一次也没见你叫这么悲痛啊。
“有!绝对有!你轻点,不然大爷回头整死你!”
简檀深呼吸,一个抬腿,果然听到某人杀猪似的惨叫,“你实在是叫得太中气十足了!”
“……”卓少倾只好装柔弱,“其实,只是有点……痛……但是你慢点嘛~”
简檀只甩了两个字,“放松!”
半晌一拍他屁股,再甩一句话,“叫你放松,我还不舒服呢!”
卓少倾深呼吸再深呼吸,努力放松,咬牙切齿,简檀,你等着!
……
这一次简檀倒也没故意难为他,更没有抹油,但是他居然发现,虽然还当真只做了三次,但也差不多半夜了!于是他再次坚信,简檀所谓体弱活不过二十六岁神马都是忽悠人的!
“好了,你走吧!”简某人如愿以偿,身体舒爽,心情舒爽,做完了拉上裤子看着床上的人又碍眼了。
卓少倾不敢置信地看过去,“不带刚滚完床单就踢人下床的啊!”如果说上次是报复,卓少倾可以理解,但是这次呢?
简檀看着他,微微皱眉,想了想,觉得某人今天表现还是不错,于是起身拿了衣服就走,“随便你,你高兴就在这睡吧。”
卓少倾猜也知道简檀大概是不习惯跟人睡,懒得搭理他去哪,而且明显这也不是他房间,滚了个身,扯了被子裹着就睡,还吩咐道:“明日启程,提前两个时辰叫我。”
简檀很想回去把他拖来丢出去,得寸进尺了?但是卓少倾似乎知道他的想法,懒懒道:“简檀你这习惯很不好,给你上完了应该有始有终,给点照顾很应该!”
“……”
简檀很无语地被某人大咧咧教训了,不过心情好也懒得计较,走出院子,很好奇跟着卓少倾的那奇葩怎么样了,于是顺道去瞅一眼,不过远远就瞅见丁封寒房间外面睡了个人,不是卓一奇又是谁?然后他走过去看了看,卓一奇大概是被丁封寒忍无可忍点了睡穴扔出来的,再一看,好像也没缺胳膊少腿的,身上还盖了床被子,简檀心想这年头杀手越来越有爱心了。
丁封寒约摸是还没睡还是睡不着,反正听得他走过也就开门出来,简檀顺道就吩咐:“提前两个小时把这对奇葩主仆叫起来丢出去。”他说完就走,丁封寒看着他心情特别好的背影心想难道是上完卓少倾那货心情就特别爽?
算得时间,丁封寒先叫起了卓一奇,卓一奇一睁眼看到是他顺手就想扑上去继续昨夜色/诱大计,但是被丁封寒目光冷冽一扫,又有些不敢了,听得他冷冷甩了一句话“啪”一声又关上了门。
“去叫你叫少爷赶紧滚。”
“丁丁~你好狠心~”
卓一奇很郁闷地又在门口哼唧了两声,见丁封寒不理他,也就去叫卓少倾了。
卓少倾这睡得正香,听得卓一奇阴阴笑着叫他,迷迷糊糊懒得理,猛然觉得屁股一痛,听得卓一奇哈哈大笑,“哎呀呀,爽,真爽不?少爷,咱采访一下感想如何?”
大清早找抽行为,卓少倾坚决成全,眉毛一竖,爬你来就要抽人,但是卓一奇就欺负某人略有不便,嘻嘻笑着就闪一边,气得卓少倾只得怒笑道:“总比你好,人家丁丁嫌弃你,想献身人家都不稀罕!”
“嘿嘿,你怎么知道人家不稀罕,我是上面的那个,自然不会跟你一样!”
“上面?别开玩笑了,你这样子还上面,你敢在丁丁面前说一句他恐怕会一剑阉了你……”
两人吵吵闹闹出了简檀府上,回别院洗浴换衣,准备启程最后的事宜,卓少倾实在忍不住感慨,真亏啊,就是问简檀也不会告诉他怎么先得到了消息,其他事他能拖,但是军情万分不得耽搁。
到了时辰来到城外,卓少倾一路遇见不少百姓,大家嘻嘻哈哈都表达了对他深切的期待祝福和支持,预祝他凯旋而归。到了城郊,一万军队早已集结完毕,卓少倾看着晨光下的万名士兵儿郎,想到即将带他们去的是打仗,心情颇有些沉重。
对于打仗这事,卓少倾肯定是万分不愿意的,但是也不恨简檀就是了,其实就算简檀不说不做这个举荐人,他也逃不了,简崇宗安的什么心他能不知道?
兵部六皇子简玉铭也早早到了,跟卓少倾笑嘻嘻打了招呼,随便扯得几句,时辰已到,各个副将军官皆来见过这位扬名京城的小侯爷,威震天下的大景第一将军之子,并且说得最多的自然是虎父无犬子 ,小侯爷旗开得胜。
大军开拔,扫出长长一片尘,漂扬在冬日的早晨。卓少倾一身戎装,扭头看了一眼京城,百姓依旧安居乐业,一片繁华,他看到习瑶云站在人群中远远对他挥手,忽然感觉到莫名的心烦,很长一段时间,他甚至连骑马导致的屁股上的不舒服都忽略了。
出了城,大约骑了半个多时辰,走上南下的官道,卓少倾扭头望啊望,副将姓李达是个中年将领,好奇地问:“将军您在看什么?”
卓少倾大言不惭一脸凛然,“不要以为刚出京城就没问题了,我要看看咱们的兵,去检验巡视一下他们有没有时刻保持警惕。前面李副将你看着,本将军后面去巡视殿后,前头就交给你了。”
李达是个实诚有点二愣的武将,满腹都是对镇西弘武侯爷这个偶像的崇敬,自然对他这个小侯爷也连带崇敬,顿时又对他这话半点不疑,肃然起敬,心头暗道果然是将门之子,行事都如此小心,于是连忙道:“没问题,交给末将吧,将军放心去。”
卓少倾于是骑着马悠悠往回,不断跟大家挥手致意,好像巡视的样子,只有卓一奇撇撇嘴,压根半点不信这货,果然他看到那货等远到李达有些看不见的地方,迅速钻进差不多最后面简檀的马车,于是他顿时明白了,也立马跟李副将招呼一声,我去听候将军差遣,迅速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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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简檀对外自然称病弱,不能长途骑马,特有皇上亲□问,又赐马车随军,本舒舒服服在马车上休息,蓦地感觉上了个人,睁眼就见那人不等他同意大咧咧掀开车帘就进来了,听得他道:“简檀,你不能赶我走,都是害得大爷骑马屁股痛!”
这句话有点彪悍,导致简檀的话顿时说不出口了,于是卓少倾毫不客气把他一挤,霸占一半地盘,舒舒服服抱着简檀的垫靠软物等迅速给自己安顿好,“困死了,我睡一觉。”
于是简檀御赐的马车有鹊巢鸠占的趋势,卓一奇过来的时候就是这种状况,但是给他多几个的胆子也不敢上简檀的马车,何况丁丁在外面。他巴巴过去跟丁封寒并排而骑就够了,决定一定要越挫越勇,坚决不放弃,直男也又被掰弯的时候!
卓少倾说睡,是真的半点不含糊的,刚开始一会儿闭上眼睛听着简檀的动静,见他也没怎么赶他,也就放下心迅速睡着了。
马车不宽,有个特殊待遇就不错了,不能要求豪华特殊待遇,过了一截官道,就不是那么好走了,颠簸之间,两人时不时还能肢体接触一下,简檀对这种状况肯定是睡不着的,不像昨夜辛苦的卓少倾,但卓少倾被颠了两下居然不知不觉霸占了大半,空间小了他便顿时有些坐着不爽起来。
他这才不爽,卓少倾睡着了却是毫无知觉,车轮辗上一个坑洼,顿时一倾,简檀蓦地深吸一口气,咬着嘴唇实在想给此刻“得寸进尺”头一歪还睡到他肩上的某人一掌,但一扭头间,只见卓少倾朗然有神的眼睛闭着,嘴唇微微扬起,俊逸的眼角眉梢挂着淡淡弧度柔和的安然,映着这马车颠簸车帘轻舞带进来的几缕初冬纯亮的阳光……
简檀看一眼就被莫名吸引,半晌,手上的劲力也慢慢卸了下去,忽然很想伸手轻抚一下,但是又放下手——他从来都知道,他跟他走的路不同,也不是一个世界的,就好像……简檀侧头,阳光在阴暗的马车空间里随颠簸而移动跳跃,而他们,就好像这,光与影的差距。
有时候承认一些事情的感觉不好受,简檀看着卓少倾,心头百味陈杂。
从小,这个人扬名京城,小小年纪胡闹蛮搅,还吃喝嫖赌,恣意妄为,凡事再怎么闹,也有一句“我爹是卓辰平”来帮他揽着;他却只能每日在小院自己抱着看不完的书一本一本地读,一日下人路过一路谈话,他从书中抬起头,直到现在他也能记得,那个下午的夕阳如血。他再也读不下书,心里总是闪过那些话,那个时候他还懂得羡慕,还懂得有些希望,如果有一天,他也可以这样说一句,这样“仗势欺人”一下……直到后来,再听到,他很快埋头下去,只说“卓少倾不过跳梁小丑”,卓辰平又怎样?有朝一日他一个人,也能做到让天下侧目。
简檀其实觉得他记性挺不好了,特别是过往,他渐渐地发现很多东西记不得具体,过往好像化作一笔笔浓墨铺展的账本一样的东西,他会记得某年某月某某某得罪他,而且永远不会忘,而至于到底过程经过,他是记不得的。所有的过往,几乎都是这样化作一幕幕模糊的影响,人也好,事也罢,哪怕是他做过的很多事也罢,很少有记得清楚的,所以他对此刻他能记起那一幕的情景,详细到时间是下午,有夕阳如血,他还抬起了头,以及当时他的心理活动感到有些诧异。
马车猛然颠了一下,简檀转过头,卓少倾没醒还在睡,他看着他的眉眼,有些感慨,这个人从小比他幸福太多,好像他没有的,他全部都有。他们都爱笑,但是简檀知道卓少倾大多时候是笑得很开心的,不像他,恐怕笑得比他多,但是基本没什么是会让他觉得真的开心了他想笑的。
卓少倾就是那种站在阳光下,笑容可以和阳光融成一体暖洋洋的那种人,而他,别人也说惊才绝艳,可就是站不到阳光之下。
现在,他靠着他,跟他这么近,因为这样,简檀心事翻涌如潮,潮就是水,但毕竟是软了些。
卓少倾睁开眼睛,简檀此刻也正看着他,撞上,一时间各自心头一跳,谁也没分开。目光纠缠,他忘了他还靠着他,他也忘了要推开他。
半晌,卓少倾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面容,心头一动,那一瞬间也不知被什么牵引,他忽然抬起头,目光迷离,只觉得周遭一切都静默下来,缓缓倾身,向着简檀的樱唇,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对不住大家,晚了这么多,我总是一写老是爱爆字数,今天被抓去学习,全天都没休息,但是希望大家能看着满意,觉得对得起等这么久值得~~~mua~~别歌爱乃们~~~
那个。。明天还要继续学习,学校老喜欢搞这些突袭,所以会更!但是可能还是会晚!今天的晚更通知都挂文案上的,再次提醒乃们要是哪天看到我没准点更新,除非校园网断了,一般在文案上的公告会早早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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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是酱紫,期待高h的童鞋表幽怨,毕竟*管得严啊,昨天还没怎么h呢- -文下一张黄色通知,我去……我很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