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安亲王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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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动她白染的人,明显就是要与白家为敌。
而白家是皇上的亲信,如此,不需多说,聪慧的人自然就明白了。
“好她个东方安,本宫当真是小瞧了她了,竟将主意打到了白家身上!”
太女一掌拍向身前的桌子,气得浑身发抖。
“白染愿领兵捉拿叛贼东方安,定让她满门伏诛。”
白染主动领命,不论是为了皇上,还是要替萧羽倾报仇,她都不能轻易放过东方安一家。
太女殿下摆摆手道:“时机还未到,等东方安先动了手,咱们再来她个瓮中捉鳖。”
如今捉拿东方安,证据不足,无以服众,各地藩王得了消息怕是会闹事。
但是,若等东方安先动了手,届时再来收拾她,那便足以向天下人证明——是她东方安狼子野心,预先谋反。
“是,白染时刻等候吩咐。”
白染心中恨极了东方言,本以为他只是一个被惯坏了的孩子,没想到那个男子心思竟是如此歹毒。
白染才回到白府,萧羽倾就迎了出来。
白染一路上风尘仆仆,此时脸色不算好看,萧羽倾一见,顿时红了眸子。
“倾儿,我回来了。”
站在门边的白染笑得一脸温润,萧羽倾却是怎么都笑不出声来。
他想她,很想很想。
爹爹过世后,他再没有如此在意过一个人。
这个为了他不顾一切的女子,早已占据了他的全部。
“白染姐姐……”
萧羽倾再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直接飞奔进白染的怀中,眼泪顺着脸颊滚落下来,滴在白染的肩头。
“不要哭,小傻瓜。”
白染想要替萧羽倾拭泪,在看见自己双手上的汗渍时,又讪讪地收了回去,只好用手背轻轻拍了拍萧羽倾的后背,小心安慰着。
“我们不要抓那个采花贼了好不好?反正倾儿也没有受到伤害。”
萧羽倾实在不愿白染再离京了,这段时日他整日里提心吊胆,实在是放心不下她。
白染轻笑一声,并未说自己已经抓住了那香窃玉,只点头道:“好,都听倾儿的。”
那香窃玉日后自是不会再来京中闹事,白染也希望此事能在萧羽倾心中过去。
至于东方言,她自不会轻饶了他。
见白染答应下来,萧羽倾才红着眼睛弯起了嘴角。
日后他们只要好好的过日子就是,什么报仇,什么追拿采花贼,还是算了吧!
都说江湖险恶,他并不希望白染再去涉险。
白染才回府不久,苏安祁就匆匆赶了过来。
以往苏安祁都是直接去紫柒的院子的,这一次她却命管家将白染叫去了书房。
不知苏安祁与白染说了什么,只知道苏安祁走后,白府便传出家主生病的消息。
第二日午后,东方温煊和苏安祁一起来到苏府门口,却被人拦在了门外。
后来传出消息称,白家少将军这场病似乎是与萧九公子有关。
任由外头的人如何传,白染只管在府里好好陪着自己的小夫郎。
“母王,成了。”
东方言也得了白染生病的消息。
起初几日他还在怀疑香窃玉是不是没有成事儿,如今看来,白染怕是知道了自己的未婚夫君不干净了,这才气得连八皇女都拒之门外了。
一想到这里,东方言就开心不已。
白染生病,此次兵变便与白家无关,等母王做了皇上,他东方言就是皇子。
届时,白染就是他的驸马,一生一世只能对他一个人好。
想着日后会与白染朝夕相处,东方言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东方安满意地点了点头,自己这个儿子平日里虽说顽劣了些,到底还算是个争气的。
可一想到自己的女儿,东方安就忍不住叹息。
这个孩子太过安于现状,一点儿野心都没有。
她费力筹谋多年到底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给孩子们挣个好前程吗?
若是当年即位的是她东方安,安若便不会随她远赴封地,也不会得了这样的劳疾。
等她当了皇帝,所有的御医都会日夜守着她的安若,她的女儿将会是太女,儿子将会是世间最尊贵的男子。
莫说是一个白染了,便是他想养面首三千,也没人敢置喙一句。
同样是先皇的女儿,凭什么那人就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而她却只是区区一个藩王。
老天不公,母皇不公啊!
“我儿好本事,待事成之后,那白染定会是你的人,届时白家军归你姐姐,白家家主归你。”
东方安笑着夸赞道,东方言喜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好似白染已经成了他的人似的。
“只是此事你姐姐并不知情,你莫要告诉她,没得她心里又要有了芥蒂。”
“母王放心吧,言儿省得。”
世人皆认为白染病得不能见人,皇上和太女也曾多次派太医来白府探望,但每个人走时都是摇头叹息,不说好也不说不好,这叫众人忧心不已。
白家只剩了这么一棵独苗儿,若是她再有个什么好歹,那上天可真是要断了白家的命脉了啊!
白染一病,白家军亦是一蹶不振,整个皇城都蔓延着一股憋闷的味道。
这几日天气阴沉的厉害,黑云压着宫城,让人有些喘不上气来。
好不容易才下起了小雨,令众人都没想到的是,安亲王宫变了。
据当时的人所说,当时宫门口处血流成河,雨水落在地上全都变成了红色。
安亲王带来的亲兵个个好本事,那些个御林军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安亲王一党直冲太和殿,口中喊着清君侧,实则是为何,世人皆心知肚明。
皇上就这样稳稳地坐在凤椅上,冷眼看着那个杀红了眼的东方安带人冲了进来。
东方安手握大刀,刀柄处还不住地往下滴着血,眼睛直视着坐在上首的那个女人。
她就是看不惯她这副一切了然于胸的模样儿,从小就是这般,好似万事万物都入不得她的眼似的。
“朕自认一向待你不薄,你为何还要如此?母皇临去时的教诲你莫不是全都忘了?东国动荡,血流成河,莫不是你——愿意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