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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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神性化身变成巴掌大的鸟类，在母舰里搜集马脸星人的地形情报。
因为宵禁，王凡也不打算继续在街上搜集马脸星人的社会情报了。
和小玉商量之下，王凡劫持了一个女性马面星人，跟着她准备去她家里问清楚一些事。
之所以劫持这个人，并不是毫无原因。
对方在马脸人中，似乎有很高的威望，不时能看到有人对她鞠躬。
博士，这是马脸人对她的称呼。
在马脸星人中，未必有博士这个称呼，但是轮回空间的翻译一定是意思最接近，并且王凡能够理解的。
换言之，这个女性马脸星人是个大佬。
而被劫持后，对方并没有慌乱太长时间，很快恢复了平静。
走在王凡前面，博士一边从容的应对着同族的招呼，一边抽空小声对身后的王凡问道：“你是反抗军？”
“别瞎猜了，现在是我有事想问你！”
“想靠我威胁王室的话，你抓错了人，我和王室的人不熟悉。”
“别这么多话！被人察觉到，你一定会立刻死掉。”王凡恶狠狠威胁道。
“我知道了！”
博士不再暗中和王凡说话，专心走在前方带路。
路上偶尔会有人问起她身后的王凡，都被她以助手的名义应付掉了。
来到对方的房间后，王凡打量着她的住所。
该说不愧是被称为博士的人，房间里面有不少研究用的器材和设备。
总体而言，生活和娱乐用品并不多。
因为房间很大，因此哪怕有很多设备，也依然显得有些空旷。
见王凡一直跟着，博士面无表情道：“我要换衣服，你还要跟着吗？”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趁机搞什么小动作？”王凡直接取消了变身术：“这样总不会尴尬了吧。”
令他没想到的是，恢复原型后，令人无法理解的魅力值居然依然发挥了作用。
博士忽然仿佛被施加了定身术，呆呆地站在原地。
王凡心中若有所思：“看来魅力值不只是外表因素，当达到一定程度后，真的会对其他人产生精神方面的影响，否则无法解释审美观不同的外星人也是这种反应。”
王凡却忽略了肩上还坐着小玉。
扑通一声，小玉直接变回人形态从他肩上摔了下来，就连一直维持的隐匿状态都消失了，变成了半实体。
“额！”王凡一拍脑门，变成以前的样子。
王凡把脸朝下的小玉翻过来，扯了扯她的脸：“喂，快醒醒，别发呆了。”
在王凡的拉扯下，小玉的脸变成各种形状，短短几秒就恢复了清醒。
“凡，刚才那是什么？我好像看见了不得的东西”
“不小心露了原型，话说你也不是人类啊，为什么会那么大的反应。”
“原型？凡现在竟然还不是原型？”小玉也没有管王凡还在拉扯，惊叹道。
“唔，原型不方便活动，而且你也知道我实际上也算个神嘛，和普通人不同很正常！”
“我也不是没见过神，从来没有凡这样的，凡难道是美神？”
“别瞎猜了，我说过是武仙。”王凡加大了拉扯力度。
“嘻嘻，凡不愧是仙，我的忠诚要变质了。”
“喂喂喂，别发花痴了，你又不是人类。”
“可是我喜欢人类啊！”
王凡顿时哑口无言，在她脸上揉捏了一番后放过她，随后看向还没回过神的博士。
“外星人的审美总不会也和人类一样吧？”
王凡用大手印在博士脸上轻轻一掐。
疼痛非常有效地将她唤回神。
“咦？”博士似乎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揉了揉脸，朝四周看去：“那个人呢，刚才发生了什么。”
“喂喂！”王凡朝她大声喊道。
博士被声音吸引，低头看去，终于发现不到自己膝盖高的两人。
“你们是地球人！”
她一眼就认出了王凡和小玉的种族。
“那个人怎么消失了，还留下两个地球人，他做了什么？”
听见博士的自言自语，王凡更加确定，她并不是被外貌所震惊，单纯就是脑袋忽然宕机了。
换言之，刚才王凡的猜测是真的，魅力值达到一定程度后，就不单单是外表的事，同时还会对目击者造成精神方面的影响。
“这么看的话，这倒是可以作为一招杀手锏，猝不及防之下控制效果还不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脸战士？”
心中闪过这个念头，王凡收回杂念，对博士喊道：“我就是刚才那个人。”
“咦？你能听懂我们的语言，还能与我交流？”博士的关注点不同，立刻一脸震惊道。
随后她才反应过来：“等等，你说刚才的是你？怎么可能。”
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大概是想表达两者之间巨大的体型差异。
正常来想，王凡和刚才相比，身高就差了四五倍，体重更是超过百倍的差距。
再怎么能够变形的种族，也不可能改变身体质量，否则有些人的棺材板都按不住了。
不过变化术不能用正常的科学来解释。
见她的观念受到冲击，拼命抓挠自己的头发，王凡大声叫喊将她唤回神：
“刚才那是假的，是幻影。”
博士闻言终于松了口气。
王凡却轻轻撇了撇嘴。
刚才是假的，现在何尝不是呢，而且虽然变身术变化的形象是假的，但却不是幻影，而是真实存在的。
那好歹也是神术，就像之前变成马面星人后，王凡的四只眼睛都能看见东西，甚至能单独控制。
而变成鸟，那么就能用翅膀飞行。
变化术并不是幻术或者障眼法之类的东西。
不过这些可就不能给博士解释了，不然她恐怕又得混乱。
博士看着地上的王凡叹了口气：
“地球人的科技水平比情报中厉害一些，果然王族的决定太过冒险的，这样下去，迟早会再遇到比我们强大的文明。”
“你是反对派？”王凡一听，立刻猜测博士的阵营道。
“中立派。”博士更正了一句，忽然一脸惊讶：“你对我们的了解很深？”
“这又不是什么很难打听到的事，你说自己是中立派，但还是反对王室所做的决定对吧？”
“嗯，对于地球上的文明，我们学界主流的意见是保持接触，确认对方的文明等级和类型再做出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也就是说，，如果实力悬殊或者理念不合，不排除战争的可能？”
博士没有回答，但从她的表情就能猜出，正是这个意思。
“所以说叫做中立派吗？欺软怕硬派更贴切一些。”王凡嘀咕了一声，看向博士：“现在你是我们的俘虏，随意拒绝我们的提问，可能会发生你不希望看见的事。”
博士闻言顿时笑了，一把朝王凡两人抓来：“虽然之前的投影技术很逼真，但现在你们没有武器，我们的关系就要重新定义一下了，我们的身体，比起孱弱的地球人强大很多。”
刚说完，她的身体就被大手印抓住了。
王凡接过话茬：
“你对自己的身份认知并不明确，的确要好好定义一下。”
大手印轻轻用力，博士立刻惨叫起来。
王凡面无表情道：“这是百分之一的力量，你想试试十分之一的力量吗？”
“不要，求你了，快停下！”博士惊恐地叫喊声中，王凡散掉了大手印。
刚才那一下抓握，王凡说的不太准确，用的力道实际上差一点才到普通状态下的百分之一。
但对于博士来说，却是差点去掉了半条命，身上到处是骨折的迹象。
博士被松开后，瘫倒在地，一脸痛苦地问道：“那是什么？”
“不要认为所有的武器都应该长成枪支的模样，你不知道的事太多了。”
王凡淡淡道：“接下来，我问你答。”
博士没有反应，王凡就当她默认了。
“第一个问题，你们盯上地球多久了？”
“三百年前，我们就发现了这颗星球可能适宜居住，直到二十年前距离已经足够接近，我们才确定这是一颗存在文明的星球。”
“第二个问题，之前你被劫持时曾今说过反抗军，那是什么？”
“被现在的王族推翻的前朝余孽建立的组织，为了结束如今王族的统治，他们一直在暗中活动，处处与王族作对。”
“这么说，反抗军算是反对入侵地球派的？”
博士摇头：“他们只想拿回曾经的地位，地球会怎样他们根本就不会在意。”
“是吗？”王凡若有所思：“你认为如果和他们进行合作，杀死或是驱逐现在的王族的主要成员后，他们结束这场入侵的可能性有多大？”
博士遥遥头：“反抗军和现在的王族没有什么区别，也是好战派，而且他们与现在的王族一样，同样没有任何信义可言，与他们合作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真遗憾。”王凡轻轻叹了口气：“看来和平的希望渺茫，如果能以和平方式退兵，我也不想随意灭绝一个高等智慧的文明。”
博士闻言瞳孔剧震。
片刻后，她忽然问道：“你？而不是你们？你一个人想灭绝一个文明？你疯了吗？”
王凡平淡地看着她，暗中用复苏之风治愈了她近乎瘫痪的身体：“你认为不可能的事情太多了。”
博士脸上的痛苦之色顿消，诧异地看着自己的身体。
“这也是地球的技术？”
“和地球无关，是我的技术。”
“很神奇，但这也无法说明什么，不过我很欣赏你为了自己的家乡，一个人挑战一整个文明的勇气。”博士从地上爬起来，对脚边的王凡和小玉招招手，走向附近的研究设备。
“跟我来吧，我给你看一些东西，或许会对实现你的理想有所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