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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再见,意味着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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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啊,你这是有道德洁癖啊。这怎么能当又性感又聪明又迷人的大坏蛋呢?”玄奘似乎很喜欢这样和我谈天说地,任着他那几乎是高音喇叭一样的话筒把他的声音塞进后花园的边边角角,让我都不敢去想积石之山的最边陲会不会都能听到他所说的那么变态的话:“好吧,既然一开始你就做不来,那我们循序渐进的开始。首先,你想象她是你的杀父仇人。”

    玄奘可能准备了一个又臭又长的情感故事,却被冷静的我快准狠的扑了一盆洗脚水灭火:“杀父仇人?此刻我头顶上是哪位父亲在聒噪?”

    一阵稿子落地的声音之后,玄奘继续:“那,她结婚了。她终于结婚了,和凌树。”

    “我祝她幸福。”我面无表情的答道。

    玄奘见我没反应:“在洞房花烛夜和凌树颠龙倒凤七八次,欲*火烧遍她的全身。”

    “我祝她性福。”我没注意到我讲话的时候有一咪咪的咬牙切齿。

    于是玄奘开始加码:“因为夫家要求她与你为敌,为了得到丈夫的爱,她决定和你恩断义绝,在这场战役里有她就没你,有你就没她。”

    “我不信她会这么爱凌树,她说过关于凌树的一切都是假的。”我回复的声音越来越小,而玄奘也没再搭理我。雪山上的风越来越大,一直处于静止不动的冯安安一号开始说话,连断句语气都那么像她:“呆子,你把那锡杖举着做什么?”

    我在零下的天气里软了手脚,把锡杖掉在了地上:“没,没什么。”

    “那你为什么要带我到这里来。”她的眼睛和冯安安一模一样,总是对一切事物都有好奇及求知若渴的光芒。

    “看雪景,漂亮不漂亮?”我指了指那白茫茫的一片,想着要是宝玉现在唱着《好了歌》再来个踏歌而行,倒是蛮符合我的心境。

    冯安安朝着我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倒是点了点头:“确实挺漂亮的。”接着迅速的从手里射出两股丝线,缠绕在我颈项四周,开始紧紧的勒住的脖子,让我无法呼吸。任凭我“喂,喂,喂,停止!停止!停止!”喊了半天,真的快两眼一黑之前才瞬间消失,我倒在后花园那潮湿的草地上大喘气。

    依旧坐在半空中的玄奘摊着手,对我的表现极为不满意:“怎么你就算知道她就是个假人,也这么轻易就露出了自己的罩门?别说你杀她了,她就是个半吊子的武林低手杀你也是很容易好吧。”

    “我说过不是她,其他人都可以。”我杵着锡杖站起来:“再说,她是白骨精,你见过哪个白骨精像个蜘蛛精那样的袖子里时时都缠着丝线?拜托你先做做功课好不好?”我把怨气发泄在这种小细节上,让我爹玄奘非常不爽。

    接下来的那一整个下午,我都被虚拟的冯安安折磨着各种死法:忽然给我一脚让我从悬崖顶端摔死的;趁我不注意在茶水里掺了大量砒霜让我当白芝麻糊喝下药死的;话都懒得和我多说,直接就把我给腰斩了的;在沙场对各位弟兄慷慨激昂一番再把我五马分尸的;这些我都尝试过了,但是我就是抬不起手举起锡杖对她讲一句:“杀无赦。”

    这是今天下午的最后一次了。

    再次在沙漠里看到冯安安我已经没有了任何悸动,我知道她再像还是个假人,而她则像每个把我杀死了的冯安安那样,面目严肃的看着我,并说:“你还有其他遗言要讲吗?我要杀你了。”

    “什么理由。”我坐在沙子里,任毒辣的太阳快把我晒成鱼干。

    “我们之间势不两立。还需要什么理由。”这次的这个冯安安大概有被认真输入脚本,讲话显得比较真实。

    我站起来,举起锡杖,在她还没把她那万佛朝宗的掌心挨着我之前就念出了:“杀无赦”三个轻飘飘的字。顿时间狂风大作,锡杖前端发出诡异的紫色光芒,接着冯安安胸口暴出七个出血口,她绝望的看着我,吐出了一句:“你居然杀了我。”就软软的倒在了地上。浸出的血液被黄沙尽职的吸收殆尽,我走过去看她的尸首,被一个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倒在她旁边,碰到了冯安安,摸到她的身体,有渐渐冰凉的趋势。

    “她怎么有体温?她,她,她是谁?”我双手发颤,声音已经失去理智。

    玄奘从空中降到了地下,表情复杂的看着我:“一早就告诉你了,这种全息技术要比凡间的先进的多。”说着按了一点钮,在我怀里渐渐冰冷的冯安安就消失了:“看吧,假的。”他话锋一转:“我现在深刻的怀疑,你到底是为了谁承诺要掀翻西方极乐世界的统治,是因为你师父吗?我看不尽然吧。”

    我没有回答也无法回答,只能默默的站起来,拍了拍这一天耗在这后花园而全身都沾满的泥巴,不出声却头也不回的离开。只有在玄奘说记得明天同样时间同样地点的时候我才随便的点了点头。

    为了压惊,我在夜里喝了大量的酒。耍着酒疯要judi和健美男陪我一夜:“不然,我放你走也行,那你连夜兼程去看看冯安安到底有没有事。好不好?”

    judi当然不会搭理我这个无礼的请求,只是问我怎么了。碍于和玄奘的协议,我无法告诉他们我现在正经受的折磨。我只能大骂他,说要不是他和健美男,我不会和冯安安没有道别就分开了。“谁知道会怎样呢?啊,你说,你要是冯安安,和你上床那女的,一转眼就不见了,再没回来过,谁都会往吃了就跑掉这种穷凶极恶的态度上来想事情吧。”我一杯又一杯的继续灌着白酒。

    而他们俩也什么话不说,甚至灌得比我还凶。

    似乎我们每个人都在经历着惊心动魄却无法言说的炼狱之旅,而看别人都是满满的羡慕之情,以为除了自己其他人都过得万事如意一生顺遂。

    从第二天到第二十天,我都在玄奘底下经受这种非人的训练。

    慢慢的,我可以直视冯安安三十秒再落下泪来接着等着她再第二个三十秒用沾了鹤顶红的毒针戳死;之后是是一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直到有一天,我看见穿着比基尼的冯安安不再心动,直接拿着锡杖就对她冷冰冰的讲出:“杀无赦”三字,看着她从眼角流下的那滴清泪再也没任何感觉,觉得那具形体就该化成了尘埃后,玄奘用力鼓掌从控制台跳下来,有点讨喜更多讨打的对我说:“恭喜你,女儿,你终于成功了,你的脑电波再看到冯安安再也没有颤抖的纹路了。”可是我没有半点兴奋之情,那感觉有点说不上来,就好像只是戒酒成功有了健*康*生活永葆青春的基本却一样不能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的怅然所失。

    接着我开始被玄奘训练面对师父健美男judi和玄奘的影像做出正确的反应。我在杀这些人的时候眼皮都不会抬一下,尤其是当玄奘本人的虚拟影像面对我时,我快准狠的在十分钟内杀了他五六十次,用完我贫乏想象力中能想象到的所有姿势。对此极大的伤害了玄奘的玻璃心,处处和人提当年抛下我东躲西藏自己也是不想的,唯恐别人不知道他已经从痴情的好男儿转变成了爱女如宝的好父亲。以至于积石之山的所有一看到玄奘哀怨的样子就对他避之不及。

    当我独自花了半个月时间从积石之山不带任何干粮徒步到不毛之地不周山,用锡杖把不周山最不周正的地方雕刻了深约十米宽约六百平方的一个爱马仕的标志再猎了两大脚雪人进积石博物馆之后,我想我应该可以回到乱世之中,该履行我自己的承诺了。

    “你们是跟着我回去还是就留在这里?”那个雪夜我问judi和健美男。

    judi扑腾到了我肩膀上,虽然没说话,但肢体语言告诉我,他应该会跟着我上天入地。

    “你呢?”我看着有些沉默的健美男,从他到积石之山之日开始,我就觉得他有如选择困难症一般在纠结自己的人生:“你是不是有自己的计划?如果是,我们就此别过,不用强迫抱团在一起。小健美不管你做任何事我都会支持你。”

    “如果是对你不利的事情呢?我能先请你原谅我吗?”他忽然这么说,没头没尾的。

    “嗯。。”我思考了五秒:“当然不行,我又不是圣母体质,不过,如果是光明正大的敌对,我们应该会是一对很好的对手。”我不知道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健美男梳了梳自己的皮毛,眼神清澈的看着我:“小田,我们没有白白认识一场,只是。。。有些话不说明白对彼此都好。当时我答应师父把你护送到你父亲这里就算完成了我对他的承诺。现在既然人生选择不同,你自己必须得多加小心了。”说完,狼嚎的送别两声就腾云驾雾的远去,连再见都懒得再对我说。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看来因为师父的死,我和健美男这辈子都回不去了。”

    judi抓了抓脖子上的毛:“我看未必是因为你师父。”

    作者有话要说:我深深的叹了口气:“看来因为师父的死,我和健美男这辈子都回不去了。”

    judi抓了抓脖子上的毛:“我看未必是因为你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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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在复习【v】,小时候最爱的台。没两章的不远处冯安安就在招手了。

    ps:健康生活都能被口,后来才发现。。。只能说。。。这也太那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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