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第二百二十三章日终有落,人终有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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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下,三人正坐在桌子上看着那些书信,几人基本能将这件事理出头绪来,那便是斯千吉抓着段复与魔界勾结陷害益城瘟疫一事,让他听命于自己,将益城的瘟疫一事诬陷在姑苏仙门的身上,另外段复一定是给了木仙门需要的药物来要挟木仙门利用木晨提供苍灵山灵药。
然后再将这件事怪罪在姑苏仙门的身上。
司徒末扔下手中的信生气的说道:“斯千吉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非除掉姑苏仙门不可?”
司徒末他捏紧双拳,拳在桌面上,眉头紧皱,双眼凌厉。
赫连无曦也放下手中的信说道:“这事想必早就计划好了,而且这信交代的也只是一部分,至于斯千吉为何这么做,我想应该是想稳固自己的在百家仙门的位置。”
慕容禾也认可的点了点头说道:“我听我母亲说,斯千吉想除去姑苏仙门想要的不仅是卞城,而且他还力荐江仙门接替五大仙门之一的位置,而江仙主与斯千仙主关系一向亲密。”
如果他想要的两种,司徒决都没有满足他,一样霸道的他自然心中有异议。
司徒末突然想起什么,他拉着赫连无曦的手臂问道:“在你府门口你说我想要更多的关于姑苏仙门被诬陷一事问我爹是什么意思?”
赫连无曦抽回手说道:“我听说姑苏仙门被杀前几日百家仙门的人早已经住在炎城附近,就等着圣主的召见,这么大的仗势,想必圣主不会不知。”
慕容禾也想起来说道:“对啊,而且我母亲前往炎城时接到的是圣主的令,可到了司徒府我母亲问圣主为何急召时,圣主同样疑惑我母亲怎会突然来司徒府,说明这命令也不是圣主下的,但是当天在玄机殿圣主并未提起此事。”
司徒末看着他们两你一句我一句的有些茫然,但是他没有说话,正回想着那天司徒决找他说话时,对这件事闭口不提,也就是说整件事司徒决都是知情的,他没有做出表示,难道,司徒仙门竟然畏惧斯千仙门到了这种地步吗?
司徒末趴在桌子上问道:“我爹为什么要这样做?”就算这样,他也一定是畏惧斯千仙门的实力吧。
赫连无曦道:“圣主在顺水推舟,”
司徒末问道:“推什么舟?”
赫连无曦看着司徒末说道:“圣主知道斯千仙主的计划,故装不知,等他们状告姑苏仙门时圣主正好将姑苏仙门从五大仙门中除名,好将梵莫仙门拉上来。”
一旁的慕容禾也跟着说道:“没错,我母亲也是这样说的,只是当时没有想到斯千仙主尽然早已经在卞城附近埋了精英兵,他一定是知道圣主这样做对他不利,所以才伪装圣主下令诛杀卞城。”斯千吉的目的始终是希望姑苏仙门彻底消失,他虽然猜到圣主不会赶尽杀绝,就现在卞城附近埋下伏兵,逼姑苏辞造反。
司徒末摊下双手,虽然他知道司徒决不让他追查此事一定是怕自己查到虽斯千吉是主谋,但他是纵使者,所以才再三阻拦,让他去查斯千吉的城池,而司徒决这么做,一定是为了巩固司徒仙门的位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正好将莫仙门拉上五大仙门,这样司徒仙门的实力又壮大了不少。
慕容禾见司徒末拉着脸,半天不说话道:“小末,你也别想太多,这一切都是我们的猜测,说不定圣主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呢?再说了,当时他只是将姑苏仙门从五大仙门除名,是斯千吉赶尽杀绝的。”
司徒末冷冷道:“身为百家仙门圣主,怎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不顾枉法,纵容他人嚣张跋扈。”司徒末不知司徒决是如何打算的,既然司徒末知道了一些缘由,回去后一定要找他问个清楚。
赫连无曦道:“圣主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天色已晚,早些休息,”说完便转身走出房间,慕容禾也起身跟在他的身后,
屋外廊下,慕容禾走在赫连无曦的身边,看着他那刀削般的俊脸被月光照的更加清新俊逸。
突然,赫连无曦一个转身挡在了慕容禾的跟前,慕容禾稳稳的撞在了赫连无曦的胸口上,她赶紧退后几步,抹着额头道:“你···你怎么突然挡在了我前面。”
赫连无曦见她这傻傻的模样,勾嘴一笑道:“你要盯着我看到何时?如若我不挡着,你撞上的可不是我的身上了。”说完,他便挪开了身子,只见他身后尽是大大的柱子。
若刚刚赫连无曦没有发觉她偷看自己出了神,一定会撞在这柱子上。
慕容禾瞬间脸颊微红,她底下头尴尬的说道:“哪···哪有。”
赫连无曦微笑道:“看就看了,下次就不要偷偷摸摸的,可正大光明。”说着便转身回了房间。
慕容禾站在他房门口发着呆,什么叫可以正大光年的看,这冰冷的赫连无曦说的话越发让人摸不着头脑。
“还在站着作甚?早些回去休息。”房间内,赫连无曦见慕容禾站在门口半天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便说道。
慕容禾连忙点头慌张的离开了,赫连无曦无奈一笑,走到门前将房门关上。
司徒末将桌子上的书信全部装在木盒子里说道:“丫头你放心,我一定会收好证据,到时候一定会替姑苏仙门洗清冤屈,替姑苏仙主报仇。”
不知你在魔界过得好不好,也不知魔界究竟在何处,不能与你书信,不能去看你,不知道在那里有没有红烧肉给你吃。
听说魔界阴暗,如今快入秋了,最怕冷的你有没有人知道。
司徒末坐在烛光下,看着闪动的烛光已经越来越模糊,不知是烛光的问题,还是司徒末眼睛的问题。
“如今一别是半载,不知你冷暖,不知你安康,你究竟在哪,我真的好想你,哪怕只是见你一眼,就一眼,让我知道你无恙。”
从前总觉得山高水长,我们来日方长,可如今不知你何在处,我恨当初没能拼尽全力留住你,我恨呐,让你独自承受那么多却没能在你身边。
司徒末趴在桌子上微微闭上眼睛,眼角两行清泪就是他每个深夜对姑苏瑜的思念最好的证明。
深夜里,桌前的烛光慢慢熄灭,窗外的月光刚好头进窗户,照在他的身上,仿佛正温柔的宽慰他。
日终落,人终有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