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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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身材臃肿肥大的人走了出来,房间里面似乎是厨房,里面热火朝天,出来的人身上沾满了油渍,连脸上都是油腻。
他穿着厨师应该穿的衣服,手中还拿着一把滴着血的菜刀。
站在走廊栏杆处缓缓扫视在座的所有驭人者,不时砸吧砸吧嘴。
随着视线的转移,张隼鬼心的心悸感越来越剧烈。
也不管有没有问题,在厨师看到他的前一刻,他坐了下去。
不由自主地笔直身体,张隼感觉这个凳子强制在命令他。
虽然可以用鬼心的规律抵抗,但目前来说还没什么问题,能不暴露自己最好不要暴露自己。
此时张隼已经坐下,但大厅中还有一个驭人者没有找到位置。
当厨师看到它的那一刻,突然,一把菜刀出现在没有找到座位的驭人者身边。
厨师也出现在它身后。
咔,从腰部一刀两段。
鲜血溅到了厨师在白色衣服上,为上面平添了一些色彩。
厨师发出了
“欸~”
这样的声音,淡淡白雾从厨师的嘴巴里冒出。
它蹲下肥大到难以蹲下的身子,把一刀两断的驭人者提了起来继续环顾四周。
厨师有些疑惑,一般这个时候来的人基本上要把座位全部坐满,少了一些也没关系。
但今晚为什么少的这么多?
“没有找到座位就触发了它的杀人规律吗?它是人还是鬼?”张隼在脑海里想道。
这时,似乎是所有来的人已经坐齐了,三楼又发出一声钟声。
意思为开饭。
所有驭人者,包括张隼身边那位在听到这个钟声后都亢奋起来,纷纷把头埋进了离他们最近的饭菜中。
有一股力量驱使着张隼低头,张嘴。
可就在这时,他脸前装满菜的盘子忽然被抽走,递过来的是一个被舔的干干净净的盘子。
张隼忍着恶心把头给埋了进去。
厨子这时候扛着断成两半,还淌着鲜血的尸体走了过来。
边走边抽动鼻翼闻着四周的思维,他陶醉于自己的厨艺中。
但,似乎有一道不同寻常的气味被他吸入了鼻子里。
双目无神的看了看张隼那个方向,他缓步走了过去。
这个气味很陌生,他之前从来没有闻到过。
厨子慢慢靠近,张隼鬼心的悸动感越来越大,凶性在一遍又一遍的,连贯着的心悸中被慢慢激发。
鬼性已经占据了主导。
不清楚厨子是否是驭人者还是厉鬼,到底有没有自己的意识,张隼怕它发现自己的异样而把眼睛闭上。
张隼气息这一变化还是被厨子给捕捉到了。
刚才还是陌生混沌的气息此时变得熟悉了起来,在厨子看来,张隼身上厉鬼的气息占据了主导。
这才是驭人者该有的气息。
它并没有什么意识,所以也分辨不出来,只是按照自己既定的规律办事。
它的鼻子已经凑到了张隼的耳边。
“新....的..奴隶...”
厨子自言自语道,肩上的尸体血液流在了张隼的肩膀上,顺着艳红色的袈裟流淌下去。
张隼在桌下的双手已经攥紧,他几乎忍不住想要把身后这个东西给杀掉。
坐在张隼旁边的蒲倜干饭速度奇快,这时又把新的一盘菜给干完了,他正在舔着盘子里剩下的菜汁。
厨子慢吞吞的转身继续去其他的地方巡视。
“合格...”
闻着周边驭人者身上的气息,厨子在他的信息做出判断。
厨子又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味。
“不...合格。”
站在一位慢吞吞吃东西的驭人者后面,厨子做出了这个判断。
举起手中的菜刀。
而正在慢慢吃东西的那位驭人者原本全是眼白的眼睛忽然恢复了光彩,他不知道用什么手段破除了椅子对他的限制。
从怀中掏出一个人偶放在胸前。
厨子那一刀本来冲着那个人的脖子去,但下一刻,却转移方向劈到了人偶身上。
人偶似乎有吸引伤害的功能。
就在被攻击的人得意自己躲过了必死的一击,蹬地起跳准备与厨子拉开距离时。
他的全身用力,可只有上半身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怎么可能,它可以无视诅咒...”
切口平整光滑,只剩上半身的人在惊愕与恐惧中不甘的向前爬动。
“为什么,为什么....我只是想活命,为什么...”
厨子只是一只厉鬼,它不会思考为什么。
蹲下身子把还没死透的人扛在肩上,它的巡视到了终点,前方就是楼梯。
张隼刚刚已经侧过头看清楚了这一幕。
被扛在肩上还剩半截的那个人似乎也看到了张隼,不断涣散的瞳孔把视线定格在了一袭红衣的张隼身上,嘴巴蠕动
“逃...”
张隼装作没看到扭过了头,旁边的蒲倜仍然在舔已经光滑干净的盘子。
“果然,这里不止有我旁边一个清醒的人,可能还会有更多人被清醒着,没有被饭庄完全控制。”
张隼想道。
“二楼到底有什么东西,只是第一个房间出来的鬼就如此恐怖,那其他包厢里的存在究竟有多厉害?三楼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一楼大厅只是冰山一角,最浅显的部分,想要了解饭庄里真正的诡异与运作方式,我必须要走上二楼去看看。”张隼心想。
就在厨子走进了房间,把门关上的那一刻张隼身旁的人突然站了起来。
“椅子的规律已经对他没用了?”
张隼感觉他的屁股跟粘在椅子上一样,根本站不起来。
只见蒲倜从怀里拿了一根筷子,从旁边驭人者的盘子里沾了点饭菜,在张隼坐着的凳子上敲了敲。
筷子上的饭菜慢慢消失。
限制在敲下的那一刻失效,张隼这时候站了起来。
但蒲倜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被凳子吸了回去。
被吸回去的他看到旁边的驭人者盘子里的饭菜还没有吃干净,他直接把驭人者的盘子夺了过来狂旋。
打了个饱嗝,蒲倜又站了起来。
“只有真正吃掉这里面东西的人才能脱离凳子的限制吗?那把其他驭人者那里抢了食物的话,它是不是再也无法站起来了。”张隼想道。
被抢夺食物的驭人者呆呆的坐在凳子上没有起身,脸上还是菜汤与油渍,它有限的大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