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4.死神与隐形衣(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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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不动声色地同样低语:“墨尔斯先生,你招来了谁?”
万墨轻轻地推开他,黑发斯莱特林顺势站起。
“西弗勒斯,听说你和莉莉是从小青梅竹马?”拍拍身上的草屑,赫奇帕奇笑得别有用心。
斯内普眉头微皱,“我认为这不关你的事情。”他不知道墨尔斯在打什么主意。
“那么,作为青梅竹马的你有没有听到莉莉抱怨什么心烦的东西?”
“当然。”斯内普黑眸中有流光一闪而逝,嘴角泛起恶意的笑容,“比如——那个狂妄自以为是脑壳里除了整天臆想怎么出风头以外就再也塞不下其他东西的詹姆.波特——”
斯内普瞳孔一缩,它看见那凹陷的草皮上方露出了一小截棕色尖头的东西,但马上就缩了回去。
如果没有看错,那似乎是魔杖的杖尖。
“啊,我还听说那个一年级的新生布莱克相当的崇拜你,这两天几次在课余请你指点知识?”万墨背着后面朝斯内普打了个手势。
“雷古勒斯比较谦逊,完全不像某些擅长模仿四条腿的,只会咬人和狂吠生物的蠢狮子——”斯内普用极其可恶的缓慢语调嘲讽着,手隐蔽地探入巫师袍袖子,握住了他的魔杖。
“遮蔽袍飞来!”
“力松劲泄!”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正极力拦着肾上腺素沸腾的波特和西里斯,嘱咐他们要等待最好时机的卢平还没来得及为隐形衣的叛离吃惊,波特就被咒语击中挂倒西里斯飞了出去。
“expelliarmus!”紧接着卢平手中的魔杖也飞了出去并滚开了十几米,而彼得的魔杖还在裤兜里,他傻傻的站着,有些不知所措。
摔倒在地的西里斯一翻身爬起来,飞快地回敬了一个“障碍重重”。魔咒的红光擦着斯内普的左肩撞到了后面的大树上,震落好些树叶。
斯内普回了一个“锁腿咒”,撂倒西里斯后又给另外三人一人补了一个“速速禁锢”,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
“well,看看,多么光明正大的格兰芬多。”斯内普有些恶毒地笑着讽刺,目光像刀子一样往他们身上割,“四个人,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披着隐身衣在旁边偷窥,还真是高尚——当然,还握着他们那引以为傲的小木棍。”他的声音缓慢而清晰有力,也让动弹不得的四个人恨得咬牙切齿。“让卑微的我来猜测一下,这是想干什么——想卑鄙的以多欺少,恶意偷袭?或者这是新的时下最流行的玩乐方式?请恕我不能理解,因为我不喜欢流行。”
“噗!”这憋笑的声音来自万墨。
斯内普横了他一眼。
“你闭嘴!鼻涕精!”詹姆.波特涨红了脖子,他努力地挣扎了几下,就像一只困在蛹中的大虫子。
“鼻涕精,你这斯莱特林的狗杂种!懦夫!只会偷袭,有种放开我!我要弄死你!”西里斯瞪圆了眼睛,磨着牙齿,那样子好像要把斯内普嚼碎了活吃下去。
斯内普脸色阴沉地用魔杖凌空一抽,西里斯整个人都被抽得离地弹起两英尺。他愤怒地狞笑,低沉的声线像毒蛇在吐信。“well,嘴巴肮脏的纯血疯狗布莱克,懦夫?你也配称我为懦夫?”低沉的声音突然变大,“你们就从来不敢正面站在我面前,除非四对一!”
西里斯张开嘴还想说什么,愤怒的斯内普给了他和波特“封舌锁喉”。
他冰冷的目光扫向卢平,卢平理智地闭上了刚要张开的嘴。
斯内普用飞来咒招来了彼得的魔杖,然后把它扔得远远的。
“让我想想,我该怎么回报你们从一年级到现在的挑衅——?”
“西弗勒斯”。
斯内普不理。
“西弗勒斯——。”
“你想说什么,墨尔斯?”不耐烦地横眼过去。
“章鱼。”万墨白皙的手指指着某处,笑得一脸无辜。
斯内普顺着手指望过去,夕阳下的黑湖边有只巨大的,貌似在享受最后一点阳光的八爪橘斑章鱼,光秃秃的大脑袋正折射着温暖的光晕。
当万墨和斯内普回霍格沃兹大厅时,为数不少的小巫师却正在乱哄哄的往外跑“哦,梅林啊,快去黑湖那儿看热闹,格兰芬多的波特和布莱克好像吃了什么迷糊药剂,他们正趴在章鱼触手上耍杂技,好像当那是飞天扫帚!”
“哇!酷!”
“去看看我们神奇的章鱼勇士!”伴随着嘈杂的声音,有近半的小巫师从大厅里消失,万墨还听到那位小洛哈特先生在激动地说找到了灵感,要写人生中第一篇探险传记。
“墨尔斯。”
“什么事?”
“我一直注意到你手里的那件隐形衣——我记得它在那四只蠢狮子哪里是透明的?”斯内普垂下眼帘,瞟了一眼万墨手里漆黑的斗篷。“如果我没记错,所有的隐形衣都应该是透明的。”(魔法界后来仿死神斗篷的隐形衣都是用隐形兽的毛制成的)
“也许它比较特别?”万墨摸摸手里的斗篷,漆黑的斗篷细看之下有十分微小的暗色光晕在流动,美丽得会把人的心神吸进去,随着那白皙手指的移动,光晕越来越细密。
斯内普甚至有种错觉,好像这件会变色的隐形衣原本就属于墨尔斯。
“给你。”万墨把它抛过去。
隐形衣一离开万墨的身体,漆黑的颜色刹那间就被剥去,斯内普仿佛听见了一声不舍的哀鸣。
最后到斯内普手里的又是一件普通的,透明的隐身衣。
因为这两天大家都在纠结攻受问题,wy也跟着纠结,有亲提出互攻或者无cp,码一个小剧场看看大家的接受程度————
小剧场:假如本文互攻
若干年后——
万墨:“西弗勒斯,现在回想你学生时代也总是冷冰冰的。你难道就没有过属于青春期萌动的烦恼问题?”
斯内普淡定地斜了他一眼,继续熬煮他的药剂,撇撇嘴表示不乐意回答这个问题。
万墨眨眨眼睛:“哦,亲爱的,我是真的想知道。”
斯内普不在意地往坩埚里丢东西,“好吧——有过一段时间,我每天早上醒了时总是恼火地发现——”
“发现‘晨.勃’?哦,这太普通了,我还以为斯内普先生能够独特一些。”
斯内普停下手来,回过头看着他。“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
“墨尔斯——你真的想要知道?”
“那当然,或许你只是在为少年羞涩的生理反应而找借口?”万墨笑眯眯地耸肩。
“我在那段时间里,” 他注视着他,低沉优雅的声线带着丝滑,仿佛音色最醇厚的大提琴“每天早上醒来时最恼火事情的当然不是‘晨.勃’问题,而是——在恼火为什么总是抑制不住浪费精力,本能地回味在之前的梦里是怎么样狠狠的干你!”斯内普的笑容邪恶的接近邪佞。
“……”万墨= =。
斯内普靠在魔药熬制台边,双手环在胸前,“那么——伟大的死神阁下,您呢?”
万墨不自在地咳嗽了一下,“时间太久远了,青春期的事情我已经记不清,不过认识你后到是有次很尴尬。”
“什么时候?”
“你压上来的时候——我那时候想,作为这世界唯一的神明,被人压在底下实在太丢份,不过我马上就不介意了。”
“为什么?”斯内普挑眉。
“反正不管多少次我都会压回来滴。”笑眯眯地——
“……”斯内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