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二十四章皇图,我们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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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贯五钱是去年收价, 今年糖饼生意不好做了。”孟文清一脸和善。
“呵，我还要谢赵永安不成？”王岩田冷呵一声。赵里正全名赵永安。他在文昌做泥人买卖时, 两人因缘结识，王岩田也是听从赵永安建议, 才将二十亩水稻改成甘蔗。没想到甘蔗熟了，赵永安那边突然变卦……
“我要和赵永安面谈。”王岩田强压怒气。
“赵里正在临高有要事处理，约下月才会回县。”临高距文昌二百多里, 再加上赵永安有意躲避, 等他从文昌回来，甘蔗也大多烂地里了。
“王大哥, 寻常农户都是六钱收购, 赵里正.念你二人私交甚好，才将价格提到七钱。”孟文清开始了怀柔策略。
“呵。”王岩田继续冷哼。他不是无脑之人, 从去年种甘蔗到今年收购……很明显, 这一切都是赵永安设计, 而这局中木偶肯定不止他一家。
“你若……”孟文清准备打一棒子给个甜枣。
“王大叔！”这时院中传来一道女音。接着两男一女走进。这三人身穿灰『色』麻衣, 气质不俗, 正是肖鹿薇三人。
“你们怎么来了？”王岩田皱眉。孟文清强行压价, 而大青谷空手套甘蔗, 也不见得好人。
王岩田彻底拉下脸了。
“我们……”
“这位兄台是？”
肖鹿薇正准备解释, 高英博将其拦住, 接着转向孟文清。他纵横生意场多年，自是看出两人间的气氛不对。
“王大哥，你若改变主意, 可随时来湖里村。”孟文清没在意三人，而是对王岩田拱手。
王岩田没理他。
片刻后，农院仅剩王岩田和肖鹿薇四人。
“王大叔，我们愿意大青土地做甘蔗抵押。”孟文清走后，肖鹿薇火急火燎的说着。
“大青土地？”王岩田一愣。
“对。”
“每亩两贯？”
“对对！”肖鹿薇忙不迭的点头。
王岩田没有回话，要是一个时辰前，他肯定会拒绝肖鹿薇三人。但经过刚才商谈……
“如何抵押？”王岩田询问。
“一亩山地抵押一亩甘蔗。两个月后，若大青无法还清，山地归契约人所有。”现在有土地抵押，他们也将还款期限改成了两个月。
“能和沈谷主签契？”王岩田权衡了利弊，接着问道。
“当然可以。”肖鹿薇三人喜出望外。他们已经拜访了其他四家户，均铩羽而归。没想到兜兜转转，王岩田这边松口了。
为避免夜长梦多，在王岩田说完后，他三人就拉着王岩田直奔大青谷。王岩田虽有点后悔，但在肖鹿薇的不断游说下，也没有半路折返。
肖鹿薇：她感觉自己太有销售天赋了！
申时过半，古代版的抵押合同正式签订。
“沈谷主，这是我全部家当。”大青茅草屋里，王岩田有些蔫蔫道。为种植二十亩甘蔗，他把所有钱财都买种子……
“王大叔放心，大青谷定会如期还账。”沈誉示意王岩田放心。
王岩田扯了扯嘴角。
恍然间，沈誉有种中介公司忽悠客户签单的既视感。
“我现在回去送甘蔗，明日一早送来。”王岩田不是扭捏之人，现在签订了契书，他肯定会如实履约。按照双方商议，王岩田会先送一亩甘蔗，剩下的五日后再送。这也是大青谷这边要求的。
“接下来怎么做？”待王岩田走后，众人看向高英博。
“准备三口大缸，一个瓦制漏斗，一个榨汁凳。”高英博没有藏着掖着。白糖制作主要有石灰法，亚硫酸和碳酸法三类。其中碳酸法制作工艺复杂成本高，各个制糖厂主要采用石灰法和亚硫酸法。
在收到白糖任务后，高英博就回去整理资料，鉴于大青谷条件有限，他没有采取现在工艺，而是走起复古风——黄泥水淋糖。黄泥水淋糖方式简单，只需将蔗汁缸倒入缸中，用大火熬制，接着倒入漏斗，用黄泥水过滤掉杂质即可，其『操』作方式一直延续到改革之初。
黄泥水淋糖虽有弊端，但应付大青谷生意还是绰绰有余。
“就这么简单？”高英博说完，肖鹿薇和周程程面面相觑。用黄泥水淋糖……好粗暴的方法。
“就是这么简单。”高英博十分自信。
众人商量完，看先沈誉。
“就依高勇士高见。”沈誉笑道。他之前研究过华夏制糖，黄泥水淋糖最早见于《天工开物》，以大青谷当前状态，也确实黄泥水淋糖最为可行。
“沈谷主，马聪聪聪将老花镜抵了出去。换了半亩甘蔗。”几人商谈了一下细节，这时宛谷村小队回程。
从宛谷村长家出来后，三人原不打算用现代道具换古代资源。但任务推进困难，经过反复斟酌，马聪聪还是同意老花镜抵甘蔗。抵押时，更是千叮万嘱，不要将老花镜损坏。
军工小刀和圆珠笔报价太低，三人没有同意。
“沈谷主，甘蔗会在三日内送来。”马聪聪进屋后，得意的邀功。
“你们签了多少甘蔗？”肖鹿薇古怪问道。
“半亩。”
“半亩也敢嘚瑟？”肖鹿薇面『露』鄙夷。
“什么意思？”马聪聪皱眉。
“白纸黑字，二十亩。”肖鹿薇指向一旁契书，并将‘亩’字拉长尾音。
马聪聪看了眼契书，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马勇士……”沈誉感到场中气氛不对，正准备说什么，只见马聪聪神『色』呆滞的站在原地。
马聪聪强制下线了。
“过分了啊。”周程程动了动肖鹿薇袖子，他虽看不惯马聪聪聪。但在白糖任务上，马聪聪确实十分认真。
“我就是随便说说……”肖鹿薇郁闷，她也不知马聪聪一言不合就下线啊。
“散了吧。”沈誉摆了摆手。团结是第一生产力，鉴于大青谷小内.斗，他这段时间得组织一场团建活动了……
半时辰后，沈誉打开任务界面。
宿主任务：请在一个月内运转白糖厂。
任务进度：7%。
任务惩罚：切肤之痛。
……
现在时间过去三天，任务进度7%。除了基建任务，还有两个随机任务未完成。
“叮，限时奖励系统已开启，是否接收？”思索间，系统机械音响起。
沈誉愣了一下，点击接收。
宿主姓名：沈誉
限时任务：开通皇图直播间，进行白糖厂直播。[仅为基建项目的专项直播]
任务奖励：幸运大抽奖x1。
任务惩罚：无。
额外奖励：声望值。[依直播效果而定]
……
“hk003，声望值不是只对古代居民有效？”沈誉疑『惑』。皇图直播间虽可以聚集人气，但还没到系统专项任务的地步。
“因宿主来自地球，经系统检测，地球声望同样对整体声望有益。”hk003简答。沈誉反过劲来，地球声望就像辅助装备，虽然数值不大，但也会有buff增益。
沈誉磨拳霍霍。他之前只是招人。但现在……必须冲冲冲啊。
根据系统要求，皇图官方直播间仅可直播任务项目建造过程。不需要专职主播。这和玩家私人直播并不冲突。
十分钟后，皇图霸业发博——
皇图霸业：皇图官方直播间正式开启。兴建城池，远交近伐，发展资源……在这里，你将获得云基建体验，并有机会获得珍稀内测号。心动不如行动，请点击[官方链接]进行关注吧！
“皇图官方……妈呀，现在都3k关注了。 ”
“游戏公司进军直播界”
“之前马聪聪内涵微博，解释后就一直没下文了……”
……
网友们好奇，这是皇图第一个官方『性』质的直播。好奇中，皇图直播间关注人数剧增至70w+。
此时皇图直播间黑屏，上面挂着一小段公告：皇图官方首播将于7.22日晚9点正式开始，敬请期待。
今天7.21，离首页公告还要一天。
……
皇图游戏内，沈誉发完微博后，就去准备大缸，瓦片漏斗这些物件。其中大缸和漏斗好找，但古代没有榨汁凳，这属于机械类工具。
众人商量了一下，最后由高英博画图，赵小袁利用物理知识改良。经过五个时辰的合作，一个0.5x3的超大‘榨汁机’出炉。大青榨汁机利用杠杆原理，由王富手工完成。
沈誉感慨，王富的官方介绍是‘樵夫’。但这种精巧的木工手法，已经是现代社会的大师级水准了。
众人准备好工具，开始考察大青谷地理。最后将白糖作坊定在一个低洼空地，这里三面环山，丛林茂密，是天然的秘密基地。
“就差甘蔗了。”子时过半，玩家站在白糖基地。
现在夜『色』当空，面前物品全是手工准备，众人均生出一股指点江山的豪迈感。
“还有四个时辰。”高英博算了下时间，他找到当初创办白糖厂的激情。
“用不用告诉马聪聪？”众人商量了一会，赵小袁犹犹豫豫道。自下午下线，马聪聪一直没上游戏。经过这两天接触，马聪聪虽然脾气差了些，但不是坏人。
赵小袁说完，众人转向肖鹿薇。
“看我干嘛。”肖鹿薇有些不自在了。马聪聪玻璃心，难道要她赔礼道歉？
肖鹿薇一跺脚，直接下线。
众人：……
山谷越来越凉，众人约定好上线时间，也一一下线。
……
“皇图官方首播，敬请期待……马总，你们游戏要开官方直播了？”下午三点，精致的罗海别墅里，韩文浩一边刷微博，一边看向旁边。此时马聪聪正在玩ps掌机。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从今天早上开始，马聪聪就一直兴致缺缺。
“你晚上上不上镜？我给摇旗助威？”韩文浩想了想道。
“又不是奥运会，摇旗做什么？”马聪聪白了他一眼，接着道：“喊几个兄弟，今晚夜总会开party。”
“不去游戏了？”韩文浩一愣。马聪聪这几日可是重度游戏患者。
“不玩了。”马聪聪咬牙，什么狗p游戏，不玩了！
韩文浩挠头，本想问禁足事情，见马聪聪情绪不好，也不敢多说。
……
晚八点半，华夏灯红酒绿。经过一夜休整，大青谷天『色』大亮。
“沈谷主，这是一亩甘蔗，约六百三十二株。”此时大青谷谷口，王岩田如约送货。其身后是两辆深『色』牛车。牛车上压满甘蔗，这些都是他请人连夜收割的，按照琼州的计数方式，一亩地标配六百株甘蔗。
“有劳王大叔了。”沈誉将清点完甘蔗，对王岩田抱拳。
“没事。”王岩田摆手，接着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事已至此，他只希望大青谷能按约定还账……
半刻后，张龙张虎推着辆小木车出来。整辆小车三尺见方，旁侧有两个木棍推手，在木板下方是四个小轮。其外观俨然批发市场随处可见的四轮小推车。
昨日榨汁机做完，旁边多了不少边角料，鉴于减少浪费的原则，赵小袁利用边角料设计出这辆手推车。再加上王富能工巧匠，整个车子制作的毫不费力。
在车子完工时，赵小袁获得玩家点数：5。
赵小袁将点数全部加到体力。
赵小袁下楼跑了两圈，只感觉自己体力比之前更加强悍。他向众人描述自己加点前后的变化。只是除了周程程，其他人对点数改变身体都是将信将疑。
“沈谷主。”辰时过半，肖鹿薇等人准时的上线。
“早。”沈誉对众人招呼。这么一会，甘蔗已经被张龙张虎拉了一半。
“这么多啊。”众人看了看甘蔗。他们原计划将宛谷村和大溪地的甘蔗包圆。但现在，单单王岩田家里就能满足大青谷初级所需。
肖鹿薇掰了一根甘蔗。手中甘蔗粗细均匀，皮泽发紫，每一根上面都挂着细细的白霜。
肖鹿薇咬了一口，一阵甘甜涌了上来。
“太好吃了，你们都来尝尝。”肖鹿薇将甘蔗分成多段。她还没吃过这么甜的甘蔗。以这些甘蔗卖相，放超市绝对是六十一根的精品甘蔗。
肖鹿薇的表情太夸张，众人狐疑的咬上一口。他们感觉自己的唇腔被甘汁包围。
众人吃的嗨皮，而高英博看向旁边甘蔗，面『露』惋惜。这些甘蔗好是好，但都是游戏里的数据……太可惜了。
在可惜的同时，其内里又是一阵赞叹。皇图微细节做的太好，连甘蔗口味都和现实一样。
众人吃饱喝足，朝昨天的秘密基地走去。秘密基地距大青村落一里左右。他们将制糖工具摆在旁边的酸豆树下，绿树遮日，除了阴天下雨，他们并不担心白糖受损。
片刻后，众人到达秘密基地。
“叮，前方为直播范围。范围影像将有可能同步于皇图直播间，是否开启模糊面容模式？”在踏入秘密基地的那一刻，一道系统音响起。
众人这才想起，今天是皇图直播的首播时间。周程程下线看了看时间，现在八点五十，离皇图直播时间还有十分钟。
“否。”众人取消‘模糊面容’。作为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他们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
就在众人认真准备的同时，江省余莲区一家精致的写字楼里，周向海打开电脑。周向海是一名软件开发师，今天在单位加班，现在工作做完，准备『摸』会鱼回家。
周向海打开微博。
“皇图霸业官方直播。”
“收看官方直播，更有机会获得内测账号！”
“皇图白糖在线生产。”
……
此时皇图霸业雄踞热搜前三。
周向海听过皇图霸业，只是一个游戏直播……不应该这么大阵仗。周向海又看了下，这才发现皇图话题后面有一个蓝『色』‘[荐]’字。
“皇图就六个玩家，买『毛』线热搜。”
“你敢买热搜，有本事开放内测号啊。”
“很好奇，皇图是怎么赚钱的……”
……
网友极其无语。现在信息大爆炸，热搜价格翻倍。他们实在理解不了皇图的脑回路。吐槽归吐槽，在皇图的全力宣传下，众人点击直播链接。现在八点五十七，皇图官方在线60w+。
周向海看了看时间，点击进场。
两分钟后，一个‘皇图霸业—大青白糖’的logo出现，画面闪动，直播正式开始。镜头由上而下，一个郁郁葱葱的丛林出现。因采用俯拍手法，整个丛林被绿『色』包裹，仿佛一个无人踏入的原始森林。
随着镜头拉伸，众人看到一处五百平的空地，空地两侧堆满甘蔗，在其中央是三口大缸，一个木质跷跷板，一些小到木盆之类的农业道具。
大缸前站着四男一女，均是一副灰衣劲装打扮。
“现在几点了？”
“九点零三。”
“直播开始了？”
“好像是……”
……
五人正紧张的交流。
直播观众：……新奇的直播开场。
“大家好，我是小鹿『乱』撞。这是高英博，青稞酒，醉清风，土拨鼠。”三十秒后，肖鹿薇一一介绍。
“大家好。”高英博摆手招呼。
“羡慕嫉妒啊啊啊，天选玩家。”
“求求了，求帮申内测号！”
“这真的是游戏场景？游戏体验怎么样啊？”
……
直播间一水弹幕。高英博四人原本有些紧张，现在看着熟悉的网络语，紧张之『色』一扫而空。
“高勇士，这些甘蔗已经清理干净。”张龙张虎运输完毕，顺便清洗了二十株甘蔗。
高英博对两人抱拳，接着看向直播间：“我们今天直播的是大青白糖土制炼法。其主要方式是黄泥水淋糖……”
昨天晚上，高英博被推选为大青白糖监督员，这虽是个游戏，但高英博责任心强，也自然而然的认真对待。
“好了，现在大家将甘蔗放上……”
“砰！”
高英博正准备第一步，只见张龙随手一提，五株甘蔗直接放到了‘跷跷板’上。
“够不够？”张龙问道。
“够……”高英博抽了抽嘴角，按照皇图官方介绍，张龙张虎是沈誉的贴身随从，其力顶千斤。几人先前没注意，但现在来看，这千斤就是明面意义上的千斤……
张龙张虎力大如牛+改良榨汁凳，两人随手一压，清澈的糖水流入下方木桶。甘蔗反复压五遍，待甘蔗全剩蔗渣时，糖水也接了两大桶。
“这出水率……这什么品种的甘蔗啊？”
“这两个是npc？妈呀，动作太man了。”
“游戏里还能用甘蔗榨糖水？太不科学了……”
……
网友有些晕晕乎乎。现全息网游火爆，但都是用数据控制游戏。像皇图霸业这样买甘蔗，洗甘蔗，榨甘蔗汁……完全不可能实现啊。
在晕乎的同时，看着这一步步『操』作，又有莫名的沉浸感。
待蔗汁压的差不多后，高英博将其倒入缸中，缸底生火，一根木棍在上面不停搅拌。
“这就是熬糖？”肖鹿薇等人目『露』惊奇。除了能递桶打个下手，他们就跟背景板一样……
“熬到只剩黑砂就行。”高英博将木棍递给肖鹿薇。接着来到另一口缸前，和其他灰缸不同，这个缸上固定着两根长木棍，中间是个土『色』的瓦制漏斗。
“有没有稻草？”高英博将漏斗检查了一下。
“内人那里有。”张龙回应。在ai设定中，他的内人是李翠春，有一儿子张宝儿。
“我去取。”青稞酒见高英博找稻草，自发奋勇的说着。
“麻烦了。”高英博点头。鉴于多年来的厂长气场，他吩咐起来毫不生涩。就这样，高英博指挥，肖鹿薇熬糖，青稞酒去取稻草……
“高工，我们两个做什么？”赵小袁和周程程挠头，和其他人一比，他们有些闲的过分。
“去兑点黄泥水。”高英博递过一个干净木桶。
“比例是多少？”两人瞬间严肃。
“七比一。”
两人得到吩咐，磨拳霍霍的前往河边。整个白糖基地极有效力的运转着。
……
“赵老伯，这是一贯银两。”就在白糖基地热火朝天的同时，宛谷村的赵家院里，沈誉执礼说道。
半个时辰前，宛谷村的半亩甘蔗送到。现大青谷虽需要甘蔗，但这是马聪聪用穿越道具换取……斟酌后，沈誉打算将老花镜赎回。
“沈谷主，我那甘蔗可不值一贯。”赵福来推了推眼镜架。他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戴着老花镜。鼻翼处虽有些难受，但面前景『色』清晰，他对其十分满意。
“还望赵老伯给个薄面。”沈誉虽语气温和，但态度十分坚定。
“沈谷主，我那半亩甘蔗不值一贯。但这老花镜……远超一贯了。”赵福来见沈誉态度强硬，撇了撇嘴。
“赵老伯，这老花镜是抵押，可不是售卖。”
“没有契约，可不算抵押。”
沈誉皱眉，赵福来明显的话里有话。
“沈谷主，这老花镜你想要也不是不可……”赵福来见沈誉严肃，话锋突然一转。
“哦？”沈誉抬头。
赵福来笑了笑。
半刻钟后，沈誉离开赵家院子。自己手里多了一副老花镜，与此同时，口袋里少了两贯钱。
“沈谷主，你为何执意赎回老花镜？”回往大青谷的路上，萧蜀不解问道。以大青谷现在阶段，用两贯钱换一个老花镜完全没必要啊。
“只是想赎了。”沈誉顿了一下。现在大青谷发展艰难，但还没到玩家出售穿越道具地步。在玩家数量稀少的情况下，这对马聪聪是不公平的。
萧蜀见沈誉不愿多谈，也没有再问。
沈誉看了看时间，白糖基地转转。
……
“周工，该关楼了。”晚上十点，江省余莲写字楼，保安巡楼，此时周向海正在办公桌前看电脑。
“都十一点了？”周向海看了下，现在十一点三十。
周向海转向电脑界面，此时皇图直播间里，醉清风和土拨鼠正往漏斗里灌黄泥水。弹幕都是一水‘[惊讶]’的表情。
用黄泥水兑糖砂……这能兑出白糖？周向海深深怀疑。据高英博科普，预计两点结出白糖。现弹幕分成两派，一派认为黄泥水变糖，一方则认为不可能。
周向海虽搜索出黄泥水淋糖法，但还是给反方点赞。心中也在思索，他天天吃糖，怎么从未考虑糖是怎么来的……
“周工？”保安见周向海坐着不动弹，再次提醒。
“这就出来。”周向海关上电脑，切换到手机直播。还有两小时，他一定要兢兢业业，认认真真的做好云监理！
“黄泥水淋糖法原理。”
“黄泥水林烫法视频解析。”
“大青白糖厂能不能出糖？”
“白糖生产方式及加工过程。”
……
当夜十二点，和‘黄泥水’有关的字眼登上热搜。网友搜索量大，只是黄泥水淋糖属于小众知识，现全网没有相关资料。就算有制糖方法，也都是利用现代工业设备生产。
网友们火急火燎，皇图直播间就像一个槟榔，刚嚼一口没感觉，现在越嚼越上瘾。他们不在意大青谷是不是游戏。而是……黄泥水淋糖到底能不能出糖啊啊啊。
和‘黄泥水’‘皇图’有关的话题不断激增，皇图直播间在线观众3000w+。
“卧槽，皇图是想进军综艺界，拍《大青谷的生活》啊。”就在这热论讨论中，有网友大开脑洞。
皇图不是旅游区，不赚钱，从开始到现在只接纳了六名玩家……为什么？当然要扩大宣传进入综艺界啊。
《大青谷的生活》只是一个猜测，只是随着网友浏览，认同的网友越来越多。现华夏综艺都是古早老梗，皇图这里确实新颖……
皇图，我们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