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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你当我是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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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次和御幸臣茶楼谈话,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宋颐等着御幸臣的计划开始,却没来由有些不安。

正在这时,夏安然突然对她的微信狂轰滥炸,让她下楼。

医院楼道口。

宋颐无奈地看着夏安然:“我发现你跟御幸臣学坏了,一找我谈话就把我拉到楼道口。你想跟我说什么啊?”

夏安然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别拿我跟御幸臣那个狗贼比!”

宋颐好笑地看着夏安然在原地打转,伸出手臂把她的肩膀掰了过来:“你别转啦,我头晕。你到底要干嘛啊?”

夏安然纠结地看着她:“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讲,因为我看你跟御幸臣那狗贼最近感情挺好的。”

宋颐红了红脸,口是心非地道:“也没有特别好啊。你直说吧,我俩之间有什么不可说的啊。”

夏安然愤愤地道:“是这样的!前两天我跟沈思明约着去打电动,居然看到了御幸臣带着许依依买衣服!你说,他是不是又想脚踩两条船了?”

他又去找许依依了吗?

怪不得他最近来医院的频率变少了,也不怎么给自己发信息。

明明前几天,他还在跟自己一起谋划着要解决掉王招娣这件事的。

许依依对他而言,真的好特别啊,明明王招娣做了那么多坏事,他却还是一无反顾地在许依依的身边。

宋颐竭力掩盖着自己的失落:“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啊?他没有脚踩两条船啦,他一直很稳地坐在许依依的贼船上。”

夏安然却没有相信她的话,她捧着宋颐的脸,轻轻揉了几把:“小宝贝,你别难过啊。诶,都怪我太八卦了,早知道我不告诉你了。”

宋颐嘴硬道:“我没难过嘛。”

夏安然把她强行按进自己的怀里:“少倔了,你明明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宋颐反手抱住她,嘟囔道:“好吧,我承认我不好受。”

夏安然轻拍她的背哄道:“就是,御幸臣大辣鸡。”

宋颐应和:“大辣鸡。”

两人联合骂了一会御幸臣,夏安然又在病房蹭了一顿午饭,便与宋颐告别离开了医院。

她前脚刚走没多久,御幸臣后脚就来到了病房。

宋颐现在根本不想看见他:“有什么事吗?”

“去看医生。”御幸臣言简意赅。

宋颐本来不想理他,但宋抒的病情为重,她还是跟着御幸臣坐车来到了那家中医馆。

白胡子老中医给宋颐把了脉,表情由凝重转为缓和:“幸好你年轻,身体调理一下就能转好。行了,可以回去准备受孕了。”

宋颐大喜过望:“真的吗?”

老头横眉倒竖:“煮的啊!你在怀疑我的水准吗?”

宋颐忙道不敢不敢,欢欢喜喜地向他告辞,和御幸臣并肩出了中医馆。

御幸臣从头到尾都很沉默,就连这样的喜讯都没能让他高兴一点。

两个人一起上了御幸臣的加长林肯。

宋颐本来还沉浸在喜悦之中,但今日的御幸臣实在太过不对劲,她偏头看向他:“你怎么了?”

御幸臣闻言,回眸回望着她,他很久没有开口,喉咙有些沙哑:“宋颐,有一件事,我要向你道歉。”

“什么事啊?”

御幸臣把自己的手机打开,调出几个文件:“你看看吧。”

宋颐结果手机一看,这是几张鉴定结果报告图,左上方打印着原图,底下则是密密麻麻的的鉴定过程。

宋颐一眼认出这些照片原图是她和陈逸恒,那些鉴定的步骤内容太过复杂,她直接跳过去看结果,最后一行赫然写着:“鉴定结果为合成图。”这行文字上还印有鉴定机构的红色钢印。

宋颐连续翻看了好几份资料,结果都大同小异,有的显示照片是合成的,有的则显示照片人物有被P过,只有一张显示着没有问题。

宋颐越翻越心惊,她急匆匆地看完这些文件,抬头问御幸臣:“这些合照哪里来的?”

御幸臣道:“三年前,我母亲给我的。”

宋颐直愣愣地看着他:“为什么,要给你这些假照片?”

御幸臣不敢面对她的目光,侧头躲过:“她还给了我一直录音笔。”

宋颐慢慢反应过来了:“录音笔里该不会是我和陈逸恒的声音吧?她给你这些,是要让你误以为我跟逸恒有私情吗?”

御幸臣闭上眼睛:“我以为你要跟我离婚,和陈逸恒走。”

宋颐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御幸臣,直道眼眶发酸,忍不住流下眼泪来,她还是执著地盯着御幸臣:“所以,你为了报复我,就跟许依依搅和在了一起,对吗?”

御幸臣睁开眼睛看向她,唇瓣蠕动了一下,却没有说什么。

宋颐抬手粗鲁地擦掉了脸上恣肆的泪水,用了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你说话啊。”

御幸臣终于开口道:“对不起。”

“你现在跟我说对不起,会不会太迟了呢?”宋颐泪眼朦胧地看着御幸臣,觉得自己的心脏都有些抽痛,“为什么你不来问问我呢?你明明只要问两句话,我们就能把这个误会解开的。是我不配拥有辩解的机会吗?”

她越想越委屈,哽咽着道:“御幸臣,你有没有当我是你的妻子呀?你为什么,为什么一言不发地就宣判了我的死刑呢?我哪里让你不满意吗?”

御幸臣看着她哭得双目通红,只觉得心都要碎了,但他根本没办法回答宋颐的问题。因为他就是这样一个混蛋,什么都不问,一厢情愿地断送了自己的婚姻。

他把手帕递给了她——他现在甚至没有勇气直接为她拭去泪水:“别哭了,是我不好。”

宋颐接过手帕,却发现自己的眼泪怎么也擦不干净。她的泪水实在太多,每一滴都在无声控诉着自己三年来所遭受的不公平。

手帕很快就湿得不能用,她索性放弃了擦泪:“你也没有不好,你只是对我不好罢了。许依依犯了那么多错,你还能为她说好话,叫我不要责怪她。”

她一边落泪,一边自嘲地笑:“而我呢,我多可悲啊。我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被我的丈夫抛弃了。御幸臣,你对许依依这么宽容,为什么对我这么吝啬呢?”

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道:“我的心也是肉做的呀,你是觉得它不会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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