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番外二《甜甜的恋爱》这次一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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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的恋爱》这次一共请三对情侣, 除了李小小和范无咎以外,另外两对也都算是熟人了, 一对是范无咎拍第一部戏《追踪嫌疑人》时的男女主角姜梅梅和江涵。在拍《追踪嫌疑人》时,一个龙套演员因为演技差接不到活愤而『自杀』,为了报复抓走了李小小和女一号姜梅梅,当时导演、副导演以及男主角江涵一起去寻找,不想也进龙套鬼的鬼域幻境,是范无咎拎着铁链子进去将这群人救出来的,也是那个时候李小小第一次知道原来范无咎真的是地府里的那个范无咎。
姜梅梅和江涵也算是有过共患难的经历, 在一起拍戏的闲暇时光也多不少话题,渐渐地越看彼此越顺眼,也就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另一对情侣是李佳怡和她的男朋友蒋胜杰,李小小和魏佳懿曾经在一部都市剧中演李佳怡的闺蜜,蒋胜杰是里面的男主。在拍这部戏的时候灶大爷没少拎着好吃的去探班,直接收服两个人的味蕾, 导致一直自称控制身材很有心的李佳怡在那部戏里足足胖五斤, 直到拍完戏吃不到灶大爷送来的美食, 她的体重才掉回去。
飞机降落在春城,开几个小时的车来到这座位于山水之间的小村落, 两人顺着路牌找到了这段时间居住的房子,是一个朝南充满了阳光的木质二层小楼, 楼前开满了灿烂的鲜花。
此时的北方已经冰天雪地,而这里依然像春天一样温暖,享受着暖暖的阳光,看着娇艳的鲜花,李小小觉整个人的心情都好起来。
小楼二层是两个卧室,都有朝南的落地窗, 窗帘一拉,清澈的湖水和漂亮的鲜花便映入眼帘。两个房间一样的布局一样的大小,两人一人一间,范无咎衣服少,打开箱子把衣服往柜子里一挂便下楼准备午餐。
李小小衣服本来就不少,临走的时候被织女塞一堆新衣服,等收拾好以后下楼范无咎已经做好饭。李小小洗手一看,有带来的灶大爷做的卤味,也有现炒的菜,还蒸了一条鱼。
李小小看着整洁明亮的开放式厨房,脸上漏出了跃跃欲试的兴奋:“不我做一道汤?”
正在分筷子的范无咎手一抖,差点把筷子掉盘子里:“还是别做,你不想录制第一天就把厨房给炸了吧?”
李小小纠结一下:“我可以用自己的锅。”
“那更不行,我不想喝失忆。”范无咎将李小小按在椅子上,郑重其事地叮嘱道:“为了不让节目组辛苦的找房子,你还是别做饭了。”
在两人吃饭的时候,另外两位情侣也陆续到了,嘉宾们收拾好房子后都彼此打招呼,约定好好休息一晚,等第二天晚上一起聚餐。
这种节目上的聚餐就是三家一起做饭,说说笑笑间把节目录,饭也做好了。
说起来这三对都算熟人,关系也都不错,在一起就没那么拘束。丰盛的菜肴摆在桌上以后,江涵搓着手征求范无咎的意见:“范哥,咱晚上喝一杯?”
“行啊!”范无咎笑呵呵地不知道从哪里抱出来一坛子酒:“那就尝尝我们仙凡娱乐公司自酿的酒吧。”
蒋胜杰一听仙凡娱乐公司自酿的酒,口水立马下来了,搓着手嘿嘿直笑:“是灶大爷的手艺吗?”
“是灶大爷酿的。”范无咎伸手拍开坛子上的泥封,顿时一股醇厚的酒香弥漫整个房间,不光三个男人,就连节目组的摄像和导演也不约而同的咽了下口水。
将坛子放在桌子上,范无咎又拎出来几个晶莹剔透的漂亮玻璃瓶放在桌上,宠溺地看着李小小:“你酒量不好,就喝果酒吧。”
“好!”李小小接过果酒递给姜梅梅、李佳怡一人一瓶,几个人便分别在桌子边坐下。
吃着饭聊着天再品一口灶大爷酿的酒,心情瞬间就愉悦起来,等三杯酒下肚,几个人亲热的都很不称兄道弟。
聊着聊着,就聊起了自己成名前的辛酸史,蒋胜杰说完自己住了三年地下室的经历,转头问范无咎:“你应该比我们好很多吧?毕竟你可是名副其实的富二代。”
范无咎端着酒杯摇摇头:“其实我成年以后就很少动用家里留给我的钱了,那些钱一直用来钱生钱,我自己的日常开销很小。虽然我从签约仙凡娱乐公司到正式拍戏也有几年时间,不过那时候没什么开销。我们仙凡娱乐公司是包吃包住的,住的地方你们也看过,虽然位置比较偏僻,但古『色』古香的每人有独立的房间,活的比较舒服。吃的就更不用说,灶大爷的厨艺,这世上可没人能比的上。”
蒋胜杰抬头锤了范无咎的肩膀一拳:“你别气我们了行不行?我们拍戏的时候灶大爷去探班李小小,把我们剧组集体喂胖好几斤,等那部剧杀青以后,我是吃啥啥不香,就想灶大爷的手艺。”
众人闻言都笑起来,李小小戏谑地说道:“就为灶大爷这手艺,好多明星大腕都想跳槽到我们公司当艺人。”
李佳怡横她一眼:“你还好意思说,这么多人想去,你一个都没,捧的全是新人。”
李小小嘿嘿一笑:“没办法,这是我们公司的规定。不过我们公司也就饭好吃点,其实你们还是开自己工作室更自在些。”
“也是,我当初出道的时候想着什么时候能演个男一号就好了,没想到现在我也算小有成就了,起码是我当时想也不敢想的。”江涵的酒劲有些上头,加上轻松的氛围让不知不觉把自己心底的话说了出来:“和那时的我比,我今天算成功,可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遗憾,那就是我爸没能看到我今天的成绩。”
话说到这,江涵忽然有种倾诉的念头,想把自己憋在心里多年的话和朋友聊聊:“我不是科班出身的,大学毕业后我没有从事学的专业反而想转行当演员,我家人我亲戚都以为我疯了,想当演员的人多着,有几个真能拍戏的。是我爸一直在默默地支持我,不管亲戚怎么劝,邻居怎么嘲笑我不务正业,我爸都坚定地站在我身后让我去闯。”
“我到影视城从当群演开始,一开始就是跑龙套,直到第二年才在一个贺岁电影里拿到了一个有一句台词的角『色』。我还记得电影是大年初一上映的,我兴高采烈地带着我爸妈去电影院看,结果电影演员也没看到我出场。我妈回家后哭了,劝我放弃吧,回家好好找个工作起码能养活自己。我爸闷头抽了根烟,把一年攒的钱递给我,拍拍我肩膀说儿子加油……”
“我在片场第年的时候,我爸查出了肺癌,知道的时候已经是晚期。我回家陪着,在他有些精神的时候陪他聊天,我说爸等你好起来我就回来工作,找个对象踏踏实实在家守着你。我爸说你都坚持年了,我都在电视剧里看到你,我不希望你放弃……”
“在我父亲离开的第二年,我拿到了一个电影里反派的角『色』,那个电影大火,我也到了最佳男配角的奖杯。我实现了我的梦想,和我的父亲却没有机会看到我成功。”
范无咎在旁边默默地给将酒满上,江涵抹了把眼泪,端起酒杯一饮而下:“没能让在活着的时候看到我的成绩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我的很想和说一句:爸,儿子做到了。”
悲伤的氛在众人间弥漫,姜梅梅把江涵的酒瓶拿过来给自己也倒一杯:“你比我强,起码你给留给你父亲的是一个拼搏努力的形象,不像我。我妈离开我的时候我才20岁,正在上大学。那一年冬天的时候,我因为一点琐事和妈妈在电话里拌嘴吵了起来,我就把电话给挂,结果第二天我就接到我爸打的电话,说我妈在路上被被大货车撞,人当场就没了。”
姜梅梅眼泪顺着腮边滚落下来,声音里藏不住的哽咽:“我妈的去世的给我打击特别大,我的特别后悔,后悔我那时候怎么那么不懂事,后悔我给我妈留下的最后记忆是……吵架……”
李小小递给姜梅梅一张纸:“你妈妈肯定不因为这件事怪你的。”
“我知道。”姜梅梅哽咽地说道:“可是我怪我自己,我的很想好好和她说一句对不起,可惜也没有机会。”
李小小拍拍姜梅梅的肩膀,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江涵和姜梅梅的憾事让很多人都有共鸣,因为几乎每个人都有亲人去世的经历,李佳怡就讲起她和姥姥的故事……
“我是姥姥带大的,那时候条件不好,但姥姥总能够用仅有的食材给我做出香喷喷的饭菜。她虽然没有文化,但我觉她是天底下手最巧的人,她会给我秀手帕、给我织『毛』衣、给我做衣服,好像这世上就没有她不做的东西。”李佳怡脸上挂着笑但眼睛里却含着泪:“后来姥姥得糖『尿』病,她的眼睛逐渐看不清,她绣不花做不衣服也看不见我……”
抹了把脸上的泪,李佳怡『露』出了坚强的笑:“姥姥走了好几年了,我也只有偶尔在梦里才能看到她。”
李小小抽了两张纸巾递过去,转头问蒋胜杰:“你呢?”
蒋胜杰愣了一下:“我什么?”
李小小无比直白地问道:“你有没有特别思念的亲人?”
“有,我哥。”蒋胜杰说道:“我有一个没见过面的哥哥,在他十八岁那年我的家乡遭遇一场大地震,我哥哥把我爸我妈推出了房子,可他自己却没跑出来。我父母在四十岁的时候下我,幸运的是,如今们虽然都八十来岁,但身体一直很健康。我想我哥若是泉下有知,也欣慰的。”
李小小叹了一,轻轻地摇摇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有离死别,有爱恨情仇,这就是人的一。”
李佳怡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抬手拍下李小小的胳膊:“我们都说,那你呢?”
“我没有什么想见的人,我很小就是孤儿了。”李小小转头朝范无咎一笑:“范无咎也差不多,我俩就这命数,亲缘淡薄。”
话音一落,众人对两人投以同情的眼神,李佳怡更是伸手把李小小搂在怀里,努力地『揉』着她的脑袋想安慰她。
李小小从李佳怡怀里挣扎出来,抚抚自己被『揉』的『乱』糟糟的头发:“虽然我没什么亲人,但是你们说的感情我都懂,今天我和范无咎送你们一份特殊的礼物。”
此话一出,范无咎就知道李小小想干什么,嘴角『露』出了无奈地笑:“老七死的。”
“没关系。”李小小不在乎地挥了挥手:“反正也不是第一回。”
范无咎哑然一笑:“行,听你的。”
“那我们就先把杯中的酒喝,然后我和小小给大家送礼物。”范无咎对着导演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送的礼物比较特殊,不方便节目组拍摄。”
几人越听越糊涂,不过既然范无咎说不方便拍摄,大家都十分有眼力价的没多问,直到摄像把机器关了,才纷纷把好奇地目光投向这两位。
可范无咎和李小小谁都不揭秘,反而催着工作人员回去休息,导演见状直接坐下,无赖地说道:“们不拍可以,但我知道送的什么,不然连后期怎么做都不知道。”
李小小点了点头:“行吧,那也不差你一个了,不过我们这屋里没有什么隐蔽拍摄的摄像头吧?”
“没有没有。”导演连连摇头:“我们当时合同里写的清楚的,不设隐藏摄像头,都是人工拍摄,你们放心好了。”
工作人员陆陆续续带着设备离开,李小小和范无咎两人将房门和窗帘都拉上,导演纳闷地问道:“到底送什么稀奇的东西这么神秘?”
“既然你也赶上,那也就算你一个。”范无咎从腰里一『摸』,一条铁链出现在手中。导演看着一愣,刚发问,就见范无咎铁链一甩,轰隆一声,一扇黑『色』的大门凭空出现在众人面前。
屋里鸦雀无声,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匪夷所思的一幕。
“这是什么东西?”
黑『色』的大门打开,里面出来了两排人,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是干嘛的,但是看们的样子不像是活人。
这些“人”看到范无咎都很局促,客客地叫了声八爷。
接着有一个穿着白『色』长袍顶着白『色』长帽脸『色』阴郁的男子从门里面走出来,看到范无咎没好气地翻个白眼,阴阳怪气地说道:“你不好好在阳间谈你的恋爱,没事找我干嘛?”
“当然有事,一你帮我带几个鬼出来见见亲人。”范无咎转身和那几个傻眼的嘉宾说道:“你把你们想见的人的姓名,出生日期和去世日期说一下。”
李小小在旁边特别贴心地补充:“是记不清具体日期也没关系,取一根头发夹在黄纸里烧了就行。”
听着两人一唱一和的,谢必安急败坏地直跺脚:“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们两口子的呀?你们在地府使唤我就算,现在你们都投胎为人还使唤我这么顺手,我找谁说理去呀!”
范无咎和李小小就像没听见一样,转头提醒几个傻住的嘉宾:“江涵你不是想见你爸嘛,赶紧的!”
“姜梅梅,快把你妈的姓名辰写上!”
“蒋胜杰,你知不知道你哥的日?不行就烧头发吧。”
“李佳怡,你激动的怎么笔都拿不住了?等你外婆来了,你激动也不迟!”
“导演,你……”
傻愣愣地导演终于回过神来,看到其他人都开始哆哆嗦嗦地往纸上写东西,连忙举手喊道:“我我我,我想见我妈!”
“行!”李小小递给一张纸:“赶紧写。”
很快,五个人都将信息写好了,们不敢递给阴森森的谢必安,全都塞到了范无咎的手里。范无咎也不管谢必安的黑脸,毫不客气地把五张纸塞过去,压低声音道:“赶紧的,干完活咱喝酒,我这有灶大爷做的卤味,还有那位孙爷给的蟠桃。”
谢必安听到这句话脸『色』才由阴转晴了,斜眼撇范无咎一眼,轻哼一声:“还算你有良心。”
范无咎大言不惭地直点头:“那是,这种好事我向来想着你。”
谢必安翻了个白眼,拿了纸条转身进去,很快就带着五个魂魄回来了。只是谢必安似乎着急吃饭也没给这五个鬼魂说明情况,五个鬼出来的时候一脸懵『逼』,都不明白发生什么。而外面的五个人看着去世的亲人从这黑『色』的大门出来,也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们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在真的看到自己去世亲人的时候,还是觉无比震惊。
阴阳相隔的人,居然真的能再见面!
姜梅梅看着其中一个熟悉的面孔,紧张半天的心情顿时释放出来,带着哭腔喊一声:“妈!”
姜母循着声音看过来,仔细端详姜梅梅片刻,才将眼前这个成熟漂亮的女人同记忆中那个带着学生的女儿重合到一起,顿时讶然地惊呼道:“梅梅?”
姜梅梅流着泪捂着嘴直点头,此时旁边江涵、李佳怡和导演已经纷纷朝自己的亲人扑过去。
“哎等一……”谢必安打断了这群人鬼的拥抱,从怀里掏出几张符纸挨个给几个身上贴上,这才说道:“贴上符纸能阻隔阴气,现在你们可以抱了。”
五个鬼贴了符纸后身上的阴气消失,皮肤变得红润自然,看着就像是活人一样。
谢必安看看手腕上的手表,继续说道:“现在是晚上九点,从现在起到明天凌晨三点,给你们六个小时时间好好聊聊。”
看着大家都站在原地看着不敢动,谢必安白惨惨的脸上终于『露』出点笑来,大方地一挥手:“有什么话赶紧说吧,阴阳两隔见一次也不是容易的事,别耽误时间了。”
听到这句话大家都放心,赶紧各找各的亲人找个角落坐下就开聊。只有蒋胜杰和一个年轻的鬼魂默默对视,两人的表情有些紧张也有些激动。
“哥?”蒋胜杰试探着叫了一声,『露』出了窘迫地表情:“我是你的弟弟,我叫……”
“你叫蒋胜杰。”年轻的鬼魂『露』出了调皮地笑容:“我知道,爸妈每年给我烧纸的时候都给我叨叨一遍,我都听了十来年。”
蒋胜杰也跟着傻乎乎地笑起来,两人间的陌氛瞬间消失了。
蒋胜杰伸手搭在了哥哥的肩膀上,环视一圈室内,只见江涵和爸爸坐在沙发上聊天,姜梅梅和她母亲坐在窗边的地台上相拥,李佳怡搂着外婆坐在暖暖的壁炉前幸福的傻笑,头发都花白的导演抱着的母亲哭的像个孩子……
“我从来没想到有一天真的能见到哥哥。”蒋胜杰领着哥哥在房间里的小吧台前坐下来,从里面拿出一瓶红酒问道:“你能喝吗?”
“能!”蒋胜杰的哥哥蒋明成指指身上的符纸说道:“七爷给我的贴的这个符纸不仅能隔绝阴气,也能让我们在这几个小时内像活人一样。”
蒋胜杰听的心里发酸,低头将红酒打开给哥哥倒一杯。蒋明成低头喝一口,俊秀的五官立马皱在了一起:“酸溜溜的,不好喝。”
蒋胜杰笑,进吧台里面拿了一瓶酸『奶』拧开递给哥哥。
“这个滋味不错。”蒋明成喝两口,转头看向蒋胜杰:“爸妈身体怎么样?”
“们的身体还算硬朗,八十来岁的人了,眼神还不错,耳朵也不聋。”蒋胜杰看向哥哥:“就是他们一直在想着你,尤其是现在老,念叨你的时候越来越多,们真的特别想你。”
正说着,蒋胜杰手机忽然响起请求视频的独特铃声,厅里立马安静下来,所有人都顺着声音朝蒋胜杰看过去。
蒋胜杰拿着手机有些束手无措地看着范无咎和谢必安,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是我妈发来的视频。”
“那就接吧。”吃着卤味喝着小酒的谢必安看起来心情很好,还特别好心地提点道:“你还可以介绍你新认识的朋友给。”
蒋胜杰和蒋明成秒懂谢必安的话,兄弟俩对视一眼,脸上都充满着惊喜和激动。
蒋胜杰手指哆哆嗦嗦地点了下屏幕上的接通键,手机屏幕上立马出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的面容。
“胜杰啊。”蒋母慈祥地对着手机微笑:“今天工作累不累?你和梅梅适应那边的温环境吗?”
“嗯,这边挺好的,很舒服。”蒋胜杰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自然一些:“这里的人很热情好客,我刚交了个朋友正和聊天呢。”
“哦,那挺好。”蒋母对蒋胜杰说的朋友没怎么在意,而是絮絮叨叨地叮嘱他早睡多喝水多吃水果多吃蔬菜。
以往蒋胜杰都耐心地听蒋母说完,可今天他明显有些沉不住气:“妈,我让我朋友和你打个招呼吧。和我一个姓,是本家呢。”
蒋母笑着说道:“好,那就打个招呼。”
蒋胜杰扭头看蒋明成一眼,两兄弟给彼此一个鼓励的眼神,蒋明成『露』出了个自然地笑容,挪到了蒋胜杰的面前。
蒋胜杰在看清屏幕里的母亲的面容时,的笑容险些没崩住。
虽然已经死了十来年,但依然记父母年轻时的模样,母亲总喜欢把头发塞到耳朵后面,利利索索的看起来特别爽利;父亲虽然不高,但身材结实,就像沉稳的山一样扛起了家庭的担子。
可如今屏幕里的这个老人已经快看不出当年妈妈的样子,她的满头的银发已经看不出一点黑来,脸上的皱纹多的像沟壑一般,只有那双眼睛和当年一样慈爱。
“妈”字在嘴里绕几圈却没敢喊出来,只能努力挤出灿烂笑容含含糊糊地说声“您好”。
蒋母看着屏幕里那熟悉陌的面容时一下子站起来,声音瞬间高三个八度听着都劈叉:“老头子你快来,是明成,是明成啊!”
“什么明成?”手机里传来继续地脚步声,接着另一张同样苍老的脸出现在屏幕里,阴阳两隔的父母儿子隔着屏幕对望。
“是明成!是明成!!”蒋父激动的按住了蒋母的肩膀:“和明成长的一模一样。”
蒋明成控制了一下情绪,笑容不变:“我是胜杰的朋友,我叫蒋思忆。”
陌的名字像一桶凉水一样让老两口激动地情绪稳定下来,蒋父下意识问了一句:“是哪个思忆啊?”
“思念的思,回忆的忆。”蒋明成佯装好奇地问道:“我长的像你们认识的人吗?”
“是啊!”蒋父怅然地说道:“你长的很像我们的思念和回忆,我和我老伴已经很久很久没看到他。”
“没关系的,我们过不几年就去见。”蒋母的笑容里带着深深地慈爱:“到时候我们又会在一起了。”
蒋胜杰听的脸『色』都变了,连忙呵斥道:“妈你别『乱』说,你和我爸身体好着呢,活个一百二十岁没问题。”
“就是就是。”蒋明成也连忙说道:“既然他都等很久,我想他也不介意再继续等,你们看我也是一样的,您二老就把我当你的熟人。”
蒋母的笑容更慈祥了:“好,那你以后能经常和我视频吗?”
蒋明成脸上『露』出了尴尬地神情,无措地挠挠头:“我不太方便,可能不能经常和你们视频,以后等有机会的吧。”
蒋母的眼神闪了闪,却没多问,只笑着点了点头:“没关系的。”
蒋明成连忙说道:“不过我今晚可以陪你多聊一。”
“对对对,明天凌晨五点的飞机,起码能陪你们聊到三点。”蒋胜杰在旁边找补道:“明天出国学习,到国外就换号了,聊天就不方便,等以后回国的,我带他家里玩。”
老两口看着视频里的蒋成明都笑,们按照孩子的求,坐在床上靠着柔软的床头盖着被子,絮絮叨叨的给讲自己家的家常……
相聚的时间是短暂的,一晃到了凌晨三点,蒋明成和父母告别后挂断了电话,客厅里聊天的亲人也都停住了交谈,给彼此最后一个温暖的拥抱。
虽然还有些不舍,但能在亲人过世后有这样一个见面和聊天的时间,对于们来说心事、解了心结,圆一场梦。
黑『色』的鬼门再次出现,五个魂魄和亲人做最后的道别后一个一个的进鬼门。
李小小笑容灿烂地和谢必安摆摆手:“七爷这次多谢了啊。”
谢必安没好地看她一眼:“行,以后少给我找点事比啥都强。”
李小小靠着范无咎结实的胸膛嘿嘿地笑两声,谢必安嘴角也微微扬了起来:“好好过你们的恩爱日子吧,等你们三三世回地府以后把老子这三百多年替你们干的活都补回来!”
范无咎脸上也『露』出了笑容:“那这三百年就麻烦七爷了。”
谢必安没好地回一句:“知道,八爷!”
谢必安的身影消失在鬼门里,黑『色』的大门消失了,李小小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转头看着自己的这帮朋友们:“我们的礼物送完,你们喜欢吗?”
“太喜欢了!”李佳怡跳过来抱着李小小狠狠地在她脸上亲了两口:“我的小小,你是个神仙托的吧,太牛『逼』了!”
姜梅梅也给李小小一个大大的拥抱:“当初在片场遇鬼的时候你们俩救我一命,今天又救我一次,我这么多年的心结终于解开,的太谢谢你。”
“不客气不客气。”李小小拍拍两大美女的后背:“谁让咱们关系好呢。”
导演抹了把眼泪笑的灿烂如花的:“幸好我今天厚着脸皮留下,否则就赶不上这么好的事。等咱第二季我还请你们,咱再送一回这礼怎么样?”
范无咎瞥了一眼:“做梦!”
此时,千里之外,蒋家老两口对视一眼,忽然笑起来:“明成那孩子还和以前一样,一紧张就喜欢挠头,那小动作一点都没变。”
“还有身上穿的那个衬衣,就是你去县城给买的那件。回来路上的时候那衬衣被风吹到树上刮破了领角,你拿回来的时候特别懊恼,我索『性』就给那两个领角上都绣红五星,然后和说这是新兴的款式。”蒋母的脸上带着回忆的笑容:“一直都不知道那红五星是我绣的。”
“我记得。”蒋父轻叹了口气:“后来他没的时候,的衣服都烧给。”
蒋母忍不住撑着胳膊看蒋父:“你说胜杰这孩子从哪儿请的高人啊,居然让我们能再见明成一面。”
“你别问他。”蒋父闭着眼睛说道:“咱们就装作不知道,等回来的时候就问两句他那朋友怎么样了就行,其余的别多说,别『露』馅。”
“我知道,这种事本来就挺匪夷所思的,我哪儿会多嘴说这个。”蒋母也闭上眼睛,脸上带着幸福的笑:“能看到明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