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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缘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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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车时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肖君毅飞也似的启动了车子,被惯性一带,脊背重重砸在了真皮椅面上,陈远鸣不由笑出了声,“可不能闯红灯。”

    “你倒是能沉住气。”肖君毅低骂一声,手上的速度却没慢下多少。这时也不是上下班高峰期,路上本就没多少行人,就让他开得更加肆无忌惮。

    在一个急转弯后,陈远鸣终于还是伸手按住了肖君毅,“几分钟而已,不急于一时。”

    他的声音沉稳,带着一种关切的郑重,肖君毅其实飙过很长一段时间车,也喜欢竞速带来的刺激,但是今天,他并没有犯倔,在陈远鸣的安抚下放缓了车速。

    跟仪表盘一起飞驰的心跳逐渐平稳了下来,肖君毅开口问道,“这半个月你跑哪儿去了。”

    “跟着国家去观战,耽误了些时间。”

    “观战?”诧异的扭过头,肖君毅剑眉一挑,“不会还要参战吧,我又要变成军属了?”

    这话说得陈远鸣一乐,在肖君毅大腿上揩了把油,“估计还差些火候。”

    当初孙国强找上门来的时候,陈远鸣也没未料到这次的行动会耽搁这么长时间。在经历过期铜市场的凶险磨练后,国兴那些精英人才确实抓到了期货市场的脉络,并且对当年英国和墨西哥金融危机做出了复盘分析。在严密的观察后,他们发现东南亚各国存在情况不一的隐患,也看出了对冲基金的蠢蠢欲动。

    但是有了这个认知,却未必要马上行动。事实上,中国还要某种程度上持观望态度。扩大战局固然不妥,伸手去帮也未必是件好事。东南亚诸国并不像香港,不属于中国领土,相反作为美国监控中国的第一岛链,这些国家的腾飞无异像是捆在巨龙身上的枷锁,让中国制造业的发展面对巨大压力。因此,东南亚金融危机,对于中国本身而言并不是单纯的危害。

    有了这层认知,对于国际市场的监测就迈向了另一个方向。“观战”才是目前最应该做的。从这些金融战役里查找中国存在的问题,也从这些血腥屠杀中了解国际金融巨鳄们的残忍手段,这种百年不遇的实战教材,对于中国的意义不言而喻。

    站在这种角度观察国际金融业的火并,对于陈远鸣而言也是极为新鲜的。但是由于事态比想象的还要敏感,这次孙国强找上门,说是寻找顾问,也可以算是变相监控,以免陈远鸣被这种巨大的利益引诱,做出什么让人无法预料的事情。有了层层顾虑,这次的保密级别才会逐步攀升,导致他出现了短暂的失联。

    结果错过了元旦,又错过了新年,在跟国兴确定暂时不介入东南亚市场,重新进入金属、天然橡胶等原材料期货领域的战略后,陈远鸣才终于被放回了国内。不过等3、4月时,他怕是还要再去香港待一段时间。如果没记错,1997年3月当泰国中央银行宣布,国内9家财务公司和1家住房贷款公司存在资产质量不高以及流动资金不足问题时,这场席卷东南亚的风波才会正式拉开帷幕。哪怕还不到正面交锋的时候,他也要亲眼看看瞧瞧索罗斯的风光才是。

    陈远鸣话里的意思没有说尽,肖君毅也没有追问,他是军人家庭出身,比任何人都懂保密的重要性。而且……咳~这个话题怕还没有放在他大腿上的那只手来得诱人。

    松开了档把,肖君毅反手抓住了在他大腿上揉弄的手指,“少爷我辛辛苦苦在家劳作,可不是为了给你守空闺的。”

    “怎么,已经做通家里的工作了?”陈远鸣反问道。

    其实有了孙国强那番话,陈远鸣心里也有了些准备,这种事情是瞒不过肖家人的,甚至可以作为一个话题涉入他们的核心圈子,自己和肖君毅面临的阻碍恐怕要小上很多了。

    肖君毅收紧了手指,“嗯,允了。只是这次玩的有些大,估计今后都不能再涉及政治圈子了……”

    陈远鸣眉峰一皱,不由牢牢握住了肖君毅的手指,这种要求是他未曾想到的,但是换个思路来想,也不算奇怪。放松了眉宇间的褶皱,他露出一抹略带调侃的笑容,“是怕我们双剑合璧,天下无敌吧?”

    “噗!哈哈哈~”这次连肖君毅都大笑出声。

    94年台香港拍摄的《神雕侠侣》连续剧这时正当风靡,此话对现今的年轻人可不陌生。其实那天之后,肖君毅也慢慢想明白了父亲话中的意思,只是终归没那么好受。

    而如今同样的话从恋人嘴里说出,那点阴云似乎也被抹消殆尽。趁着红灯亮起时,肖君毅停下车,在陈远鸣唇角偷了个吻,淡色的眸子里溢满了爱意:“以后可真要嫁龙随龙了……”

    “嗯,应该的。”陈远鸣一笑,回吻了过去,“否则就变成嫁猪随猪了。”

    调笑的声音微小而温暖,刚刚平息的热情却随着心跳水涨船高,他们已经等待了太长的时间,经过了太多的磨砺,就像两块磁石,只想牢牢粘结在一起。当绿灯再次亮起时,肖君毅没有再废话,直接开车向家中驶去。

    几分钟的车程,七八层的楼梯,当门扉闭合时,两人的手指就紧紧扣在了一处,肖君毅并未在门厅处停留,而是拉着陈远鸣走进了卧室,那个当**巢铸就,却空置了太久的房间。此时天色尚早,斜阳透过窗帘照在屋内,就像一道温柔的锦缎铺在他们的床榻上,融融暖意似乎驱散了属于寒冬的冰冷。

    肖君毅并未开口,只是伸出了双手,脱掉了陈远鸣的大衣,抽出了他的领带,一吻落下,带着渴望和眷恋,落在咽喉之上,然后是锁骨、胸口、侧腹……肖君毅的动作很慢,每褪去一寸衣物,就要在裸露的肌肤上落下一吻,像是在确认,又像是单纯膜拜着这具躯体,如此的热切,又如此的虔诚。

    陈远鸣并未打断他,因为同样的情绪也在他胸口涌动,这是他们之间走上不同的起始,他愿意给予对方同样的珍重。

    不多时,大半衣物散落在地,炽热的嘴唇来到下腹,在胯骨上落下一吻,陈远鸣喉中溢出了一声含混的喘息,性器已然勃起,然而对方并未给予适当的抚慰,只是用炙热的亲吻和冰凉的手指剥除了他身上最后几件衣物。膝窝被手掌抬起,陈远鸣向后倒了下去,身体重重压在海绵弹簧床垫里,反作用让他微微拱起身体,和压在身上那人贴的更加紧密。

    北京的冬天,就算室内的暖气充盈,也称不上温暖伊人,陈远鸣却感觉不到寒冷,反而从体内生出种让人筋骨酥软的热度,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并未脱去衣服,纯羊毛的料子紧紧贴在他光裸的肌肤上,滋味并不好受,然而探入口中的舌尖让他无暇顾及,那吻来得太火辣,太急切,忘却了所有技巧,只有让人**勃发的凶猛,连舌根都生出隐隐的痛楚。

    “有时候我真想牢牢抓住你,把你吞进腹中……”话语并不清晰,比起呢喃更像是一种狂热的呓语。

    陈远鸣伸长手臂,五指插入对方黑发,用力回吻了过去:“尽管来吃,别剩下。”

    这句话同样带着难以遮掩的**,也彻底点燃了两人体内的火焰,他们的动作开始凌乱了起来,不再是单纯的亲密,而成了一种角力,肖君毅身上那层碍事的衣服迅速被剥去,毛衣扯的有些变形,衬衣扣子崩飞大半,皮带狠狠刮过手心,带出火辣辣的灼烧,当硬挺逃出束缚,和同样炙热的勃起抵在一处时,两人都发出一声喘息。

    那不是满足,而是更加饥渴的哀鸣。肖君毅的手指在颤抖,事实上,他的浑身都在打着颤,似乎席卷周身的不是**,而是一场熊熊烈火,烧得他脑浆都要沸腾,而火源正在他身下,每一寸都跟他紧紧贴合在一起,力道大的似乎要融入他的血骨之中。他把陷入对方口中的唇舌拔了出来,沿着跃动的颈动脉向下滑去,不像亲吻,反而更像是一种啃噬,在那光裸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清晰的齿痕。陈远鸣似乎想要起身,却又重重的摔了回去,他最脆弱的部位正被人攥在手心,从根部往上撸动,指甲刮过敏感的冠沟,既重又狠,让他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咒骂。听到这个声音,肖君毅笑了,用肩头撑起了对方膝窝,俯身下去把对方挺立的勃起吞了进去。

    标标准准的深喉,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紧窄的咽喉抵住了**,喉腔中的小舌似乎都在都在抽动,刺激着颤抖的玲口。这一下来得太过深且猛烈,陈远鸣的腰背都弓了起来,既想挣扎,又想挺动腰胯,可是一双手牢牢卡在了他的腰间,丝毫不给他活动的余地,顶在膝窝的力道也在变大,彻底撑开了他的双腿。

    “操。”

    那张嘴滑动了起来,带着不逊于适才的力度,胯部被人牢牢掌控,**的水声回荡在耳边,陈远鸣的后脑狠狠撞在了枕头上,快感来的太过猛烈,就连他都无法抑制,也许是因为那把火烧得过于猛烈,他的喉咙变得干涩,喘息声也沙哑低沉。似乎被这低哑的呻吟诱惑,肖君毅的吞咽愈发猛力,几道银丝溢出,顺着股缝滑落,一根灵巧的手指沿着那道湿痕潜入了身后的穴口,直直插入其中。

    肖君毅不是第一次做这个,他的学习能力也无需置疑,指尖精准无比的碾在了前列腺上,不带任何犹豫,揉弄了起来。陈远鸣大腿的肌肉都绷紧了,身体完全被人掌握,前后叠加的快感如同呼啸的海潮,铺天盖地向他袭来,这具年轻的身体禁欲了太久,完全扛不住如此的风浪,他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闷哼一声交代了出来。

    **带来的缺氧让他有些窒息,几秒之后,那蓬炸开的星点才从眼前散去,换做平时他该听到几声嘲笑,抑或略带自得和炫耀轻吻,然而这次没有,包裹着**的嘴离开了,另一样更为坚硬的东西抵在了身后。陈远鸣抬起头,只见肖君毅正俯身望向自己,那双淡色的桃花眼熠熠生辉,绽放出欲火的光芒,红潮已经从他脸上晕开,蔓延到了胸膛之上,似乎他整个人都在发着一场高热,他的**也同样滚烫灼人,带着跃跃欲试的脉动。

    陈远鸣低低喘了口气,放松身体,随着这个动作,火热的**楔入体内,一寸一寸把他填满,直至两人的臀胯相接,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没有扩张,没有润滑,甚至连个套子都没,只有一些唾液和精液勉强做了准备,那感觉并不舒适,火辣饱胀,甚至有些疼痛,可是直直望向自己的眼眸比最强烈的催情剂还要管用,**之后的不应期尚未过去,欲火就再次袭来。

    没有了那些例行的试探和抚慰,肖君毅的动作从一开始就是猛烈的,扛在肩头的那条腿已经放下,盘在了腰侧,可是双手却依旧紧紧箍在陈远鸣腰间,似乎要把他钉在自己的**之上,每次抽动都齐根没入,不算湿润的甬道既紧又热,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人近乎发疯。

    在这狂乱的撞击中,陈远鸣下腹的东西恢复了硬度,他伸手想要抓住了自己的勃起,然而肖君毅的动作更快,猛地反折起他的双腿,整个人压了下来。膝盖几乎抵在了胸前,就算年轻,这个动作也过于艰难,陈远鸣呻吟出声,埋入他体内的勃起似乎又涨了一圈,到了不能承受的地步,身上那人全然没有停下的意思,啪啪的撞击声如此猛烈,像要把囊袋都挤入穴中。

    他的手指开始痉挛,**随着撞击一下下的抵在自己腹部,那里的肌肉已经全部汗湿,如同浸满了油脂,无法带来足够抚慰,陈远鸣艰难的伸手了手,环住对方的肩头,深深吻了过来,他需要一些东西,更多的东西来抵御这一切,肖君毅一如既往的回馈了他,那吻用力的要命,几乎都要啃破两人的嘴唇。

    当体内的**再次蹭过那一点时,液体从饥渴的端头中溢出,呻吟声支离破碎,已经分不出话语的含义,在毫不间断的撞击中,一个模糊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好热……你这里热的要命,快烧化我了……”

    “化给我看……”

    “操!”随着两下猛力的撞击,一股精液冲入了体内,要比火热的**、滚烫的肠道要冰凉一些,带着让人痉挛的触感,陈远鸣低哼一声,绷紧了身体,想要伸手抚慰自己还在勃起的**,然而肖君毅丝毫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反而牢牢压住那两只手,喘了口气,再次抽动起了身体。

    尚未软下的东西在体内摩擦,带着一种古怪的触感,勃起的**则耸立在自己小腹前,一点水珠**的挂在端头,陈远鸣咬紧了牙关:“让我射……”

    “不是在你手里。”肖君毅那张俊脸也微微的扭曲了,不应期里摩擦**,带来的可不都是快感,但是他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是执拗的再次激起**,在恋人耳畔轻语,“在我手里,嘴里,身体里……陈远鸣,今天、从今往后,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从头到尾,从里到外,丝毫不留。”

    热度从他身上溢出,蔓延开去,一点点烧毁了陈远鸣的神志,他的周身都在抽痛,后穴的、大腿的、腰胯的,然而他不再挣扎,反而更用力的凑了上去,艰难的扭动身体,双手摆脱了桎梏,牢牢环在那人的肩头。

    把陈远鸣从睡梦中拖出的,是一个执拗的亲吻,和让人腹鸣如鼓的香味,在朦胧中,他笑了出来,“你终于学会做饭了?”

    肖君毅那双桃花眼一弯,“半年特殊培训,绝对不比你做得差。”

    客厅餐桌上,摆着两份西式早餐,煎蛋、培根、烤面包,还有冒着热气的燕麦粥。

    陈远鸣扭头看了看恋人就差甩尾巴的炫耀表情,挑了挑眉,“倒是条捷径。”

    “这可不怪我,外面还下着雨,买早点的都歇业了。”肖君毅答的无辜至极,一把拉开了凳子,把陈远鸣推了进去。“快尝尝我的手艺!”

    不得不承认,这份早餐的味道不错。慢条斯理吃着饭,陈远鸣问道,“今天你有什么打算?继续退朝一天?”

    “我倒是想。不过有两个会必须要开了,只能今晚再战了。”肖君毅脸上是不折不扣的哀怨,逗得陈远鸣也露出了笑容。

    “那正好,顺路送我去点金石吧。”

    简答解决完早餐,两人收拾停当后就出了门。雨夹雪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雪花似乎越来越多,开始遮盖面前的一切。坐在前座,陈远鸣看着面前的雨刷不停摇摆,肖君毅似乎在旁边说着什么话,但是他完全没有留意听,只是出神的盯着车前窗。

    晃动的雨刷,朦胧的路况,车轮碾压积雪发出了轻微的沙沙声,天地间似乎都笼罩了一层薄雾,再也看不清前路。陈远鸣的心脏突然开始猛烈的跃动,这样的情景,他似乎见到过……

    一声尖锐的汽车鸣笛响起,在车窗正前方,巨大的卡车突然迎面冲来,陈远鸣的瞳孔缩到了极致,手如同闪电般握住了方向盘。

    “右转!”

    他没能看清肖君毅的表情,尖锐的轮胎摩擦声,巨大的金属撞击声,世界瞬间反转,变作一团彻头彻尾的黑雾。在那团雾中,一个声音呼唤着他的名字,带着沙哑和急迫。

    陈远鸣……

    远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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