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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40章送避子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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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二人, 一人用刀, 一人用剑。

秦嫀哪里知道他们的猫腻, 只是觉得很帅, 见郎君不动弹,笑道: “怎么, 昨夜累了?还想再歇息歇息?”

赵允承素来爱多想, 以为她在内涵自己,于是一个鲤鱼打挺便坐了起来,黑着脸道:“我不累。”

“嗯,那就起来吧。”秦嫀率先下了床,那只穿了抹胸和亵裤的背影,在清晨的光线下, 曼妙玲珑,夺人心魄。

见此, 黑衣终于知道, 那白衣为什么每天清晨都要起来练剑,因为年轻气盛,一身蛮力,他帐中的小娘子受不住。

呸,下流。

“夫人起了?”沐芮和月英进来笑道, 手里端着水盆『毛』巾等物。

“姑爷也起了, 沐芮去罢。”秦嫀吩咐道。

以前一向都是沐芮去的,但是今晨,沐芮脸『色』微变, 呐呐道:“夫人,不若让月英去伺候姑爷罢。”她感觉姑爷对她有误会,但她又实在想不出自己哪里做的不对。

“嗯?”秦嫀有些疑『惑』,不过也没有勉强,点头笑道:“那便让月英去吧。”

起初是因为月英『性』子胆怯才不叫她去,眼下月英已经不怕姑爷了:“喏。”

今日两口子都在互相看得见的地方洗漱,赵允承自然不会觉得丫鬟对自己献殷勤,因为秦三娘就在不远处。

那女郎净面之后,坐在梳妆台前,又冲他撒娇道:“夫君,你曾经说过,只要你在家就会帮我描眉,不知可还作数?”

赵允承脸『色』一变,描眉?

什么玩意儿?

秦嫀拿着眉笔冲他招手:“快过来呀。”

心里思绪万千的摄政王,虽则心里慌得一批,却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当秦嫀把眉笔塞进他手中时,他差点一个不小心,把那纤细的眉笔折断。

这是什么东西?!

秦嫀面对她微微仰着脸,闭上眼睛浅笑道:“夫君描得好看点。”

赵允承道:“……描,描什么?”

秦嫀点头:“你看着描。”不拘泥于新月眉,只要好看她都喜欢。

摄政王这双手握过笔,握过刀,却从未给女子描过眉(大雾~),他如何知道怎么『操』作。

依秦三娘所言,白衣在家时总给她描眉?

若是自己不配合总说不过去,于是摄政王暗暗深呼吸了一下,回想自己所见过的女郎……哦,他从未正眼端详过,鬼知道女郎的眉『毛』长什么样。

没有办法之下,赵允承只好端详旁边的丫鬟,晓得大概的形状,然后再加以改良。

所幸他手稳,有写字的功底,想描一双漂亮的眉『毛』倒也不难。

“好了。”摄政王站直身躯,将手背过去,用眼尾余光窥探小娘子的反应。

今天描的眉形果然略有新意,和以往不同,秦嫀一看就笑了:“谢谢夫君,这眉描得很是有韵味。”瞧着有点像瘦金体的感觉?

摄政王见她满意,悄悄松了口气。

笨女人,真好糊弄。

秦嫀:“夫君去练剑罢?”

赵允承:“……”

赵允承说道:“今日我想练刀。”

那日确实看他带了把刀回来,可是昨晚回来的时候,这人两手空空,并没有带刀。

而且家里也没有。

秦嫀道:“家里没有刀,只有剑。”

赵允承这才想起,自己去给李贵妃扫墓并没有带刀,他皱紧眉头,敷衍道:“那我耍一套拳给你看。”

耍拳有什么好看的?

“你不觉得舞剑很帅吗?”

赵允承不屑,正要讽刺两句,又想起自己眼下的角『色』,是那爱剑如痴的白衣,他怎能说剑不好呢:“……”

摄政王揣着手,眼含阴险,脑子迅速运转。

就见那秦三娘,扭腰摆『臀』地走到放置长剑的架子上,把那白衣的剑给他拿了过来:“夫君快去。”

不仅如此,对方还连剑一起投入自己怀里,挨挨蹭蹭,没完没了!

“想看你的英姿。”秦嫀压低声音。

巧言如簧,以为这样就能为所欲为吗?天真的女人,赵允承扯出一丝看淡红尘的笑意……

啵地一声,那秦三娘偷亲了他一口:“夫君舞剑定然艳惊四座。”

这般纠缠下去也不是办法。

赵允承面无表情地接过剑,往院子里走去。

武功高强到一定的境界,甭管手中的武器是剑还是刀,又或者只是一根树枝,都能够杀~人于无形。

剑是好剑,不过被打上了白衣的标签,就足够黑衣对它横挑鼻子竖挑眼。

“破铜烂铁。”

黑衣抽出长剑,虚虚实实地握着,在小娘子的观赏下,非常随便地舞了一段……最具有观赏『性』的招式。

自然是非常好看的。

廊下的小娘子笑『吟』『吟』,朝他喊了声:“夫君!你好厉害啊!”

黑衣:“……”

少见多怪,那是你没见过本王耍刀的样子。

舞完剑,摄政王出了一身汗,他离开小娘子的视线沐浴去了。

小两口的前半天,又是描眉又是舞剑,还要互相喂朝食,充分地让摄政王体会到了白衣过的是什么骄奢『淫』逸的日子,简直不堪入目,虚度光阴。

晌午这么快就到了?

原是秦嫀特意吩咐下去,午饭吃得早些,以免耽误了郎君的行程。

最近郎君隔三差五地回来,秦嫀到没有多不舍得,反正国子监那么近,对方有心的话,寻个空就能回来了。

这次要走,秦嫀再次抚『摸』着夫君的脸庞,苦口婆心:“你呀,在国子监要早些休息,不要那么刻苦,不然熬坏了身子,吃仙丹灵『药』都补不回来了。”

赵允承窝火,这女人又在威胁他。

秦嫀虎脸,拍了他脸颊两下:“听见没有?”

赵允承目光一寒,咬牙切齿,要不是底下的官员无能,光拿俸禄不办事,他也不至于这么忙。

都是那些官员的错,他决定要回去好好整治部下。

“我走了。”

秦嫀一阵无奈,把他拉回来:“夫君不亲我一下再走?”

如花的面容仰起来,清风吹拂着她的云鬟雾鬓,衬上那盈盈目光,以及微微噘着的红唇,平添几分幽怨的味道。

赵允承没办法,只好敷衍地亲她一下,却不出意料地被她捉住,臭不要脸地调~戏了他一番,才终于满足了似的放开他。

岂有此理……

摄政王顶着被小娘子咬出红印子的薄唇,猛虎出笼般逃离沈府。

一气来到紫金胡同门口,看见果然停止一辆马车,非王府规制,这一点高远还是做得不错的。

因为高远害怕全东京城的人都知道,他们家王爷在母妃忌日的时候去逛窑子。

虽然但是还是不妥的。

“主子出来了?”高远身穿一身常服,笑眯眯地瞅着走过来的王爷,谄媚道:“主子昨夜歇得好吗?”

赵允承昨夜被小娘子伺候了一夜,歇得当然好啦,但他为什么要跟高远分享?

赵允承瞥了一下高远,清了清嗓子:“回府。”

那高远怎么说也是伺候了赵允承这么多年,自然看得出来,现在王爷的心情还不错。

这是好事呀。

昨天他还担心王爷会颓废好几天,眼下看来,明日又可以去上朝舌战群儒。

上了马车,赵允承开始走神,高远发现他的脸是变来变去,但是无一例外,每一次都很凝重。

高远一阵心疼,王爷刚刚舒服完,就要考虑国事政事,而这些本不应该由王爷一人去承担。

更令高远唏嘘的是,他们家王爷为国为民做了这么多,还落不到好一个名声。

实在是太委屈了。

赵允承终于考虑完毕,轻轻叹了声,吩咐道:“高远,传太医来。”

高远正要点头,听到太医二字一惊一乍,忙道:“王爷您怎么了?”

“不是我。”赵允承知他想什么,没好气道:“本王幸了女人,不想……她有孕。”

高远一愣,心中戚戚然,原来如此,确实,坊间女子没有资格怀王爷的子嗣:“是,小的这就去办。”说罢,高远还想多嘴说点什么,但想了想,终究是没敢开口。

子嗣的事是王爷的禁忌,旁人是半点都不能提的,虽然他十分希望王爷能够儿女双全,但是王爷不愿意,他一介奴才又有什么办法呢,唉。

回到王府不久,宫里的太医就来了,还是上次的那一位,虽然他也不想来!

但是太医院一听说是摄政王要请太医,全都指向他,说他有活着出来的经验!

太医:这是谁的儿子?又是谁的父亲?

按理来说上次出诊的是他,这次肯定也是他,不怪谁。

太医只是很忐忑,难道上一次的『药』没有起到效果,摄政王依旧……持续亏虚中?

当太医见了赵允承,发现他面上确实有些憔悴,但似乎并不是精气损耗过度的表现,而是肝气郁结的表现。

“微臣见过王爷。”

“写一张避子汤的方子来。”赵允承开门见山,警告道:“要对身子无害的那种。”

太医忙点点头:“是。”

至于王爷要避子汤的方子做什么,这不是他该问的事情,他巴不得知道的少一点。

太医在摄政王的书房内,谨慎地写完方子,将方子双手奉上:“王爷,此方对身体无害,半月喝一贴即可。”

东京城很多贵『妇』人若不想再生子,喝的便是这个方子。

赵允承淡淡地睨了一眼,问道:“如若是昨夜幸的……最快何时能诊出喜脉?”

太医心想不一定就会有呢。

不过当着摄政王的面他怎敢说!

“最快也要一个月上下……”太医谨慎回答。

赵允承轻轻蹙眉,即使这个问题已经与他无关了,也只是满足好奇心罢了。

“嗯,你下去吧。”赵允承拿着避子汤的『药』方,等太医离开之后,交给高远:“去捡两贴『药』来。”

“是,王爷……”高远应道,他捧着这张方子就像捧着未来小世子,虽然送避子汤是应该的,就算要生小世子,也不应该是外面的女人生。

“等等……”赵允承抿唇,又道:“捡了之后煎好一碗,顺便……本王常喝的『药』也煎一碗来。”

高远:“喏。”

两碗『药』煎好之后,赵允承喝了自己的那一碗,剩下的一碗叫人用食盒装起来。

望着这个装有避子汤的食盒,赵允承的脸『色』阴沉得滴水,他也不想的,不过他真的不能要孩子……

“王爷,需要小的亲自送去吗?”高远小心翼翼地问道。

赵允承冷笑:“你以为什么人送去的『药』汤她都会喝?”

这碗『药』,必然是要他自己亲自送去,那秦三娘才会喝。

高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望了望那食盒,道:“王爷,汤要凉了,您若是要亲自送去的话,不宜再等呢。”

“啰嗦。”摄政王瞪了高远一眼,急什么!那可是他的子嗣,还不容许他默哀一会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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