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第七十五章:再会明光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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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铭一笑,赶紧自己打嘴。
两人一直跟在明光岳后面却只见他去饭馆买了饭食就回去了。
“少爷,我们要不要现在去把他堵在屋里问个明白?”
“不用,韩长猇既然说他不在,我们何必去撕破脸面,他知道我们去了还出来买饭食,看来并没有打算逃跑,我们明日再来登门讨教。”
回到家,伍千雪正在塌上午憩,昨晚她陪在宇文玥那边待产可把她给困死了。
但又哪里睡得着只是假寐而已,见肖景琨回来干紧起来了:“相公,我大哥的事你看如何是好?”
肖景琨坐到她旁边摸了摸她睡得潮红的脸:“总有解决的办法,你不用太担心。”
这话只不是安慰她罢了,他哪里有什么应对的办法。
太子这边却是已经大怒,伍家兄弟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把和亲的公主调包了不说,还把突厥的公主给掳了回来。
杨玉竹是他可有可无的妹妹,阿史那是那罗可汗已故哥哥的女儿,对那罗可汗来说也是无足轻重,可偏偏让他揪着这件事大做文章,煽动其他藩国来犯,真是可恶。
太子当下拟旨,封伍千君为镇军将军,同伍千承一起带兵十万征讨句丽国和突厥余党,一月后出兵。
他这一招甚是毒辣,面对句丽国五十万精兵,他却只给十万人马,明摆着就是让他们去送死。
可太子并不只想让他们去送死,连同那两个女人他也要一并交出去,若不是这两个女人,他就只管每日饮酒作乐等老皇帝咽气,然后顺利登上皇位。
可现在这两个女人又惹起祸端威胁他的帝位,叫他如何不痛下下手。
这旨意一下,伍千承便明白了太子的用意,他只觉自己死不足惜,可是杨玉竹有孕在身他实在放心不下,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她,只叫来伍千君和伍千雪悄悄商量。
几人坐在桌前茶汤泡了好几遍都没说几句话。
想了半天,伍千雪道:“你们都放心去把,杨玉竹和阿史那就留给我来照顾好了,我再去央求肖景琨让他暗中帮你们多调动些人马去。”
伍千君这段时间刚刚把沉寂多时的镖局扶上正轨,正干得风生水起突然朝廷要招安他,他真是苦不堪言。
他倒是不怕死,就是面对军营生活他受不了,不能花天酒地没有漂亮姑娘可撩,那生活还有什么意义。
但是圣旨已下没有回旋余地,他只盼着速战速决能早些回来。
“我要带阿史那一起去。”伍千君这话一出语惊四座。
“这可不是你心血来潮走躺镖那么简单的,你想带着阿史那跟你一起去送死啊?”伍千雪对这个不靠谱的二哥真是无语。
“你盼我点好吧,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去送死呢,我伍千君还没有...还没有看我那小侄儿一眼呢。”他其实想说我还没有和阿史那成亲,但又怕他们笑话给转了话题。
一提起孩子,伍千承又是痛心,他也想活着回来,不想让他的孩子成为遗腹子,一时眉头紧皱,唉声叹气。
看着屋里愁云惨雾,甚是压抑,伍千雪受不了了:“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像个娘们,你们只管去冲锋陷阵好了,后院之事都交给我吧,肖景琨也不是那等无情无义之人定会助你们一臂之力的,你们就放宽心些。”
这边几人商量来商量去也没个结果,伍千雪也不跟他们多耗着了,跑了回来找肖景琨拿主意,却不见他在书房,急急跑到阚英阁来,听里面似乎有很多人在议事,她也不好进去只在后门等着,等了一个多时辰才见前面的人散去,肖景琨也出来了。
见他出来,伍千雪眼泪就流出来了:“相公,你这次一定要救救我哥哥。”
肖景琨倒是很意外,前几次她有事求自己都极力讨好,这吃倒是哭上了,看来这次还真是吓到她了,本想再吓唬一下她的,却终究不忍心,安慰道:“娘子,你就放宽心些,我已经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可是我还没说是什么事呢。”伍千雪诧异。
肖景琨一笑:“我的消息什么时候落后过你,你大哥二哥此次只管带兵出征就好了,到时自有人接应他们。”
“你还笑得出来,人家都急死了,十万对五十万不是明摆着送死吗?”
肖景琨从后面抱住了她,把头搁在她肩头:“娘子,你说我去为他们送死好不好?”
“你说什么呢。”见她说这些胡话,伍千雪不禁吼了起来。
见她这么紧张,肖景琨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傻瓜,想要我命的人还没有出现呢。”
伍千雪转过身,板着张俏脸:“出现了,那个人就是我,你再跟我开这种玩笑,看我不抽死你。”
“嗯,我再也不敢了。”肖景琨一脸宠溺,两人踱步到了小花园,肖景琨也把自己的安排告诉她了让她好放心。
肖景琨一得到消息就找秦弈章借调了二十万人马,又命手下两位副将各带十万人马支援,这就给伍家兄弟凑齐了四十万人马,在军力上算是旗鼓相当了。
他安慰了一番伍千雪,又急急的和易铭出门去找明光岳了,上次说第二天到访,可昨天出了事一直没有去,不知这次去能不能碰上。
到了门外,易铭先叮嘱道:“少爷,您这次能不能别咒我恶疾缠身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诶,你这么一说还真提醒我了,你还真得先装病看看他反应。”
说完肖景琨打量了一下易铭道:“我说你这脸怎么比少爷我还白嫩呢,是不是偷哪个姑娘的香膏用了?”
“哎呦,少爷您可别取笑我了,就我这脸能嫩得过您,您每天被少夫人各种面脂香膏涂着抹着,您这脸都快赶上小姑娘了。”
“你敢偷窥本少爷和少夫人,我看你是找打。”肖景琨拿了手中是折扇要敲他的脑袋。
只听“哐啷”一声,韩长猇从里面把门打开了,肖景琨赶紧收回了手,易铭也站好拱手道:“请问今日明先生可在家?”
“在,你们进来吧。”韩长猇侧身给他们让了门。
两人进去环顾了一下屋里的陈设,两面靠墙各设一张小几,两把靠椅,墙上挂着各种药材,地上也摊开放着一些草药,对门的正墙上是一幅神医华佗的画像,屋里正中放着一张桦木长桌,上面搁着一些医术药方及银针诊具。
看来这明光岳还在家接待病人。
明光岳从里间走出来看了他们一眼,把手上的小诊箱放在了长桌上:“听我徒儿说有人来求医,不知是哪位哪里不适?”
肖景琨上前一拱手:“是我这位朋友,他近日面色发白茶饭不香精神萎靡,不知是何原因。”
“过来我看看。”说完明光坐到了长桌后。
易铭赶紧过去坐好,把手伸了出来让他给把脉。
少爷说他又病他就有病,只要等会这明光岳不要说他有喜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