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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十六章第二次抢劫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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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这是……常师兄留下的标记。”

密林深处, 葱郁的树荫之下,徐复指间夹着一片碧绿叶,和普通的叶没什不同。

温故凑过去看眼, 好奇地问:“常师兄说了什?”

徐复手腕轻轻翻转,叶无风自起, 朝一侧的方向缓缓飞去,“去这个方向。”

修真小说温故看过很多, 剧情里留下这样的信息,往往主角带进陷阱了, 于是他轻声问:“一定是常师兄留下的?”

徐复不想和他做过多解释,只道:“是。”

温故紧紧拧着眉头, 认真考一下,徐复待他说出考结果, 没想半晌后听他慨然说——

“好!我们走吧!”

所以你刚才一正经地在想什?

徐复重重摁一下额角,很无奈, 朝着树叶飞出的方向大步走去。

温故在想能不能避开危险, 众所周, 龙傲天自带拉仇恨buff,无论走到什地方, 总有人千方百计地想杀他。

躲得过今天,躲不过明天, 只要他还在师门之外,总会有人抑制不住, 想给龙傲天送美人,送经验,外加送自己的项人头。

与徐复站在一起,温故还能躲在师兄背后, 若是他一个人单枪匹马,不道能不能再次触动主角光环。

像被白熊抓住时捡起蜂巢一样,千钧一发,生死攸关之际,主角光环会充分发挥作用。

两人在林海之中穿梭,走了许久之后,看到一条葱郁郁的羊肠小道,路边的杂草一边斜倒,像是被重碾压过。

徐复屈身,指尖抹起草丛深褐『色』的『液』体,凑到鼻间轻嗅,神『色』逐渐凝重。

温故折下沾着『液』体的草叶,深深呼吸一口,担忧道:“好像有人受伤了”

“伤势很严重。”徐复望向飞溅的血迹,顺着血迹大步向前走去。

温故鼓起勇气跟去,走了一小段路,看见青『色』的城墙从古木参天中透出一角。

一条如同利剑的峡谷劈开整座幽深山坳,坐落其中的城墙灰败不堪,有坍陷的高楼广亭,从而下看城中断瓦残垣,只有几座殿宇保持原的巍峨华贵。

圣城的中轴线镶嵌一座光亮广场,曾经的白玉金碧经千风吹日晒变得斑驳脏污,声名显赫,令人心驰神往的圣城,淹没在黑雾之中近千,早已不复往日荣光。

终于找到了圣城的遗址,徐复紧绷眉头松懈,脚尖如蜻蜓点水般踩过地,朝着峡谷深处的圣城飞身而下。

矫健流畅的身姿令温故羡慕,此刻很想问一个问题,有恐高症的人可以修真吗?

从峭壁到峡谷之中至少有百米,徐复如同一只滑翔的白鹇,轻飘飘落在城门口,回身看向温故。

温故勉强『露』出若无其事笑容,刷白的脸毫无血『色』,只剩下两个黑黝黝的眼睛闪动。

徐复偏过头,觉得有点好笑,传说中丧尽天良,作恶多端的元九渊竟然胆这小。

他脸很浅的笑刺激到了温故,温故羞赧地咬住嘴唇,因为胆怯还怂,又给元九渊丢了脸。

想到这个,温故很不好,元九渊在代给他争了脸,又赚到一大笔钱,他却在修真界一直ooc龙傲天的酷炫人设。

温故很惭愧,惭愧里催生出一股力量,他也要让元九渊有光。

徐复一瞬不瞬地端倪,“元九渊”双手握拳,身影颤颤巍巍地飞跃出悬崖,像一颗流星一样迅疾地坠落到地。

落地不太平稳,温故打个踉跄站住脚跟,诧异望着脚下青砖,似乎很惊讶,我居然这强大?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元九渊虽不及过往,但已达到金丹初期,这些不过是最基础的入门功夫。

温故就像抱着一个装备精良,属『性』极佳的游戏号,却在游戏里种菜,和npc聊天,当一个悠哉悠哉的生活玩家。

徐复着礼尚往,斟酌言辞,勉为其难地淡道:“很不错。”

简简单单三个字,温故突然像得到了莫大的首肯,眼睛一下亮起,显而易见的笑『荡』漾在眉梢眼角,这种开心的情绪感染力很强,不参半点虚假,“谢谢师兄!你人真好!”

徐复无表情地想,我对你好?你真是太好骗了。

敞开的城门下一左一右竖立两个身穿铠甲的石人,如同真人高大,仿佛守护圣城的禁卫兵。

石人的神情安逸祥和,半眯着眼睛,嘴角衔着温和的笑,像沉浸在安逸的梦乡里。

雕工栩栩如生,离得近了,金灿灿的夕阳下,能看清石人脸的细密的皮肤纹理。

两条锈迹斑驳的金龙从城墙探出头,木制的城门早已风化多,一股透明旋转的气流占据原城门的位置,形一气流阻隔墙。

俩人正打算穿破气流墙,进入圣城,忽闻一声呦呦鹿鸣,一只小鹿挤破草丛警惕钻出半个脑袋,用力蹬着后蹄越出杂草,迅速地朝着城门方向奔。

姿势和温故刚才如出一辙,徐复揶揄地望他一眼。

小鹿踏过的草丛浮动,这次钻出一只全身血红的豺狗,『毛』发威风凛凛,它紧跟着小鹿向城门奔去,速度极快,如同一只离弦开飞驰的箭!

温故盯着小鹿,小鹿没有让他失望,一下穿破透明的气流墙,半边身钻入了圣城之中。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小鹿的前蹄以一种慢放五十倍的速度,缓缓落到气流墙后的地,后蹄却急速的蹬动,后腿紧绷的肌肉颤抖。

定格了大约十秒,小鹿整个身体进入了墙后的圣城,它竭尽全力向前奔跑,风吹起鬓角长长的『毛』发,能看得出速度很快,但从墙外看,小鹿仿佛像定格动画一样,在缓缓的挪动身体。

豺狗见到此情景,止步猛烈奔势,拐个弯钻进城墙边的草丛。

“这就是师父所说的时间流速与外界不同?”徐复诧异地喃喃道。

温故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嗯……这个地方很危险。”

徐复凝神道:“你可在此我,我拿到乾坤葫芦我们便按照原路返回。”

说罢,他颔首,低声缓缓交代:“若是我没有回,你便去寻我师父,告诉他我没有辱没门楣。”

师兄,不要立这种死亡flag啊!

温故心中大喊,『摸』『摸』鼻尖小声说:“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

徐复欲言又止,若是阻拦前去,岂不是关心温故的安危?没有被温故蛊『惑』,怎会做出如此越界的行为?

何况元九渊执进城,看同样觊觎乾坤葫芦,想要拔得头筹,赢得紫衣真君的赏识。

不再多言,徐复一步跨进气流墙,短暂停滞后,双足安然无恙落地。

温故有样学样,穿破气流墙的一瞬间,全身的肌理同时绷紧,轻微的撕裂疼痛从每一寸皮肤传,好痛,呜呜呜……

疼痛持续的时间很短,可他不好在徐复前掉眼泪,眼圈泛起薄红,晶莹剔透的眼泪在眼眶里含着,嘴唇用力扁了扁,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温故低着头,不敢让师兄看自己的脸,担心又给元九渊丢脸。

徐复跟随血迹,朝圣城正中的广场走去,残垣断壁之间矗立、躺倒无数的石人,模样各有千秋,有修士、和尚、贩夫走卒。

却都有一个共同点,脸都带着满足,安逸的神态,仿佛与世无争。

似乎在千之前,一场突如其的灾难一瞬间将城中所有人化为石像,甚至连惊恐逃脱的时间都没有。

广场的圆心矗立一座巍峨神庙,五彩斑斓的华丽岩画退去颜『色』,留下一道道干涸龟裂的痕迹,徐复立在神庙前,心『潮』汹涌澎湃。

萧真人说过,乾坤葫芦在圣城的神庙之中,若他能取得乾坤葫芦,拔得此次试炼的头筹,得到紫衣真君的首肯,师父一定会很欣慰。

徐复双手拔出长剑,一步一步谨慎接近神庙的大门。

温故缩缩发凉的脖颈,紧随其后,昏暗的暮『色』映『射』在生满的蜘蛛网破庙,细微的灰尘扑而。

神庙之中没有神,而是两尊正在交战的石像,一座是个和尚模样,身穿华丽的袈裟,脖颈带着金环项圈,神情与外的石像如出一辙,眉宇却又多了些圣洁之『色』。

仿佛大慈大悲,菩萨低眉,正在虔诚普度众生。

一手结拈花指,另只手握着降魔杵,架在一柄薄薄的剑刃。

持剑的石像却是修道之人,不同于石像千篇一律的神情,他眉头怒起,满脸凶相毕『露』,恶狠狠地盯着和尚,仿佛不死不休。

花开生两,一念佛魔间。

徐复仔细端详过神庙,目光停在道修的腰间,挂着一个平平无奇的酒葫芦,缠着一根麻绳,看不出任何独特之处。

温故弯着腰脑袋伸进石案下左顾右盼,白净的脸蹭了一鼻的灰,“嗯……乾坤葫芦在什地方?”

徐复探出手触碰道士腰间的酒葫芦,石头坚硬的触感冰凉,他手掌蓦然发力,一股淡淡的金光包围在掌心,若是普通的石头,此时已被捏碎粉末,石像却纹丝不动。

此石像另有玄机。

难怪千以,无人能取得乾坤葫芦,徐复不甘心胜利就在眼前,却止步于此,他双手后撤,璀璨的金光在手掌之中绽开,一行行浅『色』篆纹在光芒之中滚动,双手合法印,竭尽全力朝石葫芦狠狠劈下去!

突然一股刚猛的力量冲向他的双手,石像就像是会反弹一样,徐复立即松开法印,手中的金光瞬间消失,卸下真元之力,若不是他卸的及时,这双手已经搭在这里了。

猛然喉咙腥甜,徐复胸口真气翻涌,师父萧真人若是在此,定会眯着醉眼瞧他,似笑非笑说“这些精雕细琢,用无数灵才丹『药』温养出一个废,若是早你如此,我不如将丹『药』喂给凌霄峰的狗……”

“你啊!还真是不及以前的元九渊。”

徐复心中的满腔的灰涩、不甘,汇一股绳,他双目冷冷看向一旁的“元九渊”。

温故没有注到他的眼神,正在忙忙碌碌认真找葫芦。

徐复见他如此专注投入,压抑声音,低声问:“元九渊,你就这想永远压我一头?”

“啊?”温故从高台后探出半张脸,缓缓瞪大眼睛,含在眼底的泪水潋潋澄澈,显得乌黑的眼睛更亮,俊秀的脸一抹,白一抹的,鼻音黏着点轻微的委屈,“我正在帮你找啊!”

徐复顿住,定定地望着他。

一滴玲珑剔透的泪珠从温故的泛红的眼眶里滑出,识到自己没出息的又掉眼泪,温故过头,手背胡『乱』揩揩脸颊,一声不吭地低着头在石台后翻杂草。

虽然很委屈,很生气,但还是继续帮师兄找葫芦。

徐复无表情地想,元九渊一定是被人夺舍了。

他在心中道:既然已被夺舍,便不是元九渊,我被他蛊『惑』心软,不算是与魔族同流合污。

……

余宁市。

温故的家中门户大敞,络绎不绝的工人抬着古玩家具,塞进极简风的客厅。

雪龙王双手叉在唐装,指挥工人小心门框,不要磕着他从古玩城淘的明代官窑烧的青花瓷。

时不时,他紧张兮兮地看一眼元九渊,想要邀得仙人的点头。

元九渊半靠在墙,神『色』自如,正在和一位名为高队长的男人打电,根没功夫理会他。

这位“高队长”在手机里,紧张兮兮地说:“温故,千万不要出门,也不要和任何可疑的人员接触,根据可靠消息,嫌疑人已经到了余宁市,我们正在寻找他的踪迹,已经派人在你家门口盯梢……”

元九渊半眯起眼,“此人也是通缉犯?”

“是啊!重大犯罪通缉犯,潜逃至今二十了。”

高队长幽幽叹口气,“这个人叫阎善,道的人叫活阎王,二十多前在隔壁市犯下七件连环杀人案,『奸』/杀放火无恶不作,极为的凶残,当时监控条件不发达,一直没抓住他,没想到他竟然和一伙抢劫的有联系。”

说完,高队长心中后悔说的太多,被这样穷凶极恶的人盯,元九渊一定很有心理压力,在肯定很害怕,不该再徒增恐惧。

但没想到,电头元九渊很平静地问:“这个人很值钱?”

“值钱啊!悬赏一百万,可是顶格的悬赏金了。”高队长愣了一下,纳闷地问:“你问这个干什?”

元九渊默念一百万,如果温故回了,看见这个数字应该很高兴,“无碍,我只是缺钱。”

高队长目瞪口呆,“你不会又想和嫌疑人打架吧?温故同志,我警告你,次的主犯在还躺在icu『插』管,每天医『药』费万,心理还得了ptsd,做笔录听见你的名字就浑身发颤,你可不能再和嫌疑人交手了!”

元九渊很无辜,没想到代人这脆弱,轻轻拍几下就没了半条命。

“还有啊,这个阎善可和四个人不一样,他在道混了二十几,反侦查手段很强,这个人很狡猾,善于伪装各个职业,手里可能有家伙,你可千万不能莽撞。”高队长语重心长。

元九渊饶有兴趣地“嗯”一声,没想到通缉犯身藏夹货,“不必担心,准备好银钱,我已此人身在何处了。”

“喂!你不能冲动……”

高队长没说完,元九渊已将电挂断了。

作为一个刑警队长,高队长自然不会坐以待毙,立即召集队伍,前往温故家里,试图稳住元九渊。

雪龙王离得近,听到电内容,更坚定自己的想法,蓬莱的仙人下凡历劫,不忘嫉恶如仇,帮助刑警抓捕逃犯,这是一种为国为民的精神?

实在令他自惭形秽。

“先生,你看这些东西,你满?”雪龙王展示满屋的古董。

元九渊扫过琳琅满目的古,修真界从古至今,有万历史,几百的古根不算什,自然入不了他的眼,“一些日常用罢了,又何满不满的。”

目光落在温故为他买回的剑,整齐摆在客厅的置架,元九渊轻轻拿起,指腹摩挲铁制的剑柄,何时才能再见到温故?

果然是蓬莱仙人,这些价值连城的古竟然只是日常用,雪龙王心中暗道,同样看着他手中的剑,顿时明白他的,所有的古都不及他手中剑珍贵。

难怪当日温故执选中这平平无奇的剑,其中玄妙岂是他一双凡眼能参透的?

雪龙王付了搬运费,搬家的工人陆陆续续退出去,留下一个中男人打扫卫生,男人看着四十多岁,一脸的实相。

男人搬起包装花盆的泡沫箱,咬着一口地道方言问:“板,我刚听你打电,什值不值钱的?你做什生的?”

元九渊没有抬头,依旧看着温故留下的剑,“杀人越货的生。”

“板你可真幽默。”男人挠挠『乱』糟糟的头发,哈哈笑道:“我道你是演员,俺在电视见过你。”

元九渊轻轻放下剑,抬起眼看向他。

好强的……杀,男人头皮发麻,元九渊的眼神肃杀森冷,他看得出,这绝对是一个手沾过血的人,还不止一条人命。

心中警惕,自己今日太莽撞了,不该冒充工人前温故家里查探,男人笑笑,“板,没事的我先走了。”

元九渊哼笑一声,“当这是什地方?你想就,想走就走?”

男人佯装听不懂,缓缓向门口的方向挪去,“白板,我还要去接孩放学,下次有生再联系我啊!”

手抓在门手的一瞬间,男人听到背后一道破空的风声,他猝不及防侧身贴在墙,眼前一道雪亮光芒飞过!

咚——

一声闷响,果篮里的水果刀深深『插』/入木制门半截,『露』出半截刀柄。

如果刚才躲闪不及,已经将男人『插』个透心凉,他心中到不慌『乱』,元九渊这种挑衅的做法,激起了这个亡命之徒的戾气。

客厅里一个头发花白,过古稀的头,一个纤细挺秀的轻男人,若论起腕力,他必然比不过元九渊,但他手中有家伙。

阎善手探进外套的里袋,掏出一漆黑的枪,嘲讽道:“怎,你不让爷走?是想留着爷吃晚饭?”

原以为他会看到惊慌失措的脸,毕竟再厉害的功夫,也比不代热/兵/器,但元九渊神情自如,对他手中的枪视而不见,像完全不认识枪,反而一步一步朝他走过。

“小心!”雪龙王低喝。

阎善没见过不要命的,居然有人不怕枪,他利落地膛,威胁道:“你再过我要开枪了!”

然而,元九渊置若无闻,几步开外一个箭步越到他身前,抓起他握枪手腕“咔擦”一声卸下,阎善不及喊疼,就被抓着衣领摁在门口的玄关。

手中的枪随之落在地。

眼前的玄关有一个小孔,看着像是匕首扎过的痕迹,白『色』的墙血迹已被清理,留下油漆刷过的痕迹。

阎善试图挣扎逃离,元九渊不轻不重摁在他肩胛骨的缝隙,剧烈地疼痛痛得阎善龇牙咧嘴,瞬间出了一头冷汗。

这个温故到底是什地方的悍匪?

元九渊用了三力气,冷冷『逼』问道:“你的夹货藏在何处?”

阎善痛得没有力气,有气无力地解释:“我没有!我只杀人,绝对没有夹藏私货。”

元九渊冷笑一声,手的力气深几分,阎善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像是被摧肝挖心,“我……我真的没有夹藏私货!”

“死到临头还敢骗我。”元九渊很生气,这些悬赏的恶人一个个爱财如命,他不耐烦的道:“警察很快会,你的夹货带不进牢狱之中,不如交给我,我让你走的痛快。”

“啊!大哥求你了!我真的没有!”阎善欲哭无泪,恨不得扒光自己证明自己真的没藏所谓的夹货。

元九渊冷笑,一抓起他的衣领,将阎善整个人从桌拎起,好像拎着一个鸡仔,“骨头很软。嘴倒是挺硬,我看看能忍到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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