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大结局(三)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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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面的人, 正是萧霁的老师!
或者说,是一个和萧霁的老师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他安静地闭着眼睛, 过分冷峻以至于显得锋利的脸上没有任何表。
这根钟『乳』石柱是半透明的,而老师就在里面。
一个白『色』的长长的管状的东西从他的头顶『插』入,而后导入到了上的墙壁。
那些怪似乎对着石柱的人有着天的畏惧感,在看见萧霁去到了那里之后,怪虽然还有『骚』,但是却也再也不敢去攻击萧霁了。
萧霁用罪刀『插』入到钟『乳』石固定住自己的身,紧接着隔着那半透明的钟『乳』石仔细地看着其的人。
萧霁看人向来很准, 并且他的心有着一种莫名的预感。
那就是现在被封在钟『乳』石的这个人, 就是他的老师!
萧霁试着想要破坏掉钟『乳』石,他用罪刀在钟『乳』石上刻画着, 很快就挖出了一个大洞。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他却在钟『乳』石的另外一边, 看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确定真的要这样做吗?”
穿着一身燕尾服的鬼爵漂浮在空, 脸上的鬼怪面具格外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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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在这里?”
萧霁知道鬼爵一定知道很事,包括那些老师故意隐瞒他的事,鬼爵都知道。
“这可就说起来话长了。”
鬼爵居然叹了一口气, 用手托住了自己的下巴。
“我知道一直都很想要知道真相, 但是有时候真相却不如谎言。”
萧霁停下了手的作, 他现在的样子已经彻底表明了他的态度。
他想要知道, 这一切背后的真相。
“知道【鬼『潮』】吗?”鬼爵开口。
“这个世界远远不是看到的那么简单,们之前参加考试的那些考场世界,所谓的现实世界,都是真实存在着的世界。
【鬼『潮』】则是一种可能随机出现在任何世界里面的现象,鬼『潮』每次出现时候的形式都不一样。但是都会导致最后的世界『性』的大灾难,最后造成世界毁灭。”
“而在鬼『潮』之后, 因为受到这种奇异能量的影响,所以也会出现一些身上有着特殊能力的人,这些人就是异种。”
鬼爵的手指指了指老师,又指了指萧霁。
“比如说这个伙,再比如说——。”
“面对鬼『潮』,人类的力量是薄弱的,只有异种才能对抗鬼『潮』。为了存,人类不得不依赖于异种,并且提升他们的身份和地位。
最大的一次鬼『潮』爆的时间是在大约两千年前,那次鬼『潮』是以一种名为【诡异】的出现的。
那个时候的全部人类世界都不得不联合了起来,共同对抗诡异,但是到最后,存活下来的人类世界也只有原本的十分之一。
如果接下来的几百年,甚至是一千年内再有鬼『潮』爆,那么几乎全部的人类世界都会被毁灭。
为了避免这种况,当时最为强大的异种,还是这位,也就是的老师。
他主站了出来,在他的提议下,修建了永之渊。
设立了三层防卫,并且自己自愿放弃了自由,用自己的力量来封闭掉了鬼『潮』的入口。”
鬼爵又指了指下面的那些怪。
“是不是以为那下面有陆地?”
“其实没有,在鬼『潮』没有爆出来的时候,那里应该是一个巨大的黑洞。但是现在,两千年里面鬼『潮』所诞的怪,却已经将这个黑洞填满了。”
“只是因为这伙现在还在这里,用自己身上的力量供应着这山洞周围的屏障,所以这些鬼『潮』里面的怪们才不敢出来。”
“但是大约是在三百年前,又一场鬼『潮』爆了,这场鬼『潮』爆的规模甚至比之前的那次还要大,并且鬼『潮』这次是以一种名为【血疫】的疾病来进传播的。”
“鬼『潮』是有着自己的思想的,在被人镇压了这么久之后,它们主地选择了这种式。因为这种式很恶毒,的老师——也感染上了这种名为【血疫】的病毒。”
“所有感染上【血疫】的,在死去之后,都会变成【血疫之主】的仆人。如果是的老师也被感染,按照他之前的实力,整个人类就全都完蛋了。”
“所以说,为了让人类不完蛋,所以的好老师就想到了一个办法。”
这些前提条件全部说完。
等鬼爵说到这里的时候,萧霁对于接下来的事就已经猜出了七七八八。
“为了不让自己被完全感染后变成最为强大的怪,老师需要自-杀。”
“是的。”鬼爵耸耸肩。
“但是看他现在的这个样子,他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自-杀。他死不了。”
萧霁接上了鬼爵的话。
“所以他需要一把刀,一把能自己的……刀。”
萧霁举起了手的罪刀,看见了在上面闪烁着的一点寒芒。
“我就是那把被制作出来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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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并不是一个天的异种,可以感受到的身和别的异种不一样。
有着强大的恢复能力,就算是死亡也无法剥夺的锋刃。
聪颖,丽,任何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完。
只有一点,在当初制作的时候。的老师选择去掉了感受所有正面绪的能力。”
“他说,他希望只要做一把刀,一把目标明确的,不被任何东西所感染的刀。”
“快乐会让人锈,不需要任何正面的绪,只需要完成所做的事。”
“毕竟是在他的计划,在顺利地杀死了他之后,身为一把凶刀,也是要为他陪葬的。”
萧霁的手抓紧了自己胸口的无心之玉。
“但是很快,他就后悔了。”
“什么?”萧霁皱起了眉头。
鬼爵却笑了起来,他的笑并不像是之前的那样疯癫,而是低沉的,带着些许温柔和无奈的。
“因为一个人出现了。”
“在他将制作出现的一瞬间,他的人格分裂了,他坚定的意志开始扭曲了。”
鬼爵靠近了萧霁些许,抓住了他的一丝头,在唇边亲吻了一下。
他脸上的恶鬼面具破碎开来,『露』出下面那张白皇帝的天真,又虔诚的脸。
“是我。”
“我是因为要来爱而出现的。”
少年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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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的况很复杂。”
鬼爵继续说道,他说起间沉睡着的那人的样子,就像是在说着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人。
“他沉睡了太久,并且他的身上的力量过于强大。”
“越是强大,就越是接近疯狂。”
“而后来,他现了一种让自己的疯狂缓解的式,那就是将这些疯狂分裂出去。
我算是他的第一个人格,也承担了他最的疯狂。”
“而白皇帝则是三百年前,他制作时分裂出现的。”
“在他将制作出来之后,就将送了出去,因为刚刚出的,是杀不了他的。
他需要磨炼,将彻底成一把噬主之刃,然后再来杀了他。”
“老师有一种能力,能够为每一个人格都构建出一具意识的身。也就是我现在这种。但是这种只能保持短暂的实,并且不能距离他的本太远。”
“因此他还亲自制作出了一具分-身,分-身有着他六分之一的力量。在离开的同时,他也跟随着离开了。
这就是的那个“老师”的来源。”
“既然来到了这里,那么也应该看过了全部的三世。第一世的时候,他是最心狠的,他知道不会死去,就放任不管。
但是一个意外却了,那就是在当时制作的时候,因为身为制作者的老师当时已经被血疫所感染。
所以在的“心”,也没埋下了血疫的种子,那是最深最恶毒的种子。第一世死之前的怨恨滋养了他。
在第二世的时候,的老师就开始尝试着主接近了,其实在白皇帝诞的那一刻开始,我和他就全都知道,他已经输了。
他开始尝试着对好,但是这却是一个悲剧,应该也看到了,在最后,从身里面出现的血疫杀死了老师。
又用自己身里面的血救了老师,所以死去了。
身里面的血脉很特殊,有了这种血,就永远都不会感染上血疫。
但是一旦身里面的这种血被抽干净了,那就会死。
所以第二世的时候,死去了。”
“而的老师以为这一切都是他的过错,第三世的时候,他对就十分冷漠。”
萧霁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老师对自己总是很冷漠。
他只是在害怕,害怕自己的接近会导致和上一世一样的结局。
“每一次的死去和重之前是有着一定的时间差的,所以才过去了这么年。”
“但是的老师却已经支撑不住了,他的头已经变成了血红『色』,这是因为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内的,已经即将爆出来的血疫。”
“在这三百年间,他丢失掉了很东西,他的身,他的记忆,甚至是,他的灵魂……”
“他是修罗,也是死神。
只有他一个老师,他也只有一个学。
他将自己的手臂割下,为做了一双咒,也就是手的刀。他用自己的一部分灵魂,为凝聚出了一把钥匙,就是妄想之环。”
“还有很…哦,总是跟在身边的那个伙,段闻舟好像也是我们的一部分,不过他的脑子实在是太蠢了,实在是不想承认啊。”
萧霁花了一段时间来理解自己面前所遇到的事。
他目光复杂地看向自己眼前的男人,他的父亲,他的制造者,他的引导者,他的第一个人。
……他注定要杀死的人。
“好像还有学院的事没有很说清楚。
异种学院也是当初人类联合起来为了反抗鬼『潮』所创建的组织,当年是不管人类还是异种都可以加入到学院的,并且异种学院也根本就不叫做学院而是叫做人类异种联合同盟。
但是在的老师镇压下鬼『潮』之后,人类就对于异种刀匕相向。
的最后一个世界【异种收容所】的世界观也看到了,基本上就是那个样子的针锋相对。
于是渐渐的,异种就隐藏了起来,并且只在暗活。只是每年都会选择异种进入学院,并且对他们进训练,目的就是为了迎接下来的鬼『潮』做准备。
但是有一个问题,就是异种因为是受到鬼『潮』的影响所以才产出来的,所以当异种其实也是有着能够异变成为鬼『潮』怪的可能『性』。
为了防止这种况的出现,学院设定了【异度】和【考倾向】这种设定值,只要检测出考有异变的风险,就立刻出警报,并且派出人员进处理。
学院的规则制度已经运了很年了,一般来说不会有问题出现。
除非遇上了,鬼『潮』……”
“学院最初的设计,的老师也参加过。是第一批的建设成员之一。后来他的身份被后面的考神,成为了他们口的【燧父】,也就是永会社团所信仰的神灵。”
“那纯白之主呢?”
萧霁这样说着,但是心却已经有了答案。
鬼爵笑起来。
“那自然是经过我的经营而出现的,纯白之主是一个意向,而不是一个真真切切存在的神灵。可以说纯白之主是的老师,因为从宏观上来看,我们都是他。”
“也可以说纯白之主是我,因为这个名字是我想出来的,也是我推广开的。也可以说他是白皇帝,是别的什么不存在的东西。”
“毕竟在这个时候,相信点什么总比不相信什么要好得。”
“哦对了,关于的老师究竟是自己把自己切成这么份的,我猜一定很想知道……”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萧霁却打断了他的话。
“我知道可以给我解释很东西,但是我并不关心。”
不管之前是了什么样子的事,有着少的误会和巧合,但是当萧霁来到这场考试开始……
或者说,是当他被创造出来的一瞬间开始,他唯一能做的事也只剩下了一件。
来到这里,杀死那个,他注定应该杀死的人。
鬼爵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似乎一点都没有如果下面的那个人死了,他也会一起跟着死的觉悟。
“所以,会手,对吗?”
“我之前在考试里面问过一次,要不要去拯救人类,没有正面回答我。”
萧霁没有回答他。
他的回应是举起了手的罪刀,深深地刺入钟『乳』石。
这把用他的老师的替身的骨头做成的刀,似乎本来就应该用在这里。
包括罪刀机之后那新出现的一条概率低到可怜的立即斩杀特效,当他刺下的时候,也一定会被触。
他来就是要来做一把刀的。
做一把能够杀死他的刀。
刀不需要感……
萧霁挥舞下一刀继续刺穿钟『乳』石的表面,但是视线却模糊了。
他的作停顿了一瞬。
刀是不需要感的,可是老师,为什么不干脆将我的感全部剥夺。
而是让我能够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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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刀锋主切到了男人的身侧的时候,萧霁已经控制了自己的绪。
他看着自己身前的这个闭着眼睛的男人,没有任何犹豫的,刀就抵在了男人的胸口。
只要杀死了他,他的任务就全都完成了。
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目的也全都完成了,他就可以安心地,死去了。
所以,为什么下不了手?
他已经在心里说服了自己,但是他的手却还是在颤抖。
“手吧。”
他的眼前恍惚了一瞬,他看见老师睁开了眼睛,血红『色』的眸子注视着他。
“不应该犹豫的,之前从来都没有犹豫过。”
“我不想杀。”萧霁到自己说。
“但是必须这样做。”
男人的目光很冷,但是也很坚定。
“否则,等到我被血疫控制,就是整个人类的末日。”
“可我不想杀。”
萧霁第一次如此厌恶自己手握着的这把罪刀,罪恶,罪恶。
人活在世界上,谁的身上没有过罪恶,为什么有罪的人就一定要死?
“我们都没有选择,这是从一出开始就被决定的宿命。”
“就算和我这样说,我还是不想杀。”
萧霁也觉得自己近乎有点无理取闹。
但是他却还是这样说了。
第遍。
“我不想。”
老师的目光温柔了下来。
“萧霁,这样,终于有点像是人类了。”
“我不想死。”
萧霁抓住了老师的衣袖,根手指,颤抖的手指。
他是一把不合格的刀,他在抗拒他的主人要将他『插』入自己的胸口。
“别闹。”
老师轻说道。
“杀了我,萧霁。”
老师对他命令道,就像是他之前一样。
“我……”
“杀了我。”
刀锋没入胸口,一直没入到了齐柄。
萧霁的手,那冰冷的,永远稳定的手终于也颤抖了起来。
“对不起……”
“我自觉对得起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唯独对不起。”
他见他的老师说道。
为了他的计划,萧霁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牺牲品,他的正面感被剥夺,从来都不曾在这个世界上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快乐。
他的老师,其实也是在利用他,『逼』迫他做出自己最不想去做的一件事。
他抬了抬手,似乎是想要抚『摸』一下萧霁的耳朵,但是却没了力气。
老师的眼睛闭上了,又或者,刚才看到的一切都只不过是萧霁的幻境。
其实他一直都在沉睡着,根本就没有醒来。
萧霁睁开眼睛,看见自己的罪刀就『插』入在老师的胸口。
一股淡淡的暖意从老师的胸口传出,流淌到了萧霁的身上。
他现在还不知道那里不一样了。
……在顺利地将他杀死之后,老师最后将在创造萧霁时的正面绪还给了他。
这是他最后的礼和补偿。
一连串的系统提示在萧霁的耳边炸响。
但是萧霁却都毫无所觉。
在觉察到那个压制他们的男人终于死去之后,在这鬼洞全部的怪全都沸腾了起来。
他们疯狂冲撞着头顶半透明的防护罩,想要离开这里。
虽然老师死前已经将全身大部分的力量都放置到了防护罩,但是这些怪冲撞的力度却很大。
很快,他们就要离开这里。
去往外面,去侵占更的世界。
而数量如此众的怪,人类,又真的能抵抗吗?
老师,的牺牲,真的是有价值的吗?
萧霁松开了手,任由自己的身影向下坠落,直直地落入到了血红『色』的怪的巨口。
他仰头,最初的时候还能看见老师所在的那根钟『乳』石。
渐渐的,他的身影越来越,越来越,最终为一个黑点,消失在无边的血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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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时间一个月后……
异种学院,礼堂直播,论坛板块。
【救命啊!我都来我们学院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我们学校还有礼堂这种地!】
【笑死,我也是,竞技场和食堂在哪里我倒是清楚得很】
【等等,话说我们这次直播是要干嘛啊,我刚从考场出来,现在还一脸懵『逼』】
【那么大的横幅都看不见?好伙!原来是个瞎子?】
【就是说……这是来举办我们学院的院长的授权仪式啊!】
【?什么院长?我们异种学院都要有院长了?!】
【出售【解『药』9.0】,价格500血腥点,有意者私聊!(ps:预祝告死鸟的院长授权仪式顺利举!)】
【是啊!告死鸟嘛,怎么连这事都不知道?】
【等下,怎么好好的,突然要有院长了】
【他们让我们投票了吗?我们的权利没有得到保证啊!】
【?在学院里和我扯什么人人平衡呢!这次可是伊甸园,永会和纯白蔷薇三大社团联合推荐,应该还有别的什么其他的社团,这院长告死鸟不当还有什么人能当?】
【就是之前那个导师第一名的那个?】
【要打仗了不知道?之前学院里的那个氛围,简直人人自危好不好!怎么过了段时间就有人不记得了?】
【怕什么,本来也是要死的,早死晚死都是要死,血疫那种东西,我们学院里面的考最不怕了】
【要不是仗着有解『药』,敢说这种话?】
【最新消息,原来『药』师枭,就是告死鸟的马甲!如果没有我们的院长大人为研制的解『药』,现在说不定早就变成外面的那些活死人大军里面的一个了!】
【告死鸟yyds!】
【出售【解『药』9.0】,价格500血腥点,有意者私聊!(ps:预祝告死鸟的院长授权仪式顺利举!)】
【院长大人我爱!!】
【哈哈哈们谁还记得,当初告死鸟刚刚来到学院那会,还被人叫做花瓶来着】
【我们院长大人就算是花瓶,那也是最硬的那个花瓶!】
【们这些人,马上就要开战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打赢,们能不能有点忧患意识啊!!血医的大部队就算是战斗力不强,但是打起来还是很麻烦的!】
【路上走错区了吧,我们这里是闲聊板块,要是想要讨论去新增的军事板块,那边已经都快要吵翻天了,我们就在这里八卦八卦,毕竟要是打输了全人类一起死呗!有这么人陪葬,我怕什么?】
【军事板块太卷了救命,现在就连第次进攻计划都已经好了,就等着告死鸟这个院长一上任,就马上投他的邮箱】
【说起来告死鸟也真强,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能把全学院几乎全部的社团都召集起来的……】
【我不关心这个,我们来讲点八卦的!哎,说了吗?告死鸟好像和饕是一对啊,上次海棠新闻社出了整整一个板块的他们的八卦消息,把他们从衣服到吃饭时候耳朵作都分析了个遍,救命我磕到了!这对太甜啦!】
【我站院长大人是攻!这对啊,这对是冷禁欲攻x蠢萌漂亮受!】
【哈哈哈哈哈是滴!告死鸟太强了,饕能压住吗?/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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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礼堂,坐在首位上面的萧霁微微点头示意,接过表示着院长身份的授权文件。
将聘任书颁给他的是一位有着一头银的俊男人,他的胸口佩戴着一只咬住自己尾巴的白蛇。
这是怪协会的成员,也正是饕那位素未谋面的导师,水银之蛇。
在得知学院出了事之后,很原本已经离开学院的导师,也返回到了学院。其就包含这位休了超长时间婚假的一级导师。
毕竟到了他们这个时候,都很看得清楚,如果输了战争,他们就全都要死。
还不如现在就出来打一场,就算是死了也算是没白死。
“告死鸟,这是个幸运的id。”水银之蛇说道。
“谢谢。”
萧霁站起身来,走到演讲台前。
他的音冷淡,平静,没有一丝感,平稳得就像是在诉说即将的事。
“我们会赢得接下来的这场战争。”
“为了人类,为了异种。
也为了我们的爱人,人和朋友。”
“为了这个世界上有人仍旧能在朝阳升起的时候欣赏。
也为了在我们死去之后,有人能将我们埋葬。
我们流血,我们哭泣,我们相爱。
我们是异类,我们也是人类。”
“我们将在战争去取得胜利,为了活下去,血战到底。”
台下的掌轰然响起。
萧霁被闪光灯照『射』得微微眯起了眼睛。
他看见段闻舟在下面开心地鼓着掌,眼神亮晶晶的。
影猫就像是一条长围脖一样围在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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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月前,萧霁虽然摔入进入到了鬼『潮』之,但是却并没有死去。
因为就在那个时候,系统提示他,他的最后一个天赋被触了。
每一位考都有着最三个天赋。
萧霁的第一个天赋是【真爱告白】,能够让在他主告白后获得一个技能。
第二个天赋是【纯白之血】,能够让他免疫血疫的侵袭。
第三个天赋是【永轮回】。
其实学院里面的天赋也是根据考自己的异能激-况进判断的,而正是这个永轮回的天赋最后救了萧霁。
他也终于明白了自己id【告死鸟】的由来。
他是死亡的宣告者,他是死神的宠儿。他掌控死亡,他飞离死亡。
在最后,是段闻舟强地进入到了萧霁的记忆之井,将他救了出来。
等到顺利完成考试的时候,萧霁因为有着天赋的缘故,倒是没有受到重的伤。
但是段闻舟几乎全身的骨头都断了个遍,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恢复能力厉害,他早就死在了考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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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霁在醒来之后,现自己因为完成最后的那一场考试,提升成为了导师。
思考了一段时间后,他决定成为学院的院长。
既然老师已经死去了,那么他就要让老师的死是有价值的。他决定带领学院里的异种,并且联合全世界的人类,一起应对眼前的这一场重大的危机。
他想要成为院长也也没有花大的功夫。
他自己本来就是伊甸园的会长,纯白蔷薇社团原来一直都在寻找的那个纯白之子,在看过了萧霁身上的纹身后也确定了他的身份。
永会那边,则是萧霁用了一些手段,让他们的预言,展示出了有利于他的结果。
这样一来,经过这段时间的经营,萧霁终于成为了异种学院的院长。
夜晚,有人敲响了萧霁这任新晋院长的房门。
【怎么,这么快就有人要来爬床了?速度挺快啊。】
鱼在萧霁的脑子里有些暧昧的笑。
萧霁将面具从自己的脸上摘下来,塞进了储柜里。
这件曾经在【异种收容所】里面丢失的咒,也被人送回到了他的手上。
门外传来的是段闻舟的音。
“萧哥,睡了吗?”
萧霁起身下床,去开门。
段闻舟的手端着一杯牛『奶』,还在冒着点点的热气。
“睡前喝牛『奶』对身好哦。”
段闻舟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萧哥。
穿睡衣也好好看!
可恶,不过居然『露』胸口!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得找个机会和萧哥好好说一下!
萧哥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好看!
被少人觊觎!
段闻舟在心打着算盘,但是脸上却一点都展现不出来,那叫一个乖巧可爱。
萧霁接过了牛『奶』,放在桌子上。
然后继续工作,他在修改最终版的宣战书,等到明天早上,这场关乎人类命运的战争就要开始了。
获胜者,拥有一切。
战败者,只有死亡。
段闻舟在旁边看了一会,直到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萧霁才放下了手的笔。
温热的牛『奶』被段闻舟递给萧霁,是他刚刚热好的。
“谢谢。”
萧霁接过。
段闻舟心满意足地看着他喝完,刚要开溜,却被萧霁抓住了手腕。
“饕,是不是喜欢我?”
段闻舟:!!!我艹!
当从幼儿园开始暗恋的人突然问是不是喜欢他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办?
直接说是的话会不会显得我很『舔』啊!!
救…救命!
还不等段闻舟回答,萧霁就已经从他的脸上获得了答案。
他放下牛『奶』杯,轻轻叹了口气。
他早就已经知道的,鬼爵当时曾经告诉他,老师的所有分-身都是喜欢着他的,其当然也包括…段闻舟。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老师被他杀死之后,鬼爵和白皇帝再也没有出现,但是段闻舟却还是好好的,除了为了救他受了伤之外,什么事都没有。
不过无所谓了。
萧霁凑过去,在他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留下了一个淡淡的,带着牛『奶』味道的亲吻。
段闻舟:!!!!
他的脑海内疯狂翻腾,但是表现出来的样子,就是呆呆地站在原地。
别说是段闻舟只有十个人格了,就算是有十个人格都不够用!
萧霁看着他的样子,心出了一阵淡淡的,类似于愉悦一样的感觉。
他终于能够感受到正面绪了,他正在努力适应这种感觉。
他自然地勾了勾唇角,『露』出了一个清淡的微笑。
一个自内心的,感受到了快乐的微笑。
原来活着,能够微笑,是这样一种感觉啊。
“我不懂爱是什么,但是我会去努力弄懂。
我会学着微笑,学着幸福,学着如何去做一个正常人。
学着,如何去爱一个人。”
“所以,饕。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萧霁仰头在他的侧脸上亲吻了一下。
“如果我活在这个世界上还能试着去爱一个人,那这个人只能是。”
“我我我……愿意!”
段闻舟字正腔圆地回答,结果不心回答得太急咬到了舌头,脸一下子就红了。
萧霁就又笑了。
他的眼睛微微弯起,『色』泽浅淡的眸子里面寒冰破碎,只剩下柔软的春水,将段闻舟溺毙在其。
“那就请,指教了。”
“知道吗?其实我一直很喜欢蔷薇花。”
段闻舟说道。
“白『色』的那种,很漂亮。”
他原本浅褐『色』的眸子闪烁了一下,里面了一丝不属于原本段闻舟的癫狂。
段闻舟——或者说是鬼爵,低头在萧霁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正咬在一朵盛开的蔷薇花纹身上。
纯白蔷薇这个社团的名字,是因为当时萧霁出的时候,在他的身侧刚好有着一簇盛开的,纯白的蔷薇花。
【白皇帝:鬼爵,可以不可以让我出去呀,我也想亲亲萧萧】
在段闻舟的意识,白皇帝的音弱弱地传出来。
【白皇帝:我看们好像亲得很香的样子…】
【鬼爵:还没长大,等长大了就可以亲了】
鬼爵不耐烦地敷衍他。
【段闻舟:气死了气死了!!们这些伙怎么回事!明明这是我的身,们一个个怎么都反客为主了!】
【段闻舟:萧哥明明是被我送的热牛『奶』给打的!!】
【ill:是我提议给萧哥送热牛『奶』的,这样说的话我岂不是也有份?】
【鬼爵:还好没有把那九个鬼放出来,不然整天吵吵得我脑仁都疼了,这个有没有屏蔽功能啊】
【白皇帝:鬼爵骗人,我之前是孩子的时候萧哥也经常亲我的!孩子也可以!】
【老师:……(欲言又止的沉默)】
【老师:算了】
是的,现在在段闻舟的脑海,突然出了个人的意识,也就是加上他原本的九个人格,现在他足足有十个人格在一个身里。
这可是无比热闹了。
【鬼爵:反正谁出来那个老不死的都不准出来,我辛辛苦苦安排的布局,就是为了能和我的花朵安安静静地活在一起……们这些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本来应该是我自己占据饕的身才对!】
【段闻舟:???是不是不心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该死的,我就知道肯定是给我做的手脚!】
【鬼爵:这里呆不下去了,赶紧去买个意识转换器和人造人,把我转出去,我要被吵死了】
【老师:……其实是我做的。】
【鬼爵:???】
【段闻舟:!!!】
【白皇帝:…?】
【ill:果然是这样吗?我之前猜到了一些。】
【老师:总之…如果是这样的话,似乎也不错。】
【老师:放弃掉所谓的责任,也不用在意什么后果。做想做的事,爱想爱的人。】
【白皇帝:所以……所以……我们要怎么和他说原本他的一个爱人结果分裂成了五个这件事啊!】
窗帘摇着,台灯的灯光将两人相拥的身影投到了墙壁上。窗外的警卫哒哒地走过,桌面上的宣战书闪烁着鲜红的『色』泽。
他们走到现在这一步,实在是太不容易。
他们之间的距离相隔天堑,向着彼此靠近的每一步,都要感谢命运的垂怜。
明天的他们就要去往战场,去迎接那一场关于整个人类灭绝命运的可怕战争,但是至少今夜他们可以彼此如此亲密地亲吻、相拥。
他们现在是属于彼此的。
他们也许会在战争双双死去,也许整个人类都会在接下来的战争毁灭。也许他们将获胜,人类将迎来另一次荣光的时代,而他们的名字将会被雕刻在纪念碑上,被冠以英雄的称号,代代传颂。
不管上帝的骰子落在了哪一个格上,至少他们在此刻相拥。
不论过往,不问前途。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