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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三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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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鱼阿蔻在急症室接受检查。

这边有几人在院长办公室焦急的等待。

于古不停地望着挂在墙上的时钟, 急的背着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这都过去两个小时了, 医生怎么还没出来通知伤情?

表面无伤的鱼阿蔻,不会真的伤到了内在吧?

越想越不安,神『色』严肃的嘱咐坐在旁边手中捧着『奶』糖的男人。

“宋真, 你现在去找院长借医疗车,并去联系京城的医院, 如果鱼同志的情况不乐观, 我们连夜送她去京城。”

“是!”

于蒙给自己腹部伤处涂『药』的手顿住, “二伯, 不会这么严重吧?”

他猜测鱼阿蔻的伤会很重, 但没猜到严重到会有丢命的程度。

“怎么不会?”于古停下脚步,“大小蚁那两人的双腿看着血肉模糊,十分凄惨,可那些都是皮外伤, 用水泼醒,他们能立马龇牙咧嘴的叫疼。”

“可你想想那些身高体重, 是鱼阿蔻两倍的人都伤的这么重, 那以一人之力歼灭他们的鱼阿蔻伤的该有多重?”

“人受伤时,怕的不是皮外伤, 而是眼睛看不到的伤。”

“二伯, 你得救她!现在就送她去京城!”于蒙急得伤『药』都顾不得涂了。

“你别着急, ”于古望着时钟,心里没底,“再等等, 听医生怎么说。”

望着半天才转一圈的分针,觉得每一秒都是煎熬。

捏着竖起的眉心纹,提起别的事转移注意力。

“你把你见到鱼阿蔻后的事,从头到尾给我说一遍,说详细点,祝豪那小子说的太简练,许多事我还没弄清楚。”

于蒙的情绪立马高昂起来,手脚全动的比划着。

“二伯你不知道鱼阿蔻她有多厉害,看着瘦弱无力,可她面对着那些壮汉丝毫不慌,只见一个鸽子翻身立在那些人面前,好似身后站着无数士兵的迎风大吼,‘兀拿小贼,拿命来’…”

“咚咚咚…”

于古听的脸黑成锅底,屈起手指敲了侄子满头包。

“说人话!别把你看过的小人书拿出来说。”

看着于蒙捂着额头,委屈的眼眶泛红,于古无奈的叹气,他们于家的男人,个个身强力壮,在战场上拼前程。

而三弟家的这根独苗,在娘胎里就因于家的动『荡』没养好,出生后更是体弱多病,十岁前常年与『药』为伍,他们只希望他能平安长大,上战场什么的想都不敢想。

偏偏这个小侄子,自小就想着上战场,在他闹脾气不吃『药』时,只要说起战场的事,他就听的两眼冒光,『药』给多少吃多少,可这病秧子的身体,估计在去战场的路上就得玩完。

于是这小子大哭一场后,就养成了个天天抱着武侠小人书看的习惯。

也留下了个碰到打架之事,就用武侠风解说的习惯。

“我说的就是人话,”于蒙吸着鼻子反驳,“二伯你不知道,鱼阿蔻是真的厉害,你也看到那锅了,她就是用那口锅,木着小脸,一锅一个大男人,对方自然不服要反击,挥着铁棍上前,鱼阿蔻不慌不忙的持锅迎上,眼神凌厉的道…”

说着说着,语气不自觉的又跳到了武侠频道。

于蒙无力的坐下来,捏着眉心皱纹,从这些话中提取自己想要的信息。

“…鱼阿蔻轻轻甩动衣袖,看着倒在脚下的手下败将,不屑的冷哼,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亦敢为非作歹?上天有好生之德,今日我饶你狗命,他日若让我得知你死『性』不改,哪怕千山万水,我亦必来取你项上人头!大蚁感激涕零的跪地叩首道谢后,搀扶着兄弟远去,心中发誓…”

“容我提醒你,那些拐子如今在刑讯室。”

于古忍着想再敲小侄子一顿的欲望,黑着脸打断于蒙还要说下去的话。

他忍着耐『性』听了这么久,有用的没听到,倒是听了一耳朵的战斗描述。

“二伯,你别这么较真,意思懂个大概就行。”说的口干舌燥的于蒙,端起搪瓷缸吨吨吨的喝水。

于古梗眉立眼,“我再给你次机会好好说,你要还是这样说,我明天就把你那些书烧了!”

于蒙立刻站好,实事求是的把自己看到的说出来,说完偷觑着二伯的面『色』,脚下做着准备,要是二伯『露』出丁点不满,他立刻调头回家藏书。

于古手指敲着桌子沉思,这样说来,鱼阿蔻会不会功夫不知道,可有一身巨力却是铁打的事实。

可惜她目前年龄还太小容易发生意外,不然…

“砰砰…”

敲门声响起。

于古从沉思中回神,以为是医生忙去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同僚,不禁有点失望。

李文带着宋真进来,不等坐定,急声问:“看你让宋真做的事,是不是鱼同志有什么不好?”

“主治医生没出来,我只是做两手准备,”于古反问:“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李文取下头上戴着的前进帽,擦着汗,“六人已经交代过了,我们的同志也从藏身地点救出了另外几位被拐之人,只是不管如何审讯,六人也无法完全交代出,以前被拐之人的下落。”

“要不是还需他们想起之前犯下的事,我现在就去把他们毙了!”李文重重捶着桌面,“利用别人的好心干下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他们死一万次都不为过!”

于古点头,“他们流窜犯案了这么久,肯定还有他们自己也记不起来的被拐之人,等鱼同志情况明了,我们和地方上办好交接,把他们转移走吧。”

李文脸上『露』出笑意,“这次多亏了鱼同志,要不是她,咱们还得追着这群人的屁股跑。”

待想到躺在病房里,目前生死不知的鱼阿蔻,脸『色』又凝重起来。

“咚…”

敲门声刚响起一声,李文一个箭步上前,扭开门栓。

还待再敲门的李主任,手举在半空中,看到房间内四人急切的起身,眼神灼灼的盯着自己。

面上意义不明之『色』更重,迈过门槛关上门,“那个…鱼同志…”

“鱼同志怎么样?!”几人同时出声问。

李主任以拳抵口,干咳两声,“鱼同志伤的不重。”

“那就好那就好。”于古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天籁之音。

于蒙放松的瘫在椅子上。

李主任再次咳了两声,面『色』古怪道:“准确来说不是伤的不重,而是鱼同志除了肩胛骨骨裂,需要用三角巾固定一个月之外,并没有别的大伤。”

“不可能!”于古和李文异口同声。

于古心底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反驳:怎么不可能?鱼阿蔻都能以瘦弱之躯以一敌六,把他们追了半年的团伙制服,还能有什么不可能的?

是他听了凌家小子的话,又在急急赶往的途中,脑补了祝豪的只言片语,所以才在侄子说鱼阿蔻伤很重时,毫不犹豫的相信了。

不止是他,是他们所有人都不相信,蚂蚁撼动大象后,蚂蚁会不丢半条命。

李主任额头滑下颗冷汗,“事实确实如此。”

于古眼神火热的问:“那你们怎么检查这么久?”

李主任面上闪过尴尬,他能说他们根本不相信第一遍的检查结果,又检查了好几遍,都差点把鱼同志切片研究了吗?

十遍一模一样的检查结果,并排摆在一起,才让他们相信鱼阿蔻除了肩伤并没有大碍。

再说时间久也不能怪他们啊!

还不是于同志早早的就派人来通知过他们,说晚点会送来个伤患,为让他们引起重视,还特地表明了伤患的身份,并再三嘱咐这位伤患的重要『性』。

得知鱼同志受伤的原因,再加上送她来时的那位男人的做态,他们会误会不是很正常的事?

李主任怕他们认为自己医术不精,把检查的过程说了一遍。

末了神『色』郑重的说:“虽说鱼同志这次受得是轻伤,但通过检查我们发现,鱼同志营养不良的情况十分严重,她的骨骼发育跟不上年龄,她并不是像我们看到的只有12岁的样子,她的骨骼显示她今年已经14了,如果长期以往,她的情况会很不乐观,说不定早夭都有可能。”

李主任想起躺在病床上瘦弱的小姑娘,再想到她躺在这里的原因,尊敬的同时多了许多怜惜。

鱼同志确实是营养不良,但没有他说的这么严重,之所以这样说,就是希望引起上级的重视,给小姑娘多谋点好处。

“鱼同志在检查期间晕过去一次,是饿晕的。”

“我这就去给她送『奶』糖,我以后会从津贴补助里拨出钱给她买『奶』糖!”宋真低头掩去泛红的眼眶,小英雄没事真是太好了。

于古和李文对视一眼,两人同时点头。

李文戴上帽子,“辛苦了,李主任,我们现在能不能探望鱼同志?”

“可以可以,几位跟我来。”

坐在病床上的鱼阿蔻,听着女医生的话,小脸上泛着绯『色』的羞意。

女医生语气温柔怜爱,“…所以初c都没来过的你,以后一定要多吃点营养品,更不能碰冷水,特别是冬日,不然到时你会腹痛难忍,且会留下一些寒症。”

鱼阿蔻乖乖点头,“谢谢孟医生,我记住了。”

孟医生看着乖巧的她,心中怜爱更胜,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小姑娘微黄的发尾。

“院长已经批了我申请红糖的报告,下午出院时你带走,回去后每日都冲杯红糖茶。”

鱼阿蔻抿嘴笑,“红糖我家有,就不占用公用资源了。”

孟医生心里感慨,不愧是小英雄,这思想觉悟就是高。

小姑娘肚子都填不饱,家里哪有余钱买红糖?看来等下得偷偷塞进小姑娘的筐里。

转过这个话题,细细的和鱼阿蔻说一些生理知识。

于古等人就是此时进来的。

鱼阿蔻连忙坐直身子。

于古看着她用白纱布包的高高的肩膀,快走一步上前拦住。

“不用坐直,你现在的肩膀可不能用力,不然骨头长不好。”

鱼阿蔻想打招呼,却不知该怎么称呼他们。

于古看出她的『迷』茫,笑着介绍,“我叫于古,是宋真的上司,这位是我的同僚李文同志,送你来的这位同志名宋真,另外这两位同志是…”

鱼阿蔻一一打着招呼,到于蒙时顿了下。

望着高兴到不行的他,曾发誓要揍他的念头烟消云散。

见于古明显是有事要和鱼同志说,两位医生悄然离场。

宋真和另两个同事,架起不愿走的于蒙走出去守门。

等病房只剩下三人时,李文取下前进帽,弯腰鞠躬。

“鱼同志,我代表所有人谢谢你,不管是被拐的还是目前来说安全的,前者你救了他们,后者你帮他们消除了一处隐患。 ”

“而我们更应该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恐怕我们过阵子才能把他们绳之于法,而这段时间差,我们并不能保证没有人再受害。”

鱼阿蔻被这么郑重其事的夸奖,弄红了脸,认真的解释。

“我只是凑巧碰到这事而已,换做其他人,肯定也和我的做法一样,只是那几人对我没防备,所以才会栽在我手里。”

于古笑的和蔼可亲,“事情的经过我们已经知道了,如果你没有救人锄恶的心,以你得情况,肯定能轻轻松松的逃脱,而不是奋起反击,如果你不是力气大,这次恐怕会是九死一生。”

鱼阿蔻想说,我就是知道自己力气大,才敢上的啊。

于古接着说:“你抓的这六人不是普通的拐子,他们是流窜了许久的犯罪团伙主力,这个团伙拐人手段高明,分工明确,俨然形成了一条独特的买卖链。”

“我们追了这群人许久,只是这群人太狡猾,逃亡时经常化整为零,行走于深山老林中,对我们的抓捕工作造成了很大的难度,这次追捕也是如此,不过短短的十天,他们就从千里之外的a城跑到了c城。”

鱼阿蔻了然,他们抓捕难是因为他们的顾虑多,既怕敌人狗急跳墙伤害人质,又怕大肆宣扬下会造成人民群众的恐慌。

再说如今并没有实名制一说,抓这种人的难度不亚于在大海里捞鱼虾。

李文想起某件事笑了出来,“她们这次本也是想干一小票就逃向n城,但菜花蛇看到你时起了贪心,于是就动了歪脑筋,为了你,她们准备了好几个计划,‘被抢’是其中最简单的一个,但没想到只是‘被抢’就把你引上了钩,也让她们始料未及的落了网。”

李文想到那些目前下落不明的被拐之人,脸上笑容又变回了凝重。

鱼阿蔻『摸』着自己的脸,满头黑线。

原来根本不是她误打误撞,而是对方本来就有预谋。

见气氛凝重,鱼阿蔻活跃气氛,“这么说的话,我觉得你们不应该感谢我,而该感谢我这张脸,多亏它长得好才能让菜花蛇心动。”

两个人看着小姑娘故意捧着自己的脸臭美,不禁大笑出声。

于蒙听着病房内传出的大笑,不禁呈八爪鱼状趴在门上,侧耳倾听。

心里好奇极了,里面到底说了什么,让他那一向严肃的二伯笑成这样?

宋真板着脸拉下了他。

于古笑完坐下来,“鱼同志,虽然你为民除了害,但我们并不能大肆宣扬这件事,因为我们目前不知道外面是否还有漏网之鱼,所以为了你的安全起见,组织上只能给予你物质上的奖励,望你能理解。”

“但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于古暗示道:“任何生活上的要求都可以。”

就算他不说,鱼阿蔻也想这么提议,倒不是怕报复,而是怕『奶』『奶』知道了担心。

这样想也是这么说的,“不公开正合我意,我不想家人知道后为我担心,至于奖励,我能不能要个锅?不用多大多好的,八寸的铁锅就好。”

鱼阿蔻挠着脸害羞,“我实在没法用沾着人血的锅煮饭。”

于古和李文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别的要求,不禁瞠目结舌。

“就、就这样?”于古坐的笔直的腰前倾,“别的呢?比方说你这次受了伤得好好补补。”

就差摇着小姑娘的肩膀明示,你快点要财物粮食肉营养品等。

鱼阿蔻摇头,笑眯眯道:“谢谢于同志好意,这些我都不需要,本来就是件小事,我要铁锅做奖励已经是厚颜了。”

于古急切的还要再说,被李文扯了扯袖子。

怎么这么死脑筋?她不主动要,难道他们不会主动给?

鱼同志既然能做见义勇为的小英雄,肯定是思想觉悟高的好同志,怎么可能会狮子大张口要这要那?

于古收到李文挤眉弄眼的示意,冷静下来,恢复到先前的沉稳模样。

“虽不能大肆宣扬,但组织上会给你颁发张见义勇为的奖状,理由是你抓住了抢劫犯,毕竟你今天在街上追人时,有被许多人看到,”

鱼阿蔻感受着隐隐作痛的肩膀点头,这样也好对『奶』『奶』交代。

于古压下心中那个火热的想法,不停说服自己这孩子还太小,自己不能过早提起那事。

起身和李文再次鞠了个躬,“那么鱼同志,我们就先去处理别的事情了,稍后,宋真同志会为你办理出院手续,以及送你回家。”

鱼阿蔻听到回家两字,饿的瘪瘪的肚子立马应景的叫了声。

捂着胃不好意思的说:“不用了,我家离城里很近,我自己能回去。”

“你肩膀受了伤,不能背筐,”李文戴好前进帽,正了正帽檐,“别说背筐,你回去也要静养,别把骨裂不当回事,养不好你这辈子就毁了一半。”

鱼阿蔻应下,心里却有点疑『惑』。

她刚刚看了检查报告呀,明明是小骨裂,为什么医生和两位同志都说的很严重的样子?

两人这才安心出病房,站在门口商量了会后,李文大步向外走去弄物资。

于古交代宋真去办出院手续。

想了想,拉住迫不及待想进病房的侄子,转进旁边的无人病房。

关好门,沉声喊着口号,“稍息立正站好,向前看齐!”

于蒙条件反『射』的站的笔直。

“于蒙同志,组织上要交给你一个很重要的秘密任务,你有没有信心办好?”于古知道怎样说能让侄子重视,所以故作神秘的问。

于蒙期待的看向二伯,声音响亮,“有!”

于古黑脸,“小点声。”

从口袋掏出20块钱塞过去,“于蒙同志,组织上需要你把小英雄送回家,并在以后的日子里和小英雄交好,记录下她的美好品行让我们学习,你能不能完成这个任务?”

“能!”

于蒙美滋滋的接过钱,就算二伯不说,他也会想法设法跟鱼阿蔻做好朋友的,不然怎么和她学功夫?但有钱不拿是傻子。

想想觉得不对,“二伯,我怎么觉得你说的好像是暗中观察?”

“胡说!我是让你记录她的美好品行,”于古伸出大手捂住侄子的嘴,“再说我们不能让英雄寒心,如果你时刻注意着她,这样她生活上有什么困难的话,我们就能第一时间得知解决,你懂了吗?”

于蒙眨动着眼睛,表示自己懂了。

可这和暗中观察有区别吗?

于古松开手,“对了,北归和鱼同志同村,这次你顺便去看看他。”

“真的?”于蒙惊喜,“这就是缘分啊!说明我迟早得认识鱼阿蔻,不过二伯你怎么知道?”

“今天是北归报的j,凑巧我在j局和地方上做交接。”

“那北归呢?怎么没看到他人?”

“他交代完情况后就走了,”于古嘱咐他,“另外关于这件事,我们对外的说法是鱼同志见义勇为,你别说漏了嘴。”

于蒙拍着胸脯保证,“二伯放心吧,我嘴最紧,肯定不会说出去。”

于古颔首,确定没什么遗漏之处,疾步离开去忙。

于蒙屁颠颠的跑去病房,自来熟的道:“阿蔻,我送你回家。”

鱼阿蔻嘴角抽动,“我们没这么熟,请你叫我鱼同志。”

“谁说的?生死之交都不熟那怎样才算熟?”于蒙反驳,“阿蔻?你能不能收我做徒弟?我知道我身体不好练不了武,但只要练的有你三成功力就行。”

“我真的不会武,只是力气大点。”

于蒙不信,“不可能!就你这瘦成鸡仔子的身板,难道只凭力气大,就能揍趴几个壮汉还全身而退?”

“我知道了!你练的功夫是不是不能外传?连亲传弟子都不行?那我娶你好了,这样你能教我了吧?”

鱼阿蔻果断无视他的话,下床整理皱起的衣服。

耳尖的听到微弱的脚步声在病房门口停下。

鱼阿蔻拉开门,就看到宋真举着手准备敲门。

宋真提着筐愣了一下,随即恢复,“鱼同志,手续已经办好了,这是病历表,以后每个星期你都得来复查一次,让医生检查骨头的恢复情况。”

“我们现在就回去吗?”

鱼阿蔻收好病历表,“恩,我们走吧。”

见两人不喊他,扭头就走,于蒙连忙跟上,边走边数落两人无情,絮絮叨叨的好似只嗡嗡叫的苍蝇。

回去坐的还是那辆绿『色』越野车。

因为晕车,鱼阿蔻坐在副驾驶,开着车窗能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情况下,晕车的症状减轻许多。

这样看来还是坐车舒服,要是那只叫于蒙的苍蝇不再嗡就好了。

鱼阿蔻一路上被吵的,几次想出手拍死这只苍蝇,又强迫自己忍下。

车子开了十几分钟就进了村,村里的路况不好,宋真开的很慢。

鱼阿蔻本想这里下车的,被宋真板着脸拒绝,表示一定要送她到家门口才放心。

鱼阿蔻只好老老实实的坐着。

村口聚集着许多玩泥巴的小孩子,小孩子们从车窗看到鱼阿蔻,凑上前扒着车窗问,“阿蔻姐姐,你坐的这是什么?”

鱼阿蔻还没来得及回答,于蒙就从车窗里探出头洋洋得意道:“这叫越野车,只有两种人才能坐,抓犯人的人和被抓的犯人,懂了吗?”

几个大点的孩子眨巴眨巴眼,一溜烟的跑进村里,带着哭腔喊,“阿蔻姐姐干了坏事被抓啦!”

鱼阿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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