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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第九十章失眠与画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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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失眠

叶缓归本来想留祖爷爷他们吃晚饭, 可是吃完午饭之后没多久,他们就离开了。

祖爷爷要去找修真界专门修建宫的宗门来帮他修房子;冯莱子在青木宗待的时间长了,他必须要回青阳宗处理堆积如山的订单了。灵兽园还有灵兽需要福伯照料, 曲来风倒是还准备在青木宗待一阵, 只是有病患『摸』了青木宗来求医,他也不得闲。

他们都是大忙人, 他家来吃一口饭都是忙里抽闲。

温如玉下午就已经服下丹『药』实的躺下了, 曲来风说,他的身体得好好的养, 至少要有一个月不使用灵气。温如玉那张漂亮的脸一下就垮了,整个人生无可恋。

听说谭渡之受伤那会儿, 叶缓归天天给他炖清淡的东西。温如玉做梦都没想,有一天他也吃上了叶缓归特质的病患餐。虽说味道还不错, 但是对重口味的温如玉而言,实在寡淡了。

不不觉月亮已经爬上了头顶,银白『色』的月光静静的洒在院中。葡萄架下的小炉子中闪微光,上面大『药』罐子正咕嘟嘟炖煮中『药』, 院子中弥漫一股苦涩味。

谭渡之坐在小板凳上盯『药』炉, 他头顶亮夜明珠, 双目放空盯炉火。炉火的光芒从『药』罐子底部的缝隙中透出,是他的眼中也有了跳跃的光芒。

秋天的田野中有很多小虫在鸣叫,虫鸣声混合『药』炉中传来的咕嘟声反而让人觉得周围异常的安静。葡萄架外, 高大的骡车静静的立, 招财趴在骡车的踏板上呼呼大睡。

此时放在窗台上的沙漏中最后一点流沙落光了, 谭渡之放下了手中的蒲扇站了起来。他『药』炉中的『药』汁倒了出来,褐『色』的『药』汁满满的倒了一大海碗。从下午就开始熬制的『药』,现在终熬好了, 终可以给温如玉端去了。

谭渡之端大海碗走向了温如玉的洞府,出院子之前,他特意放慢了步伐。

卧室的窗帘微微的动了一下,叶缓归掀开帘子看了看外面,谭渡之正一脸平静的端『药』汁走向院外。看谭的背影,他有种说不清的滋味。

他昨天晚上就想要和谭分房睡,今天只对谭提了一句,谭就同意了。他本来想自己睡骡车,可谭坚持睡骡车。而且谭还承包了中『药』熬制的任务,只为了让他轻松一点。

一切都如了他的愿,只是……他为什么睡不了呢?

他惆怅的躺在床上,脑子里面『乱』糟糟的。

谭说他喜欢自己,不是喜欢小动物的喜欢,是想要和自己一生一世在一起的喜欢。他说,他要为让自己依靠的道侣,希望自己给他一个机会。

说实话,他心『乱』了。

在他的理解中,修真界的道侣就是两个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搁在普通人身上,就叫结婚。结婚是两个爱的人在一起,组一个小家庭,生儿育女养育后代,共同面对风雨。

他从没想自己会结婚,天让他重活一世,他已经感激不尽。他有健康的身体,不用整宿整宿的疼得睡不觉。他跑跳,足又幸福。

他一直想,这辈子守祖宅自己的小子。家里有猫有狗,虽然有点孤单,但是那都不是事。

遇谭之后发生了很多的事,谭从天而降,让他的生活多了很多波澜,也让他见了很多没见的风景。

他尊敬他,爱护他,从没想利用谭的身份或力量达什么目的。

他顶谭渡之道侣的身份好几个月,然而他从想自己会真的有了一个道侣,没想那个人会是谭。

谭哪里都好,如果他们两真的在一起,大家都会觉得是自己高攀了他。可是他无法想象自己和谭为真正道侣之后会是什么样子,他根本不道道侣之间的喜欢是什么样的感觉。

梅梅说,爱情是圣的,如果不是很确定自己爱一个人,就不随随便便的走进婚姻。他是喜欢谭,可是他不确定那是不是爱。

如果两个人的感情不对等,那就是不负责任!如果谭爱他,而他却不确定自己的感情,这就是在耍流氓!

很奇,很矛盾,也很复杂。他不是个擅长思考的人,种种情绪下,一向睡眠质量很好的他失眠了。

他想的事情好多好多,那些从没考虑的问题像是雨后春笋一般在他不聪明的小脑瓜子里面一个接一个的冒了出来。他脑海中有无数的声音在发问,让他心烦意『乱』心浮气躁。

叶缓归翻了个身叹了一口气,他下意识的伸手往旁边搂了搂。若是平时他一定搂翘翘或谭,可是今天翘翘被他给谭了,谭被出去睡骡车了!

叶缓归郁闷的把头埋在被子里面,说好了不赶谭走,可是他一出手就让谭睡骡车去了。谭会不会难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去,叶缓归依然没睡。心烦意『乱』的他爬了起来,他轻手轻脚的走窗户边窗帘拉开了一条缝。

不道为什么,他就想看一看骡车,看看车上的谭睡得是不是安稳。

一眼看去车窗黑,想必谭已经睡了吧?

他一定睡了!

叶缓归还以为他会难受会像自己一样辗转反侧。

他委屈了,混蛋谭,害得自己失眠,他却睡得这么香!昨天还说发现抱人睡会香,结果给他一个翘翘,他不是照样睡了!

越想越气,早道不把翘翘让给他了。他会失眠,一定是因为床上没有翘翘!

委屈的小叶子走向卧室门,他准备用叶氏消气绝招驱散他脑海中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有什么不开心的做一点好吃的就好了,谁规定半夜不做吃的!

然而卧室门一开,客厅中便传来了温暖的橘『色』的光。客厅中有人!

叶缓归诧异的看向了客厅,他眼尖的看谭渡之正端坐在桌子旁边,身边窝进宝。

橘黄『色』的夜明珠下,谭渡之正在抚『摸』进宝的脑门,进宝舒服的打小呼噜。明明是一件放松的事,谭渡之的背影却无比沧桑,周身的气息也很凄凉,就像是被人抛弃了一样。

叶缓归开门的动作惊动了这一人一猫,进宝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对叶缓归的方向伸了个懒腰。

谭渡之连忙站起来,他周身的阴郁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笑:“我吵醒你了吗?”

叶缓归心中的委屈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微微的酸涩:“你怎么还没睡呀?”

谭渡之不好意思的说道:“不道怎么回事,今天晚上怎么都睡不,索『性』不睡了吧。”

叶缓归叹了一口气:“我也没睡。”

谭渡之认真的看向叶缓归,他真诚的建议道:“明天我们还要去青木宗,如果今晚不睡,你一定会没精。要不今晚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好不好?”

谭渡之正『色』道:“小叶子,在你没有接受我之前,我不会对你做任何你不喜欢的事。请你信我,我不是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

叶缓归张张口他的脸慢慢的红了:“嗯……”

谭渡之低声道:“对不起,是我让你为难了。”

叶缓归心疼了,他提出分床的想法果然让谭难受了。他抱歉的说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不对。”

谭没做错任何事,是他胡思『乱』想,是他自己做有关谭的春、梦,结果却因此迁怒谭。

谭喜欢他有错吗?没错!喜欢一个人没有错!他难道不值得被人喜欢吗?他当然值得!上辈子就有很多人喜欢他。

错的是他,是他没经历这种事不道怎么办。

谭渡之温声道:“你没做错任何事。”

等他和谭渡之两再一次躺在床上时,叶缓归放松的手搁在了谭渡之的胸口:“还是这样舒服。”

他真是又傻又矫情,没事折腾个什么劲?谭都说了让他不要有负担,他却东想西想,害的自己半宿没睡。

以前梅梅就说,人在疲惫的时候不要想事情做决定,要等吃饱喝足睡好之后才有精力做决定。

不就是不道真正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么?他自己不道,肯定会有人道!等有空了,问问有经验的人不就了?

想通了的叶缓归舒了长长的一口气,谭的气息包裹住了他,他的烦躁感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困意随即袭来。

谭渡之的体温围绕他:“睡吧。”

困意上头的叶缓归应了一声,然后他就感觉自己被温柔的抱住了。叶缓归动了动身体,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没一会儿就睡了。

谭渡之嗅了嗅叶缓归的气息,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口。怎么办呢,他根本不想松开双手。

154.画本子

接下来几天叶缓归根本没时间东想西想,青木宗的事情就足够他吃一壶的了。冯莱子回去了,支援青木宗的青阳宗弟子们也要回去了,加上大长温如玉内伤了……

叶掌门忙得又冒烟了。

他觉得只要他青木宗,就没有片刻消停。一会儿这人找他批个条子,一会儿那人让他确定点事情。

曾经他觉得职位越高的人事情越少,如今他觉得这是他的错觉。从白天黑夜,从鸡叫鬼叫,叶缓归每天都忙了狗子。

比如现在,叶缓归刚停下来喝了一口水,就听内门弟子说天工楼的楼主来了。

天工楼是修真界有名的专门修建宫的宗门,他们制作出来的宫,用上千年不腐,万年不烂。可以这么说,他们家的宫除了贵没『毛』病。

御兽宗千年间修建了很多宫,这些宫在布局上完全没问题。如果要推翻重建费时费力不说,青木宗目前也没办法一下拿出这么多灵石来。

因此叶缓归接手之后最大限度的保留了这些宫。只是这些宫上刻御兽宗的标识,看这些标识,总会让叶秋想起千年的屈辱。

是叶缓归找了专人来这些标识抹去换上青木宗的标志。就是标志一换吧,宫就不伦不类,感觉怪怪的。

怎么说呢?御兽宗的宗门标志是一个黑『色』的狼头,白正霄修建的宫多半也是黑『色』的。而青木宗的标记是青『色』的嫩芽,它象征生机勃勃的生命,可是刻在黑『色』的宫上就显得很单薄,营养不良似的。

事关青木宗颜面可不随便,上个月叶缓归便向天工楼下了单子。他想天工楼可会派几个核心弟子来,没想来的是天工楼楼主。

天工楼楼主名为楼小楼,在叶缓归接管青木宗之前,他是修真界最年轻的宗主。据说楼小楼做事一丝不苟,被誉为修真界小冯莱子。他只要开始建房子,就会全身心投入,一定要达他的要求他才会停手。

因此天工楼一般不让楼小楼出门,就怕他强迫症发作管不住自己贴钱也要把客人的要求超额完。

在泊岸上叶缓归第一次看了楼小楼,他脑补了一个严谨的青年的形象,却没想从飞舟上飞奔下来的是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

叶缓归以为这个少年是楼小楼的弟子,结果少年上下打量了了他几下开口就笑了,脸颊上两个小酒窝看特别可爱:“你一定是叶掌门吧!久闻大名!我是楼小楼!”

叶缓归愣了一下,随即他回来了个大礼:“楼主!久仰!”

话音一落叶缓归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楼主?没错啊,天工楼之主啊!

楼小楼『性』子挺活泼的:“你直接叫我楼小楼,或叫我小楼就。我比你大几岁,咱两算是同龄人呢!”

叶缓归乐了:“真的吗?!”

修真界的修士们动不动就几千岁,难得遇同龄人啊!叶缓归顿时有遇己的感觉,楼小楼给他的感觉特别像他小学同学,一时间他对楼小楼的好感直线上升。

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有些人一见面就会为死对头,有些人一见面就会有似曾识的感觉。楼小楼就是后,在青木宗主要山头上走了一圈后,叶缓归就和楼小楼两有说有笑开开心心的。

楼小楼很快就明确了自己的工作,他拍胸脯保证:“放心吧,我一定帮你修满意为止。”青木宗的单子不复杂,天工楼任何一个内门弟子都搞定。

叶缓归松了一口气:“谢谢小楼!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只管开口,我一定配合。”

楼小楼自信满满:“不就是给宫换个基调嘛,又不用全部推翻了重建。问题不大!一个月就全部改完。”

叶缓归连连点头,不愧是专业人士,有楼小楼在,他一点都不担心。

此时谭渡之走了来,楼小楼的眼睛一下就亮了,他激动得不:“哇!谭真人!”

谭渡之了个礼:“见楼主。”

谭渡之为了灵兽园的事情同叶缓归说了几句,得肯定意见之后他还要赶回去继续做事。

谭渡之前脚刚走,就见楼小楼若有所思。叶缓归纳闷问道:“怎么了?”

楼小楼道:“传言也不真嘛。你和谭真人挺正常的呀。”

叶缓归好奇的问道:“什么传言?”

楼小楼嘿嘿笑了两声,他转移了话题:“也没什么。对了,我这次来还有个主要任务呢。”

说他从袖中取出了一份青『色』的信函:“我接了青木宗宗主的邀请,他希望我来给你建一座宅子。”

叶缓归心里暖暖的,原来祖爷爷说事情交给他是这个意思!难怪天工楼楼主会亲自来,原来楼小楼不止是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是看在祖爷爷的面子上才来的。

叶缓归楼小楼带回了珍珠湾,楼小楼一见叶缓归的房子就乐了:“哎呀,没想在这里看这么低调的宅子!”

叶缓归不好意思的说道:“以前一个人住,这房子倒也够住。家里现在人多了,地方不够了,我想房子扩建一下。屋后我留了空地呢,地方应该够。”

楼小楼满口答应:“没问题!你有什么具体的要求吗?”

叶缓归想了想:“希望不破坏我家的院子,可以的话,家里想要五个卧室,还想有厨房、客厅之类的。”

楼小楼顿了顿:“这不是你和谭真人的爱巢吗?为什么要五间卧室?我懂了!你是不是需要几个房间来当储物间?”

叶缓归道:“不是,卧室是卧室,储物间是储物间。我家现在有四口人,一人一间,家里说不定还会来客人,最好也要留一间。这不就五间卧室了吗?”

话音一落,楼小楼面『色』复杂:“你……和谭真人一人一间?我没听错吧?你们两……分房间?”

听楼小楼这么说,叶缓归沉重的点点头。他没搞清自己对谭的感情之前,最好还是分开睡比较好。他最近总是做春、梦,万一哪天擦枪走火,毁了谭的清白就不好了。

楼小楼嘀咕:“这和传言差远了,果然传言误人啊!”

这是第二次听楼小楼说传言的事,叶缓归笑了笑。宗门大典那会儿好多人赶来就想瞅瞅他长什么样,看来八卦是人类的本『性』,就算是修士,骨子里面依然刻八卦之魂呢。

哪道楼小楼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周围,他压低声音说道:“小叶子,我问你一件事。你和谭真人合籍了吗?”

叶缓归不是很懂合籍的意思,楼小楼道:“合籍就是同房啊!你们两为道侣这么久了,同房了吗?”

叶缓归实实的说道:“我和谭是睡在一起,这不是家里房间不够没地方……”

楼小楼震惊道:“呆子!你不会不懂同房的意思吧!同房可不只是睡在一起!而是做夫妻之事啊!”

见叶缓归一脸懵『逼』,楼小楼长叹一声:“垃圾画本子,毁人清誉。”

叶缓归眉头皱起:“什么画本子?”

楼小楼在储物袋里翻了翻,他掏出了几本画本子。封面香艳无比,再看书名《我与渡之不得不说的故事》、《青青子衿缓归我心》……

楼小楼谨慎的说道:“这不是我的,这是修真界现在很流的画本子,这段时间卖得可火了。”

叶缓归接画本子翻了翻,他的文化水平并不高,可一低头他就看了这么一句:叶缓归柔情似水泪光点点气喘吁吁……

就算他是傻子也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青木宗的大殿中,叶缓归脑袋搁在书桌上沉重得抬不起头来。他欲哭无泪:“我的……名声啊……”

不道是哪个缺德的人了这种香艳的故事,把他和谭渡之放在了书里,硬是编出了他自己都不道的事。如果只是编排他倒也不说什么了,楼小楼拿出来的几本画本子是那种私下传阅的小黄本。里面大段大段的那啥描,简直无法直视。

温如玉斜斜的靠在椅子上拿起画本子随便翻了翻,他倒吸一口冷气:“我的天,刺激了。”

谭渡之他手里的画本子一把抢了来,他面『色』严肃:“这种胡编『乱』造的东西无非是为了博人眼球,没有下限。”

他手中的这本画本子的封面上,就画不堪入目的画面。虽说有袍子遮,可这两人在做什么一目了然。

谭渡之瞅了一眼手中燃起了灵火,画本子在谭渡之的手心中灰飞烟灭。温如玉笑道:“烧了做什么啊,我还没看完。”

谭渡之冷哼一声:“这种东西不值得看。”

温如玉揣手:“也是,画得一点都不像。我说你两也别生气,你两现在一个是修真界修为最高的人,一个是身怀至宝的新秀,多少双眼睛盯你们,难免有别有用心的人拿你们做文章。”

叶缓归沉重得不想说话:“不想活了……”

谭渡之则正『色』问温如玉:“你路子广,道这事是谁干的吗?”

温如玉轻笑一声:“那就要问你曾经得罪谁了。那些看你不顺眼的,都有可掺和一脚。或这东西的人不认识你,他只是单纯想蹭你们两的名气。”

画本子上没有作,也没有在何处发,三无产品想要查都无从查起。

谭渡之满脸愧『色』:“是我考虑不周。”

只想和叶缓归捆绑在一起,时间长了他接受自己。却不曾想被有心之人泼了这么一盆污水,他倒是无所谓,叶缓归和青木宗的名声都被他带坏了。

温如玉安慰道:“你们本来就是道侣,做这种事情本来就是顺理章。”

谭渡之面『色』严肃:“我和缓归什么时候合籍我们说了算,不让这些人胡『乱』诋毁。这事我要查,你得帮我。”

温如玉叹了一声:“好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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