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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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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朝歌的弟弟沈夕辞天生不足,3岁了还不会开口说话,被拐之后更是受尽了苦难,被卖给这个偏远山区村子里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寡妇。

可惜寡妇生活困难有不少的客人,少数脾气暴躁的不止会打骂寡妇,连带着沈夕辞也挨过不少打;不仅如此,因为智力低下的原因被同村人欺负虐待,沈夕辞一无所知磕磕绊绊地长到了19岁,才遇到沈朝歌一行人因为追查逃犯来这个山区查案,最后还没来得及与自己的亲哥哥相认就被人误杀在了山林间。

晚上要拍的几场戏里正好有傅辛和沈夕辞的对手戏——傅辛哄骗沈夕辞,阻挠兄弟相认。

唐楚星是真没想到杨艺然会是沈夕辞的替补,听柯铭西说是他自荐的,陈导看他形象很符合,试镜片段还算满意,最重要的是他能立刻安排行程过来拍才录用他的。不管怎么说,除了之前在饭店厕所的那一出,两人也算是陌生人。

不过显然他想得太简单了,他想当陌生人,对方并不想。整个剧组的人都很匪夷所思的看着这个临时替补演员在唐楚星后面跟来跟去,原本剧中是傅辛助手的刘子琪都被比下去了。

唐楚星有些忍无可忍的拉着人走到僻静处,直截了当的提醒他,“你这么跟前跟后的我很困扰,我希望你还记得之前我跟你说过什么。”

杨艺然抬头看看他,又垂下眼睑,“我知道的,就是很感谢你刚才伸手接住我,不然...”一只手紧紧的攥住自己的衣角,“不然我就滚下去了,绝对不会毫发无伤的。”

“举手之劳,而且我也来不及躲开。”

杨艺然有些委屈,他也是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从之前喝醉做出的事后走出来的,天知道第二天记起自己居然酒后乱性,跟偶像求爱了!虽然最后没乱成,他还是受了很大的打击,尤其听偶像亲口说他不喜欢男的。最难过的是,他的糖心哥哥,真的不认识他了。

想到这里,杨艺然又鼓起勇气说:“你还记得初三转校来的那个一直跟在你身后的小弟弟吗?”满怀期待的看着面前的人,“我,我就是!”

唐楚星认真的想了想,确实有印象。

小时候的唐楚星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小孩,成绩优异,长相出众,家境也不错,不止异性缘,连同性缘也很好。初中的小孩子难免有些拉帮结派,尤其那些文文弱弱的男生,很容易被排斥,更严重点会发展到校园霸凌。

初三那时候班里来了一个转校生,不知道是不是发育太慢,身高在全班都是最矮的那一挂,性格又内向,皮肤白又瘦小,整个一好欺负的代名词。那时候的唐楚星也不是那种爱管闲事的人,只要不惹到他面前来的话。

只是无意中帮了他一次,之后就一直跟在他后面,刚开始唐楚星没有想那么多,也让他跟着,反正自己无所谓,后面班里的人以为他是默认了,渐渐的也不再欺负他。

想到这里,唐楚星内心有点复杂,对面前的人也突然有些抱歉,不管怎么说,当时的自己并没有认真的要“保护”他,也并没有做什么能让他记到现在的事情。

“抱歉···”

“我,我们可以做朋友吗!”杨艺然突然打断他,“也希望,希望你能忘记那那天的事情···”

唐楚星没再说什么,他可以大致猜到他的想法,虽然他没有那方面的倾向,但这是别人的自由。

等他回去片场的时候被刘子琪拉去对戏,这小子一边拿台词本挡着脸一边暗戳戳的指指杨艺然,“那人跟唐哥你什么关系啊?早就认识吗?”

唐楚星瞥了一眼那边竖着耳朵假装闭目养神的人,笑了声:“算是初中同学吧。”看见人睁开眼睛看过来了,又问他:“方总不睡了?”

方焱哼了声坐起身,“初中同学还能认得出来,记忆力也是够好的。”

“一般一般,跟方总比还是要差点。”

“你干嘛老这么叫我?”

“唔,跟着方橙叫的。”

“给我改回来。”

行吧,在这位大爷的强烈要求下,“好的阿焱好的。”

第三天的时候李芷琪也回来了,白天的一镜到底外场戏终于可以开拍。

可惜天公不作美,原本艳阳高照晴空万里,转眼就乌云飘过小雨淅淅沥沥的下来了。这下可好,所有计划全部泡汤,工作人员和演员都被困在寨子里,听当地的人说,这个时节就是容易有雨,天气预报都不作数。

李芷琪被自己的经纪人带去一间民宅小睡了,其他几个演员一起窝在寨子里无聊的玩手机,不知是谁提议了一句:要不我们打牌吧?

方焱把玩着手机不以为然,“用什么打牌,你要线上斗地主?”

唐楚星不动声色的拿过自己的包,“正好带了一副,要玩什么?”还是不知道多久前和团员去苏州赶活动的时候当时的助理买来送他们的纪念品——印着苏州各种园林景点画的扑克牌。

刘子琪、常元洲和不知道什么时候蹭到身边来的杨艺然纷纷投来“佩服”的眼神,唐楚星看了一眼对面一脸无语的方焱,深藏功与名。

最后几个人在牌主—也就是唐楚星的提议下玩起了“拔乌龟”,一种规则简单但是很适合3-5个人玩的游戏。

一副牌拿出一张小王,留一张大王当“乌龟”;发完所有的牌,每轮每人出一张牌,从任意花色的7开始出,每次出牌只能从已有的牌中往上或者往下同花色的出。打个比方来说,方焱第一个出了棉花7,下一个唐楚星要么出另外三个花色的7,要么出棉花6或棉花8,依次往后,不可跳着出。在无牌可出的时候,就要摸下一个出牌人的牌,如果正好下一个出牌人是大王的所有者,又十分不凑巧的拔走了他的大王,那拔牌的人就变成了乌龟候选;拔完牌的人不用出牌,继续往下轮,直到最后所有花色从A到K排列完毕,手里只剩一张大王牌的人就是“乌龟”了。

等唐楚星仔细跟几个没玩过的人讲了一下规则,还提议增加赌注——最后的“乌龟”需要给大家讲一个笑话,要是谁都没有笑,就要接受其他几个人的弹脑门。方焱脸一黑,刚想阻止,就听常元洲问他:“我们方焱怕讲笑话还是怕弹额头啊?”

虽然知道对方是非常拙劣的激将法,方焱还是没忍住回:“我才不会输。”

这间两层阁楼的上层住着寨子的居民,一层租给了剧组充当休息室,地板是夯实的泥地,还算平整。两扇木门半开着,温热的风裹挟着湿气飘进屋里,不过并没有人在意。门外来来往往都是搬运器材和安排场次的工作人员,屋内的演员们分坐几堆各干各的,有些埋头刷手机,有些量量靠在一起闭目养神。

门口的位置有个矮矮的圆桌,是主人特意从后院搬过来的,五个人在各自助理的围观下玩起了“拔乌龟”。

“是谁啊,红桃7赶紧放出来!”刘子琪攥着一把牌挨个看了一圈,实在是接不下去了,只好朝向前辈伸出了手,“常哥,你没有乌龟在手的吧?”

常元洲只是笑,看人在自己的牌堆里挑挑拣拣,提醒道:“最边上随便拔一张算了。”

刘子琪于是慎重的拿了最边上的牌···把红色的大王捏在了手里···

“啊啊啊!常哥你太狡猾了!”刘子琪手忙脚乱的把那只烫手的大王塞进自己的牌堆里,还防备的看着有可能要拔他牌的杨艺然,一顿洗牌总算觉得大王了无痕迹了。

又走了两轮,红桃七被无牌可出的方焱给放出来了,那只大王也被杨艺然拔了去。唐楚星看着手里仅剩的红桃9和黑桃2,叹了口气随意地伸手将杨艺然手中最出头的那只给抽走了。

因为杨艺然侧着身子,被后面的刘子琪看到牌,大声嚷嚷:“哎你怎么放水啊,要放也是把乌龟放上面啊。”

“三分之一的概率,说不定唐星哥哥会故意不拔那张呢。”杨艺然重新把自己的牌拢了拢,解释道:“下次,可不一定了。”

结果下一次唐楚星再拔牌的时候顺手摸的上面那张还不是乌龟,刘子琪怒其不争:“哎呀你怎么不会变通啊,下次把乌龟放上啊。”

最后牌出完,剩下的大王牌果然还是在杨艺然手里,他看了唐楚星一眼,又求助的看向站在他旁边看到犯困的于沐,“沐沐姐,你有什么好笑的笑话吗···”

于沐打开手机瞥了眼,她早看出来最后这“乌龟”非她这傻小孩莫属,提前准备了笑话,弯腰在人耳边这样那样一说。

杨艺然忍着笑一本正经道:“我有一个朋友,姓全,他的父母都是特别不负责任的人,很久以前她们谈恋爱借别人钱的时候总是会许下诺言‘借你们的钱我们全部会还给你’,然后他们结婚后生了个孩子,取名全部。”

空气暂停了一瞬,原本以为最不苟言笑的方焱噗了声,看样子是想忍住的,结果自己越想越好笑,带着整桌的人都笑了好一会。

后面在补眠的几个演员睁开眼睛看过来,喊了几句;“你们在笑什么呢?”,听说他们在讲笑话后几人不甘落后的也要讲几个,这没一会,围着桌子的人越来越多。

“听好了啊,皮卡丘去找喷火龙借钱,喷火龙不借让他去找杰尼龟,然后杰尼龟说‘不借!你是不是以为我只会说杰尼杰尼?’”这是那位最开始要申请讲笑话的兄弟,在剧里演信息侦查科的科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杰尼杰尼”这是方焱。

刘子琪不甘人后,一边看手机一边说:“项羽被刘邦紧紧围在了垓下,陷入困境,夜间项羽听见四面响起了楚歌,大惊道‘是谁在唱歌!’,虞姬一愣,小心的回‘温暖了寂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说了哈哈哈哈”一直在笑的这位已经开始捂着肚子了。

唐楚星:······

所以说,方焱的粉丝们,你们都知道自家爱豆笑点这么低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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