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37.一舞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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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惋惜见过白老将军，祝白老将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相貌绝佳，气质上等。这是白老将军见到云惋惜的第一印象，而且做事说话也是落落大方，面对他们这些陌生人也是镇定自若，真不愧是当今丞相的女儿啊！
“好好好，真不愧是相府的二小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的气度风范，真是不简单啊！”
白老将军连续说了几个好字，这位小姐配的上宁挽墨啊！
“白老将军谬赞了，惋惜只不过是性子比较冷而已，哪里担得起这么高的评价。”
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承认了的云惋惜也只是当白老将军是在夸奖她冷静而已。
也是，正常来说被长辈夸奖了之后小辈应该都是一副欣喜若狂或者最起码也是高兴的样子的，但是她刚才却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话，可不是显得与众不同么？
“二小姐不必如此谦虚，父亲他一向不怎么夸人的。”
白启咧开了嘴角说道，儒雅的面上是淡淡的肯定的笑容。
“那惋惜便谢过白老将军的赞赏了。”
云惋惜冲白大将军福了福神并没有再说些什么，毕竟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白老将军就差没有直接用大白话来赞赏云惋惜的冷静跟识大体了。
她第一次说那是自谦，要是往后还继续的话那就应该是做作了。所以为了保持住白家一家人对自己的好感，云惋惜还是很不客气的直接承认了下来。
而这份潇洒的心性，也又为云惋惜在白老将军的心中增加了几分。
随着宴会的继续进行，很快的就到了每一个宴会都会有的项目——才艺展示。
上一次在花宴之上那是为了替萧临风选择适合的姑娘，而这一次……恐怕就是为了白启的独子白显了吧？啧，也难怪刚才云凤鸣会用那种嘲讽的眼神看她，原来是这样啊。
“看来惜儿总算是明白过来了，那么惜儿打算怎么办呢？难道就这样让你这位姐姐大放异彩？那你之前所做的一切可都是白费了啊。”
宁挽墨双手作环胸状，一双飞斜的桃花眼饶有兴趣的盯着云惋惜说道。
他可不相信这个女人会坐在这里，对于云凤鸣私下里面的小动作无动于衷。
“宁王殿下说笑了，这一次的宴会主角是白老将军。更何况，惋惜身上已有了婚约，像这些展示的机会还是留给姐姐比较好。”
云惋惜轻轻嘬了一口茶后一脸云淡风轻的回答道。
不远处偷听着他们对话的白显不禁困惑的眨了眨眼睛。
莫非这位未来的宁王妃对于她家的这个大姐很不喜欢么？可是为什么，不是同胞出生的兄弟姐妹的关系都要更加亲密一些的吗？怎么到她这里就反过来了。
“说的也是呢，惜儿毕竟都已经有了本王了。”宁挽墨淡淡的瞟了一眼不远处蠢蠢欲动的云凤鸣说道“像这些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的确是应该让给你那位恨嫁的姐姐才对。”
恨，恨嫁？云家大小姐真的就如此恨嫁么？
白显的手指颤抖了一下，差点儿就握不住手中的茶杯。他觉得一段时间没有见面，宁挽墨的口头功夫好像又长进了不少啊。
得，这下子他可是真的斗不过宁挽墨了。
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别人口中极度恨嫁的人物，云凤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后走上了台。她为了今天可以一举成功，早就特意让人为她排了一支舞蹈。
凤凰浴火，涅盘重生。这一支《凤鸣》可以说是云凤鸣自己内心的最真实的写照，虽然并没有什么高难度的动作，但是其中所蕴含的那种强烈的情感已是最大的亮点。
“看来你的姐姐为了今天的宴会，私下里可是花费了不少的心思呢。”
宁挽墨略带惊讶的开口道，他本来还以为云凤鸣会拿出什么特别一些的东西来卖弄一番，顺便再讽刺一下云惋惜的。结果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还真的有几分本事啊。
坐在一旁的云惋惜并没有回答宁挽墨的问题，因为她早在云凤鸣起舞的时候就已经被惊到了。
对于这一支意味深远的《凤鸣》，云惋惜可能比云凤鸣自己还要颇有感触。
想她前世的时候吃尽了苦头，尝遍了人世间所有的悲欢离合。如今绝处逢生，老天爷可怜她所以给了她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这难道不是跟凤凰浴火的过程很相似么？
相信只要给她时间让她的羽翼能够变得丰满起来，那么总有一天她会真正踏上涅盘重生的道路，将前世受过的一切屈辱如数奉还给那些人！
“那又怎么样，现在哪家人家的女儿还没有一项拿得出手的绝活儿呢？”
云惋惜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故作冷淡的开口道。
“哦？那这么说的话，惜儿你应该也是有这所谓的拿手绝活儿吧？”宁挽墨挑了挑眉毛故意凑到了云惋惜的耳边“就是不知道，王妃愿不愿意满足本王的好奇心呢？”
“宁王殿下，惋惜会的都是其他家女儿也会的，而且并没有什么特别拿得出手的一项。所以说，惋惜恐怕不能满足宁王殿下的好奇心了。”
云惋惜故意将好奇心说的很重，无疑就是在提醒宁挽墨，她并不相信他这么说就真的只是为了满足他那所谓的好奇心。
同时的，她一句话也断了宁挽墨想要再追问下去的势头。
在宁挽墨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台上的人又突然有了新的动作。
也不知道云凤鸣做了什么，她原本缠绕在腰间的装饰物化为了她手上随风飘动的娟带。随着音乐声传来，她不断的甩动着那娟带，让它围绕在自己的身边宛如一道亮丽的霓虹。
“真不愧是相府的大小姐，这一支舞蹈真的是太美了！”
“没错，云大小姐还是很厉害的嘛。”
伴随着周围人的赞叹声，云母抬起衣袖遮挡住了得意扬起的嘴角，一双眼睛赞许的看着台上舞动的人儿。就是这样子，只要再坚持一下凤儿的名字就会再次传遍西风国。
......
当音乐走到最高潮的时候，云凤鸣抛出了手中的水红色娟带，然后音乐声戛然而止。
在座的众人依旧沉浸在刚才的舞蹈之中，当他们回过神来之时，云凤鸣已然收起了姿势亭亭玉立的站在台上。
啪啪啪啪！
听着这如同雷鸣一般掌声，云凤鸣觉得自己终于是可以扬眉吐气了。
云惋惜面无表情的看着台上一脸欢喜的人。
她倒是没有想过这个女人会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己重回巅峰，不得不说，倒是别出心裁。
“不愧是丞相大人最宠爱的大女儿啊，这一手可当真是让人觉得回味无穷。”
白启已亡故的夫人十分喜欢跳舞，所以为了投其所好，白启当年也是在这方面下过功夫的。所以对于云凤鸣的这一支《凤鸣》，他可以说是完全看懂了的。
只是这其中所想要表达的感情，他倒觉得不像是一个刚刚及笄的少女所能想出来的。因此，编排这一支舞的人大概也是有些相同故事的人吧。
“多谢白大将军的夸奖，小女为了今天的寿宴也是颇下了一番功夫的。”
云母毫不客气的收下了白启的夸奖，对于云凤鸣今天的表现她可以说是非常满意的。这样一来，在场的各位小姐中恐怕也没有谁可超过云凤鸣的惊鸿一舞了吧？
如此想着，云母不禁喜上眉梢。
“看来云大小姐也是七窍玲珑心思之人啊，只是不知道，云大小姐迟迟不肯从台上下来，莫非接下来还有什么特别的表演么？”
白老将军淡淡的瞟了一眼云母，然后将视线转移到了还站在台上的人。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云母惊讶的发现本该回到自己座位上去的云凤鸣，此时此刻竟还站在台上不肯移动半步！
这是怎么回事？她可没有听云凤鸣说起过这样的事情啊？
云母脸上的表情由惊讶纠结慢慢变成了镇定。
反正现在云凤鸣已经是其中的主角了，她也不用担心有什么人会超过她的惊鸿舞。再说了，凭她对这个女儿的了解，她这个时候反常为的大概也是向云惋惜挑衅吧。
果不其然，云凤鸣在向众位小姐公子行了一礼之后，便直接盯上了坐在不远处的角落之中，从始至终一直都没有作声的云惋惜。
她以为她坐的那么远就可以躲过这一场灾难了么？那怎么可能，为了今天她可是养足了精神超常发挥的！别说云惋惜，就算是那个为她排舞的人来了都要赞叹三分吧。
“看来云大小姐这是又一次盯上你了呢，惜儿，你说你这位大姐姐是不是太喜欢惹事生非了呢？而且丞相大人也不说多管管你大姐姐，这里毕竟又不是丞相府。”
迟来一步的葛月刚好就看见云凤鸣向云惋惜挑衅，她不禁一脸感叹地说道。
云惋惜偏过头仔细的想了想。
葛月这话说的真的是太精辟了，云凤鸣的确是应该好好的管一管的了。也省的她不仅在相府中惹事，还跑到别人的府邸之中丢人现眼！
“呵呵，看来月儿你最近的心情很不错啊，莫非上一次的事情已经有着落了么？”
云惋惜敏锐的捕捉到了葛月眉宇间的欢愉，不禁关心的问道。
生孩子这种事情她不是大夫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调养，但是凭借葛月的身份，如何发愁找不到好的大夫呢？如今见她又精神了起来，云惋惜还是觉得很高兴的。
“不，其实并不是这样子的，有着落的是另外一件事情。”葛月摇了摇头说道，姣好的面容上泛着淡淡的笑容“惜儿，过一段时间我就要定亲了，到时你来送我吧？”
葛月马上就要定亲了么？
云惋惜听到这一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那，那还真的是要恭喜月儿了呢。只是不知道，月儿相中是哪一家的公子呢？”
许久，云惋惜才终于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不是他的反应太过于巨大，而是因为按照葛月如今的情况，说实在的能够找到一户不错的人家嫁过去已经是谢天谢地的了。
但是云惋惜担心的是，万一之后葛月当真无法怀有身孕的话，那在家中的地位就会显得非常的尴尬。而心性如此高洁清厉的葛月，真的能够允许这些事情的发生么？
“是礼部尚书家的公子，娘也让人调查过了。他今年十八，比我大上三岁，而且人也是不错的。娘说，就等明年我一及笄就让我们成亲。”
葛月目视前方嘴角的笑容清淡却又显得十分的无奈。
虽然家里面爹跟哥哥都不同意这门亲事，但是对于很有可能无法产下子嗣的她来说，这样的结局可能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吧？
比起已经接受了这个结局的葛月，云惋惜却隐隐的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二妹妹，莫不是嫌弃这舞台太过于简陋而不愿意上台吧？”
也不等云惋惜再往深处想，云凤鸣的声音就传进了她的耳朵里面也打断了她的思路。
云惋惜轻轻的皱起了眉头看向了台上一脸高傲呃云凤鸣。
“你家大姐姐想要让你上台表演一下呢。”
葛月一看云惋惜有些迷茫的表情就知道，她刚才一定都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些什么，不禁用袖子掩着唇偷偷的将刚才的事情简单告诉了她，也是解了现在尴尬的局面。
让她上台去表演？这是准备当众羞辱她的意思么？
云惋惜挑了挑眉毛，清冷的视线顺着舞台四周扫视了一圈便将其他人的表情收进眼里。
呵，那一支《凤鸣》之后，几乎是所有的小姐都不愿在云凤鸣之后上台了。因为比起那一支舞，她们原本想要拿出来的才艺都太过于平庸了！
尤其是跟云凤鸣一样要表演舞蹈的小姐更是心里不平，但却无可奈何的承认她们的舞蹈确实是比不上《凤鸣》，上去表演最后也只是落得一个自取其辱的下场罢了。
所以，当云凤鸣的矛头冲着云惋惜过去的时候，她们一致露出了可惜的神情。
这么一位美若天仙的清冷女子就要在这里被云凤鸣给羞辱一顿，真的是让人打从心底为她感到不值得啊。
......
“宁王殿下，你说你那位王妃会答应云凤鸣的挑衅么？”
白显摩挲着下巴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正在对歭的两个人，一旁的宁挽墨极其没有形象的冲他翻了两个白眼。
“本王的王妃自然不会让你们失望的，还有，给本王好好说话！”
什么宁王殿下不殿下的啊？这白显什么时候也学会用这一套来膈应人了？
被瞪了的白显咧开了嘴角露出了一排白牙，看起来倒是没有了那股阴森森的味道。只是那脸上的黄金面具，还是让人不敢轻易就靠近他们。
“哎，这次的宴会的帖子可是你爹亲自给批出来的，上面的人可以说是千挑万选都不为过。”宁挽墨坏笑的冲白显眨眨眼睛“怎么样，有没有看上哪家的小姐？”
白显横了宁挽墨一眼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哎？这不对啊，以往的这个时候白显不是应该早就跟他吵起来来么？怎么今天居然这么的安静了？莫非……他真的看上哪家的小姐了？
想到这一点的宁挽墨突然就觉得眼前一亮。
白显啊白显，你居然也会有今天啊！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家的小姐这么倒霉，居然被这么一个闷骚的男人给看上了，啧啧，不过白大将军他们应该会很高兴吧？
毕竟他们盼着白显娶妻生子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嗯，自从他们及笄之后。
“哎哎哎，告诉我，究竟是哪家的小姐竟然能入你的小子的法眼？”
宁挽墨一手揽上了白显的脖子满脸调侃意味的说道，结果却被对方用力的给推开了。
“别靠的这么近，还有，好好看你家王妃的表演吧！”
白显的嘴角无语的抽搐了几下。
其实世人都是被这个男人的外表给欺骗了吧，腹黑不说还极其的小心眼儿，明明这个男人就应该是这样的才对。唉，这也只能说是某个人的外表形象塑造的太过于成功的原因。
在两个人的斗嘴之下，另一边的云惋惜已经落落大方的站了起来。
“既然大姐姐如此盛情的邀约，那妹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云惋惜朝着宁挽墨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不动声色的走向了中央的舞台。
“胆子很大，但是非常对不起。云惋惜，今天你所有的一切恐怕都要埋葬在这个地方了。”在两个人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云惋惜听到云凤鸣如此说道。
埋葬在这个地方么？
站在高高的舞台上面，云惋惜可以看清楚地下几乎所有人的表情。
云凤鸣，想要看她的笑话那可是得付出相当大的代价呢，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得住。
“宁王殿下，惋惜想要借宁王殿下的佩剑一用，不知宁王殿下可否愿意？”
云惋惜清脆的声音响起，说的却是和表演完全没有什么关系的话。
宁王殿下的佩剑？她该不会是觉得太过于丢人，所以干脆想要表演自刎一戏吧？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云凤鸣满脸嘲讽的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来。
当悠扬的音乐响起的时候，地下的人都愣住了。
“这个曲子是……《凤鸣》？云惋惜也是要跳《凤鸣》吗？”
这怎么可能！
云凤鸣刚刚坐下去就听到了熟悉的音乐声，顿时便失手打翻了桌子上的茶杯。但是此时此刻，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舞台上的人身上，并没有发现她的不对劲儿。
骗人的吧，这支《凤鸣》可是云母专门找人帮她量身定制的舞蹈，从来都没见过的云惋惜怎么可能会跳这一支舞呢？
但是听着熟悉的音乐声，看着那熟悉的姿势，云凤鸣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真相。
“你这个王妃倒是有点儿意思啊，过目不忘的本事不赖，而且胆子也挺大。同样的舞蹈而且还是在当事人的面前跳出来，啧啧，简直跟你一模一样。”
白显讶异的看着台上舞动的人，心中第一次认同了这个将来要成为宁王府王妃的女人。
宁挽墨并没有理会白显的惊讶，或者说现在的他眼中除了台上的云惋惜之外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个人，耳朵除了音乐声之外也再也听不到其他人的声音。
整个世界随着那漂洋的月牙白衣裙逐渐的远离了宁挽墨，此时此刻，天地之间已然就只剩下了他跟她两个人。
随着音乐声步入第一个高潮，云惋惜的动作开始有了一些微小的改变。
其实她并没有什么所谓的过目不忘的本事，她有的只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回忆之前看到过的云凤鸣的舞蹈，然后合着音乐的鼓点逐渐融入自己的东西。
凤凰浴火，云凤鸣是利用自己眼前作为装饰用的水红色娟带来表现的。而云惋惜不一样，她一身白衣，手上握着的却是闪着寒芒的三尺利剑！
踏着节奏的鼓点，云惋惜不断的更换着手上的姿势，让那把长剑挽出一个又一个的剑花。再搭配上云惋惜凌然的气质，莫名就让人觉得她所踏的地方不是舞台而是战场！
主座之上，白启跟白老将军心有所感的紧紧盯着台上的云惋惜。
他们纵横战场多年，经历过了大大小小的战争无数场，又怎么会感觉不到云惋惜舞中所蕴含着的滔天战意！
没错，就是战意。
云惋惜眼中看着的是敌人，那挽起的剑花是敌我双方相接的冰刃！而那长剑所指的方向，就是她想要冲破的敌方阵营！
随着音乐声步入高潮，云惋惜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最后，长剑和着最后一阵长吟直直的指向了前方！她以所谓的拔剑结束了整个舞蹈。
“白老将军，晚辈献丑了。”
长剑入鞘，云惋惜淡然的朝着白老将军的方向福了福身。
这时，在场的各位才是真正清醒了过来。
“涅盘重生，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涅盘重生啊！”
比起云凤鸣富有美感的《凤鸣》来说，云惋惜所跳的《凤鸣》就少了许多花哨的动作，高潮的后面更是全部改成了英姿飒爽的剑舞，非常具有冲击力！
“啧，本来还以为云大小姐的舞已经很出众了，可没有想到的是这默默无闻的二小姐更加让人眼前一亮啊！”
“对啊，我看这一次，恐怕是真的没有人敢在上台表演了。”
前有云凤鸣，后有云惋惜，今天的主角也注定不可能是他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