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3.诰命风波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绝色娇妃:王爷掌中宝!
滚烫的花茶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云凤鸣紧紧盯着云惋惜,眼里燃起充满恨意的熊熊大火。
云相云其仪大惊失色,云惋惜被赐给了宁王,他们自然再不能像从前那样肆意欺负云惋惜。如果云惋惜因为云凤鸣而毁容嫁不出去的话,云凤鸣也一定会被宫中贵人降怒。
这样一来,他的两个孩子,就全砸在手里了。
云惋惜倒是不慌不忙地用长袖遮住了脸脖等重要部位。从她看到云凤鸣的眼神那一刻起,就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两世为人的她,实在是太了解这个长姐的性子了。
果然没有叫她失望。
“姐姐,你这是要做什么?”云惋惜换上惊恐的神色,不安地抖动着。
云凤鸣见花茶没有伤她丝毫,脸上露出了不甘的神情:“贱人,我没有你这个妹妹!”
“姐姐你把我吓得好惨啊。”云惋惜捂住心口,似乎十分难受。从前云凤鸣不是最会演的吗?今天她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看看云凤鸣,会是什么反应。云惋惜用袖子遮掩着面对云相云母半张脸,在云凤鸣面前露出了极为残酷冰凉的笑容。
上辈子她被破腹取子,这样的痛,云凤鸣还没有体会到丝毫。
她云惋惜,今世一定会陪云凤鸣,好好玩下去。
云凤鸣看着她的神情一个激灵,怒道:“贱人,我可是你长姐!”
云惋惜不知所措地看着云相云母,云相皱起眉头,云母到:“好了,凤儿,随娘回去休息,娘会给你取个更好听的名字的。”
说罢,意味不明地看了云惋惜一眼。
云惋惜心中感慨,看来云凤鸣果真是他们的心头肉,名声都差成这样了,还拼命捧着护着。
“我不走,娘你要为我主持公道。都是这个小贱人,在皇后面前上眼药,我才受改名之辱的。”云凤鸣哭闹不休。
云母凉凉地看了云惋惜一眼:“哦?有这种事。云惋惜,你怎么说的?”
“我什么都没说。”云惋惜睁大了双眼做无辜状。
“那你姐姐为什么平白无故地被让改名?”云母也越说越怒,这个名字当年可是她跟老爷一起取的,现如今要改了,她也舍不得的紧。
云其仪久久没有表态,他身为宰相,其中奥秘还是能窥破一些的。见到云母如此咄咄逼人,终于出声:“好了,就是一个名字而已,今日爹娘就给你选个更好听的。”
没想到云其仪竟然没有训斥云惋惜,而是和稀泥,这让云母有些惊讶:“老爷,凤儿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呢。”
“凤儿想要什么,爹都给你。”叹了口气,他又如何不知道呢?
云凤鸣的脸上有两天黑黄的泪痕,惨不忍睹。她总是爱化花枝招展的大浓妆,翠钿鹅黄一应俱全,所以一旦哭起来,脸上的妆就会一塌糊涂。
“我想要云惋惜这个小贱人去死!”这话说得恶毒非常,云相云母都变了脸色。
“糊涂!”云相呵斥到,“这是你亲妹妹!以后再也不许一口一个小贱人了,再说一句,就给我去把女德抄上一百遍,不抄完不许出房门!”
云其仪生平第一次对云凤鸣发这么大的火,一时间其他三个人全部愣住了。还是云母打破寂静,嗔了一声:“老爷,凤儿只是个孩子。”
只是个孩子?那她云惋惜难道就不是了吗?何况云凤鸣今年已经及笄,这话说得也太偏了。
云相背着手不住踱步,云惋惜被赐给了宁王,以后各家花会肯定会争相邀请她。正好乘此机会,慢慢地重新让云凤鸣恢复名声。
现在太过偏心,对凤儿一点好处都没有。
“你先把凤儿带回房好好休息。”云其仪吩咐云母到,云母柔顺地点头,云凤鸣却一把甩来云母:“爹娘,你们就看着这个小贱人欺负我吗?”
云惋惜看向云其仪,云其仪低着头默不作声。她在心里冷笑不止,谁刚才说云凤鸣再说一遍小贱人就罚抄禁足的?
既然他们舍不得罚云凤鸣,那就让她来好了。
云惋惜惊呼道:“我的诰命服被烫破了!”云相脑袋“哄”的一声,一片空白。在西风国,因为现在的皇帝萧权把皇家尊严看得比命还重,诰命服如果损伤,往重里判就是死刑!
“姐姐,你冲着我来就好了啊,何必去损坏我的诰命服!皇后娘娘说过几天就要召我入宫,我该穿什么啊。”云惋惜担忧地看着云相。云相面色铁青,一句话不说。
云母当即说道:“皇后问起来,你就说是你不小心弄破的,万万不可提你姐姐听见没有!”
云惋惜眼帘微垂,那就陪你们玩下去罢。
她委委屈屈说道:“母亲的话,我哪敢不听。”云母这才满意地冷哼一声,这丫头到底还是知道云府才是她的依靠,如果她一直像前段时间无法无天,那还得了?
“可是我这样说,传出去了,大家都会觉得云府的女儿没有教养,连个茶的端不好。”云惋惜声音越说越小。
一旁的云凤鸣听了这话一下子跳了起来:“小贱人,你少在那指桑骂槐!你说谁没有教养?”
云惋惜不理会她,只是继续委委屈屈说着:“而且,若是碰到皇上了,皇上说不定以为父亲对他有什么不满,才让女儿穿着破诰命服觐见。”
这话让云其仪眉心猛地一跳,神色晦暗不明。
他知道萧权最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猜疑心又重,说不好的话,真的会这样怀疑他。
云凤鸣呆住了,她不知道怎么就忽然牵扯到了这么多人。
“惜儿,你的针线手艺是最好的,你自己去补补罢。”云母到底是宰相夫人,其中利害关系还是能领略一些,立刻转了脸色。
云惋惜的针线手艺自然是好,因为属于云凤鸣女工那一部分,都是她云惋惜代做的。而她的女工,却是云凤鸣随便做的。
每每在宴会上,大家都会对云凤鸣佩戴的荷包夸赞不已,而对她身上的荷包尽是鄙夷。
这些年来,她为云凤鸣背了多少黑锅,她自己都快数不清了。
“可是,这上面的材料我没有啊。”
一句话,让云相的脸色,彻底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