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他是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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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洗脱了偷鸡的嫌疑,棒梗却被怀疑上了。
秦淮茹心里很难受,要是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自己担下偷鸡贼的罪名呢!
“淮茹姐,怎么样,我昨天晚上说的是不是都应验了?”
徐洋笑嘻嘻地说。
秦淮茹看着徐洋,忍不住心想,难道他真是周易的后人,深谙占卦卜算之法?
既是如此,那他一定有破解的法子。
秦淮茹连忙将身子贴过去,温柔地低语,“小洋弟弟,昨天晚上是我看走眼了,希望你能原谅姐姐,不要和姐姐一般见识。
现在大家都把矛头指向棒梗,棒梗的处境非常危险。
你有什么法子破解嘛?”
徐洋笑着说,“当然有办法破解,而且我已经破解了!”
“嗯?已经破解了?”
秦淮茹一脸懵。
“是的,我已经破解了!”
秦淮茹扫视一周,见大家依然义愤填膺地指责棒梗。疑惑地问,“你啥时候破解了?大家不还是把棒梗当成了偷鸡贼?”
徐洋笑着说,“你不要着急嘛,他们一会儿就会乖乖闭嘴!”
说完,徐洋走到易中海身边,使劲拍了拍桌子。
“大家安静一下,都仔细听我说!”
会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徐洋。不知道他要说些什么。
徐洋抬起来胳膊,伸手指着会场的所有人,大吐芬芳,“你们这群傻叉,简直比猪还笨!”
“姓徐的,你把话给我们说清楚,你踏马骂谁是猪?”
会场顿时一阵骚动。
纷纷指责徐洋。
徐洋面不改色,继续说道,“老子骂的不是你,不是你,更不是你!
老子骂的是你们在座的所有人!”
此话一出,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会场的所有人,全都站了起来,提着凳子,便要朝徐洋砸过去。
徐洋依旧神色如常,甚至,他的嘴角还有一抹戏谑的笑意。
“小洋弟弟,你这是干嘛呢?你这样做,是会激起群愤的!
赶紧给大家伙道歉,就说你脑子一时发热,说了胡话!”
秦淮茹不忍心看到徐洋被人围攻,便小声叮嘱他。
徐洋冲她嘻嘻一笑,“淮茹姐,不要为我担心,我自有分寸。”
又对会场的所有人说,“你们都说许大茂家的鸡,是棒梗偷的。
但是,棒梗的肋骨被人给打断了,现在正在床上躺着呢。
没有个把月,别想从床上下来。
他都这个情况了,还怎么去偷鸡?
难道用嘴偷不成?”
轰——
众人都懵了。
棒梗的肋骨被人打断了?
棒梗下不了地?
也就是说,许大茂家的鸡不是棒梗偷的?
可是,如果不是棒梗偷的,又会是谁呢?
会场的众人,又开始为自家的孩子担心起来。
生怕是他们家的孩子偷的。
吵闹的会场,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心,都揪成了一团。
秦淮茹扑到徐洋身边,激动地握住他的手,“小洋弟弟,真是太谢谢你了。
要不是有你在,我家棒梗今天可要蒙受不白之冤了!
你打伤棒梗的这份恩情,姐姐记下了。
改天找个时间,咱姐俩好好唠唠,讨论一下如何报恩的事情!”
说着,趁大家不注意,偷偷在徐洋的手心勾了勾。
秦淮茹每天操持家务,洗衣服做饭扫地,什么活都是她做的。
按理说,她的小手应该粗糙不堪,满是老茧。
可是,在徐洋看来,她的手却出奇地柔软。
秦淮茹的小手,在徐洋手心轻轻一划,他的心瞬间便抖了一下。
那种感觉,像极了初恋的味道。
秦淮茹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可是这个小动作,却被一旁的易中海看到了。
易中海的嫉妒心,立马膨胀起来。
“徐洋,你小子行啊,连我看上的女人都敢撩,蛋儿挺肥啊!”
“哼,你不是想为棒梗开脱,在秦淮茹面前示好嘛?我偏要拆你的台!”
易中海扫视一眼会场的人员,发现他们都沉默着不说话。
易中海立马猜出其中的原因。
棒梗洗脱了嫌疑,那他们的孩子就有了嫌疑。
他们都在为自家的孩子担心。
易中海笑着拍了拍桌子,“大家都打起精神来,我们这正开会呢。
我们这会开的就这么无聊吗?”
众人没有任何反应。
易中海继续说,“如果觉得开会闷,我去老街给你们请个多才多艺的手艺人助助兴?怎么样?”
此言一出,会场的大老爷们,立马就兴奋起来。
老街是什么地方,懂的都懂。那里隐藏着什么样的手艺人,懂的也都懂。
一个男人如果连老街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要么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要么就是无能之辈。
“一大爷,此话当真?”
“你打算请几个手艺人过来?”
易中海见会场的气氛又活跃起来,指着那人的老婆笑道,“妹子,家里是不是没搓衣板了?要不要我赞助你几个,而且还是上面扎满钉子的那种!”
“那敢情好,扎死这帮花心的臭男人!”
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易中海只说了几句话,就将会场的气氛搞活了。
他这个一大爷,可真不是盖的。
“说归说,笑归笑,但偷鸡的事情,咱们还是要严肃对待。
刚才徐洋说的话,想比大家伙也都听到了。
你们说说看,徐洋说的话到底对不对?棒梗因为肋骨断了,就能洗掉嫌疑了嘛?”
徐洋的心,猛地咯噔一下。
易中海这个老狐狸,表面上是让大家讨论,实际上已经暗中扭曲了舆论的走向。
他刚才说的话,傻子都能听出来是什么意思。
果然,大家听到易中海这么说,都恍然大悟。
“对呀,棒梗的肋骨,也可能是偷鸡的时候,被人给打断的啊!”
“就算棒梗没有能力下地,他也可以吹口哨,把鸡唤到他家去,然后把它给抓起来啊!”
徐洋听着这些议论,忍不住腹诽,卧槽,你踏马吹个口哨试试,看能不能把锁在鸡笼子里的老母鸡唤过来!
舆论的矛头重新瞄准了棒梗。
虽然大家明知道偷鸡贼绝不可能是棒梗,但他们更不希望偷鸡贼是自己家的孩子!
所以,易中海刚开了个头,会场的所有人就像死士一样,把矛头对准了棒梗。
易中海见大局已定,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许大茂,看来偷鸡贼已经找到了。
就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
你家的老母鸡就是他偷的,你说说看,该怎么办吧?”
许大茂看了何雨柱一眼,故意大声说,“我那只老母鸡,在公鸡中特别受欢迎。
在鸡群里,是有名的交际花。
每天都能下很多鸡蛋。
而且根据每天交际的公鸡种类的不同,生下来的蛋的颜色,也各不相同。
有白的,有黑的,还有白加黑的。”
易中海听得不耐烦,打断了他的话,“别兜圈子,直接说重点!”
许大茂嘿嘿笑道,“我刚才说那么多,总的意思就是说,我的那只老母鸡很名贵,很值钱。
秦淮茹,很值钱懂不懂?”
秦淮茹缩了缩脖子,灰溜溜挪到何雨柱身后。
何雨柱心里很烦,要花钱的时候才知道来找我,早踏马干嘛去了?
何雨柱往一边挪了挪,和秦淮茹保持一定的距离。
秦淮茹见何雨柱不搭理自己,又觍着脸贴了上去。
秦淮茹拉了拉何雨柱的衣角,“柱子,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就帮我这一次吧?就这一次!”
秦淮茹见何雨柱不为所动,眼眶瞬间蒙起一重水雾,“柱子,我知道你看到我和徐洋在一起,你心里不是滋味。
但是,我秦淮茹对天发誓,要是我和徐洋有半点亲密接触,就让我不得好死!
出门被车撞死,喝水被水呛死……”
何雨柱也是心软,受不了秦淮茹这副可怜相。
他摆摆手,“好啦好啦,不要再说了。
要是你死了,你家那几口子,可怎么办?
这不是诚心给一大爷添乱嘛?
行吧,棒梗的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你就甭操心了。”
“柱子,你人真是太好了!”秦淮茹不顾众人惊愕的眼光,直接向上一跳,抱住了何雨柱的脖子。
“行了,你就别在这儿给我添乱了。
大伙儿都在这儿看着呢,你这样,让我很尴尬知道吗?”
“我不管,反正我就想这样搂着你!”
秦淮茹开心地笑着,随后又炫耀似的,扭头对大伙儿说,“柱子是我弟,我抱一下我弟,这有什么不妥嘛?”
许大茂悄悄走到秦淮茹身后,笑嘻嘻地说,“秦淮茹,我比你岁数还小呢,你也抱一下我呗!”
秦淮茹瞧了一眼人群中的娄小娥,笑道,“我倒是想抱你,那也得你家小娥同意才行啊!不然,一会儿她该找我麻烦了。”
“没事儿,我家我做主,小娥说的不算。
再者说了,你是我姐,我让我姐抱一下怎么了?
娄小娥还能把你给吃了?”
说着,许大茂瞅了人群里的娄小娥一眼。
娄小娥连家里的老母鸡都看不住,要她有什么用?
许大茂心里窝着火,才故意那样说。
再看人群里的娄小娥,脸色早就变得铁青。
娄小娥站起来,对易中海说,“一大爷,今晚的全院大会,是专门给秦淮茹认干弟弟的吧?
好好一个全院大会,竟然开的骚里骚气的,真是失败!
这样的全院大会,不开也罢!
你们开吧,我先回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易中海大吼道,“娄小娥,会议期间,你说走就走,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一大爷?”
娄小娥根本没有搭理易中海。
易中海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
“一大爷,您别搭理她,她就那样儿,仗着家里以前是资本家,整天耍大小姐脾气!”许大茂火上浇油。
易中海白了他一眼,“娄小娥不是个东西,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你都是有老婆的人了,你跟着起什么哄?
寡妇门前是非多,你千万要谨记。
以后有什么需要找秦淮茹的,直接来找我,我给你转达。”
“你来转达?”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难道易中海这老东西,也惦记上秦淮茹了,想老牛吃嫩草?
“对,我来转达。
既然你们选我当院里的一大爷,我就要对院里的所有人负责。
秦淮茹和大家伙一样,都是院里的街坊,我必须照顾周到。”
许大茂越听越的不对,越听越觉得易中海对秦淮茹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