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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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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安没跟他计较,只坐起身,让夜时寒帮他拿来了『药』箱。

咬着纱布的一头,尤安绑好手腕的伤口,才将视线转向夜时寒。

他看到了,夜时寒那双吸食鲜血后紫得发亮的眼睛。

这妖魔似乎对他的血有反应。

而今晚来这里取血的男人说的话,也证明原主的血确实有过人之处。

可是这本《仙修魔修妖修都想上我》的原着里对木尤安的描写却并不多,只是让他扮演了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去推动主角攻受剧情的傻子而已。

尤安仔细在资料库里搜索书中内容,查找细节。

他将范围定在了剧情的后半截。

半晌,脑中忽的闪过一抹灵光。

书中有一笔带过原主死后,木家来过归一宗寻人,并将木尤安的尸体带回了家族,而在那之后的一年后,木家家主换了人,新家主一直戴着张骷髅面具,与其他仙修世家格格不入,仙魔大战的时候对他也只有草草的描写。

但这就是尤安唯一感到古怪的细节。

原主的全系灵根虽然埋藏的深,可若是有人仔细查探他的身体,也并不是没有可能发现。

还有这血……

尤安下床走到镜子前,用术法点亮室内的油灯,终于仔细看了看原主的这张脸。

黑眸黑发,细眉窄鼻桃花眼,唇形饱满,面『色』虽苍白,却更将五官突出了几分艳丽。

可细白的脸颊两侧却有些婴儿肥。

他怎么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原主?

可仔细想却又想不起来。

如之前那个女弟子说的,原主似乎近十年都保持着这样的容貌。

这不像是二十五岁的男人该有的模样。

在这个世界,修真者达到筑基修为才可修习驻颜之术,将外貌停留在这个时间,也就是说炼气期的原主不可能用出驻颜术。

这种情况只有一种解释:原主的时间被暂停了。

依照这个世界的说法,可能是被谁封印了成长。

血有问题,外貌也有问题,剧情中原主是否真正死亡也是问题。

毕竟那个死法实在过于简单。

即便是书中世界,那这个世界被创造的如此真实,也必定有着他自己的逻辑和法则。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尤安嘴角上扬,昏黄铜镜里倒映出的少年也随之『露』出笑容,就像不同的两个尤安在此刻重合,透着几分诡异。

*

第二日清晨,尤安收拾妥当,起床去归一宗的食堂吃饭。

再不吃他怕自己连修炼的力气都没有。

夜时寒则被他留在院子里看门,临走前那小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一直拉着他的手不放,最后在尤安的呵斥下才丧气地一屁股坐在门口,不动了。

吃饭的时候,尤安照例用精神力听到了些消息。

说是本来一直不见好转的莫霄师兄,今日已经能下地了。

似乎是剧毒终于得解,只需养好外伤便无大碍。

因此,谢谨言也从受罚中解脱,被沈洛云放了出来。

不过也因此,沈洛云拆散了谢谨言和莫霄的任务组合,各自分配了搭档,理由是俩人均是容易无视任务危险『性』而自作主张的冲动之人,再组队会出事。

这个理由冠冕堂皇,言之凿凿,险些让尤安信了他的鬼话。

沈洛云这是故意不让他们再多生情愫,棒打鸳鸯呢。

尤安笑笑,吃饱了饭,回到住处打开小院的门,便见刚从禁闭中放出来的谢谨言正坐在石凳上和坐在门槛上的夜时寒大眼瞪小眼。

“尤安。”谢谨言一看到他便指着夜时寒,冷着脸问,“他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院子里?”

“他啊。”尤安早就帮夜时寒想好了身份,“是我一个木家支系的远房表弟。”

“什么时候来的?”谢谨言咄咄『逼』人,“我为何不知道?”

尤安皱起了眉。

“不是该我问你,为什么不请自来吗?”他对谢谨言道,“我认为我说的够清楚了,你和我已经分手了,从此你没有资格再过问我的任何事。”

“我……”谢谨言被问得心里一梗,随即又道,“我是你的大师兄,我来看看我的师弟不行吗?”

“……”尤安笑了,“那你现在看到了,可以走了吧?”

他给谢谨言让出门,做了请的手势,“大师兄慢走不送。”

“……”谢谨言觉得牙疼。

他站起身,走到夜时寒旁边,抓着少年的胳膊把人提起来,对尤安说:“他既然来了归一宗,我会请宗主给他分配住处,他不能和你住在一起。”

夜时寒被他猛地使劲一提,脚下踉跄了几步,目光投向尤安,手却已经按在了谢谨言抓着他的手腕上。

他清楚,自己可以折断这一节手腕。

可他要看主人的意思。

尤安轻轻摇了摇头,夜时寒便放下了手。

拇指摩挲着中指内侧,空气中的木元素被调动,院中的桂花树枝丫突然抽长出一根,笔直地刺向谢谨言!

谢谨言立刻放开夜时寒,后退,单手捏诀,一个火链术将枝丫缠绕烧毁,右手快速拔剑挡在身前,看向尤安,心头震惊的同时,眸子里也显出了几分受伤。

震惊是因为尤安竟然连木系术法都能瞬发使用,而受伤则是因为尤安次次都能毫不犹豫地对他发动进攻。

“我明明只是好心要帮他安排住处。”谢谨言蓦地觉得自己很委屈。

尤安跪省身碑的日子,他总是带着食盒好言好语地想让尤安回心转意,可次次都能被尤安怼的大发脾气,使他一直想隐藏的『性』格暴『露』无遗。

难道尤安就因为那一件事就要彻底和他断了联系吗?

快十年的感情对这个人来说就什么都不是了吗?

那之前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好?

为他准备生辰贺礼,为他学习做饭,为他处理伤口,会在他做任务回来之后主动投入他的怀抱。

这样的尤安去哪里了?

“表弟和我住在一起就挺好。”尤安耸耸肩,拉着夜时寒的手,牵着乖巧的少年往屋里走。

“不劳大师兄你费心。”

他刚跨过门槛,听见身后的青年说了句,“尤安,你变了。”

谢谨言的声音带了些凉意,似乎很失望,很伤心。

尤安蓦地感觉心脏像是被人攥着一样发疼,应该是原主还残留的情绪在影响他。

“谢谨言。”他没有转身,淡淡说道,“你喜欢的那个尤安已经死了。”

在他占据这具身体的那一刻,那个深深爱慕着谢谨言的木尤安就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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