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呼吸能亲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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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到达50分“高分”的好感度让姜葡萄愣神, 被封煜亲晕的脑袋接连死机重启。
等一波又一波的激动褪去，怀疑浮了上来。
这个系统加的好感度也太及时了吧？像是封煜能猜透他的想法似的。
姜葡萄坐床上，视线瞟向客房自带的小浴室。
小浴室开着门, 能听到里面稀里哗啦的水声, 封煜正给他放热水准备洗澡，这还是封煜第一次为他服务到这种地步。
姜葡萄往前窜了窜，跪床上, 尽量伸长脖想要偷看，最后也只看到了封煜映浴室门上的一抹剪影。
他坐床边, 晃了晃小腿，一低头就看到自己脚踝到小腿上『乱』七八糟的牙印，眉头一皱, 因为封煜为他放热水带来的高兴淡了点, 撇了下嘴, 觉得这是封煜应该做的，毕竟……都给他咬成这样了。
这要是面的野狗，都得打狂犬疫苗了。
这么想着，姜葡萄又翘起了嘴角，心想封煜比野狗帅多了, 哪有这么帅的野狗呀。
他双手一起拿着手机，想了想还是询问系统。
姜葡萄：系统先生, 你知道封煜为什么突然给我加好感度吗？
他心里隐约产生了怀疑, 这怀疑似乎又辨不清原因。
封煜看到这条消息, 第一反应就是姜葡萄开始怀疑了。
他看了眼浴室门, 长眉微皱，开始打字。
系统：你被他这么咬，加点好感度而已, 这么容易满足？
姜葡萄一看，心想也对，封煜都他咬成这样了，才给又加了十几分，他有什么惊讶的！
扔下手机，姜葡萄拍了拍脸颊，心下警告自己：
姜葡萄，有点出息！
浴室的水放好，封煜试了试水温，走出来，抬手要抱姜葡萄。
姜葡萄跳下来，推开封煜的手，自己走了进去，见封煜也跟进来了，一拉上浴缸边的帘，故冷声说：
“你出去吧，我自己洗。”
说着坐浴缸边缘，侧耳仔细听面动静。
帘传来脚步声，姜葡萄以为封煜走了，干脆的脱下衣服，甩浴室的地上，泡进浴缸里，热水瞬裹上皮肤，他舒服地叹了口，肆地抬起一条腿，搭了浴缸的边缘。
本应该离开的封煜，突然走到了浴缸旁边，弯腰捡起了姜葡萄扔地上的衣服，放了一旁的架上。
姜葡萄听到动静，浑身一僵，看向帘另一边。
浴缸的帘不是从头遮到尾的，大概只遮了三分之二的部分，姜葡萄搭浴缸边缘的小腿还是『露』面的。
他猛地收回腿，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封煜的手，正他的衣服放一边。
“你你你！你怎么走！”
姜葡萄瞬自己蜷缩起来，浴缸里抱成一团。
“洗澡。”封煜冷淡的声音传来，比姜葡萄刚才故作的清冷还要冷上几分。
不等姜葡萄追问封煜为什么不去其他的浴室洗澡，薄薄的帘传来“咔嗒”一声，似乎是裤腰带的卡扣被解开的声音。
紧接着一阵窸窣声响，姜葡萄亲眼看到封煜只好看的手拿着一条裤放了他的衣服上面。
裤他特别熟悉，就是封煜身上穿的一条。
紧接着是纯黑的内裤，也被扔了上面。
封煜的上衣还卧室的床上，又脱了裤、内裤，此时他一帘之隔的封煜岂不是什么都穿！
姜葡萄的身体浸泡热水里，觉得这热水的温度能还他脸颊的温度高。
封煜说他要洗澡，怎么洗？不会是要跟他泡进同一个浴缸里吧！
姜葡萄转头，盯着帘上的身影。
客房的浴室比较小，有窗户，天也要开着灯，封煜的身影清晰的映了帘上，隐约连肌肉的起伏线条都能看出来。
当然，还包括其他的一些线条……
姜葡萄猛地转身，水面“哗啦”一声，他看着另一边墙壁上的瓷砖，心跳又开始加速。
自从和封煜相处以来，他的心跳就怎么平稳，再这么下去，他会不会得心脏病？
姜葡萄捂着自己的胸口，悄悄深呼吸想要缓解快的心跳。
就这时，面的淋浴被打开，稀里哗啦的水声响起，封煜居然就这么他一帘之隔的地方开始淋浴了！
姜葡萄脖颈僵硬的转着，到底忍住，又转了头，看向了帘上映出的影，耳朵也仔细听着面的水声。
“哒。”
似乎是洗发水打开盖的声音，帘上的封煜抬高了手臂，紧接着『揉』搓泡沫的声音传来。
姜葡萄早就忘了他非礼勿视的初衷，黑溜溜的眼睛紧紧盯着帘。
他不知道他里面能看到封煜的影，封煜自然能从面看到他的影。
封煜慢悠悠地抓着满是泡沫的头发，视线一直落帘上。
帘本就不厚，遮光『性』也不好，此时连姜葡萄脑袋顶上凌『乱』翘起来的头发都清晰地映了上面。
封煜唇角勾了起来，又立刻平平地压下去。
他搓洗完头发，冲干净水，又拿了沐浴『液』挤手心。
姜葡萄此时已经双手扒了浴缸边缘，跟看皮影戏似的盯着帘看。
他猜测封煜应该是涂抹沐浴『液』，他的手先擦了脖上，又慢慢向下，不断涂抹着。
封煜动作不算细致，大开大合，但该洗的地方总不会落下。
姜葡萄呼吸越来越轻，渐渐停住了，他眼睁睁地看着封煜的手往下……
突然，封煜的动作顿住了。
姜葡萄正焦急着，封煜突然转了个身，下一刻，浴室里的灯被关上了，浴室门紧闭，有窗户的浴室立刻陷入了一片黑暗。
黑暗来袭，姜葡萄脑袋里的旖旎暂停，些躲角落里的恐怖片回忆碎片争先恐后地挤了出来。
怎么回事！停电了吗！
“封煜！”姜葡萄下识地叫着封煜。
虽然封煜后来几次有再表现出对黑暗的恐惧，他忘不了第一次学校停电时封煜紧绷的肌肉，还有些记录机密资料里的怕去。
“唰啦！”
浴缸前的帘被拉开了。
黑乎乎一片，姜葡萄什么也看不见，顾不上其他，他往前伸手『摸』索着。
手指『摸』到了一片滑腻和温热，是涂抹着沐浴『液』的皮肤。
封煜正站他面前。
浴室里一时只有淅沥沥的流水声，渐渐地，姜葡萄隐约还听到了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呼吸声。
封煜似乎弯腰靠近了他，温热的呼吸撒了他的脸上。
姜葡萄的两只手一起『摸』去，试探着捧住了封煜的脸颊。
“封煜？是停电了吗？”
“不是。”
“你关灯了？”姜葡萄不解，好好的关灯做什么。
此时能够触碰到封煜，姜葡萄心底的恐惧被压下去不少，脑袋里暂停的旖旎又浮了上来。
有帘阻挡，封煜就站他面前。
而这之前，封煜洗澡，洗澡自然是穿衣服的。
封煜穿，他也穿。
姜葡萄捧着封煜的脸颊，不敢动了，甚至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好像他和封煜之有什么不一样了，细究起来，又不知道是什么。
“能亲嘴么？”封煜突然问。
姜葡萄惊讶的微张唇，想到了他之前放下的“不许亲”的豪言壮语，还不止一次。
他知道理智上应该拒绝的，心理上……
姜葡萄『舔』了『舔』唇，完全是下识的动作。
嘴巴一动，两边嘴角就有点疼，全是封煜咬的，偏偏正中的嘴巴，封煜一下都碰。
有点……有点想，被碰一碰。
挺用力的种碰一碰。
姜葡萄捧着封煜脸颊的手指轻轻蹭了蹭，闭上了眼睛。
“能的。”
封煜黑暗中轻笑。
他握住姜葡萄的手腕拉开，靠近去。
靠近的程极慢，像是故折磨人。
姜葡萄感觉到喷洒面上的呼吸越来越灼热，他甚至微微张开了嘴巴，也不记得放轻呼吸减缓快的心跳了，只等待嘴巴上传来属于另一个人的触感。
他等了又等，呼吸只是不断喷洒他的嘴巴上，直烧得他的唇灼热起来，也有另一张唇贴上来。
姜葡萄不得不睁开眼睛，浴室的灯关着，睁开眼睛也什么都看不见。
“封煜……”姜葡萄想催促一下，又实难以启齿。
就今天上午，他还一遍又一遍地警告封煜不许亲呢……
封煜又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突然冲姜葡萄的嘴巴吹了一口。
姜葡萄愣住了，抿了抿唇，想要往后退，偏偏双手的手腕还被封煜握着。
两个人之只隔着一侧的浴缸壁，并且姜葡萄清楚，黑暗中他们什么都穿。
“想亲么？”
问完能不能亲嘴之后，封煜非但亲上来，居然还问姜葡萄想不想亲。
姜葡萄想十分有骨地说他不想，一点都不想，事实是……他想，好想好想的种想。
“想亲的。”他丧的垂下眼帘，一副任命的模样。
想亲嘴有什么难以启齿的，想亲嘴有什么不能说的！
姜葡萄心里给自己打，又抬头撅起了嘴巴。
封煜一直和姜葡萄保持着极近的距离，偏偏就是不亲他。
姜葡萄忍不住拍了下浴缸里的水，黑暗助长了他的焰。
“快亲呀！”
浴缸里温热的水溅落到封煜的胸膛和脸颊，他干脆伸手进浴缸里，用力拨弄了两下，也溅了姜葡萄满脸的水。
姜葡萄下识地伸手阻止，掌心碰到了封煜的胸膛。
柔韧的肌理沾满了水花和沐浴『液』，滑腻一片。
他不自觉地『摸』索了两，又被封煜抓住了手腕。
姜葡萄脸颊早就红透了，好周围只有漆黑，封煜看不见他。
他抿了抿唇，又问了一句：
“到底亲不亲呀？”
封煜说话，只是突然弯腰按着他的肩膀，他按进了水里。
突其来的窒息感伴随着黑暗加深了姜葡萄的恐惧，他双手下识地往『乱』抓，慌『乱』地搂住了封煜的脖颈，被封煜带着浮出了水面。
两个人胸口紧贴，两颗心脏跳动的频率一样快速。
“怕吗？”封煜的唇贴上了姜葡萄的耳朵。
姜葡萄用力呼吸着浴室里氤氲的空，封煜贴一起的皮肤一样炙热。
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说不怕是假的，但也就突其来的第一下有点吓到。
封煜突然轻轻咬了下姜葡萄的耳垂，然后用力拉开姜葡萄搂着他脖颈的双手，又他按进了水里。
姜葡萄这次再挣扎，他任封煜按着他，缓缓沉进了水底。
浴缸里的水还温热，他彻底浸泡里面，黑发-漂浮水中，姜葡萄闭着眼睛，屏住呼吸，连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都听不见了。
他双手自然上浮，突然被封煜抓住，紧紧交握。
封煜也钻入了水中，浴缸的水面因为封煜的进入溢出去不少，两个人一起沉水底。
水下一切都变得更加朦胧，只有触感是样清晰。
封煜松开姜葡萄的手，搂住了他，姜葡萄也张开环抱，紧紧抱住封煜的腰。
他们像是本该此，水下紧紧相拥。
姜葡萄肺中的氧渐渐耗尽，他微微张唇，吐出几个泡，下一刻封煜的唇猛地欺了上来。
明明他们泡同样的热水里，姜葡萄却觉得封煜的唇比他的热多了，甚至让他觉得烫。
封煜亲得凶，力大，时不时还要用力咬一下，咬得姜葡萄舌尖泛起血腥味，却不舍得退开。
唇上的欺压凶残又暴力，姜葡萄的肺部却贪婪地汲取着封煜递来的氧。
姜葡萄沉水里，此时他的世界当真只有封煜一人。
他只能感觉到封煜带给他的触感，只能呼吸封煜带给他的空。
这个吻同封煜这个人一样，看似凶狠，却能让他活命。
姜葡萄贪婪地去追逐封煜，疯狂汲取着封煜递来的氧，却从未想逃脱这片水底。
直到封煜带着他坐了起来，上半身突然脱离了温热的水，他冷得抱紧了封煜。
封煜指尖轻轻梳着姜葡萄湿透的发丝，探手黑暗中拿一旁的洗发水，挤手上帮姜葡萄洗头发。
姜葡萄乖顺地趴封煜怀里，微眯着双眸享受着头顶上轻柔地搓洗。
他以为封煜还会帮他抹沐浴『露』，谁知道封煜给他抹完洗发水，也不帮他冲，突然就离开了浴缸。
“唰啦”一声，浴缸前的帘又被拉上了。
紧接着浴室内的灯光也被打开，封煜一言不发的重新开始淋浴。
姜葡萄瞥了眼帘上封煜的身影，『舔』了『舔』嘴巴。
本来只是两边嘴角有点痛，现连舌尖都有点痛了。
这痛细密、微小，却像吃辣一样，让人上瘾。
姜葡萄决定暂时原谅封煜，自己撩水洗头发。
洗着洗着打了个喷嚏，浴缸里的水已经开始变凉了，不仅此，旁边飘来的水汽也是冰冷的。
封煜不知何时从冲热水澡变成了冲冷水澡。
姜葡萄疑『惑』地看向帘上的身影，封煜已经关上了淋浴，走了出去。
“洗完下来吃饭。”封煜只留下这一句话，冷淡得不像刚跟他亲嘴的人。
姜葡萄放下对封煜洗冷水澡的疑『惑』，像是做坏事一样，『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嘴角翘起来，忍不出笑出了声。
原来亲嘴巴是这样舒服的事情。
姜葡萄这个人懒散、嘴馋，不愿动脑，他喜欢一切舒服的事。
只是此时这条标准有了点改动，他喜欢……一切封煜有关的……舒服的事。
姜葡萄歪头想了想，好像跟封煜有关的，就有不让人舒服的。
他洗得慢，脏衣服不肯再穿，只好裹着浴袍出去。
封煜说让他下楼吃饭，姜葡萄下楼的时候，只看到封煜脑袋上盖着『毛』巾，穿上衣，坐沙发上弄手机。
看到条『毛』巾，姜葡萄的脚像是有自己识似的走去，拿起『毛』巾帮封煜擦头发。
他站封煜身侧，视线向下，一下就看到了封煜的腹肌。
八块腹肌，哪怕封煜现坐着都有让它们显得难看，不只有腹肌，还有人鱼线。
姜葡萄以前网络上看些喜欢炫耀的肌肉男发出来的腹肌照片，八块腹肌紧巴巴的挤一起，油腻又难看。
此时看着封煜的腹肌，姜葡萄擦着头发的手慢了下来，也注到封煜已经抬头看向了他。
封煜一抓『毛』巾，拽着姜葡萄的手腕，让他坐自己旁边。
他手机打开的是卖软件，说着叫姜葡萄下来吃饭，其实就是订卖。
“你自己挑吧，想吃什么？”封煜问，手机往姜葡萄面前递了递。
姜葡萄看了眼手机，视线又慢慢瞟向了一旁。
封煜的皮肤泛着冷，他本以为会油腻的八块腹肌放封煜身上并不难看。
岂止是不难看，和一旁的人鱼线放一起，简直是养眼了。
封煜见姜葡萄盯着手机界面不动，指尖划动了一下手机界面，问他：
“想吃哪家店？”
姜葡萄正脑海里对比六块腹肌和八块腹肌的优劣，顺便想了下他自己软腻的肚，注力不集中，听到了封煜的话，但是听进脑袋里，倒是下识地记得回答。
“吃……腹肌……”显然他说话时前言不搭后语，自己都注自己说什么。
封煜皱眉：
“什么？”
姜葡萄回神，赶紧补救：
“吃、吃……”
封煜一双绿眸静静地看着他，看得姜葡萄更慌了。
他瞄了眼手机界面上的炸鸡店，灵机一动，大声道：
“就……吃鸡-吧！”
说完，视线又偷偷落到了封煜的腹肌上，心里一连声的惊叹。
封煜本想顺着姜葡萄的视线看看他选了哪家店的什么鸡，谁知道顺着姜葡萄黑溜溜的眼珠，看向了自己的腹部。
“……”封煜沉默了片刻。
姜葡萄还不知道自己的视线动向曝光，越看越大胆。
“吃什么鸡？”封煜盯着姜葡萄，又问了一次，声音轻了许多，像是准备扑咬猎物前藏匿行踪的兽类。
姜葡萄眨了眨眼睛，随口道：
“就我刚才看到的个鸡，就吃个鸡-吧。”
“是吗。”封煜放下手机，见姜葡萄的眼睛果然有跟着手机走。
“你看得哪里？”
姜葡萄疑『惑』抬头，见封煜正看他，他一愣，立刻去看手机，手机被扔一旁的沙发上，早就息屏了。
他看得哪里？他看得……
姜葡萄又低头匆匆瞥了一眼，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发誓他就是好奇六块和八块的构造，绝对有其他想法！真的！
是他跟封煜这么说，封煜会信吗？
正姜葡萄自我纠结的时候，封煜向后靠了沙发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
“真想吃？”
姜葡萄无声的张了张唇，想吃什么？封煜说什么？
他慢吞吞的回想刚才和封煜的对话，浑身僵硬，一动都不会动了。
封煜却心情颇好的放了他，再次拿起手机，找了一家炸鸡店，订了不同口味的炸鸡。
中午饭，姜葡萄含泪吃下了一肚的炸鸡。
他发誓他近期都不想吃鸡了！
好吃炸鸡的时候，封煜再逗他，也穿好了衣服。
只是封煜八块腹肌，终究是姜葡萄的脑海里留下了不磨灭的记忆。
下午封煜带着姜葡萄复习，一学习，姜葡萄就有种度秒年的感觉。
他时不时会看向封煜的嘴巴，又会碰一碰自己的嘴巴。
中午刚亲，说实话，他有点食髓知味。
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想要无数次。
封煜却一副冷淡的模样，只神情淡漠地给姜葡萄讲题、划重点，甚至不怎么看他。
姜葡萄琢磨了一下午怎么和封煜再来一口的时候，姜听砚给他打来了电话。
姜听砚告知姜葡萄他明天就要走了，让姜葡萄今晚早点回家，全家人一起吃个晚饭。
虽然有和封煜成功地再来一口，姜葡萄还是得回家。
他跟封煜解释清楚，早早回了家，因为不肯穿脏衣服，他穿着封煜的衣服回去的。
家里，姜爸爸、姜妈妈、姜听砚都，不仅此，姜听砚旁边还坐着一个俊美的青年。
姜家人看到姜葡萄身上的衣服，又看到了姜葡萄脖颈上的几个牙印，面『色』常，就连个陌生人的脸上也有『露』出惊讶。
青年冲姜葡萄挥了挥手，笑着说道：
“嗨，你就是姜葡萄吧？我是听砚的朋友方远皓，你以叫我哥，或者远皓哥哥。”
姜葡萄迟疑地看向他家大哥，正想询问，方远皓已经拿着手机来了。
“葡萄小弟弟，来加个微信吧？”
“……”姜葡萄一时沉默了。
他家大哥什么时候有这么自来熟的朋友了？
晚饭，方远皓留了姜家一起吃饭。
姜爸爸、姜妈妈对方远皓态度不错，任方远皓时不时逗逗姜葡萄。
姜葡萄不胜其烦，早早回了自己的房。
中途他出来倒水，等走到客厅，就听到了姜听砚和方远皓的交谈声。
“我只需要时不时观察一下葡萄小弟弟的恋爱情况就行了呗？”方远皓说道。
“嗯，葡萄第一次谈恋爱，我不清楚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不太放心。”姜听砚说道。
“明，这事儿简单，交给我吧。”方远皓打包票。
姜葡萄静静地站黑暗处，拿着空『荡』『荡』的水杯又回到了房。
等姜葡萄走了，方远皓回头看了眼，微微皱眉，说道：
“听砚，我不太明，既然你要我帮你注你弟弟的恋爱情况和安全，为什么还要故演这一出戏让他知道？”
姜听砚笑了笑：
“孩大了，我怕直接告诉他，他不好思。”
方远皓疑『惑』：
“让他背地里知道，他就好思了？”
姜听砚摇了摇头，脸上的笑淡了，看着方远皓的神情有些认真：
“至少他不会明摆着拒绝，并且，这也是为了保护人身安全。”
方远皓一头雾水：
“让你弟弟知道了，万一他故躲着我、不肯跟我联系呢？这怎么了解他的恋爱情况？怎么保护他的人身安全？再说不是谈个恋爱，还能出什么大事？都闹到人身安全上了。”
姜听砚看着方远皓，说：
“是为了保护你的人身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