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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nbsp; 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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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与鹤茫然地轻.喘着, 不知所措。

“……我?”

陆难低低地叹了口气。

他知道这是林与鹤的盲区, 无论委婉的还是直白的说法, 对林与鹤来说都是很难想清楚的问题。

就像一个没拥有过糖果的小孩子,你不能指责他“你吃的糖太少了,要多吃点才能补充能量”。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做,还会觉得得不到糖是自己的错。

陆难抬手将林与鹤散『乱』的额发轻轻拨到耳后, 从刚刚动作到现在才只是很短的时间, 男孩却已经出了层薄汗, 紧张又敏敢。

顺着他光滑的下颌、挺秀的鼻尖和微蹙的眉心,陆难一路吻到人光洁的额头, 动作很轻, 抚.慰一般。

他把僵硬的爱人哄得软化了一点, 才问。

“你也想让我开心吗?”

林与鹤的喉结滚了一下,开口带着鼻音。

“嗯。”

他所有的愧疚、不安、自以为不公平, 都是因为他没能为陆难做些什么。

他一直在冷静分析着的双人任务,却已经无声无息间夹杂了情绪的交换。

陆难循循诱导:“那你该怎么做?”

林与鹤一时有些无措。

不过贴心的陆老师已经给出了指引, 陆难放低了声音, 问。

“还记不记得上次学习道歉的时候教过你什么?”

陆难离得已经很近了,近到不需要林与鹤做太多心理建设就能鼓足勇气迈出这一步。

一次很轻的、小心翼翼的唇.瓣相触。

是林与鹤的主动。

陆难声音微哑,夸奖他。

“乖孩子。”

许是因为没能经历过太多长辈的照拂,男人这么说他时, 林与鹤总会有些耳根发热。

“这样……可以吗?”他轻声问。

陆老师把问题交还给他自己去思考。

“你觉得呢。”

林与鹤思忖一瞬,又仰头去贴着人亲了亲。

陆难唇线冷硬,凛冽的男香将他周.身气势趁得愈发慑人, 只有亲身体会过的林与鹤才知道对方温度的高热。

男人身上原本已经消散大半的酒香似是在恍然间忽然得以重酿,醇郁扑鼻地裹上来,惹人醉。

林与鹤的耳尖泛起一片薄红。

他做得很认真,陆老师却还要求他更进一步。

“接吻只是碰一下就好了吗?”

陆难说。

“你的经验大概还是不够多。”

其实已经够多了,而且几乎每次都是『逼』湿眼眶的深度。只不过现在陆难才是裁决者,为了讨他欢心,林与鹤只能努力回忆着那些步骤。

先把外面润湿,再抵开唇,探入深处,将每一个角落细细对待——累积的经验已经告诉了林与鹤该怎么做,他的动作却并不顺利,生涩又笨拙。

陆难亲他时总是很深,像要把他困在怀里『揉』进骨血中一般。林与鹤总会被男人攫取呼吸,此刻回忆起来,哪怕对方并没有动作,细窄的喉口也条件反『射』般隐隐生出了一点被触弄的感觉。

可林与鹤的动作却完全没能发挥到任何类似的作用,他自己都能感觉到他的纯舌太僵硬,动作又笨拙,直到他的舌尖都开始有些发涩,林与鹤仍然没能做好哪怕百分之一的进度。

他甚至还感觉到了男人胸膛传来的微震——

陆难在笑。

林与鹤窘迫到简直想把自己埋进枕头里。

他僵硬地停住了动作,想把自己退回来,至少不要再给对方带来无用的打扰——可林与鹤才刚缩回来一点,就被人钳住下巴按进了怀里。

覆在白.皙后颈上的手掌重新收拢,捏紧了他,让他动弹不得。

给了他充足发挥空间的陆老师终于重新执掌了主动权,瞬间便攻城略地,全然侵占。急促的、滚热的气息交缠在一起,早已经难分我你。

陆难继续身体力行地教导起了林与鹤,耐心又仔细。

他手把手教会林与鹤的,不只是让对方如何“取.悦”自己,还有更多东西。陆难剥开了挑明了告诉林与鹤:“你怎么会不够爱我?”

“宁宁,你诚实地感受过自己的反应么?”

不是在这次亲身教导的过程里,也不在方才的主动,甚至不在后颈被轻抚.捏住时——早在更早之前,在动了努的男人近乎凶狠地覆上来的时候,林与鹤就已经有了反应。

在他毫不自知的时候,林与鹤已然无法抵御这熟悉到彻入骨髓的气息。

“……”

林与鹤一时语塞。

他下意识想说这是正常反应,却已经没有了开口的机会。林与鹤根本不知道他有的反应对陆难来说意味着什么——坚强的意志是成熟男人必备的品格,但人总会有被扇旺心火的时候。

何况这已经不是扇风,而是在直接往火上兜头泼油了。

林与鹤完全被剥夺了说出完整字句的能力,他听着陆难在耳畔噙着柔软耳尖,一遍一遍地故意问他:“舒服吗?”

他却连让对方不要说的力气都没有了。

林与鹤想说“不舒服”,可是声音被『揉』得粉碎,只剩下了身体能回答,诚实地回答。

舒服。

舒服地快要死掉了。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似是一定要给他一个记忆深刻的教导,陆难故意拖长了时间。林与鹤被弄得精疲力竭,再不能分心去想换人的事。最后他连腰都软了,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林与鹤哆嗦着去『摸』男人有力的手臂,却又被人轻易地捉住了手腕,他被陆难整个禁锢在怀里,只剩脚趾能蜷起,无力地绷出漂亮的足弓。

他想要求绕,却根本说不出话,只能破碎地叫出几声。

“哥、呜……哥……”

陆难把他弄得太狠了。

林与鹤根本不清楚什么时候结束的,他从来不知道被迫延长的体验会如此磨人,惊涛骇浪一样将他吞没。林与鹤早就没了力气,最后被松开钳制放行的时候也还在哭,眼泪和那里一起,沾湿了两个人。

脸上的湿痕还没轻缓的动作被擦净,林与鹤就疲惫地睡了过去。

近乎昏『迷』般的睡去之前,他听见了陆难低缓的声音。

很轻,却也笃定。

“只有你,宁宁。”

“没有人会比你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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