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nbsp; 今天开始做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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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众迫害草薙的青年名为十束多多良, 是一名和草薙差不多大的青年。
他有着一头亚麻『色』的头发,令人舒适的浅笑,看起来是十分温柔和善的模样。他的身上既没有身后那些少年们的不良少年气质, 也没有草薙出云这种微妙的精英(?)范,看起来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青年,或许从事着什么能够随心所欲的自由工作。
用云雀恭弥的划分标准来看的话, 是实打实的“草食动物”。
纲吉慢吞吞地坐在吧台上打量着陆陆续续进来的吠舞罗成员。
除却这个浑身散发着无害气息的家伙之外,其他家伙虽然也都是一股闲适的、和其他中学生一般的模样,但以纲吉被训练过的观察力看总能看出些名堂。
除了这个家伙。
于是幼崽格外好奇起来。
草薙出云递了一杯牛『奶』给他, 见男孩子眼巴巴地看着伙伴们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不由有些失笑。
他抬眼看了一圈, 见人差不多都到齐了,便给幼崽一一介绍起来。
认人认得差不多的时候纲吉的小脑瓜也快要熟了。
虽然reborn也有着重培养过这个方面, 但再怎么□□纲吉也还只是只幼崽,伸出爪爪挨个挨个记了个大概就头顶冒出了烟。
而吠舞罗一群少年们见着这样一个软乎乎的幼崽脑袋冒烟的样子也都束手束脚——毕竟在座各位都是从熊孩子一步一步走过来的, 不说自己, 就连身边的小伙伴都是皮糙肉厚的家伙,哪见过这种看起来乖乖巧巧还微妙的有些矜贵的存在。
简而言之, 这群总是能闹得无法无天的家伙们难得的束手束脚了起来。
而纲吉还在板着小脸实则认认真真在内心掰着手指记人名,一时之间营造出了一种奇妙的僵持气氛。
这样的气氛直到楼上传来脚步声才被打破。
和幼崽对峙着的少年们纷纷抬起了头。纲吉注意到这些视线抽离的一瞬就沾染上了能够称为狂热的东西。他也仰起脑袋,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红。
红发的青年站在楼梯拐角的地方,居高临下地看着下方。
他的神情看来有些倦怠,似乎是没怎么睡醒的模样。
和少年们比起来青年的身形更为健壮一些,红『色』的外套也掩不住流畅的肌肉曲线, 整个人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雄狮。
他的目光想必是散漫的,无意之中扫来的时候总会让人浑身都警惕起来。
而在被扫视之人浑身都紧绷的时候,他或许就只简单地一打呵欠,懒洋洋地趴了回去。
总是,如果放在reborn给纲吉划分的判断标准之中的话,大概就是那种[不与之为敌]的分类。
而再简单一点,放在云雀的标准之中的话,那就是板上钉钉的肉食动物。是看到就会让黑发男孩兴奋地直接抽出浮萍拐的存在。
但纲吉既不是reborn也不是云雀恭弥,他仰着脑袋,白净的小脸蛋就映入青年眼中。
青年——周防尊大概花费了三秒的时间想了想这只白白净净的幼崽是从哪冒出来的,慢吞吞地思考完毕之后才“啊”了一声,想起草薙跟自己说过的近期会照顾一个孩子一段时间,想必就是这只幼崽。
这样想着的时候他就已经慢吞吞地走下楼梯,耳边传来氏族们恭敬的呼唤,青年打着呵欠,闭着眼坐在了吧台上。
纲吉好奇地探过头去。
“大哥哥就是草薙哥哥的[king]吗?”
在一整个酒吧惊恐的注视下,男孩问道。
周防尊勾起一个饶有兴味的笑。
“没错。”他瞥一眼幼崽,“你就是草薙家的小鬼?”
纲吉眨巴眨巴眼。
“我的名字是沢田纲吉。”他看起来乖巧极了,两只脚快乐地晃『荡』着,昭示着主人的好心情,“哥哥的名字呢?就是叫king吗?总觉得奇奇怪怪的呢。”
不着痕迹围观着这边的吠舞罗成员们嘶了一声,有关系亲近些的成员戳了戳拿着小水壶浇花的十束,呲牙咧嘴的问草薙哥这是从哪来找到的幼崽。
那边纲吉和周防的对话还在进行。周防尊唔了声,慢吞吞地回答。
“我是周防尊,”他低下头看幼崽,一大一小对视之间竟然有种隐含的认真意味。
纲吉点了点头:“现在我和周防哥哥已经交换过名字,就算是朋友啦?”
周防尊嗯了一声,声音低低沉沉的,很是好听。
于是纲吉傻乎乎的就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十束也窜了过来,挥舞着手臂抗议:“那我呢我呢?”
他看起来不满极了。
“明明我是更早知道小纲吉名字的人的吧?现在小纲吉却和king成为朋友了?”
纲吉就看过来,认认真真地反驳:“但是十束哥哥是草薙哥哥介绍的。”
他一板一眼地说道:“所以我认识十束哥哥是通过我的朋友的草薙哥哥,十束哥哥就是朋友的朋友——虽然也是纲吉的朋友,但是在排位上要稍微、稍微低一点点。”
十束哭笑不得地看着幼崽比划:“但是king就是小纲吉自己选择认识的朋友咯?”
纲吉点了点头。
于是十束也板起脸,试图跟他讲(胡)道(『乱』)理(扯):“但是小纲吉能认识king也是经过草薙哥介绍的呀,这样说的话,我和king应该就是同等重要的吧?”
纲吉唔了一声,皱着眉想了想,还是摇头。
十束就故意做出生气的样子,直呼自己受到了歧视。
看着面前胡闹的大人,纲吉想了一会,也叹了口气。
“真是拿你没办法,”他这样说着,在板凳上站了起来,努力伸手『摸』了『摸』孩子气(?)的少年。
“既然十束哥哥这——么、这么这么想和纲吉成为好朋友的话,那纲吉就和你当好朋友好了。”
幼崽看起来是十分勉为其难的样子。
草薙出云噗的一声就笑了出来。
十束多多良被幼崽『摸』『摸』头的时候还愣了一下。现在也憋着笑,想要继续为自己在幼崽心中的地位搏斗一下,就见对面的周防也笑了起来。
青年顿时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亮起了眼睛。纲吉转过头,也看到那抹笑。
他又转过头看看十束又看看周防——对方已经绕过他观赏稀奇动物一样围在周防身边,想了想,小脑袋上灯泡一亮就砸住了手心。
“十束哥哥就像是看见大名开心的夫人呢。”
这话一说就有人噗的笑了出来。
——当然不是吠舞罗的成员,虽然少年们看起来都挺像是马上就憋不住笑起来的样子,但都只是憋着笑作了一团。
门口的风铃随着玻璃门的推开发出叮铃铃的声音,众人朝着声音源头看去,是一位成熟的女『性』推门而入。
转过身的十束眉眼弯弯,扬起手打了个招呼。
“啊呀呀,您可是稀客。”他招招手算是打了招呼,“早上好呀,穗波老师。”
他的目光下移,落到女『性』身侧的女孩子的脸上时顿了顿,而后继续扬起笑。
“这就是安娜酱吗?”
被称为“穗波老师”的女『性』点了点头当做回复,看起来是有些局促的模样。
见状草薙放下杯子,扶了扶墨镜。
“八田,”他叫了最近加入的新人的名字,“酒吧里的清洗剂快用完了,能帮我带点回来吗?”
因为女『性』的进入也局促起来的少年噢了一声,其他人也纷纷说着要想买什么,一群人闹闹哄哄地绕过进入酒吧的女『性』离开。
突然就变得安静了起来。
而随着少年们的离去,原本局促而紧张的女『性』也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下来。
十束等人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几人一对视,草薙埋头泡茶十束撺掇纲吉带着女『性』身边的女孩子玩,推出唯一的大名(划掉)王去招待女『性』。
来的是一位名为“栉名穗波”的女『性』。
是现在留在酒吧中的三位青年的学生时代的老师,对几个不好好上课的少年颇费了一番心思,到毕业后也关心着曾经的祖国花朵们的健康成长。
——虽然按照现在的架势看来,这些祖国的花朵已经顺顺利利长成了有毒的罂粟。
不过在辛勤园丁的注视下姑且算是好好成长了。
大人们在那边商讨着东西,被十束用一顿番茄蛋包饭收买的纲吉就蹭到了跟在栉名穗波的女孩子身边。
这是一个是在精致得过分的女孩子。
她穿着一条红『色』的小裙子,银『色』的长发柔顺而美丽,被梳理成一个好看的发型。发间别着一枚小皇冠的发卡,看起来可爱极了。
纲吉看到这头银『色』的头发就想起了远在意大利的斯库瓦罗,故而就多了几分亲近之意。
他磨磨蹭蹭地蹭过去,还没打招呼,就见女孩子举着一颗红『色』的玻璃珠看了过来。
红『色』的玻璃珠内光怪陆离的世界被全然扭曲,反而能够觑见某些不可知的存在。
纲吉感到银『色』长发的女孩子用红『色』的玻璃珠看了他好一会,反而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几分钟,那枚看着自己的玻璃珠才移向其他人,将室内的青年们看了个遍。
纲吉眨眨眼,试探着出声:“你好?”
女孩子的睫『毛』也是银『色』的,长长的睫『毛』随着眼部的动作小刷子一样扫过玻璃珠,『露』出惊奇的『色』彩。
——她在注视着周防尊。
“好漂亮……”女孩子用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赞叹。
纲吉鼓了鼓嘴,还没说话,就见女孩子又转移了回来,大大的眼睛透过红『色』的玻璃珠观察着自己。
“你也是。”
——她这样说道。
幼崽刚才还因为被忽略的心情突然就好了起来,甚至还有些喜滋滋的。
下一秒,精致的像是洋娃娃一样的女孩子脸上就出现了一种疑『惑』的表情。
那边大人们就派出了看起来最受欢迎的周防尊带着两只幼崽上楼,看起来懒洋洋的青年伸出手,纲吉就乖巧地搭了上去。
倒是另外的那个女孩子迟疑着,等到两人走了之后又像是点击了自动跟随的宠物一样亦步亦趋过来。
纲吉被周防尊牵着不时回着头,在上楼梯的时候迟疑了下。
然后就被周防尊一手一个小朋友拎上了楼去。
周防尊将两只幼崽放到房间就算是完成了任务,打着呵欠倒在沙发上。
倒是两只幼崽磨磨蹭蹭对上暗号一般蹭到了一起,蹲着一起玩小玻璃珠。
“安娜。”
突然,银『色』头发的女孩子如此说道。
纲吉眨眨眼,意识到对方说的是自己的名字,于是就笑了出来。
“我还以为安娜酱在讨厌我呢。”他如此说着,稍微有些泄气的鼓了鼓嘴。
——毕竟纲吉同学向来是受人喜欢的孩子,虽然不是娇气的类型,但对于方才单向交流的情况还是有些苦手,故而感到泄气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栉名安娜偏着脑袋摇了摇头,想了想从包里掏出一颗红『色』的糖果。
“给你。”她将糖果放在纲吉手心,慢吞吞地说道,“讨厌,没有。”
纲吉就笑了起来。
“我知道~!”
——甚至有着愉悦的小尾音。
于是安娜也抿着嘴,抿出小小的笑容。
幼崽们的友谊总是来得很神奇的。在接受了安娜的糖果贿赂之后纲吉也掏了掏包,但无奈往日都会被放上小糖果之类的包换了人整理,掏了半天也没掏出个东西。
男孩子想了想,将包包边上的小鲨鱼解了下来。
“给你。”他说道,“这是纲吉的哥哥买给纲吉的小鲨鱼,现在送给安娜了哦。”
彼时纲吉还不知道面前这个女孩子眼中只能看见一种颜『色』,但见到对方抱住自己递过去的小鲨鱼爱惜地『摸』了『摸』『露』出小小的笑容,也觉得高兴起来。
故而等到下面的大人们商讨完事情上楼的时候,见到的便是两个幼崽埋着头在一起玩耍的样子了。从进门到现在脸上一直带着愁绪的栉名穗波乍然见到女孩子抿着笑整个人背后无声开着小花的样子,几乎快要落下泪来,继而是感到一阵的欢喜。
她蹲下身,让栉名安娜发现自己的存在,挥了挥手。
“安娜,”女『性』温和地呼唤道,“可以过来一下吗?”
女孩子这才看过去,小乌龟一样磨磨蹭蹭挪到栉名穗波面前,继而小声地回答。
“嗯。”
栉名穗波『露』出笑。
她伸出手,『揉』了『揉』女孩子的发顶。
在来之前她就已经同安娜说过会在吠舞罗借住一段时间的事情,现在面对面道别女孩子也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情绪,依旧像是个精致的娃娃。
栉名穗波心下叹了口气,却是依旧温柔地笑。
就在栉名穗波即将站起的时候,女孩子却是拉了拉她,踮起脚环住姑母的脖子,软软的脸颊蹭了蹭对方,还带着一股『奶』香。
栉名穗波立刻就愣在了原地。
安娜却像是没事人一样站了回去,好看的紫『色』眼睛当中依旧像是冷封的冰原。
纲吉探了个小脑袋过来,充当栉名安娜的翻译机。
“安娜酱在说让您不要担心哦。”他如此说道,“她很喜欢大姐姐哒!”
栉名穗波就笑,也不知道是因为安娜的亲近还是男孩子的话语。
她蹲着看向纲吉,套上了对侄女专用滤镜后连带着不认识的小孩子也格外可爱起来。
“我可不是大姐姐呀。”她说道,“我已经是阿姨的年纪啦。”
“欸——”纲吉眨眨眼,拖长了调子,“但是您看起来就像是大姐姐一样嘛。”
他想了想,歪歪头,自己跟自己解释:“不过妈妈看起来也和外面的大姐姐们差不多,所以大姐姐其实是阿姨也是很正常的。”
一边一直注视着栉名穗波的安娜看了过来,摇了摇头。
纲吉经过一个早上的相处已经熟练地能够领会女孩子的意思,当即诶了一声。
大人们还没能练就这手人形翻译的本事,只能四脸懵『逼』地看着男孩子一个人纠结了一会,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吧好吧。”他看起来是无奈极了地说着,面容转向栉名穗波,“阿姨是漂亮阿姨,不是大姐姐啦。”
大人们这才领会过来,继而纷纷笑了起来。
草薙留栉名穗波吃了顿午饭,女『性』见因自己清空的酒吧空置到现在有些不太好意思,便在用完饭后匆匆离去。
安娜被留了下来。
这个时候纲吉终于知道女『性』此行的目的,说是因为似乎最近有不好的人在跟踪她们,故而想将侄女交给有极道背景的前学生们帮忙照看一段时间,等到正常之后再接回去。
这件事是之前就说好的,女『性』此次一来也带上了安娜的日常用具,只是对麻烦学生们颇有几分局促。
纲吉托着腮明了地点了点头,有些小小的高兴。
“也就是说,纲吉可以和安娜酱一起玩啦?”
十束哀怨的凑了过来。
“小纲吉这么快就有了新朋友忘记我了吗?”他作出嘤嘤要哭的表情。
纲吉迟疑了下。
十束:???
思考了十秒钟之久男孩子才伸出手,勉为其难地拍了拍蹲在自己面前的青年的肩。
“十束哥哥……”男孩子的表情有些欲言又止,“作为大人还和小孩子争宠……你很丢大人的面子哦。”
“是、是这样的吗?”
幼崽投以看待不成熟的孩子的目光x2。
十束多多良,阵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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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是计划好带着小姑娘出门采购的时间。
草薙将这个任务交给整天懒洋洋不动的王和被纲吉打击到失『色』的十束,和安娜分享朋友小恩团的纲吉,就将几人一起清出了自己的酒吧。
最后是从被打击的沮丧中振奋起来的十束扛起了大旗,看着身后带着的一串孩子(?)烦恼地叹了口气。
“接下来去哪里好呢?”他捏着下巴,环视一圈之后领着孩子们走向了最近的商场。
酒吧中粗粗准备了些东西,但属于安娜自己的一群大老爷们也不好『插』手,只能现在带着安娜来买。
纲吉也是同理。
于是十束捏着长长的单子带着去一项项地购买,周防尊一路一边打呵欠一边看着两只幼崽,倒是一片祥和。
镇目町的秩序很好,出来之后纲吉才想起来吠舞罗(应该)是统治着这片区域的极道组织,而自己身边的男人是这片土地的王。
另一片土地的王云雀君虽然还是个孩子,但一上街,就能看到四周店主敬畏的视线。男孩子观察了下,周防尊走在路上之时却全然没发现类似的视线,店铺中的视线是与看着普通人无二的视线,偶有特别些的,也是因为青年的颜值与气势。
这样说的话,说是像云雀那样在明处的王,周防尊更像是暗地里的王。
幼崽收回视线,沉着小脸严肃地点了点下巴。
对面是拿着小黄鸭围兜的十束,见幼崽严肃地点了头便将围兜放进购物车,扭过头选了个小草莓的问安娜。
——全然一副乐在其中的保父形象。
他甚至拿起了一个派大星的,不怕死地问了问自己家的王。
然后在对方的无视中失望地放了回去。
愉快的购物时间消费了整个下午,晚餐十束践行了他的番茄酱蛋包饭——两份,摆在纲吉与安娜的面前。
一直蜷缩在包里睡大觉的小恩团闻到香味慢吞吞挪了过来,纲吉就拿着勺子自己一口小恩一口的喂对方。
安娜探过脑袋,小心翼翼又好奇地戳了戳。
草薙见状就笑了起来。
“原来小恩是吃正常食物的吗?”他『摸』『摸』下巴,“那在家里的时候也要准备一份给它了?”
纲吉想了想,摇摇头。
“小恩吃蛋包饭是因为蛋包饭很好吃哒。”他说道,“不过他很喜欢好吃的食物,要是可以的话,也请草薙哥哥帮他准备一份啦!”
草薙注意到他用的是“他”而并非“它”,点了点头,从善如流地改口。
“我知道了。”他『摸』了『摸』下巴,本着严谨的态度问,“那盐和酱油之类的呢?他可以吃吗?”
纲吉点脑袋:“可以哒!纲吉能吃的东西小恩都可以吃!”想了想幼崽补充,“还有纲吉不能吃的,小恩也可以!”
话语间骤然充满一股自豪的气息。
草薙出云哭笑不得地答应下来。
晚上回去的时候果然依言为不知道是什么生物的团子准备了食物,草薙觑着幼崽圆鼓鼓的小肚子正在思考网络上所说的喂八分饱是什么程度,就见吃得正欢乐的幼崽放下了勺子。
他有些懵:“纲吉吃饱了吗?”
纲吉看他一眼,迟疑地点了点头。
草薙被这一眼看的莫名其妙,还没问,向来懂得自力更生的幼崽就拿着自己的碗勺和小恩的去了厨房,到睡前也没解决这个疑『惑』。
睡前故事被放进了录音机里,纲吉抱着小恩躺在被窝里,想到草薙看自己吃饭的眼神,愁眉苦眼地叹了口气。
“草薙哥哥一定是觉得我吃多啦。”他小声地同小恩说道,“吠舞罗既没有收保护费也没有做怀事情,连正规的事务所也没有,酒吧的人也很少……草薙哥哥一定很穷。”
幼崽整张小脸都皱在一起,颇为忧愁。
“这样的话纲吉就要少吃点不要加重草薙哥哥的负担……小恩也是哦,我会多喂你一些糖豆的!”
幼崽自顾自地立下了约定,听完这番推理的小恩团子糊到他脸上,被纲吉当做约好的象征。
于是纲吉兴冲冲地说了晚安准备睡觉。
在夜里反而比在日间精神的团子慢悠悠地爬下来,不过一会的时间幼崽就呼呼睡了过去。他伸出一团去关掉录音机,整个团子在月光的照耀下颇有几分温柔的意味。
过了一会,他重新闭上了眼。
[晚安。]
[笨蛋纲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