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魔宫来了个少年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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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宫传出了一个重磅消息,那就是来了个能医治北乔大人的少年医者。
此医者是何人呢?
据说没人知道其来历。
只知道这少年医者在魔界君主白赫的几个徒弟面前发过誓,三年时间,北乔必会痊愈,若不能好,便以命相赔。
于是,这医者便被安排到了北乔隔壁的那个殿里。
少卿心里即是高兴的,却也无比烦闷。
给他三年时间,这一答应,就是等于这三年之内,他和北乔每天都会朝夕相处,并且时不时还得有肌肤之亲,通俗点说就是把脉问诊。
这样一想,少卿就更不舒服了。
他喜欢和北乔这样相处,北乔这样软软的性子可比她之前凶神恶煞时好多了。
少卿是绝对不会承认,他是怕北乔恢复记忆以后,便会如之前一般,不会和他有过多交集。
他是绝不会承认,他少卿对北乔有了一丢丢的喜欢。
那医者名唤肖奕,长得文质彬彬的,对医术有着非一般的执着,这才进了魔宫没几天,他那宫殿就整的跟魔宫的藏书房一样,满屋子都是书,还都是医书。
并且待人极其和善,魔宫里的一些侍卫宫女啥的,有什么问题都爱往他宫殿里跑,这肖奕也是来者不拒,个个都诊治的妥妥的。
特别是那些还未有心上人的宫女,有事没事就爱跑来问诊一番。
真当魔宫的魔医堂是摆设?
这样哪成?
于是暂管魔宫一切事物的东风便下令,肖奕只得给北乔一人诊治,若再有闲杂人等前来叨扰,必严惩不贷。
这才让肖奕这边清净点。
这北乔日上三竿了才终于被她那两侍女陪着,极不情愿的来了这肖奕的院子里。
北乔虽然不记事,但是她记得住人啊,她知道肖奕是医者。
去了他的宫殿肯定是没什么好事。
所以今早这两侍女从心和随心就早早将她叫了起来,一说是去肖奕神医的院子,北乔就抱着被子怎么都不肯起来。
这不,磨磨蹭蹭的就日上三竿了。
这肖奕本来众人都不知其来处,但为什么尊他为神医呢?
之前白泽化形时,众人都受了不少伤,按理来说,经过了众多医者的诊治,再自行疗伤,本已无大碍,却是恢复起来甚是缓慢,这不,让这肖奕扎了几针,没几日众人便觉得好的差不多了。
本来嘛,英雄不问出处,更何况是魔界,对于身世背景来说,最不看重的就是魔界了。你要有能耐,是个渣渣都能让你一步登天。
肖奕见北乔都快正午了才来,放下医术走至身前道:“以后便不用来此问诊了,我每日自行前往北乔大人的宫殿便是。”
北乔随意的应了声:“嗯。”便又歪歪斜斜的往旁边椅子上一倒,撑着桌子扶着额头,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肖奕坐到了北乔身侧的另一把椅子上,中间隔了张小茶桌。
他也不客气,直接将北乔扶额的那只手拉到桌子上固定好,待把完脉,也不多说,便转身至案几前摊开宣纸,写起了方子。
侍女随心候在肖奕一侧,随时等候他吩咐用药时的一切禁地。
北乔重新将手撑着额头,欲睡未睡时,突然猛的睁开了双眼站了起来,对着侯在一旁的从心道:“来此作甚?从心,你病了么?”
从心道:“大人,这是肖奕神医再给您问诊。”
北乔皱着眉道:“问诊?问什么诊?我有何病?”
“这。。。”
从心自然是不敢将北乔的失忆症说出来,以免刺激到她,所以她这会是左右为难,不知从何说起。
“你是病了,而且病的不轻。”
肖奕写好了方子,交给候在一旁的随心道:“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早晚各一次。”
随心应道:“是。”
北乔一脸怒色的走向肖奕道:“既然神医说我病了,我便病了,神医说说,我这是何病?若说不出个所以然。。。。。。”
北乔伸手右手,在肖奕面前将拳头捏的咯咯响,以示警告。
明明感觉自身没啥问题,偏说是有病,这不是找打么。
肖奕丝毫没有怕北乔的意思,他道:“你这是心病。”
心病?
心病是什么病?
北乔一甩衣袍,道了声:“庸医。”转身快速的回了自己的宫殿。
肖奕也不恼,坐回案几前继续看起了医书。
最先发现白芷失踪不对劲的人是那幽时。
幽时在白芷被原起带走时,正在佛界永生之门附近,一待就是好多天,回想了不少一万多年前的事,这一回冥界,就听说白芷被原起带走了。
随后还有谣言传出,说什么原起和北乔早已暗生情愫,私定终身啥的。
要是白芷知道那日在冥市上,她毁的不止是原起的名声,还有她自己的名声,不知道她会不会气的立刻从混沌之地冲出来澄清此事。
幽时自然是知道白芷不会对那原起生情,没有了情丝的人,情从何来?
没道理被原起带走后便寻不到人啊,破天牢的各个自成一界的众多世界里,白赫已经寻过,并没有人,并且也肯定不会在原起的私牢里,若真暗生情愫什么的,原起下凡前怎么着也会和他人打声招呼吧。
原起下凡已有两日。白芷却迟迟没有消息,魔宫禁地里白芷的生命石还算闪耀,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白赫为了他妹妹白何人,已经将自己弄的虚弱至极,没精力再去管白芷的事。
幽时那日回了幽冥宫后,忧伤了两日,难过了两日,心痛了两日,再平复心情用了几日,待回过神来,才发现白芷的事不对劲。
如今原起已下凡,目前还是个一二岁的小娃娃,等不及他重返天界时再问白芷下落了,唤了判官子书前来,命他着手调查白芷下落。
子书这段时间正黯然神伤呢,白芷送给他的那方鸳鸯手帕,他那日从原起口中得知白芷竟无情丝,不懂情爱,知晓了白芷一直以来对他都不是男女之情,气的子书当场就想把丝帕毁了。
奈何,下了几次决心都不曾真的施法毁掉丝帕。
毕竟,白芷对他无男女之情,而他对白芷早已情根深种。
对于外间传言白芷和原起的种种,子书自是不信的,他两见面基本没多大可能和平相处,不打个你死我活就不错了,还暗生情愫,情根深种。
子书得了幽时的命令,很快调集冥兵冥将,也学了那时原起寻白芷时的撒网式寻人法。
却是收效甚微,整个天上地下寻了个遍,也未曾寻到白芷身影。
于是,子书慌了。
冥界寻人,这么大的声势,其他几界自然是知道的,子书搞得声势那么大,主要也是让人知道的,否则,凭他冥界想在七界之内外寻一个人,也不大现实。
于是,魔界很快也发现了不对劲,东方便叫西陵领了魔兵魔将,也天上地下的将白芷寻了一遍。
声势如此浩大,想让人不知道耶不容易啊。于是,某一天夜里,白泽从他的凤栖宫消失了。
若风自然也是知道魔界和冥界正天上地下,四海八荒的寻那白芷,他虽是知道那白芷在哪,却也不敢透漏分毫,毕竟两尊神在那坐镇呢。
虽然魔冥两界没明着说什么,却也将重点寻找地点放在了天界,特别是战神府附近。
若风或者原起的其他下属想去办点什么事,身后必会鬼鬼祟祟的跟着不少人。
并且还不能随意动手伤了那些人,毕竟不是任何人都敢打破七界和平的。
我自然是不知道外面有那么多人在寻我,我太忙了,根本没空去想外界的事,最多是偶尔想想将来有一天能打败原起了,该用何种姿态将他按在地上摩擦摩擦再摩擦。
这段时间感觉在穷奇的指导下,修为成直线上涨,毕竟是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妖怪。
虽说没让我天下无敌,却也大有所成。
我正盘坐在地上勤奋的修习心法,只觉得周围有种气息让我很是不舒服。
绝对不是穷奇,他在结界里,我什么气息都感应不到。
我放出神识,慢慢探索着四周,除了浓浓混沌之气,再也看不到其他。
不对。
我睁开双眼站了起来,轻喝道:“出来吧。”
斜眼看着迷雾某一处,那里半天没反应。
我轻皱眉头,大喝一声:“本公主叫你出来你没听到么。”
无数根绣花针被我施法打入那迷雾中,真当本公主在这迷雾多时,连脾气都没有了么。
绣花针在迷雾中刺了一个来回,我接住了绣花针,一身穿黑衣的男子破开迷雾向我走来。
是他。那个赠我心法的神秘男子。
我施法,绣花针蓄势待发,我狠厉的看向那人道:“你怎会来此。”
他微微一笑,气定神闲的道:“来助你离开此地。”
我对他防备不减,道:“你到底是何人?看你穿过迷雾很是轻松嘛。”
“这是我出生的地方。”
出生的地方?
我冷笑:“说吧,有何目的。”
他道:“来告诉你一个消息,据我所知,那天界上神原起战神已经下了凡尘。”
对面这个男人,我见过他三次,。
第一次,夜入我凤来殿赠我心法。
第二次,前往幽时私府,告知我原起下凡之事。
第三次,穿过混沌之气找到我,再次因原起下凡之事。
这人,有何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