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宣鸿羲才反应过来：MD,又被这货强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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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鸿羲此时是真的不太敢动, 倒不是怕越绍钧做什么，而是觉得以他现在的身体状态，真要做的话恐怕会去半条命。
最主要的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戳了越绍钧的兴奋点。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越绍钧的表情, 发现他脸上眼中虽然带着些许痴迷, 却仿佛透过他在看着别的什么。
考虑到他现在的替身身份，一瞬间宣鸿羲就觉得自己摸到了什么脉络。
一边心里骂着越绍钧精神病, 他一边努力让自己显得羞涩一些：“阁下，您……那个……要帮忙吗？”
越绍钧微微皱了皱眉头，手下又重了一点。
宣鸿羲虽然吃痛，但不知道是不是快要习惯了，他竟然还能保持着笑容, 看着越绍钧又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越绍钧在他的脸上找不到相似的痕迹，忽然就觉得无趣起来。
到底不是一个人，他一边想着一边漫不经心的放开了宣鸿羲。
宣鸿羲此时躺在床上已经一个眼神都不想给这货了,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重活一次还要遇上他！
越绍钧见他不动有些不耐烦说道：“你还不配让我碰。”
宣鸿羲差点气笑了，这话说得，好像刚刚压在他身上乱发·情那货不是他一样。
他捏了捏拳头, 感觉自己的忍耐力已经分分钟要告罄了。
他极其缓慢的坐了起来，一方面是不停的告诉自己跟精神病生气不值得, 另一方面就是……腿是真的疼。
尤其是越绍钧手没轻没重的，他都怀疑自己明天还能不能坚持训练。
越绍钧来的突然走的也很突然，就这样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
越绍钧走出大门的时候告诉自己，这两天他来的太频繁了，不能这样下去。
他知道自己是贪恋那个赝品的鲜活, 他自己一个人坚持了近百年，如果没有这样一个人或许他还能独自一人坚持下去。
可是在见到这个赝品的时候, 他就觉得好像是无边的黑暗中亮起了一颗星。
虽然那个星星的光亮很微弱，却十分吸引他，让他克制不住的想要靠近，汲取一些力量和温暖。
不过他自己也有点感受到，再这样下去怕是要失控。
越绍钧忽然发现以前他能对那些所谓的替身嗤之以鼻是因为那些人都不够像。
虽然他对这个赝品一直在挑剔，但正是因为对方身上相似的地方够多才会挑剔不相似的地方。
所以哪怕再贪恋这个赝品身上的温度，他也要提醒自己远离这个人。
其实他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了这个赝品，只是一向对人命十分漠视的他在这件事情上却是犹豫了。
最后他决定再等一等，万一真的能从这个人身上找到他那么像阿羲的答案呢？
世界上从来不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可是在某些时候，这个人的神态语气都跟他的阿羲有惊人的相似，不……不是相似，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越绍钧真的怀疑这个赝品是被“加工”过的。
宣鸿羲不知道越绍钧在想什么，他现在正龇牙咧嘴的给自己抹药，拜越绍钧所赐，他原本不需要药物辅助现在也需要了。
唯一让他庆幸的就是接下来的几天越绍钧并没有再过来。
而他不来，宣鸿羲的各种工作进展就变得十分快。
编曲方面不用说，他努力学习了现在的曲风，然后结合百年前的风格，加入了一些鼓点让整首曲子显得更合理一些，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还是有些生硬，他知道这是曲子主体部分的原因，袁崇峰的曲子风格太过鲜明，想要融合就要改主旋律。
只是宣鸿羲想来想去都觉得直接改人家主旋律好像不太礼貌，反正他年轻嘛，找不出问题所在很正常，以袁崇峰的音乐素养应该是很快就能发现的，所以他直接将改编过的曲子发给了袁崇峰。
大师不愧是大师，到他手里之后并没有过多的更改，这只是简简单单的更改一下节奏就让整首曲子变得和谐起来，比起宣鸿羲之前想的更改主旋律改动更小也更好听一些。
搞了一辈子音乐的人果然不是他这种玩票性质的人能比的。
宣鸿羲看着新的乐曲十分高兴，感觉自己好像又学到了点什么。
他这份高兴直接体现在了训练的时候哪怕再苦再累脸上都带着一抹笑容。
不过于和志看到他笑就觉得心惊胆颤，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有灵性的学生，举一反三那都是最普通的，基本上一点就透，甚至很多格斗招式他自己都觉得别扭的地方还被宣鸿羲给指了出来。
这才半个月而已，于和志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要下岗了。
如果宣鸿羲只是练习的勤奋，领悟力强也就算了，招式这种东西是可以速成，但其他方面的训练却不可以，比如说肌肉和柔韧度。
然而宣鸿羲在这两方面的进展简直让他觉得见鬼了！
宣鸿羲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状态恢复的很快，是的，他称之为恢复，虽然现在还没到前世那种程度，但这个速度他很满意。
再一次走了一遍套路之后，宣鸿羲转头看着于和志说道：“只这么练也太没意思了，走两招吧。”
于和志脸上有些纠结，他其实不太喜欢跟新手过招。
想当初他刚当教练的时候，也喜欢让学员跟自己进行互动，因为这样能够让训练变的更有趣，最主要的是他能够随时夸赞学员，让学员更加开心一些。
但是自从他教导一位高层豢养的金丝雀的时候，在练习的时候一脚没踢到他手上的防护板而是正中他两腿之间之后……他就对这个很抵触了。
他还年轻，没结婚了，不想这么早就过上清心寡欲的生活，哦，多来两次就不是寡欲，而是无欲无求了。
所以在教导宣鸿羲的时候，他没有一上来就进行这样的互动，就是想先试试看，以往他也是这样，如果对方兴趣缺缺，他就会立刻改变方式，大不了……多给自己穿几层防护。
如果对方无所谓，那就等对方的训练快结束的时候来两次就行了。
结果万万没想到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宣鸿羲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于和志想了想，宣鸿羲提出来的要求是过招，而不是让他当靶子，这样的话他的安全系数应该高很多。
所以他谨慎的点头同意了，并且还想着等会一定要放水，别伤到这位就行。
要知道这位可是统帅养的，不是一般人！
结果十分钟之后，于和志就趴在地上拍着地板喊道：“松手松手，疼疼疼疼！”
宣鸿羲松手站起来擦了擦脑门的汗一脸疑惑：“你这……也太花架子了吧？”
本来他看于和志教的像模像样的才要跟他过招的，想要了解一下自己如今的真实情况。
结果没想到这位看上去像是那么回事，结果完全不行啊，他现在的实力估计连过去的三分之一都没有，结果十分钟就把这位给撂趴下了？
于和志站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精神恍惚了，他看着宣鸿羲特别想问一句话：您是人吗？
这才半个月啊！
他并不怀疑宣鸿羲之前是新手，因为他也对宣鸿羲进行过测试，为的就是给他量身定制训练方式。
结果……他定制的训练方式从第一天就惨烈夭折，后续的训练方式更是每天都在变。
于和志就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顾主，而现在他最伤心的大概就是自己刚上岗半个月就要失业了。
他都被顾主打趴下了啊，无论是金丝雀还是杭首席估计都对他不满意的。
宣鸿羲看着于和志十分低落的样子笑了笑说道：“这事儿你别跟别人说。”
于和志听后耳朵一动，瞬间抬头看向宣鸿羲用力点头说道：“我明白我明白，您要隐藏实力。”
宣鸿羲：……
我这破实力有啥好隐藏的啊？就算隐藏了也不可能干掉越绍钧。
咦……不对啊，越绍钧又不知道他现在已经不是半个月之前的他了，下次这货再来他是不是可以趁着不注意……
杀了越绍钧他是不会做的，统帅突然被刺死影响太大，说不定人类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社会会重新动荡。
那不是宣鸿羲愿意看到的，而且他也做不到，能够揍越绍钧一拳都要小心翼翼了。
至于揍完之后会有的后果，其实他很清楚，却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
想一想上次他这么忍气吞声的时候还是被前执政官的幕僚们利刃，想用就用，不想用就丢的时候。
后来……后来他就造反了，那些人他是一个一个清算的。
一旁的于和志看着陷入沉思的宣鸿羲，一时之间只觉得背后汗毛直竖，一瞬间就感觉身边这个不像是人，仿佛是某种凶兽一样。
好在宣鸿羲回过神来之后就说道：“反正你记得保密，还是按照以前的频率过来就行。”
于和志小心翼翼问道：“那……杭首席那边……”
宣鸿羲说道：“按照课表上的程序走，然后该怎么说你懂的。”
从于和志这些日子能够混的如鱼得水来看，于和志或许并不是最好的格斗教练，但他绝对是格斗教练中情商很高的那一拨。
宣鸿羲知道他肯定是受杭玉成信任的，但这个人做事情就很让人舒服，哪怕投靠杭玉成也不会做的太过分，十分圆滑的一个人。
如果杭玉成知道他的进度估计要换更严厉的教练来，宣鸿羲是很想恢复实力，但并不想自虐，之前是没办法，就算慢慢来也只是将痛苦延长而已，还不如快刀斩乱麻。
于和志当然清楚怎么做，他为了不失业而对宣鸿羲十分感激，回去的时候都是带笑的。
只是如果他知道宣鸿羲正在思考怎么揍越绍钧一顿的话，估计会马上跪着求他不要作死。
可惜宣鸿羲到底没有作死的机会，自从那天之后，越绍钧又仿佛忘了他这个人一样，一连好多天没有来过，也没有了音信。
宣鸿羲觉得有些烦躁，这货最好永远都别来！
而越绍钧就真的一直到宣鸿羲直播之前都没有来。
准备了将近两个月的线上演奏会其实还是时间短了一些，至少对于袁崇峰来说是这样的，因为他跟宣鸿羲磨合的时间并不长，撑死也就半个月。
根本原因大概就是两个人的音乐理念不太一样。
不是背道而驰，是因为受过的教育不同，社会环境不同而造成的影响。
毕竟宣鸿羲来到这个时代的时间还太短，对这个时代的精神面貌没有那么深刻的感受。
以至于很多时候袁崇峰在跟他讨论要不要更改曲谱的时候都忍不住笑道：“要不是知道你的履历，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跟统帅一样长生不老了。”
宣鸿羲愣了一下：“啊？”
袁崇峰继续说道：“虽然你在用现代的手法写曲，但是整个思维却是十分古老的，就算那些研究古乐曲的都没有你这么……这么……”
袁崇峰想了半天才找到了一个形容词：“味正，对……就是这个。”
宣鸿羲虽然有些意外，但并没有紧张，就如同袁崇峰说的，他的所有履历都可以查，再清楚明白不过。
而且应该也没有人会想到世界上真的有灵魂一说吧？
宣鸿羲有些好奇问道：“不过……统帅是真的跟网上说的一样利用药品什么的永葆青春吗？”
这个疑问埋在他心里很久了，之前他担心这件事情在这里是常识所以也不敢问，想要去网上搜结果网上除了越绍钧的简单履历之外，其他东西都是保密级别，根本搜不到。
这么一想，那天晚上他抢到那辆车的时候应该多询问那个智能终端几句的，或许那个终端会知道是怎么回事。
现在终于有机会问出口，也不知道袁崇峰对这件事情是否清楚。
袁崇峰却一脸的讳莫如深：“这件事情你不要多问，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
宣鸿羲听了之后就心里有数，袁崇峰没有默认想来应该跟药物没有关系，而且如果真的是药物的话，是可以变成人尽皆知的秘密的。
但现在他却一脸紧张让宣鸿羲不要问，那么这里面肯定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宣鸿羲没有再问，而是将话题拽到了音乐上面来。
线上直播的地方是袁崇峰定的，就在学校的一个小礼堂之内。
原本宣鸿羲以为找个宽敞一点的房间就可以了，还问了一句：“在礼堂效果会不会不好？”
袁崇峰十分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对于直播可能会不太好，但……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宣鸿羲很纳闷，但没多问，他以为是袁崇峰有什么特殊的理由。
然而等到直播那天他看到小礼堂被里三层外三层真枪实弹的特警人员包围之后，他就觉得事情好像有点不太对。
等他在台上跟着袁崇峰调试设备到一半的时候听到小礼堂的门打开，一抬头发现越绍钧带着他的警务人员走进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点不好。
虽然多了一个观众也没什么，但就感觉仿佛这场直播变成了专门给一个人演奏的演奏会。
也亏了还有一个袁崇峰在才让他不那么尴尬。
尴尬也只是一段时间的事情，因为就算是直播，为了节目效果也是会打灯的。
那个亮度的灯照过来之后，舞台下面的情况根本看不见，谁还管下面有没有坐人，坐着的是人是鬼呢。
而坐在下面的越绍钧本来也只是一时兴起，因为他忽然发现自己还没有听过宣鸿羲吹奏完整的曲子。
只是当那束光打在宣鸿羲脸上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见到宣鸿羲的时候。
那时候宣鸿羲还在上学，也是在台上表演节目，只不过那一次他是被同学推上去唱歌。
他刚一登台，越绍钧就知道了什么叫一眼荡魂。
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这一场演奏会，越绍钧几乎都沉浸在记忆之中，等到结束的时候他原本应该直接离开，却鬼使神差的上了台。
他这个举动吓了袁崇峰一跳，宣鸿羲在看到他都不走后台直接从下面跳上来的时候，整个人都一惊。
他先是手忙脚乱的将智能终端关闭，然后走到越绍钧身边低声说道：“直播还没结束！”
现场这么多人，他还是得给越绍钧一个面子。
当然最主要的是他不给越绍钧面子，越绍钧就能直接收拾他。
越绍钧低头在他耳边漫不经心说了句：“那又如何？”
宣鸿羲还想说什么越绍钧已经越过他走向了袁崇峰。
袁崇峰看到越绍钧十分激动，连忙站直身体颤抖着说道：“统帅好。”
越绍钧脸上是充满了官方味道的标准笑容，看上去矜持又得体，他主动伸手说道：“袁先生不亏是袁大师之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些年多亏了你们潜心研究才让人类的艺术传承未曾断绝。”
袁崇峰激动的红光满面，弯腰双手握住越绍钧的手，说着谦虚的话。
宣鸿羲站在一旁看着一时之间居然有些感慨。
当年那个动不动就翻脸大闹会场的精神病，如今也学会了官方外交辞令了。
他将自己的内心隐藏的很好，看上去像是个正常人，看不出一点乖戾的痕迹。
只是不知道对于他而言，到底是好是坏？这些年他开不开心？
越绍钧跟袁崇峰客套完，眼角扫了宣鸿羲一眼，发现那个小赝品居然站在旁边发呆！
虽然眼睛是看着他的方向，但那个眼神太过虚无缥缈，仿佛透过他在看别的什么人一样。
越绍钧心中不悦，跟袁崇峰客套两句之后，袁崇峰也看得出来越绍钧跟宣鸿羲的关系应该是不一般的。
联想到之前那个被包·养的的传闻……袁崇峰决定赶紧退场，别站在这里碍眼。
越绍钧在袁崇峰找了个借口整理乐器之后就转头走到了宣鸿羲身边。
结果越靠近宣鸿羲他就越生气，他这么大一个人走过来，这小赝品居然跟没看到一样，还在发呆！
越绍钧控制不住的伸手捏住宣鸿羲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宣鸿羲这个时候才回过神，眼皮抬了抬满眼的疑问：您又犯什么病？
反正自从他重新遇到越绍钧之后，越绍钧动不动就捏他下巴，他都快习惯了，所以也没什么过激举动。
越绍钧仿佛看出了他眼中传递的意思，勾了勾唇角，颇有些怒极反笑的意思。
宣鸿羲刚想意思意思的示弱一下，暗示越绍钧这周围还有很多人。
结果他刚要张嘴就看到越绍钧那张俊脸在眼前迅速放大。
在唇齿被强硬打开的时候，宣鸿羲才反应过来：MD，又被这货强·吻了！
作者有话要说：叮咚，明天就要上班了（恶兔低语），记得定好闹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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