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读书

字:
关灯 护眼
66读书 > 皇后她作天作地(穿书) > 皇后她作天作地(穿书) 第204节

皇后她作天作地(穿书) 第204节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皇后她作天作地(穿书)!

这便是世间女子都想要的风光。

而后那车舆入到皇城内,一路行至奉天门外。

自有宫人上前,扶着钟念月换车舆。

女官们捧着凤冠、t衣,加于她身。

好家伙。

更沉了。

我起码一口气重了三十来斤吧?

钟念月两眼金星地想。

而后三四个嬷嬷上前,扶着钟念月行了四拜礼,跪倒也不必跪了。那主婚者也不敢瞧着她跪啊。

这规矩省了就是!

等到礼行完。

钟念月四肢都暖和起来了。

如今再看身旁的嬷嬷,她觉得很像是晋朔帝派来按着她,让她别因为礼节太繁复就跑路了……

不多时,宫人们扶着钟念月乘上凤辇,仪仗大乐行在前,再从大明门中门而入。

前方百官林立。

放眼望去,一溜儿的或朱或紫或绿的颜色。那都是他们身上的官服。

当凤辇从跟前行过。

百官屈身行礼。

其中便有钟大人的身影。

钟大人一向稳重的人,此时却激动得几乎站立不住。

钟念月垂眸,从他们的脑袋顶上一一扫过,正觉得有趣时,目光一转,她见到了晋朔帝的身影。

他身着正红色的婚服,上绣日月星辰、山与火,还有盘踞的金龙。

头戴冠冕。

俊美无匹。

唯一不变的是……他腰间还挂着她送的玉石。

钟念月:“噗。”

钟念月还没到近前,晋朔帝便朝她伸出了手。

弄得钟念月一时也蠢蠢欲动,好似恨不得飞过去抓住了他的手。

终于等到了阶前。

不等她伸手去攀,他便先一步握住了她的手,轻轻牵着她下了凤辇,而后一并一步一步拾级而上。

好似他亲手带着她,一同走向那权利的顶峰。

在百官的注目之下,两人方才算作是真正的并肩而立。

也不知走了多少步,终于抵了那高阶之上。

此时大乐声停。

百官深深拜下,口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呼声震天。

钟念月朝下望去,确是有一种,天下皆在脚下的快感。

她正恍惚分神,轻轻喘气的时候,只听得晋朔帝淡淡道:“若念念千岁,朕便也只活千岁好了。”

钟念月听了又觉得好笑,又觉得眼眶有点酸。

没有人能活千岁呀。

可她还是小声道:“陛下比我大一些,陛下若活一万岁,我便活九千九百八十五岁。那不正正好一块儿死么?”

宫人们都站得远,这会儿压根没有人听见他们都说了什么东西。

若是叫孟公公听见了,只怕要愁着脸,心道哪有在大典当日说这些胡话的?

晋朔帝却极是受用。

于他来说,这便是念念独特的情话。

晋朔帝牢牢握住了钟念月的手。

他道:“嗯。”

他希望她活得更长久,可又怕她那时不够快活了。

……

大宴设在奉天殿。

前头钟念月都是躲在晋朔帝的桌案底下,享受那高阶之上随心所欲的快乐,如今却是正正经经与晋朔帝坐在一处了。

各国使臣跪地,恭恭敬敬献上了丰厚的贺礼。

他们很庆幸自家没有在太后寿辰时大献殷勤,而是选了这位年纪轻轻的新后。

太后今日也被抬到了席间。

只是她瞧着更见衰老了,仿佛只剩了那么一口气。

太后看着满堂相贺。

看着璧人并肩而坐。

最后又看着晋朔帝与钟念月相携还宫而去。

这都是她前半生不曾得到的东西……

大宴毕。

宫人们悄无声息地又抬走了太后。

这一回去后便病得起不来了。

而这厢坤宁宫中,臂粗的喜烛上火光跳动,满室通明。却是全然不同的氛围。

钟念月七手八脚地拆了簪子,扔了头冠,叫晋朔帝抱了进去。

累是累,可大典上的种种汇聚到一处,到底还余了三分激荡。

她兴奋地攀住晋朔帝的腰,吧嗒吧嗒亲了两下晋朔帝的下巴,但又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困。”

晋朔帝:“嗯。”

他一手托住钟念月的腰,一手去勾她腰间的衣带,道:“念念不必动,朕来动就是了。”

钟念月:?

钟念月前头作的妖,到底还是在今日还了个彻底明白。

本来她只觉得脑袋要被首饰压坏了。

谁晓得后头,哪儿哪儿都坏了。

可钟念月永不服输!

便是腰酸腿软了,她也要嘴上逼逼!

钟念月扒着晋朔帝的肩,胡乱吹了两下气,道:“陛下还记得原先教我读《八奸》么?”

晋朔帝掐着她的腰,重重侵入进去,不成想她这会儿倒是有力气谈书了,一时又是气又是笑,道:“嗯……那时才与你念了两句,你便睡着了。”

钟念月咬了咬他的耳朵,道:“凡人臣之所道成奸者有八术:一曰同床……”

“何谓同床?曰:贵夫人,爱孺子,偏僻好色,此人主之所惑也。”

倒还真背上书了?

晋朔帝目光一暗,将她整个抱在了怀里。

钟念月的声音散了散,但很快又找了回来。

她满面通红,从齿间挤出声音道:“我便是那八奸之一,你瞧你瞧,……你都叫我所惑了……你还不收敛些……”

晋朔帝好笑地亲了下她:“念念,你且再多吹些枕头风。”

钟念月:“……不吹了,不吹了,吹不动了。”

“那怎么成呢?念念要吹一辈子的。”他道,“我教念念写字如何?”

“?”

晋朔帝屈指按在她的胸前,一笔一划。

钟念月如堕云间,双眼蒙雾,呜咽说不出话。

他慢条斯理地道来:“念念,帝王名讳从不与人知,那是为防旁人下降头之术。而今我告知念念。”

“我名祁寰。”

寰,王者封畿内县也。

您真是起了个天生的皇帝名字。

“念念会写了吗?”

“?”

“念念若是记不住,我便再教几回。”

“???”

这他娘的根本骚不过啊!

钟念月一口咬在了晋朔帝的肩上。

好烦!你这名字笔画那么多!就不能换一个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