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23章感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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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才播放到一半, 兰兰同学经羞红小脸，用『毛』茸茸的翅膀愤怒拍打覃亦临。
“坏人！快把它掉！”兰兰由衷觉得，血族的颜面都被己丢干净, 嘤嘤。
“可是, 就算我把视频掉，也有好几百万观众看过喝醉的样。”覃亦临捏捏他的脸，把兰兰抱进怀里。
‘坏人’『摸』『摸』他『毛』茸茸的翅膀, 恶劣的拖动进度条，让兰兰重新欣赏己醉酒的场景。
覃亦临取笑道, “昨天还最喜欢我，今天叫我坏人，真无情。”
“谁、谁喜欢啦！”兰兰不情不愿挣脱温暖的怀抱, 拍打小翅膀飞出几米, 哭唧唧大声, “我最讨厌啦，坏人类，哼哼！”
兰兰得飞不动，踩着小熊拖鞋，哒哒哒跑出覃亦临房间。
小道和花清荷同时笑出声, 视线看向弹幕。
【我刚才兰兰任『性』不讨喜，我错, 傲娇变坦率才是最香的！】
【+1！对全界傲, 唯独对娇, 谁挡得住啊！】
【两期视频都看过, 兰兰是典型的小王『性』格。需要注和宠爱，胆比较小很依赖周围人，本质是个好孩】
【是呀是呀！弹幕别太苛刻, 对三岁宝宝宽容一点吧】
【兰兰和小道都很乖，超喜欢十大的日常视频，求日更~！】
【楼上的姐妹喝多少？竟指望一只鸽日更，十大能周更我直播吃键盘】
【立个flag，十大日更我吃翔】
【想骗吃骗喝就直，十大肯定能日更，我相信十大！】
【弱弱问一句……十大过己会『露』脸，什么时候『露』脸啊？】
瞧见条弹幕，花清荷跟小道的视线，立刻落到覃亦临脸上，用目光无声询问。
覃亦临清清嗓干咳一声，动动手指回复：
下次一定。
观众：？？？
‘下次一定’是小破站最红的梗，每次当up主求点赞、收藏、推荐时，弹幕里满屏出现四个字。
写做下次一定，其实大家都知道，别下次，下辈都不一定。
破站的观众都是资深白嫖，只看视频不三连，后给up主留下一句下次一定。万万没想到，会有up主用四个字回应观众。
嘤，就是常年白嫖的报应吗？
**
覃亦临闭电脑，离开宿舍寻找小哭包。
兰兰表面闹得很凶，嘴里讨厌覃亦临。实际上他根本没有跑远，蹲在门口画圈圈，巴巴等人类来寻找己。
瞄见覃亦临出来，兰兰装模样拍打小翅膀，哼哼唧唧往外跑。
“兰兰，过来。”覃亦临淡淡叫他。
“哼哼，干吗呀？”兰兰心里想着‘让我过我就过，岂不是很没有面’。可他身体诚实，别别扭扭走过，等覃亦临抱着己哄。
兰兰的幻想很美好，其实覃亦临叫兰兰过，主要为让他当工具魔。
覃亦临：“过，只要我让当视频的男主角，就陪我人类幼园，还算数吗？”
兰兰扁扁嘴，委委屈屈，“、把我拍成那个样，还要我帮。”
覃亦临更加委屈，“宝宝，能怪我吗？”
兰兰无理取闹的嚷嚷，“就怪！”
“好吧，怪我。”覃亦临无奈叹息，跟他确认道，“所以，不愿意？”
兰兰低头，揪住衣角，小声支支吾吾，“我也没有不愿意呀。”
没有不愿意，就代表愿意？
覃亦临把兰兰抱进怀里，『揉』『揉』他翅膀。
小哭包用力抱进他脖，细声细，“如果其他人类欺负我，要好好保护我哦。”
覃亦临秒速同意，“好。”
话音刚落，他听兰兰软哒哒叫声‘一零老师’，声音特别小，蚊嗡嗡似的，含羞带怯。
覃亦临笑着答应，奖励给他一颗甜甜的水果糖。
**
八月底，人类幼园在放暑假。
园内空空『荡』『荡』，只有招生办的老师坚守岗位，负责接待参观学校的家长们。
兰兰被覃亦临抱在怀里，走进私立幼园。发现偌大的幼园只有寥寥几个人，他悄悄松口。
曾经嚷嚷‘人类是血族食物’的高贵兰兰，胆比芝麻还小。见到招生办老师，他扭头躲进覃亦临怀中，颤着声怯怯打招呼。
覃亦临连忙解释，“我家孩胆比较小。”
“理解、理解！”招生办老师是个和蔼的胖阿姨，常年负责接待小朋友，有许多两三岁的孩依赖家长，怕生不敢跟外人话。
跟覃亦临介绍园内主要设施，见兰兰始终藏在监护人怀中，便主动，“要么我先回办公室，带着孩参观学校吧？”
“好，谢谢。”覃亦临目送招生老师离开，才拍拍兰兰的屁股，让他下来己走。
肩膀上绿油油的小光光，颜『色』总算变淡一丢丢。
兰兰小幅度转过脸，睁开睛偷瞄四周。确定陌生人离开，他才愿意离开覃亦临怀抱，小手还必须紧紧拉住覃亦临。
“一零老师，我演得很棒吧！”
覃亦临夸奖，“很棒！”
本『色』出演，当优秀。
覃亦临拿出骨笛，牵着兰兰的手走遍整个幼园。
相比于设备简陋的魔王幼园，位于市中心的私立幼园，简直是孩们的天堂。整个幼园派华丽，拥有滑滑梯、蹦蹦床、放映厅和游泳池，还有许多同龄小伙伴。
如果可以选择，覃亦临也想让幼崽们来样的幼园，享受快乐童年。
兰兰没见过面，看到玩具觉得新奇，睛亮晶晶的盯着。
覃亦临捏捏他的手心，蹲下来轻声问，“兰兰，想在个幼园上学吗？”
兰兰眨眨赤瞳，瞧瞧那些好玩的设施，又看看覃亦临，慢吞吞摇摇头。
“不想。”兰兰认认真真回答，“里没有一零老师，也没有小道哥哥和傻狗，我不喜欢。”
“……乖。”覃亦临捏捏小哭包的脸，内心有些动容，继续问，“看那些玩具，最喜欢什么？给咱们幼园也买一个。”
兰兰突兴奋，大声问，“可以全部都要吗？”
覃亦临『露』出假笑，“宝宝，想什么呢？”
“哼，抠抠搜搜的人类！”兰兰嘟囔两句，伸手指向大中央的充球。
那个充球设计非常巧妙，外面一层充，里面还有个小小的童舱。可以让小朋友钻进，享受天旋地转满地『乱』滚的觉。
好玩归好玩，只是跟别的玩具比起来，略显逊『色』。
覃亦临：“兰兰，为什么想要那个？”
兰兰天真地，“因为啊，蛋蛋呆在球里，一零老师每天抱着它。我也想呆在球里。”
“后让我每天抱着？真是个小机灵鬼。”覃亦临被兰兰的机智折服，认命的把崽崽抱起来。
——可怜小光光，颜『色』刚转淡一丢丢，又强势绿回。
好酸好酸好酸！
覃亦临找遍私立幼园有水的地方，连厕所都没放过。
结果，人鱼的骨笛安安静静悄无声息。
覃亦临向招生老师道谢，抱着兰兰，准备用同样的方法混入另一所幼园。
结果还没踏进大门呢，便受到保安和招生办的双重阻挠。
“参观学校？”保安上上下下打量覃亦临，不耐烦的甩出访客登记表，用高人一等的态度吩咐，“先登记。”
覃亦临接过笔，快速浏览登记表，发现跟之前填写过的登记表不太一样。
表格里除个人信息之外，还有两栏显的必填项：家庭年收入、存款。
覃亦临扫视前面的登记记录，发现来所幼园参观的，家庭年收入都有几十万，甚至还有百万千万的富豪。
登记以后，保安会用星级标注家长们。年收入超过千万，属于五星家长。年收入五百万以上，属于四星家长，以此类推…
覃亦临按照幼师行业的平均水平，稳妥地写个年薪六万。
“才六万，撑死交两个月学费。”保安一把扯回登记表，当着覃亦临的面，在他名字前面画个x。
覃亦临：……
倒也不必么真实。
顺利进入幼园，覃亦临才发现，保安的态度还算客。
招生办老师火金睛，扫覃亦临两，就算出他全身衣服加起来不到五百，立刻翻个大白。
覃亦临向他打招呼，老师爱理不理，转身热情招呼后面来的家长。
兰兰出生到现在，从未被如此对待过，咬牙切齿要发火。覃亦临连忙按住他，问招生老师能不能参观学校。
招生老师摆摆手，一副大发慈悲让穷比开开界的施舍姿态，“看归看，别『乱』碰。弄坏东西，把家孩卖都赔不起。”
“好，明白。”覃亦临退出招生办，带着愤怒的兰兰参观幼园。
相比较之下，所幼园比隔壁幼园更加奢华，有许多童乐园都很少见的新奇玩具。
兰兰平常贪玩，此刻不肯多看一，连声催促覃亦临快点离开。
覃亦临也觉得无趣，没有参观的心思。匆匆寻找一圈，没有半点收获，准备带着家宝宝离开。
结果，他刚走到招生办门口，有个男孩惊喜的叫出兰兰的名字。
“妈妈！是兰兰！是兰兰！”
“哪呢？哪呢？”年轻的妈妈妆容精致，从头到脚一身顶奢品牌，无名指的婚戒钻石至少五克拉。
看到兰兰，脸上立刻『露』出慈爱的表情，激动又雀跃。
“哇，真的是兰兰！宝宝比视频里更可爱！”年轻妈妈蹲下身，翻翻背包，拿出一堆零食和玩具捧到兰兰面前，“兰兰，阿姨看过的视频，好喜欢！叫我一声，些都送给！”
看过视频的观众都知道，兰兰胆小，怕生。
他浓密的睫颤抖两下，确认面前的阿姨没有恶意。在覃亦临的鼓励下，软着声叫，“阿姨…”
“啊啊啊，声音真的好甜！”年轻妈妈笑得更开心，把礼物通通塞给兰兰，装满小可爱的怀抱。
“真的要给我吗？”兰兰受宠若惊，想到覃亦临过的礼仪，忍着害羞对阿姨，“谢谢漂亮的阿姨！”
“天呐，兰兰原来么乖，真应该让那些任『性』没礼貌的黑好好看看！”显是兰兰的亲妈粉，趁着小哭包不注意，偷偷捏把脸，才心满意足起身跟覃亦临打招呼。
“您就是十大吗？我居见到本尊，运真好！”兴奋的情绪还没平复，捂住胸口激动地问，“请问什么时候在视频里『露』脸？什么时候日更？”
“呃。”覃亦临第一次遭遇现场催更，默默发出咕咕咕的叫声。
“妈妈！”小男孩无奈叫住妈妈，怀疑己是不是亲生的。
招生办老师迎过来，见幼园的五星家长，居跟刚刚那个穷鬼打招呼，不禁有些诧异。
他害怕穷鬼给五星家长什么，慌忙跑过迎接年轻妈妈。
结果刚开口呢，就听五星家长，“十大，视频的氪金榜竞争太激烈。我打赏整整十万，连前二十都没挤进。”
覃亦临立刻向道谢。
招手老师有些懵『逼』，“什么视频？”
年轻妈妈贴心的解释，“咦？不知道吗？位是着名up主十大，全网好几百万粉丝呢，流量特别大。我以为们幼园请他来做推广呢。”
招生老师：……
凉凉。
招生老师态度天翻地覆，热情招待覃亦临，力图挽回印象分。
要知道，在流量当道的当代社会，被有发言权的网红曝光，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如果事情闹大，全网都会知道他们幼园看人下菜。不仅幼园风评大幅度下降，己还会遭受网络暴力。
覃亦临懒得跟他多，敷衍两句表明己没有曝光的意图，便抱起兰兰离开。
走出幼园，还能听到年轻妈妈和招生老师争执。
年轻妈妈：“天呐，们幼园太差劲吧？”
招生老师：“呃…是个误会。我刚刚太忙，真的。我本来打算忙完接待他的。”
“呵呵，谁信。”年轻妈妈拉起的手，“走，我们不选种只认钱的幼园！”
招生老师不愿意放走五星家长，徒劳挽留几句，还得到‘我刚刚全程录音，上网曝光们’的威胁，并扬言让己闺蜜圈的姐妹全部避雷。
众所周知，豪门富太的交友圈都是豪门。幼园只要得罪一个，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五星家长’全部会拉黑他们。
而一切，都跟覃亦临没有系。
他排除范围内的两家幼园，又带兰兰公园，同样一无所获。
范围内的地点越来越少，只剩几个商场和a大。
覃亦临看看时间，对兰兰，“天快黑，我们回家吧。”
“不继续找吗？”兰兰踮起脚尖，努力伸长脖看他手里的地图，指着图中一片区域问，“我们没有里。”
“个地方我早就排除。”覃亦临告诉他，“指的是a大，我的母校。过四年，我一直在那里生活，没听学校发生灵异事件。”
兰兰皱皱小脸，语带几分嫌弃，“一零老师，好笨哦。‘没有灵异事件’才是最大的灵异事件。”
覃亦临：“啊？为什么？”
兰兰被问住，思考几秒，后告诉覃亦临，“问小道哥哥吧。”
许多事情，兰兰虽清楚，但难以解释其中原因。
覃亦临带着兰兰回家，从地铁站出来，天经完全黑。幸亏小光光亮度高，飘在前面为他俩引路。
“小光光真厉害。”覃亦临触碰小光光，看着他动变粉，笑着嘀咕道，“他到底是什么物种啊？精灵吗？”
“嗯？”兰兰听到话，立刻扬起小脸看覃亦临，脸上似乎写着‘连都不知道’几个大字。
“什么精灵呀，他是意识！”
“意识？”覃亦临跟光团相处两个月，第一次知道他竟是意识，难怪没有重量。
所以小光光基本等同于人类的灵魂吧？
覃亦临连忙追问，“谁的意识？”
兰兰又被问住，觉得没面，跺跺脚大声，“好烦啊！不要什么都问我！”
覃亦临秒懂，带着两个问号找小道。
小道阅历丰富，知识渊博，轻易帮覃亦临解决第一个问题。
“某个地方一直没有灵异事件，确实很奇怪。因为个界上，除有形的东西，还有许多无形的东西，比如运和邪祟。通常来，人多的地方，邪祟也多。它们不恶，会搞出许多人类以为‘灵异’的事。”
覃亦临点点头，示意小道继续。
“其实呢，道士法驱鬼，本质是祛除邪祟。人类身边多多少少有些邪祟，除某些阴阳体质容易招惹邪祟的人，其它大多邪祟不需要管。”小道停顿片刻，又，“覃老师，如果按照的法，的学校里竟没有邪祟。”
覃亦临：“听么，没有邪祟确实不太常。”
“没有邪祟的原因比较多，但本质相同：们学校里，肯定有辟邪祈福的东西。”小道给他分析，“学校那么大，能为整个学校辟邪的，是上古祥瑞。据我所知，目前上有种能力的祥瑞，只有凤凰、麒麟、白泽三位。”
“我认识凤凰。”覃亦临告诉他咕咕酱的事。
小道：“嗯，那只剩麒麟和白泽。”
覃亦临有点懵，“但是，跟我找幼崽有什么系？”
“因为人鱼的幼崽非常柔弱，本能会驱使他藏在灵力充沛的地方。如果的学校真有祥瑞，那肯定是最佳的选择。”
“原来如此。”覃亦临拿出骨笛，“我明天a大试试。”
小道听他要a大，张张嘴巴，犹豫足足半分钟，才弱弱地问，“覃老师，我可以跟一起吗？”
小道记得，覃亦临曾经承诺过，要带幼崽们看看他成长的地方。
“可以啊。”覃亦临秒速同意，跟小道商量，“我们大家一起a大，顺便拍摄新视频吧。”
覃咕咕打算把更新频率提高一点点，免得下次遇到观众，又被现场催更。
小道高兴的扬起唇角，欢欢喜喜好。
“还有个问题。”覃亦临捧着小光光，举到小道面前，“于他的情况，知道多少？”
“他是一团意识，我只知道么多。”小道告诉覃亦临，“只有强大到极致的魔族，才能脱离□□，以意识的方式生存。就比如传中的魔王，他身体经粉碎，精神被彻底摧毁，依旧没有被杀死。最终，圣神只能将魔王封印在暗无天日的深渊，避免他重生。如果没有封印，魔王的意识依旧永生，迟早能得到新的身体。”
“永生，那可真厉害。”覃亦临托着小光光，360度观察光球，“所以，他跟魔王一样厉害？”
“不可能，魔王是最厉害的。”小道认认真真，“他庇护魔族和人类几万年，没有谁能比过他。”
“原来他还庇护人类啊。”覃亦临跟魔相处太久，以往‘神善魔恶’的概念，渐渐被颠覆。
小道审视光团，继续，“我见识浅薄，无法判断他是谁的意识。不过据我猜测，他现在经休养好，很快就能回到己的身体里。”
“样啊…”覃亦临语带着点失望。
回到身体，意味着小光光要离开己。
给他当那么久充电宝，即将歇业，还有些不习惯。
覃亦临喃喃着问，“他为什么一直黏在我身边呢？难道像蛋蛋那样，也需要孵化吗？”
小道目光变得古怪，“当不需要。他现在副形态，反而更消耗精力，导致休养时间增加。通常来，魔族愿意以意识的形态，留在身边，证明们之间有深不可断的羁绊。”
覃亦临：？？？
深不可断的羁绊？
他跟小光光吗？
“种羁绊，通常存在于亲缘和情缘系中。比如兄弟、母、伴侣…”小光目光更加古怪，悠悠，“我初次见时，就想问，跟他到底什么系？”
覃亦临沉默两分钟，“……我也想知道。”
由于小道那番话，导致覃亦临无法直视小光光。
睡觉时把他藏在被里，搞得己有些失眠。
深夜，半梦半醒间，小光光挣扎着从被里飘出来，散发亮度，让己的人类拥有一夜好梦。
——梦中，覃亦临穿上礼服，即将步入婚姻殿堂。有欢欢喜喜撩开新娘的头纱，准备亲吻。结果，新娘变成一坨亮瞎狗、『毛』茸茸的光。
覃亦临瞬间惊醒。
醒来时，窗外天蒙蒙亮。透过玻璃。幼园内亮起火红的微光。
“卟、卟…”还伴随『奶』声『奶』吐口水的声音。
覃亦临刚睡醒，『揉』『揉』惺忪的睛，『迷』茫良久才反应过来…
！
幼龙从火球里出来！
等待好几天的幼龙，终于发泄完所有精力，摇摇晃晃钻出火球。
覃亦临睡意立刻消失，匆匆忙忙套上衣服，跑出宿舍楼。
“卟卟卟~”偌大的院内，幼龙百无聊赖，独对着小花园喷火玩。
可怜的花清荷蹲在旁边，可怜兮兮保护小白花，免得幼龙一把火把己烧秃。
显，花老师的顾虑是多余的。
幼龙在火球内玩四天五夜，早经发泄掉所有精力。此刻就算卯足全身力喷火，顶多憋出一丝丝微弱的火苗。都不需要风吹，刚接触到空就熄灭。
“覃老师！”花清荷见覃亦临跑出来，仿佛看到救星。
幼龙听到脚步声，笨拙的掉转方向。它刚孵化，还没有学会转身。结果左脚绊住右脚，短短的前爪难以保持平衡，扑通摔倒在地。
覃亦临觉得好玩又好笑，伸手把它扶起来。
幼龙浑身覆盖着红『色』鳞片，很硬，手非常光滑，意外的好『摸』。
“卟卟！”幼龙被人类抱进怀中，起初有些害怕，吓得对覃亦临喷火。
可惜，它肚里的火苗都对着小白花喷完。努力的嘟嘟嘴，只能喷出一点点烟雾。
覃亦临拽着它的大尾巴，把幼龙当成玩具，先翻来覆研究一遍。
幼龙突360°旋转，晃得它那颗花生大的脑仁有点晕乎，慌忙伸出前爪扒拉住人类衣服。
整只龙窝进人类怀中，嗅闻到熟悉的味道。
是己还没有孵化时，独呆在蛋壳里，每天都能闻到的，熟悉又安心的味道。
幼龙蹭蹭覃亦临的衣服，黑亮豆豆抬头看他，嘴里艰难地发出含糊的叫声。
“咩咩~”妈妈。
覃亦临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好家伙，己孵化的幼龙，原来是属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