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42章我的尾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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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高贵的血族！”兰兰大声嚷嚷, 稚嫩的小『奶』音响彻整个童装店。
周围店员和顾客听到，纷纷放下边的事，朝他投来目光。
“妈妈, 那个弟弟他是血族。”有个小女孩揪了揪妈妈的衣角, 笑眯眯。
妈妈不懂这些，疑『惑』地问，“血族是什么？”
小女孩回答, “就是吸血鬼！”
“胡，才不是吸血鬼呢。”兰兰嫌吸血鬼不够高贵, 认认真真纠正，“血族就是血族，我可厉害了！”
兰兰宝贝张大嘴巴, 『露』出尖尖的獠牙, 证自己的厉害。
事实上, 在普通类眼中，獠牙不过是稍微尖一点的小虎牙而已。
“好可爱啊。”一位比较年轻的妈妈走过来，蹲在兰兰面，“我看过好多讲吸血鬼的漫画和小，一直很喜欢吸血鬼…”
兰兰扁扁嘴, “是血族啦！”
覃亦临尴尬的解释，“抱歉, 我家孩子开玩笑的, 别当真。”
“好好, 血族。”年轻妈妈对覃亦临做出‘ok’ 的势, 继续跟兰兰聊天，“你是哪吸血鬼？是伯爵吗？什么候去夜间部上学？”
“啊？”兰兰听得『迷』『迷』糊糊，眨巴眨巴眼, “你什么啊。”
“咦？你没看过这几部动漫吗？”年轻妈妈拿出机，兴致高昂的给他介绍，安利兰兰去看各吸血鬼动漫。
年轻妈妈总结，“小朋友，你要多多学习，以后cos吸血鬼才会更像。”
兰兰：“考是什么呀？考试太多，所以掉了吗？”
“考试太多不会，别总想着逃避考试。”覃亦临一本正经跟他解释，“cos是指角『色』扮演。你天天自己是吸血鬼，这就叫cosplay。”
兰兰眨巴眨巴水汪汪的赤瞳，小小的脑袋充满大大的疑『惑』。
自己就是血族，怎么就变成cos了。
他仰起脸，发现周围类都在笑他。
“现在的小孩，想法奇奇怪怪的。我家孩子也是，总觉得奥特曼会保护他。”
“正常，相信这些的小朋友多可爱啊。”
“哈哈哈哈，竟然觉得自己是吸血鬼，好可爱！”
“什么吸血鬼？家是高贵的血族。”
店内一片哄笑。
“你们…”兰兰宝贝扁扁嘴巴，快气哭了。
我就是吸血鬼嘛，笑、笑我咬你们了。
冒出这个想法后，兰兰又沮丧的扁扁嘴。
不能咬，咬了就会尝到血腥味，他讨厌血的味道。
身为高贵血族，却不能吸血的兰兰，只能跺跺脚，跑出童装店。
覃亦临笑着跟在后面，还不忘带上幻崽崽。
刚才，覃亦临从袋拿出粉末。
幻崽崽眼一亮，要让覃亦临去他家里，解释粉末的用途。
到‘家’，覃亦临自然想到温暖，舒适的房子。床铺柔软，窗户亮。
结果，幻崽崽走在面，带着他弯弯绕绕。短短半个小，就从繁华一路走到荒凉，到迹罕至。
扑面而来一阵阵清风，覃亦临眼出现秀丽的山水，景『色』清幽，看起来像是仙境。
他合理怀疑，自己已经离开间了。
“这里就是我的家。”幻崽崽还保持童装店店员的姿态，弓着腰，钻进一个山洞里。
山洞入很窄，覃亦临必须半蹲着才能进去。
入一段非常窄，他觉得身体快要贴到地面，才勉强通过。
覃亦临弓着腰背，羡慕的瞅瞅随意进出的兰兰。
长得矮就是好。
通过窄窄的入，里面别有洞天。
山洞内部非常宽阔，正中央还有一汪清潭，潭水清澈见底。阳光从顶部的缝隙洒下来，照亮整个山洞。
挨着山洞壁的位置，有个用稻草搭成的小窝，草堆上铺着棉花，睡上去应该挺舒服。正对面摆着两个大箱子，里面放着玩具和衣服。旁边还有简易的饭桌，摆着满满当当的零食饮料。
看起来，幻崽崽一个魔，确实生活挺好。虽然没有融入类会，但能适应类的生活。
只是，他住在这里，既不与类为伍，也没有魔族陪伴，冷冷清清的。
覃亦临想起一句话：
关爱空巢老魔，别让等待成为遗憾。
“拿来吧。”幻崽崽舒舒服服躺进小窝里，朝覃亦临伸出。
“什么？”
“你在跟我装傻吗？”幻崽崽瞪了他一眼，“你给我看了那个东西，我才带你回家的。”
“哦对，你这包『药』粉啊。”覃亦临拿出小包装的紫『色』粉末。
“什么『药』粉？”幻崽崽接过粉末，随回答，“这是用来长尾巴的。”
“长尾巴？”覃亦临没搞白。
幻崽崽『露』出‘你好笨’的表情，懒洋洋趴着，变出原本模样。
——一只通体雪白，只有鼻尖和爪爪是粉红『色』的小狐狸。
狐狸尾巴比狼崽还要长，『毛』茸茸的，看起来就很好rua。
它蜷缩在草窝里，『舔』『舔』自己的『毛』发，发出‘吱吱’的叫声，像一只软糯可的汤圆，让想揣进兜里带回家。
“狗狗？”兰兰不认识狐狸，只觉得样子跟狗狗有些相似。
“不是狗狗，是狐狸。”覃亦临解释，“虽然狼和狐狸都是犬科动物，但它们区别很大。”
幼儿园那只狼崽，已经彻底变成哈士奇了，拆家技能比纯二哈还娴熟。
而眼的幻崽崽，更像是小猫咪。
“吱吱。”狐狸宝宝叫了两声，叼起粉末，用牙齿撕咬两下。
包装太牢固，没有咬开。
覃亦临连忙伸出援，走过去帮它撕开包装，趁机『揉』了『揉』狐狸的耳朵。
狐狸宝宝不愿意『摸』，扑过去要咬他。幸亏覃亦临动作快，才保全自己的。
狐狸宝宝叼着撕开的包装，晃了晃尾巴，把紫『色』粉末撒上去。
粉末接触到狐狸的尾巴，立刻变成烟雾，萦绕着小狐狸。
等到烟雾散尽，狐狸宝宝开的摇了摇尾巴。本来只有一根的『毛』绒尾巴，开启影分身技能，又多了好几条，如同一只开屏的白孔雀。
狐狸宝宝用爪爪抱住尾巴，给尾巴梳『毛』，开开数自己的新尾巴。
一条、两条、三条、四条……八条。
八条？
为什么只有八条！
“吱吱吱！吱吱吱！”狐狸宝宝愤怒至极，尾巴上的『毛』『毛』竖起来，大声质问覃亦临。
“狐狸叫声是这样吗？”覃亦临感受不到它的愤怒，还饶有兴致分析狐狸宝宝的叫声，趁机『摸』一把。
结果，刚伸过去，差点狐狸咬住。
“这么凶？”覃亦临缩回，“炸『毛』的小猫咪。”
“一零老师~”兰兰躲在覃亦临身后，揪住他衣角，怕怕的，“新弟弟好凶啊。”
在兰兰意识中，只要是幼儿园的宝宝，都是自己的哥哥或弟弟。狐狸在幼儿园的名单上，自然也是自己的兄弟。
他不清楚小狐狸年纪，单方面把他当成弟弟，为自己喜欢当哥哥。
“乖，别怕。”覃亦临安抚，“猫咪都这样。”
“谁是猫咪？！”幻崽崽愤怒的变回类模样。
他真实年纪比兰兰大，今年四岁半。
虽然可以幻化成类，本身却还没有到修炼成类的样子，只能用别的模样跟类交流。
幻崽崽可以模仿自己见过的，之几次，他变成类的模样，都是就近找个熟悉的，这次也不例外。
他有点讨厌覃亦临，不肯变成他的模样。纵观整个山洞，只有兰兰可以选择。
小狐狸摇了摇尾巴，立刻变成兰兰的模样。唇红齿白，可可爱爱，只是没有獠牙和翅膀。
覃亦临平常看到兰兰，都是血族的模样，扑闪着小翅膀撒着娇求抱抱。
而幻崽崽变的兰兰，更像是普通类看见他的模样。小小一只，可可爱爱，谁看了不想捏捏他的小脸？
难怪兰兰胆小又爱哭，还却拥有那么多亲妈粉。
“喂！”幻崽崽变成兰兰，声音也和兰兰一模一样，『奶』声『奶』气的。
覃亦临瞅瞅他，又瞧瞧身边的正版小哭包，内快要萌化了。
两个兰兰，双倍可爱！
“你在看哪里？”幻崽崽发现他只看兰兰，不看自己，气呼呼撅起嘴巴，“看我！”
“才不要看你呢！”兰兰跺了跺脚，用力抱住覃亦临，占有欲非常强烈，“你为什么变成我的样子？快变回去！一零不要看他嘛~”
“兰兰乖。”覃亦临『揉』『揉』他头发，把兰兰抱起来。
幻崽崽更生气了，大声让覃亦临看自己。
两只小可爱为争夺自己吃醋，这感觉实在太美好。
覃亦临沉醉其中，故意不看幻崽崽，专跟兰兰话。
果然，没几分钟，幻崽崽沉不住气，踩着兰兰同款小熊拖鞋，哒哒哒跑过去了。
“你为什么不看我？”他想跟覃亦临对视，奈何身高太矮，只能仰着脖子看他。
“你长得跟兰兰一样，我看谁，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我可以变成各样子，比他厉害多了。”
兰兰不服气，在覃亦临怀里朝他做鬼脸，“谁的？我们血族才是最厉害的！”
幻崽崽反驳，“那我可以变成你的样子，你可以变成我的样子吗？”
“你的样子？”兰兰思索片刻，萌哒哒问，“八条尾巴的狐狸？”
提起八条尾巴，幻崽崽一副恍若雷击的表情。
“不准提八条尾巴！”幻崽崽恼羞成怒，小短腿踢了踢覃亦临，愤怒地大声质问，“你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只有八条尾巴！”
“嗯？”覃亦临终于看向幻崽崽，表情无辜，“跟我有关系吗？”
“当然有！”幻崽崽大声，“你见过八条尾巴的九尾狐吗？”
“原来你是九尾狐啊。”覃亦临诚实的回答，“刚刚见过。”
“你、你！”幻崽崽睁大眼睛，怒气冲冲瞪着他，“我本来应该有九条尾巴的，一定是你做了什么，才让我的尾巴少了一条。”
“冤枉，你都不肯让我『摸』，我怎么可能揪掉你的尾巴？”覃亦临努力证清白。
幻崽崽已经气疯了，对着覃亦临又踩又踢。宝宝力气比较小，即使用尽全力，也不痛不痒的。
可怜覃亦临一条黑裤子，差点他踢成灰裤子。
“宝宝。”覃亦临叫住他，关切的问，“脚疼吗？”
“……”幻崽崽脸上写满委屈，发现脚还真有点疼。
“你别生气了，我跟你分析一下。”覃亦临抱着兰兰，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来，有模有样跟他分析。
覃亦临问，“我带来的那个粉末，其实是帮助你长尾巴，对吧？”
幻崽崽没好气的，“对啊。”
“你是九尾狐，本来应该有九条尾巴，但现在只有八条。”
“嗯。”幻崽崽皱着眉，“没有九条尾巴，我就不是九尾狐了。”
兰兰拍拍，幸灾乐祸的，“你以后可以当八尾狐！”
幻崽崽接受不了这侮辱，朝他亮出爪子。
兰兰吓得躲进覃亦临怀中，吓得哇哇大哭。
“乖，哭声小点。”覃亦临『揉』『揉』兰兰的头发，继续分析，“也就是，你把那包紫『色』粉末用完，本来应该变成九尾狐。”
幻崽崽点点头，不白问题出在哪里。
难道自己天生只有八条尾巴吗？
这算什么，残疾狐狸？
——覃亦临其实早就想白原了。
如果把小狐狸长尾巴的过程，视为化学反应。
完全反应的候，它应该有九条尾巴，现在却只有八条，证该反应没有完全进行。
稍微学会化学的都知道，反应没有完全进行，证反应物不够。
而缺少的反应物呢？
覃亦临回忆，想起自己刚拿到粉末，有些好奇里面的成分，所以拿出一些做实验。
他想搞清楚紫『色』粉末是什么物质，进行一系列研究。本以为不会有什么影响，结果却让幻崽崽少一条尾巴。
这理由，如果告诉幻崽崽，他肯定会非常生气，更加不愿意跟自己回幼儿园。
覃亦临只好先稳住他，让幻崽崽不要着急，自己想想办法。
“你？”幻崽崽『露』出怀疑的表情，“你有办法吗？”
“有的。”覃亦临四平八稳的回答，“我以读书的地方，有许多化学领域的教授。”
“化学？”四岁半的崽崽，根本不懂理化生为何物。
“总之呢，我肯定会帮你把第九条尾巴找回来。不过，我帮你这么大的忙，你愿意跟我回幼儿园吗？”
“唔……”幻崽崽思考良久，勉为其难的，“我考虑一下。”
覃亦临：“那就定了。”
兰兰提醒，“一零老师，你要跟他拉钩钩。没有拉钩钩不算数的！”
幻崽崽：“拉钩钩是什么啊？”
“是幼儿园约定的一方式。”覃亦临怕他听不白，跟兰兰演示一番。
幻崽崽模仿能力很强，立刻跟覃亦临拉钩钩。
“拉钩钩的事情必须做到，”兰兰一本正经补充，“不然，就要吞一千根针。”
幻崽崽：？？？
类的魔法这么可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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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幻崽崽之后，覃亦临回到幼儿园。
他先找小道，询问幻崽崽的事，结果小道也不太清楚。
“幻族的警惕『性』非常高，在别的族面，从来不『露』出真面目。如果覃老师不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他们是九尾狐。”
“哦，有较强的自我保护意识。”难怪跟幻崽崽接触好多次，他却不肯跟自己回幼儿园。
小道告诉他，“覃老师，你问问希尔老师吧。”
“……行。”覃亦临犹豫几秒，邀请小道，“你跟我一起去吗？”
“我为什么要去？”小道回答，“我还要给鱼哥哥讲故事。”
“那你去吧。”覃亦临叹了气。
看来，只能自己跟希尔单独相处了。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段间，只要跟希尔单独相处，覃亦临总有奇怪的感觉。
率过速，突然盯着对方的脸发呆。
脑子里好像想了很多东西，回过神，却忘记想了什么。
我的症状越来越严了。
覃亦临默默决定，等抽出间，立刻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
“希尔。”覃亦临走到校长办公室，试探着敲了两下。
希尔在里面，自动打开。
覃亦临环顾四周，发现跟上次来的候，又有些不太一样。
“有事？”
“嗯，我今天见到幻崽崽了。”覃亦临开见山的。
希尔猜到他要幼崽的事。如果没有幼崽，覃亦临怎么可能动找自己？
覃亦临原原本本讲述遇到幻崽崽的经过，问那包紫『色』粉末还能不能买到。
当初，紫『色』粉末是他用五百万魔界币，在魔界商城下单的。覃亦临打开魔界商城，紫『色』粉末显示售罄状态。
“不能。”希尔回答，“魔界商城是交易平台，用于交易的东西，必须是存在的。幻的粉末只有一包，用完就没有了。”
“那他要一直当八尾狐吗？”覃亦临表示担忧。
虽然自己觉得，八条尾巴和九条尾巴区别不大，都很好『摸』。
但幻崽崽一副天快塌的样子，招疼。
“还是有办法的。等它成年之后自己修炼，尾巴还能自己长出来。”
“他什么候成年？”
“幻族没有固定成年间。少则三十年，多则三百年。”
“啊这…它总不能三百年没尾巴吧。”覃亦临一想到，幻崽崽的尾巴是为自己做实验，所以才长不出来，里无可避免感到愧疚。
“我白了。”覃亦临叹了气，“我想想办法吧。”
希尔提醒，“覃亦临，这件事不是你的错。”
如果没有覃亦临买下粉末，那只狐狸必须依靠自己的能力，修炼出九条尾巴。
一条尾巴修炼三百年，九条尾巴至少需要修炼上千年。
覃亦临帮他节省几千年间，幻崽崽应该感谢他才对。
“追究对错没有意义。既然出现问题，应该想办法解决。”覃亦临思索片刻，向他确认道，“你，如果我按照紫『色』粉末的成分，做出元素含量和比例相同的物质，对幻崽崽有没有用。”
“不一定。”希尔回答，“那毕竟是魔界的东西，没有试过。”
“好吧，总要有第一个吃螃蟹的。”覃亦临让希尔来到自己宿舍，拿出记录本，上面有之做实验写下的研究报告。
“根据我的分析，紫『色』粉末除了颜『色』之外，所有『性』质跟食用盐很接近。我还保留了一点点样本，打算送到专业实验室去分析。”覃亦临保留的样品只有一点点，他把希望全部寄托在这么一丢丢粉末上。
“不用那么麻烦。”希尔见他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几不可闻叹了气，“其实，我可以帮他。”
“嗯？”
“只要加速它成长过程，达到成年的水平，尾巴就可以长出来。”
“那怎么行？”覃亦临立刻拒绝这个办法，“那样的哈，幻崽崽就没有成长期了。”
“魔族不需要成长期。”
“你怎么知道不需要？”
“……”
“按照我的观念，所有生灵的成长期，都很要。成长的过程只有短短几年，长大以后还有很漫长的间。想法和身体渐渐成熟，永远都回不到最天真的候。”
希尔看着他，问，“你想回到那个候吗？”
“不想，但是我很怀念那个候。”覃亦临勾起唇角，笑着问他，“你呢？没有成长期吗？”
希尔回答，“没有。”
“咦？为什么？”
“我跟世界上的生灵不同。他们有父母，即使没有父母，也需要换代。但是我不需要，从我有意识开始，就是这副姿态。”
“是吗？一出生就这么……高大？”覃亦临抬头看他，有些羡慕。
“嗯。我的外表，是根据魔王的喜好决定的。”起这些，希尔目光温柔极了。
覃亦临之就猜到，他一直跟在魔王身边，应该是魔王的伴侣。
如果没有不可分割的感情，怎么会甘愿在没有声音，没有光亮的地方，守护三千年呢？
第一次听到这些，覃亦临只觉得佩服。现在旧事提，他里却有些微妙的感觉。
希尔一定很喜欢自己的魔王。
希尔：“从我有意识和想法开始，就一直跟在他身边，按照他的意识行动。”
“难道你也没有自己的想法？像神罚使那样？”
“我有。我遵循自己的思维，顺从他的意志，永远跟随他身边。”
覃亦临哑着声，“这样…你一定很爱他吧。”
“嗯。”
“真好，如果魔王没有封印，你们一定很幸福。”
“我们现在也很幸福。”
“哪幸福了？他都不愿意见你。”覃亦临有些烦躁，一冲动，对希尔，“其实，小光光…也就是你的魔王…每天晚上都会出现。你那么想见他，我今晚帮你好好劝劝他。”
希尔：？？？
等等，你准备怎么劝？
深夜，金『色』的『毛』绒光团，次偷偷潜入覃亦临的宿舍。
平常这个候，覃亦临要么在玩机，要么对着电脑办公。
今晚，他一反常态，定定坐在床边，耐着『性』子等待小光光出现。
小光光悬在空中，思考自己现在飘回去还来得及吗？
下一秒，覃亦临用行动告诉他，来不及了。
“小光光。”覃亦临抓住小光光，把他捧在，语气严肃，“我觉得，你不能一直逃避。”
小光光：……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覃亦临按照自己的想法分析，脑补出一场狗血大戏，“我知道，你现在只剩下一团意识，所以不愿意见希尔。”
小光光：？？？
覃亦临rua了rua小光光，里涌出许多不舍。
小光光陪伴他那么久，虽然没过一句话，但在覃亦临中有不小的分量。
现在要把他还给希尔，覃亦临有痛失所爱的哀伤。
“谢谢你这段间的陪伴，我很喜欢你。”
小光光：！！！
类竟然对我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