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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三十八章黑暗里只剩温糯白急促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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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虽然从立项开始就一直在炒作, 但真到了拍摄的时候, 反而捂得特别严实, 别说探班了,连采访都没有。

之前炒得火热,气氛炒起来了,都等着看, 这部剧还一堆流量和演技派, 近几年少有的大制作了。

演员粉丝和剧粉都吵着要去探班, 或者催快点把预告剪辑出来。

偏偏剧方就是不同意, 一点风声都不愿意提前透『露』,只让大家稍安勿躁,官博表示,按照目前的拍摄进度,大半个月后剧就能上了。

拍摄地周边全是蹲点的娱乐记者,等着拍点照片和视频回去, 现在只要带上《银锁》的话题, 流量是不缺的。

结果真就被记者拍到了, 照片是宋致逸和温糯白,两人去吃烧烤。

温糯白的妆还没卸,手腕上的一个为了拍戏的银『色』的锁扣也还戴着, 两人一边往烧烤点走, 温糯白一边卸手上的锁扣。

他卸得费力,宋致逸看不过眼,就伸手帮了他, 拍的就是这张照片。

两人刚坐到烧烤摊,宋致逸的经纪人就打电话过来,说他们被拍了,还直接借由《银锁》的热度,上了热搜。

温糯白听到,无奈皱皱眉。

宋致逸看温糯白那表情,忍不住笑说:“小新人,你这可就过分了,这次拍摄可不是我的错。”

温糯白捏了串烤青椒,颇为不解:“两个男人有什么好炒作的。”

“啊哈,”宋致逸看他沾了油红艳的嘴唇,意味深长:“糯白,现在男男cp可是撑起炒作cp的半壁江山,你要是想要炒作cp尽管来找我,热度只会高不会低。”

温糯白不置可否,几口咬完一串青椒。

他饿狠了,这几天卡戏,钟导就盯着他拍,忙到每天就能规矩吃顿早饭。

温糯白吃完两串烤串,才拿起手机,把微博打开,拍照,发了条微博:“和宋前辈吃烧烤,再对对戏。”

他态度这么坦『荡』,宋致逸也不好再调侃,于是点开手机转发了微博,说了句对戏。

本来两人也确实是出来对戏的。

好巧不巧,《银锁》这项目定下的将军府大公子这个角『色』就是宋致逸。

主要是宋致逸有武术基础,这戏后面有大场面的战争戏。

两人饰演的角『色』,在银锁里,有点说不清的意味。

第一场戏,就是温糯白撕衣服,明天就要拍到这幕了,宋致逸提出和温糯白出来,两人对对戏。

温糯白还带着妆,眼尾还有细闪,眼尾特意拉长,吃了烤串,他就低着头看剧本,琢磨着怎么和宋致逸对戏。

宽大的t恤领口开的不算高,宋致逸看着隐隐被遮挡住了锁骨形状,凸出的白皙的。

这个新人真的完全不像新人,宋致逸说不清楚,刚开始拍戏就带着对镜头的敏锐度,镜头下的神情,闪着光。

温糯白动了动,锁骨跟着支棱出来,唇动了动,念出一句台词。

宋致逸忽然觉得有点口干,拿着玻璃杯猛喝了好几口水。

停了下问:“你紧张吗?拍撕衣服的戏。”

“还好吧,”温糯白专心在剧本上:“演戏需要。”

而且只是撕扯衣服,又不是亲热戏。

说到底是他的独角戏罢了。

两人在那里对戏,保证明天少拍几次就能过。

当天深夜,又一条爆料出来了,剧组内部人员爆料,近几天机会拍几幕小高『潮』,李积银撕衣服勾引将军府大公子,太子被『逼』去江南查贪腐,华贵妃雪地跪宫门自刎。

哇。

太刺激了,看过书的书粉,和提前被吸引过来的剧本疯狂催剧组放花絮。

放!花!絮!

也有网友盲猜——

“今天晚上是不是拍到了演李积银那个角『色』的演员和宋致逸吃饭,后来说是对戏,是不是就是对撕衣服那场!!!”

“天啊啊,我头皮发麻,将军府大公子是宋致逸来演,我可啊啊啊”

“没定的事,别瞎猜,别给宋致逸招黑”

“太期待了,撕衣服就是这小转折点,没记错,后来还有李积银沐浴出水,然后男身暴『露』的戏,我可耻的兴奋了”

……

郁寒把小鱼干举着,抿着唇角看白猫疯狂往上跳,想要抓住小鱼干。

两天时间,温糯白都是在凌晨一点多,发消息给他,说拍摄完了,现在准备去休息。

看来拍摄任务很紧。

白猫几乎被看到吃不到的鱼干吊着,气到要窒息了,急得在地上暴躁旋转。

郁寒慢条斯理拿出手机,打开视频拍摄白猫,然后点击发送给温糯白。

现在差不多凌晨一点多。

温糯白刚对完戏,冲澡了躺在床上,打开手机,就看到了郁寒发了的消息。

是白猫,温糯白点开一看,视频里猫糊成一团,在地上暴躁的旋转,最后一幕还是直接起跳往镜头前扑。

温糯白:?

这是什么惹到猫了。

他赶紧打字,消息还没发出去。

郁寒:[猫这几天很焦虑,可能是想你了。]

温糯白看到这句,打字的手停下,心里一软。

再次点开视频,白猫急得喵喵叫,这猫一见他就很黏,一次都没伸过爪子,但每次都乖乖窝在怀里。

是只很听话的小猫猫啊。

手指点了点视频上的白猫。

他也想猫了。

可是现在拍戏。

温糯白叹了口气,发语音:“哥哥,这段时间忙不忙,白猫有没有好好吃东西?”

白猫听到手机里温糯白的声音,兴奋叫了两声,温糯白在,它就不用吃个鱼干还这么屈辱了。

郁寒看着猫发亮的双眼,蹲下来把鱼干递过去,温声说:“你听错了,他不在。”

他在拍戏。

白猫如愿以偿得到了鱼干,听到了声音的人却没来,失望转了转圈,爪爪『毛』脸,叼着鱼干跑回窝了。

郁寒就着蹲的姿势,往地上一坐:“白白,介意哥哥去探班吗?”

“带着猫一起。”

温糯白看到回复,赶紧点开听,是语音,低沉磁『性』的声音,郁寒问他介不介意来探班。

当然不介意啊。

温糯白发完消息,头埋进枕头里。

他觉得郁寒其实是很强势的收敛,譬如郁寒大可直接过来探班,但他会问温糯白,这种强势底下掩藏的让步,让人完全没办法拒绝。

按照温糯白小号,那个作者号下粉丝说的。

就是,郁先生很会。

撕衣服的戏,安排在了下午,钟导要那种黄昏时候,朦胧撩人的欲感。

剧组里的气氛很沸腾。

温糯白……也很沸腾。

本来自己会心如止水,但是这场戏一是李积银这个人物转折点,都期待着看。

二是这个戏真的有张力,尺度大不说,人物那种纠缠的感情。

这次难得把温糯白拉来讲了戏。

钟导不爱讲戏,他如果不满意,就会让演员一遍遍重演。

这几天,重演最多的就是温糯白,但是钟导没对温糯白不满,温糯白也适应良好。

钟导现在真是越来越看好温糯白:“你知不知道这部戏,要体现得是什么?”

温糯白答得很快:“欲望。”

李积银的野心和复仇的欲望,他要复仇他要向上爬,而看的人,会被勾起怜悯,或者还有,其他说不清楚的欲望。

谁知道呢?

几种欲望层层交叠,熊熊燃烧。

郁寒是中午到的,制片说让他吃顿饭,他拒绝了,安顿好后,抱着猫去了片场,随行的只有徐助理。

郁寒的到来,引起了剧组的『骚』动,工作人员动作都放轻了,连演员和助理的说话声都压小了,尽管郁寒十分低调,但是稍微了解点,都知道这人,和表面完全不一样。

男模一样的身材,深刻的五官,看着衣冠楚楚,但是作风极硬,普遍认为是个阎罗。

钟导还是给投资人面子的,过来和郁寒搭话。

连制片都搞不明白,郁寒从来很少和娱乐圈扯上关系,每次扯上关系,不是他的公司签下影帝影后,就是哪个小明星爬床被他封杀了。

圈内知道这是有点夸张了,但是谁不会多少敬畏点。

钟导斟酌着问:“您来?”

“看看进度,”郁寒说:“我对这部剧的拍摄很有兴趣。”

哦,原来是一时兴起。

钟导放下心:“那行,您等会儿坐我旁边,监视器那儿看得清楚。”

郁寒抱着猫点了点头。

白猫也是个见过世面的猫了,或许是在被郁寒捡回去前是只野猫,不是很怕人,埋着猫猫脑袋,睡得很香。

温糯白在上妆,他抓紧时间进入情绪。

上好妆就被推到拍摄的地点,温糯白站在石头前,琢磨着站位和镜头,转头一看,郁寒抱着猫竟然就在监视器旁边站着。

温糯白:!

剧组的人太多了,温糯白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不然要被人发现。

温糯白最近总自费买点吃的喝的给工作人员,在剧组里名声很不错,旁边的工作人员搬着道具,跟温糯白说了句:“是投进人来探班,看个新鲜,白哥不用紧张。”

温糯白“嗯”了声。

其实他心里都要炸开了,跟煮了锅沸水一样。

他知道郁寒回来探班,但是这一天……

灯光打起来,镜头也开始运作。

宋致逸对他比了个手势。

黄昏的光影落在温糯白的身影上,他盘着发髻,一根银簪上坠着个红豆玉坠,雪白的袍裙被光映衬成朦胧昏黄的『色』泽。

李积银算好了时间地点,要在这儿撕衣服『露』出伤口,让将军府的大公子宋珏上钩。

怎么就赶上这场戏了。

温糯白闭了闭眼,脸忍不住发烧,显出一点红泽。

“咦?”钟导看着监视器里温糯白一闪而逝的羞耻神情:“这感觉对了啊。”

欲感可不是靠拍,也不是说随便哪个人撕个衣服就有看点了,要是人物心底情绪勾上来的,泛到表面,那丝撩动人心感。

场记打了板。

温糯白轻吸口气,迅速让自己进入到角『色』里。

他靠坐在嶙峋的石头旁,靠在那儿看黄昏,脸上的表情漠然,直到,靴子他在石板路上传来的细微响动出现。

李积银的神情变了,他坐直了身,低垂眼,默不作声,右手搭在了肩膀上的衣服,他眼里闪过在火焰里被烧灼的身影,还有落到他身上的血『液』。

“跑啊,小少爷,跑啊!”

他的『乳』母,被人拖着,刀往她身上扎,血『液』溅到出来,面容狰狞让他跑。

雪地里只有他一个在跑,惊慌跪在地上,最后刨了个雪坑,把自己埋进去,才躲过一劫,也是九死一生。

夏侯家的人都是一群畜生,李积银眼里闪过一丝悲愤。

他活着,就是为了报仇。

手上用力,雪白的袍子被撕开一个口子。

那边的脚步声停了。

李积银只做不知,细长白皙的手指,捏着袍子的一角,往下扯,他扯得动作很慢。

钟导全神贯注:“镜头给李积银的肩,还有袍子。”

雪白的袍子,落下堆叠的弧度,还有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是某种隐秘的欲望。

被打开,被引诱。

郁寒抱着猫,看着监视器里的一幕,温糯白的皮肤极白,在昏暗的光线下像是发着光,锁骨跟着动作细微的动,晃人眼。

真的,很勾人。

片场一点声都没有,都看着场中间。

袍子一点点落下,终于出现那道伤口,深可见骨的伤口,还在渗血,在雪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料想人该有多疼,偏偏扯袍子的人半点不曾感觉。

肩骨颤动,跟随着人的动作,或者心绪。

宋珏上前,嗓音干涩:“是谁?”

李积银似是猛地惊醒,连忙回头,被宋珏直接掐住了下巴,李积银的唇在颤抖,仰起来的脖颈脆弱,眼是湿的,瞳孔浅到,有种透明感。

“眼神!”钟导站起来,看着这一幕紧张道。

调度镜头的人立刻懂了。

李积银捏着袍子的手一抖,整件袍子松垮落下,只是胸前绑着束胸,袍子半掩着,大片的皮肤『露』出来,光线下细腻的触感,脸很红,李积银惊慌过后就是掩盖不住的羞涩之意。

他整个身体都在轻微的颤抖,像块易碎的瓷器,又引诱着人上手把玩。

想占有。

“奴婢,疼。”

颤音和哭腔消弭在黄昏里,让人心里跟着跳。

宋珏,上钩了。

监视器旁边,郁寒的喉咙紧了紧,他清醒知道,那是温糯白演的角『色』。

心脏止不住跟着直跳,但是,那也是温糯白。

钟导特意只安排温糯白这场戏,让他能够有情绪缓冲余地。

温糯白下了戏,赶紧去换衣服,匆忙套上针织衫和牛仔裤,跟剧组里的人说了声,看着小徐助理笔着的手势,就往片场右边走。

这是个很大影视城,目前只有他们这个大剧组和两个小剧组,空得很。

温糯白跑在搭建的木质走道上,突然被人扯住手腕,拉进一个小道里,温糯白脚滑了下,紧接着整个人被反搂在怀里,熟悉的木香,是郁先生。

黑暗里只剩温糯白急促的呼吸。

温糯白下意识往后伸手,『摸』到了郁寒的硬质的皮带,他僵了僵,准备收回手,另一只手撑着墙,想自己站起来。

“白白,别『乱』动。”

呼吸温热,低沉沙哑的熟悉嗓音。

声线带着冷质的,还有点,道不明白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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