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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团建结束舞到了正主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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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前面的张不凡要夹着木板不能过来看, 所以他只能听到岳景枫和邱易安让宿炀回答出正确答案。

可是宿炀半天没出声,明显是没猜出来。

急得张不凡差点就要把木板给甩开跑过来亲自给宿炀演示一遍。

宿炀前面的练习生也急忙给宿炀又展示了好几遍。

然而宿炀还是一脸懵『逼』。

最后那个练习生无奈地摊道:“其实我学来这套动作也猜不出来这是什么,你就随猜吧, 不定就蒙对了呢。”

宿炀觉得这个练习生的道理, 反正这个环节是计数猜对的数量,又不是猜错了这道题就算失败。

于是他把自己猜的那些离谱的词全都了出来。

“尖叫, 煎饺指示……”宿炀扒拉着指一个,就看一眼岳景枫和邱易安。

岳景枫和邱易安听着宿炀猜出来的这些词,又看了看自己里的正确答案,双双懵『逼』。

宿炀猜的和他们的答案不能是一模一样,只能是毫不相。

宿炀看着两人的表情, 知道自己猜的估计离正确答案差着十万八千里。

也就是,他猜的方向完全是错的。

宿炀皱着眉头, 重新在脑子里回忆他前一个练习生比划出来的那些动作。

如果他猜的和正确答案毫不沾边, 那么这些比划出来的动作就肯定不是直接用来指代词中的字的。

可能这一串连起来的动作共同表达出来的是正确答案的那个词汇的解释或是相近的意。

宿炀重新看向自己前面的练习生,那个练习生了然地当着宿炀的面又做了一遍动作。

间,地面,指的是当?现在?今天?

拍拍胸脯, 的是自己。

后面那个动作肯定是拉屎, 上厕所这个意。

拼起来就是, 现在我要上厕所?

这句话好像构不成一个词的解释。

那就把里面的词换一个来拼。

今天我要上厕所?

好像也不对。

但是这句话怎么感觉点耳熟。

宿炀仔细想着“今天我要上厕所”这几个字。

突然, 他的脑子里开始自动播放起一段魔『性』的旋律。

他一个喜欢的主播一段间天天在直播间里放这首歌,而且还一边打游戏一边一脸陶醉地唱。

当宿炀和直播间其他观众是拒绝的, 疯狂在弹幕刷让主播换歌,主播就是不换,并且表示要带观众们陶冶一情『操』。

宿炀只能皱着眉忍受着这首歌看他的直播。

可是到后来,他竟然把这首歌听顺耳了, 甚至还会跟着哼哼,还把歌词发在了屏上。

“今天开始我要自己上厕所,爸爸妈妈你们不要小看我~”

想到这里,宿炀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已经开始播放起这段魔『性』的旋律了,他的dna动了!

这首歌它就是!

“宝宝巴士!”

“答对了!恭喜红『色』阵营获得一,我们可以进入一题了!”邱易安眼睛一亮连忙宣布道。

岳景枫惊呆了,明明刚才宿炀猜的还和正确答案丝毫不沾边儿,结果宿炀仔细考了一,竟然就想到了正确答案。

也不知道宿炀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他刚刚偷偷『摸』『摸』和张不凡的脑电波连通了一吗?

其实就连他们两个主持人也不知道张不凡比划的动作是什么意,和宝宝不沾边,和巴士更不沾边的几个动作,宿炀竟然领悟了出来。

这要是其中没脑电波的功劳他们两个都不信。

果然,脑电波这种神秘量,正悄悄地流传在练习生们间。

“yes!宿炀牛『逼』!”站在第一位的张不凡也听到岳景枫和邱易安宣布宿炀猜对了正确答案,兴奋地大声叫好。

其实在给一个练习生比划这套动作的候,他已经点儿后悔了。

虽然巴士比较难比划,但起码直观,多猜几次不定还是能猜出来的。

可是他直接比划宝宝巴士的歌词,简直就是人为提升了难度。

一旦宿炀没听过这首歌的歌词,那就崩盘了,他们红『色』阵营从头到尾都休想猜出来一个正确答案。

为此,张不凡在比划完后就一直自责。

但是没办法,他已经比划出了这套动作,临更改的话只会让他的队友们更加茫然,只能硬着头皮让队友们这样传去了。

好在宿炀竟然真的听过宝宝巴士的歌,而且还猜了出来!

张不凡现在特别兴奋,竟然连宝宝巴士他们组都能猜出来,接来的任何词都不可能再难倒他们了!

看着邱易安给他递过来的词。

张不凡:……

和出这些题的导演相比,他还是太年轻了。

久旱逢甘『露』。

这回导演出的词倒是正经了,但是这也太正经了,正经到,大家都认识这个词,但是怎么也不可能比划的出来啊!

岳景枫见张不凡已经看完了词,就把他和一个练习生间的板子给抽开了。

一个练习生一脸殷切地看着张不凡,等着他给自己比划。

结果张不凡一脸茫然。

两人对视了半天,一个练习生一动不动,张不凡也一动不动。

练习生:???

我一动不动是等着学你,你一动不动是等什么呢?

没办法,张不凡对练习生亮出五个指头。

练习生了然,这一题是五个字。

然后张不凡就继续一动不动了。

练习生:???

这就完了?

这怎么猜,是在考验他们的词汇量吗,五个字的词能记来多少多少,不定哪个就蒙对了?

张不凡想了想,又给练习生比了个数字九的势。

练习生连忙记了来。

然后张不凡又指着自己的嗓子咽了口口水,表示自己渴。

练习生跟着学起来。

随后张不凡张开两只摇着,嘴巴里还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练习生记了一遍后,对张不凡比了个ok的势。

张不凡满意地点点头。

他觉得这次表达的可比上次清楚多了,宿炀肯定能猜出来。

岳景枫把张不凡和这个练习生间的板子给夹上了,抽掉了这个练习生和一个练习生间的板子。

练习生比了个五,然后比了个九。

接着他指着自己的喉咙,伸出舌头仰着头,随后双摇着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动作简单,一个练习生快就掌握了。

岳景枫又重新放上他们俩间的板子,动抽出一个板子。

就这样一个一个传去后,快就传到了宿炀那里。

宿炀正在听着歌,看见岳景枫了过来,并且抽掉了两人间的板子,他连忙把自己的耳机给摘了来。

旁边的练习生是给宿炀比了个五。

宿炀点点头,明白这一次是五个字。

随后这个练习生又给宿炀比了个九。

宿炀些茫然了,这个词到底是五个字还是九个字,总不能是五十九个字吧?

然后这个练习生用指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歪着头,伸出舌头。

宿炀蹙起眉头。

这是哑巴死了,还是含冤而死?

后这个练习生挥舞着双,嘴巴里喊着“哗啦啦”的拟声词。

这个动作是大雪?

不对,大雪应该不是这个声音,那就是大雨。

宿炀按照上一轮张不凡表述词汇的逻辑来想,这一次应该还是用动作解释意。

九九艳阳天,一个哑巴含冤而死,天上起了瓢泼大雨?

难道是什么典故吗?

可是他只听过窦娥冤六月飞雪,没听过大晴天哑巴含冤而死天上起了瓢泼大雨啊。

是他的知识储备量太少了吗?

宿炀皱着眉拼命地考起来。

宿炀前面的那个练习生生怕自己是哪个动作没表达到位,又给宿炀做了一遍。

尤其是做到第二个动作的候,他还加了点儿动作,掐着自己的脖子伸出舌头。

这个细节被宿炀捕捉到了。

看来这个人还是被掐死的。

可是他真的没听过这样的典故,窦娥是被斩首而死的,也不是被人掐死的,所以答案连窦娥冤都不可能是。

宿炀开始拼命回忆起自己看过的那些讲述破案的典故。

从古代想到现代,从小想到电视剧。

宿炀愣是找不到一个可以用来描述这个故事的词。

没办法,宿炀只能把各种自己知道的冤假错案的五字词都给搬了出来。

最后连窦娥冤这个明知道肯定不对的词,宿炀都拿出来。

结果果然不对。

站在最前面的张不凡因为要夹着破旧木板,整个人直接被这块木板给束缚住了,没办法知道后面的动向。

不过他听到一遍又一遍的哗啦啦,心里安定不少。

只要动作跟他学的大差不离,他相信宿炀肯定是能猜出来的。

可就在倒数第二个练习生哗啦啦后,张不凡听到宿炀沉默了半天,报出来一个冤假错案的五字词的候,张不凡人都傻了。

他拿到的词和宿炀猜的词完全南辕北辙。

这怎么可能?

大家不是从头“哗啦啦”到尾吗?

宿炀总不可能以为“哗啦啦”是一个人被吓『尿』的声音吧?

……不会吧?

这么一联想好像还真这个可能……

张不凡懊恼地拍了一自己的头,他就不应该用拟声词的,这个拟声词太容易让别人想多了。

最终宿炀还是没能猜出来这个词。

间到了,红『色』阵营只猜对了一个词。

宿炀憋不住了:“正确答案是什么?”

“久旱逢甘霖。”张不凡把自己旁边那个碍事的木板给靠到了墙边,到宿炀旁边无奈地道。

宿炀:???

久旱逢甘霖???

这和他看到的那个动作什么系吗?

张不凡自己做了一遍自己的动作给宿炀解释。

“这个九,就是谐音久,然后这个动作是口渴,指的就是旱,完了后哗啦啦,雨嘛,我脸上还『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逢甘霖,连起来就是久旱逢甘霖。”

“等会儿,第二个动作你再比划一。”宿炀察觉了其中的不对劲。

张不凡张开嘴,用指指了指自己的喉咙,还咽了口水。

宿炀:……

要是按照张不凡这个表演,他肯定能猜出来的!

“你看到的不是我这样的?”张不凡从宿炀的表情上读懂了什么。

宿炀默默地点了点头。

宿炀前一个练习生尴尬地挠了挠头,试图溜。

“秦源,你过来,你刚刚怎么表演的!”张不凡凶巴巴地喊道。

“啊哈哈,差不多,差不多。”秦源『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来,让我这个本尊看看。”张不凡『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秦源打了个寒颤就想溜,被张不凡直接给抓了回来。

“请开始你的表演。”张不凡笑着道。

秦源没办法,只能给张不凡重新表演了一,但他也知道自己理亏,给张不凡做的是给宿炀第一遍表演的那个。

张不凡面『色』些复杂。

怎么呢,秦源这个表演其实难界定,伸舌头可以是死了,也可以是太渴了。

看来问题不是在秦源身上也不是在宿炀身上,只能两方发出和收到的消息不对等。

这也没办法。

“你后来怎么表演的,怎么不给张不凡表演一?”岳景枫过来不怀好意地道。

“没什么区别,就不用了吧。”秦源见势不妙想溜。

可惜他身后站着的是岳景枫,一个肌肉墩子在那一站,秦源根本就跑不了,只能乖乖地给张不凡表演了一遍掐脖锁喉版本。

把张不凡给笑了。

秦源这表演不是直接误导宿炀了吗?

怪不得宿炀后来报的名字越来越离谱,各种经典凶杀案,报的坐在椅子上看热闹的练习生们都感觉浑身一凉,瑟瑟发抖。

“秦源,你可真行啊。”张不凡握紧拳头向秦源。

“我错了我错了,我看我前面那个指着喉咙还嗝儿了一声,我以为指的是嗝屁的意,我就给宿炀这么传达过去了。”秦源苦着脸求饶道。

“那个嗝儿指的是渴的意!!!”

秦源前一个练习生也听到了秦源的话,得也挽起袖子过来。

“大家话好好,我错了我错了,是我理解的问题!”秦源一步步往后退,试图找个机会溜。

可惜他的每一个方向都一个练习生围了上来,他根本就无处可跑。

秦源只能捂住脸惨叫着道:“打我可以,别打我的脸。大家不要跟暴狂岳景枫学习啊!”

听到秦源这么,围过来的练习生们都是一愣,然后齐齐看向站在旁边本来等着看热闹的岳景枫。

岳景枫也愣了一,然后『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撸起袖子向秦源。

其他的练习生们都是一副没脸看的表情。

你你没事惹他干什么?

秦源这揍挨得是一点儿也不冤枉。

揍完秦源后,岳景枫神清爽地宣布轮到蓝『色』阵营了。

蓝『色』阵营因为没秦源这样的猪队友,四个字的词和五个字的词猜起来还是比较顺利的,但是到了六个字的词的候,他们还是卡住了。

主要是这六个字,实在是太离谱了。

根本没办法通过比划传达出来。

人初,『性』本善。

三字经的开头,在场的练习生们几乎都背过。

但是要让练习生们通过动作来描述和猜,难度瞬间以几何倍数提升。

直到间终止,蓝『色』阵营的练习生还是没能猜出来。

岳景枫和邱易安对此见怪不怪,还安慰了一蓝『色』阵营的练习生。

毕竟这就是最后一道题了,导演根本没给他们出七个字的题。

为什么,就是因为导演笃定了练习生们是不可能猜得出六个字的词的答案的。

后台的导演满意地看着这一幕。

一切都如他所料,没偏差。

只要他六个字的词出的够难,他就可以不用再费脑细胞想七个字的词了。

反正这些练习生们瞎比划瞎猜,照样能够凑够这次的长,他何必多费。

导演看着屏幕『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旁边的工作人员读懂了导演的内心活动,狠狠地在背后tui了他一口。

究极扒皮抠抠怪!!!

尽管六个字的词蓝『色』阵营没猜出来,但他们还是比红『色』阵营多猜对一个词,获得了这一轮的胜利。

这也就意味着,红『色』阵营的练习生这一轮要接受惩罚。

“这一轮的惩罚,请工作人员推上来吧。”岳景枫看着卡上写的惩罚,同情地看了红『色』阵营的练习生们一眼。

练习生们心中顿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刚才蓝『色』阵营的练习生受罚他们是看在眼里的,导演为了节目效果什么惩罚都想得出来。

他们这一轮估计也不会好过了。

可恶,他们今天晚上回宿舍就开始织麻袋!

一旦他们哪天被导演『逼』急了忍不去了,就直接拿着编好的麻袋去找导演,套他的头给他暴打一顿。

反正工作人员里面他们也可以找到多内应,大家携,里应外合,狠狠地教训导演一顿!

工作人员推了个车上来,车上放着六个瓢,用葫芦干掉的壳做的。

导演选的道具果然是一如既往的廉价。

坐在楼梯上的练习生们的已经看出来这一轮的惩罚是什么了。

“应该是让他们把瓢用脑袋打碎吧?”

“我感觉也是。”

“果然,这个也是综艺十大惩罚合集里的,我怀疑导演看的和我是同一个合集。”

“导演的套路我已经懂了,搜索综艺惩罚合集,然后找出里面成本最低的塞进节目里。”

“你悟了,你就是一个导演。”

“这个我看综艺的候,感觉特别疼,那个瓢在脑袋上都砸出脆响来了。”

“我感觉我看着这个瓢,脑袋已经开始疼了。”

红『色』阵营的练习生们看着这个瓢也所预感。

蓝『色』阵营的练习生们已经朝着他们投来了同病相怜的目光。

“这上面一共六个瓢,一人选一个瓢,往脑袋上磕,磕碎为止。”岳景枫指着小车上的瓢道:“练习生们可以用猜拳来决定选瓢的后顺序。”

“这还要选呢?”

“当然得选了,瓢也是薄厚的,的瓢薄,就容易碎,的瓢厚,不容易碎。”

“对,薄的不仅容易碎,砸脑袋也没那么疼。”

“而且要是选厚的话,难砸碎,还得多挨几。”

“怪不得,但是我看这个好像都一样薄厚吧?”

“还是办法能够鉴别的,只要拿起来挨个往头上轻轻拍一,听听声响就知道了。薄的声音脆一点儿,厚的声音厚重一点儿。”

“你怎么这么熟练?”

“……别问,问就是小候玩过,我现在都感觉我脑袋凹进去一块。”

红『色』阵营的练习生们互相看了看,突然异口同声道:“直接让秦源做最后一个选的吧。”

“凭什么!”秦源不服地跳了出来。

“你心里懂。”

秦源委屈巴巴地被迫服从命令。

其他的练习生们开始猜拳。

宿炀运不错,是第二个选择瓢的。

第一个练习生听到了刚刚楼梯上一个练习生出的主意,他拿起瓢在自己的脑袋上轻轻砸了砸,听了听声音,然后选择了一个声音听起来比较脆的。

宿炀一直在默默观察这个练习生。

在他拿起瓢往头上砸的候,宿炀心里就记了每个瓢的声音。

第一个练习生选择了声音最清脆的,宿炀直接拿起了声音第二清脆的。

“宿炀这么快就挑完了?”岳景枫好奇地问道:“我看你根本没试验,要不你试试吧,像他刚才那样。”

“他试过了。”宿炀道。

“他试过了那是他的,你不也得试你的吗?”岳景枫不解地道。

“他刚刚试完,这个声音比较清脆。”宿炀解释道。

“是这样啊,宿炀你可真聪明,这都能记住。”岳景枫这才明白宿炀的意,恍然大悟。

“你少点话吧,收敛点,把你的傻少暴『露』一点儿。”邱易安吐槽道。

“我怎么就傻了?”岳景枫不服地道:“我这不是一子没想到吗?”

“你傻,你才没想到。别话了,越描越黑。”邱易安嫌弃地摆摆,示意一个练习生继续选。

宿炀拿着瓢站到了一边,脸上『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看着岳景枫和邱易安对话。

两个傲娇可真可爱。

明明邱易安是担心岳景枫在节目播出后这一期表现出来的形象不太好,会掉粉吧!

却只能用这种别扭的语提醒他。

月球cp真好磕!

快练习生们都挑好了自己的瓢,秦源委委屈屈地上前来拿了最后一个瓢。

所红『色』阵营的练习生都把瓢拿在里,从第一个练习生开始。

第一个练习生拿起瓢往自己的脑袋上没使太大磕了一,瓢就碎了。

“没什么感觉,不疼。”这个练习生安慰起自己的队友们。

宿炀点点头,拿起自己里的瓢也往头上砸了去,瓢一子就碎了。

确实没什么感觉,可能是因为他们两个的瓢比较薄。

剩的练习生们也拿起瓢往头上砸。

基本上不超过三次,瓢就能碎,也不怎么疼。

只秦源,给他剩的那个瓢是在场所的瓢最厚的。

那个瓢都不需要往脑袋上砸,看一眼厚度,就直接被练习生们给否定了。

其他的瓢薄厚可能区别不太大,但是这个瓢的厚度绝对是帝王级的,肉眼可见的全场最厚。

这个瓢也是导演特意选出来的,遍了附近的市场,只为选出瓢中王,厚中厚。

就指着选中这个瓢的练习生增加点儿节目效果。

秦源看着自己里的瓢,还没等往头上砸已经『露』出了苦瓜脸。

“秦源,开始吧,就差你了。”岳景枫坏笑着道。

秦源咬咬牙,拿起瓢,往自己头上就是狠心一砸,试图一子就把瓢砸碎,这样就不用再来一次了。

瓢和脑袋碰撞在了一起,发出闷闷的声响。

瓢没事,秦源感觉自己的脑袋裂开了。

“我的头!!!”秦源用捂住自己头上刚刚和瓢亲密接触过的部,痛苦地嚎叫道。

一开始岳景枫还以为秦源在故意夸大,搞节目效果,他笑嘻嘻地凑过去,拿过秦源里的瓢:“一个葫芦瓢,能多疼,你刚刚肯定是砸的地方不对,我试试。”

岳景枫拿着瓢,使了五成往自己头上砸。

咚的一声,岳景枫直接把自己里的瓢和话筒全都扔到了地上。

“卧槽!”岳景枫忍不住喊道:“这玩意儿是真疼啊。”

邱易安无语地看了岳景枫一眼。

“明明是主持人,非要每个惩罚都试试,好奇心迟早害死岳景枫。”邱易安吐槽道。

宿炀脸上『露』出姨母笑。

明明是好奇心害死猫,邱易安却非要好奇心害死岳景枫。

那他的意四舍五入来就是,邱易安把岳景枫当成他的猫,还是掌中猫,抱在怀里宠爱的那种。

好甜,他果然磕到真的了。

“我没想到一个葫芦瓢能这么疼。”岳景枫捂着脑袋抱怨地道。

缓了一阵后,岳景枫捡起地上的葫芦瓢,葫芦瓢上连一丝裂痕都没。

岳景枫同情地把完好无损的葫芦瓢递给了秦源:“给,你的葫芦瓢。”

“不,是你的葫芦瓢!”秦源连忙把葫芦瓢推回给岳景枫:“你对它这么感兴趣,不如就收了它吧!”

“我不收,是你的!”

“是你的!”

“你的惩罚,在这干什么呢推来推去的!”岳景枫板起脸:“赶紧收。”

秦源欲哭无泪地把葫芦瓢给接了过来。

他看着葫芦瓢,实在是没勇朝着自己的脑袋再来一次。

可是没办法,他要是不把葫芦瓢弄碎,惩罚就结束不了。

秦源咬着牙,以一种破釜沉舟的意志重新拿起葫芦瓢。

今天他的脑袋和葫芦瓢,必定得一个碎!

秦源拿起葫芦瓢,闭着眼睛,直接狠狠地朝自己脑袋上砸去。

这一次葫芦瓢终于裂成了两半。

秦源“嗷”的叫唤了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疼的眼泪差点儿流出来了。

“秦源!好样的!”

“秦源,你做到了!牛『逼』!”

“秦源秦源你最棒,你是天第一棒!”

“秦源你好man啊!”

楼梯上坐的练习生们纷纷化身秦源的粉丝为他加油助威起来。

秦源把自己已经快流出来的眼泪硬生生给憋了回去,忍着疼摆出一个坚毅的表情朝着座位上自己的粉丝们挥挥。

红『色』阵营的惩罚结束了。

红『色』阵营和蓝『色』阵营各赢一局,第三轮游戏来到了决胜局。

“第三轮游戏是要靠全场练习生们一起来完成,这个游戏简单,叫做逛三园。”岳景枫道:“现在红『色』阵营和蓝『色』阵营的练习生们要岔开坐,一个红『色』阵营的练习生挨一个蓝『色』阵营的练习生。”

听到岳景枫的话,座位上的练习生们纷纷动了起来,换起了位置。

快,红『色』阵营和蓝『色』阵营的练习生们就交叉着坐在了一块。

“所人都要跟着节奏来,拍两掌,拍两腿,拍腿的候话。”

“比如,我问,动物园里什么,第一个开始的练习生就要拍,然后拍腿的候兔子。”

“不出来的练习生,跟不上节奏的练习生和出重复词汇的练习生算失败,记一,环节结束后,累计数更高的阵营输,另一个阵营赢。”

练习生们纷纷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好,大家把拍起来。”邱易安拍着道:“主题曲里什么?”

“歌词。”

“观众。”

“岳景枫。”

“李斓。”

从“岳景枫”的练习生开始,所人突然开始跑偏,报起了练习生们的名字。

键大家都报的『乱』,一个红『色』阵营的练习生不小心中了招,报了重复的“李斓”,被记扣一。

快第二轮就开始了。

这一次从后面开始,也就是从宿炀挑选的那个角落开始。

“月球上面什么?”邱易安起了个头道。

“岳景枫!”宿炀立刻回答道。

“等会儿,月球上面怎么还岳景枫?这不行吧?”岳景枫打断进程道。

“你和邱易安不就是月球么?”宿炀一脸认真地道。

岳景枫:???

“什么月球?”岳景枫一脸懵地问道,他是个钢铁直男,cp粉这块完全是他的知识盲区。

即是他们偷偷看节目的候看弹幕,在他和邱易安出场的候人在刷月球cp的相弹幕,他也完全不知道这个月球cp的是什么。

但是其他的练习生们知道,他们一脸崇拜地看着宿炀。

宿炀绝对是上最勇的cp粉,直接舞到正主脸上。

“你和邱易安就是月球啊,你是月,他是球,月球。”宿炀解释道。

“哈?你这不是硬凑字吗?这样也行?”岳景枫一脸懵『逼』地道。

他还是不明白宿炀的月球是cp的意,只当宿炀为了凑月球上的东西,硬把他和邱易安的名字往一起凑。

“这不是凑字,这是完全合理的,合适的!”

“没错没错,月球就是最正确的!”

“宿炀没错!”

“宿炀他没错!”

其他的练习生们也纷纷声源宿炀。

红『色』阵营和蓝『色』阵营的练习生高度团结在一起。

岳景枫和邱易安都是一脸不解,但是既然练习生们都这个答案可以,他们也就没什么,而是继续开始,让一个练习生接着。

除了邱易安和岳景枫外的所练习生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得逞的笑容。

最后一轮结束后,红『色』阵营以一差赢了蓝『色』阵营。

蓝『色』阵营的练习生们只能全部接受最终惩罚。

到练习生宿舍前的小『操』场上一边跑『操』,一边唱主题曲,路过练习生宿舍大的候,还得停来,唱到哪块跳哪块的舞蹈,跳30秒后继续跑,三圈截止。

导演拿着自己泡着两片茶叶就算茶水的保温杯喝了一口,然后满足地叹了口。

今天的长,又凑够了呢。

“那我们的奖励呢?”冉衡问道。

“你们的奖励就是,可以欣赏蓝『色』阵营的练习生们跑『操』。”邱易安尴尬地道。

红『色』阵营的练习生们:???

就这就这?

这算什么奖励?

“导演,你们中学代最开心的事情一不就是可以找个地方休息着看其他同学跑步吗?所以这个就算给你们的奖励。”邱易安看着卡一字不落地读道。

红『色』阵营的练习生们:……

好像,是那么点儿道理。

不对,他们不能被导演给洗脑了!他们要奖励!

今晚回去他们就开始编麻袋,一人编一块,35个人快就编完了,编好后直接去找导演,把他蒙上当做奖励让大家打一顿开心开心!

在蓝『色』阵营的练习生们跑完步后,这次的团建也就结束了,练习生们纷纷结伴回寝室了。

邱易安和岳景枫到穆丰旁边伸出。

穆丰心领神会地带着两人回了自己的宿舍。

宿炀和辛夏阳冉衡三人回他们的宿舍了。

没过多久,邱易安喜滋滋地推而入,怀里还塞着几包零食。

他掀起衣服摆,把从穆丰那里弄来的零食放到了桌子上:“吃吧,这是我收来的贿赂,大家一起吃!不知道穆丰从哪弄来的,好像比节目组发的那些零食高级点。”

宿炀随拿起一包饼干看了一眼,发现点眼熟。

又拿起一包薯片,感觉更眼熟了。

宿炀把零食都拿起来看了一遍。

这不就是他给穆丰的那些零食吗?

所以穆丰这是用从他们宿舍拿的零食去贿赂他的舍友来作弊想赢过他的舍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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