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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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宋,你说这世界上什么叫做正义?看到那些本来不应该犯罪的好人杀人,作为警察,我必须履行我的职责,可作为人,我于心不忍啊。’
‘我老张做警察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让那些恶人难逃法网,而不是把那些好人逼死!’
‘小宋,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冷静’
‘小宋,做了那么多年警察,听了那个人的话,我心疼啊……’
警局里,毛利阳坐在椅子上,有些发呆。直到目暮警官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才反应过来,“目暮警官。”
“毛利小弟,你最近到底在发什么呆啊。怎么,有心事?”
“没有那种事。就是在想之前的一些往事。”
“这样啊……虽说我是你的上司,但是你的私事我没办法干涉的。可私事不能耽误工作啊!有一个事情,还要麻烦你去帮帮忙。”
“嗯??”
目暮警官特意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把毛利阳拽到了没有人的地方,阐明情况,“是这样的。前两天特搜部让咱们三系调去几个年轻人帮忙调查一个案子,毕竟他们那儿的生面孔少,难办事。说句老实话,咱们警察厅和他们检查厅的关系并没有那么亲密。不过谁让特搜部势大,无人敢动,而三系手头没有案子的,就剩下你了……”
“保证完成任务!”
目暮见毛利阳并无太多怨言,瞬间松了口气。“那就好。不过这次让你去做的任务好像不太干净,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你就跟着他们派来的人走就行。回来之后也不用向我汇报。本来我也在想让要不要让高木跟你一起去……不过高木老弟虽然心肠好,可人也真的是傻……我虽然岁数大了,不过我能看得出来,你是个机灵孩子。你去,我也放心。”
“明白。”毛利阳听这种话早就听习惯了,只能笑着接受了目暮的这种称赞。也是按照目暮的指示,毛利阳在谁也没有注意的时候,顺着安全通道走到了车库。车库里停着一个黑色的轿车,他刚上车便被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子丢过来一身制服,“把制服换上。”
“嗯。”
毛利阳从来都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即使没有窗帘,在车上换衣服的他也完全没有感到羞耻感。眼镜男看毛利阳干事麻利,原本满肚子的怨言也总算消下去一些。不过这次的任务对象也确实有点难缠。如果不是因为嫌疑人把特搜部的人摸了个透,他还真不想让这个青瓜蛋子去打探情报。
“这次让你去查的是这位。”话说着,眼镜男递给毛利阳一沓资料以及一张照片。照片上的是一个胖乎乎的男子,地中海,可笑起很憨厚,带着一股亲和力。可如果你仔细查阅关于他的资料的话,就能明白他的为人与他的长相是不一样的。
“我们会把你乔装打扮送到一个聚会上做服务生。你主要的任务就是看这位名叫达村勋的外交官到底在和谁接触就好。至于为什么,就不是你能知道的。”
“明白了。”毛利阳点头,表示不会再过多询问。与许多正义感爆表的警察不同,他对危险的事几乎从来就没产生过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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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灯火通明。早就换好衣服的毛利阳又在头上带上了一顶黑色齐肩发,又往自己脸上上了点妆,在确认没人可以认出自己的时候他才走出去开始帮忙。原本只是带人的眼镜男看到毛利阳熟练的动作也是十分吃惊。如果不是毛利阳的父母祖宗三代都是日本原住民,他肯定得一通电话打到公安那边问这货究竟是不是他们那边的人了。
“你小子这套动作挺6啊。化妆技术也不错。”
“多谢夸奖。”毛利阳笑了一下,原本温和的笑意在妆容之下显得无比虚假,就像一个假人面具,美丽但是太过缥缈,“我会尽力。”
“那好,我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
毛利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向大厅走去。
这次的聚会是主要是日美外交官之间隐于幕后的欢庆酒会,如果不是因为特搜部缺人抓了毛利阳来顶大头,不出意外的话,毛利阳根本就没有机会参加这种外交官聚头的酒会的。其中波涛暗涌,话里话外字字珠玑。有的时候同样一句话,和不同人说的时候意思也就完全不同。在没有人注意的时候,毛利阳悄悄把窃听器踢到旁边的桌下,以备不时之需。不过在勘察情况的时候,毛利阳并不觉得特搜部能查出什么东西来,毕竟这里面鱼龙混杂,除了官员以外,还有现下正当红的歌星。这并不是一个适合说大事的地方,不过勉强打探情报也并不是不可以。
“喂,服务生,给我倒一杯……哎?毛利,你怎么在这儿?”
被搭话的毛利阳回头,却看见一个金毛家伙穿着身紫色骚包衬衫满脸震惊。一开始因为对方染了头发,毛利阳没有认出来。可等认出来了之后他只想满头黑线。
这家伙是他大学同学,先当下最受欢迎的歌手——木村达也。而很明显,他尖锐的声音一下子就引来了四周的注目。
“达也少爷,您认识这位先生?”旁边有个穿着西服的高瘦男子有些谄媚地凑上前,问道。对此,木村达也在看了毛利阳一眼之后也只是挑眉,然后摆了摆手,“散了吧散了吧。认错人了。”
旁人虽说有所狐疑,但看到服务生低头胆怯的模样就不再说什么。可等过了一会儿毛利阳到了走廊准备去换餐盘的时候,木村达也和他错身而过,“老地方见。”
木村达也的声音极小,不过倒是也听得清晰。毛利阳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
多年不见,怎么性格还像个小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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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宴会过去,任务完成。关于任务目标达村勋,毛利阳并未窃听到太多情报。是知道最近日美正在努力促成一项文化交流合作,更具体的他就不明白了。
眼镜男听了这个之后拿走了录音原件便把毛利阳一个人丢在现场开车走了。毕竟他给毛利阳定的身份是高中辍学单亲打工男。如果他开车送毛利阳被人的身影被人发现了,恐怕就要打草惊蛇。对此,毛利阳只是耸肩——
你早就知道开车招摇,那你怎么不一起坐地铁。矫情。
毛利阳看眼镜男过河拆桥的架势也是无可奈何。可考虑到之后他还有个小聚会便也就无所谓了。
徒步走进距离六本木不远的一家小唱吧,老板正在前台调酒,头也不抬,“几位?”
“隅井大哥,我是毛利阳。”
老板抬起头,发现是熟人,笑了,“欢迎捧场。原来是毛利你啊。几年不见,你怎么知道我这家唱吧的?你的样子也变了不少。怎么?头发留长了?我记得你最讨厌长发的。”
“假发。最近家里揭不开锅,就接一些零时工。又嫌丢脸,所以在头发和脸上下了些功夫。之前木村那个家伙跟我发牢骚,说什么曾经的乐团领队跑到这么个小地方开了个不挣钱的点。可我倒是觉得这地方虽然小,不过倒是挺方便的。离六本木地带还挺近,想必租金挺高吧。”
“还行,勉强过日子而已,不过达也那小子说的也对,我这小唱吧确实不怎么挣钱。也就是想过过安定的日子。摇滚歌手……终究可能不适合我吧。”隅井话说着就用旁边的榨汁机榨好了一杯西瓜汁,“我记得你不爱喝酒?喝果汁总行吧。”
“当然没问题。隅井大哥可真是大方。毕竟在这个季节西瓜这种东西可当真是奢侈品了。”
“呵,老板,你可别信这个臭小子,满口谎言,可不是个东西。”身后,木村达也不知什么时候也站在了门口,竖起了一根手指,“先包一个房间,再来一个苹果汁、一份披萨和一盘三明治。今天我可要和这小子好好说说。回日本这么长时间了,连个信儿都不来,到底把没把我当兄弟?”
“没。我从来不和幼稚鬼当兄弟。”不顾木村达也的黑脸,毛利阳连进包间的意思都没有,便从老板那里捞了一个三明治过来,“我记得你们乐团里还有个麻里来着。她唱歌挺好听,起码比你这个幼稚鬼好听。我记得你当时打国际长途过来,说你想和她在一起。现在怎么样了?”
听到这句话,一时间木村达也的脸更黑了。隅井看架势不好,便凑到毛利阳的耳边,“毛利啊,少说两句。你不知道,前两年麻里为了达也整容了。因为这个,达也发了挺大火,现在还在找麻里麻烦。更别说告白了。”
“……那她现在还在乐团吗?”毛利阳了解木村达也,换句话说他习惯性摸清自己周围所有人的性格。按照木村这个毒舌属性,恐怕麻里早就被气走了吧?
隅井悄悄瞥了一眼木村,“不做歌手,转做达也专用经纪人了。”
“……我还用说什么吗?这简直可以堪称是勇气可嘉。”
“你在说什么,我有那么差劲吗?!”木村达也也有些不满,也幸亏小唱吧人少,不然就凭借他明星的身份都能引来不少人的注目,“明明麻里那个人就是傻的!承认自己就那么难吗?整容成那个鬼样子谁看的下去?更何况我喜欢她根本就不是因为那张脸啊……”
“可你现在就是因为那张脸嫌弃她啊。”毛利阳杵着下巴,“更何况你现在好像也挺伤心的不是吗?当初不顾美国时间凌晨给我打电话塞狗粮秀恩爱,成天麻里唱歌真好听,麻里笑的真好看,现在一口一口个鬼样子。所以说,你们可真是麻烦。女孩子也是有自尊的啊。你哄哄人也不难吧。”毛利阳喝了口西瓜汁,叹了口气,“我真不明白你在较什么劲儿。明明喜欢的不行,却连话都不敢说一句。”
“你懂个P,母胎单身还好意思说我?”木村达也也是气急了,说完之后就把手里的三明治往盘子上一丢,“不吃了。对了,老板,我拜托了经纪人,下次聚会在你这儿,记得留个好房间啊。”
隅井笑答,“你小子,不给谁留都得给你留。你就滚球吧。”
“切。”
眼看着木村达也越走越远,老板和毛利阳也是越聊越嗨。毛利阳这个人虽然不太通人情世故,不过说话倒也是给人面子。句句都接,所以一个小时下来也没有冷场。说到兴头上的时候,老板有些得意忘形,在毛利阳的怂恿下就喝了点酒,一时间嘴上也没个把门的,就爆了达也一个大料,“你不知道,小毛利,达也那家伙口是心非地要命。前一段时间他还特地为麻里做了一首歌,叫做《素颜の君に伝えたい》。我感觉这首歌他都不知道憋多久了,然后就被麻里的整容神操作打脸了,啧啧。我感觉他终究还是恼羞成怒吧,那首歌百分之百是他打算用来表白用的,百分之百。”
毛利阳侧头,“他就那么喜欢那个麻里吗?”
“喜欢的不得了,你没见他当年,就差没把麻里捧到心尖儿上了。最近他说想单独出道,公司承诺只要他愿意跳槽,就给他换最好的经纪人他都没干,就是要带着麻里,说要和她在一起。那叫个肉麻。”
毛利阳沉思了一会儿,然后从口袋里把录音笔拿了出来,“那就把这个录音笔转交给麻里吧。”
隅井愣了一会儿,然后有些呆傻地看向毛利阳,“你小子,不会把对话全都给录下来吧?”
“嗯。达也的告白,我的抱怨,还有你的情报,一丝不落的全部录进去了。只要接下来你匿名发到麻里的邮箱里就好。”
“卧槽!!!”隅井惊叫,然后大掌拍向了毛利阳的后背,“你小子够滑啊!”
“没这种事。”若无其事地掸了掸刚刚隅井的拍过的地方,毛利阳冷笑,“我只是想让某个幼稚鬼看看母胎单身狗的力量而已,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