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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握紧我,别松开(完结)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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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凌凌的月光映在他的眼底,里面不仅有盛满的月色星光,更有无尽的温柔爱意。这样的爱意,骗不了人。

沈清更加用力的握了握他的手。

“好。”

沈清想,自己已经陪着他长大了,那就再陪他变老吧。

作者有话说

完结啦

撒花花,感谢每一个看到这里的宝贝

番外小孕夫

谢朝歌怀有身孕后,身子就慢慢变得懒了,两人也暂时搬回了皇宫来住。

早上萧烬去上早朝,他睡得沉沉的,连萧烬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萧烬是想能够抱着他软软的身子一起继续睡的,但是满朝的文武百官不能不管,他只能不舍得起床,亲亲床上人的脸颊,然后小声的出门。

上朝的时候,有官员就某事上奏,萧烬就安静的听着,也不做表态。

如果被其他官员知道了他们的皇帝居然会在上早朝的时候走神,不知道会不会惊掉下巴。

萧烬今日明显的没有心思再继续听朝中的那几个老头子争辩了,几人争来争去也争不出什么高下来。

萧烬抚了抚衣袖,打算直接退朝。

不知道他的娇娇和肚子里的孩子醒了没有。

谁知道萧烬却被朝中的一位老臣揽住了脚步,说是有要事同他禀告。

萧烬便在养心殿会见了这位老臣。

这一会见就耽搁了功夫,寝宫里的谢朝歌已经睡醒了。

谢朝歌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居然已经凉透了,说明萧烬已经走了很久了。

早上醒来没有在一个温热的怀抱中,谢朝歌瘪了瘪嘴巴,又往被子中缩了缩。

怀孕了之后他的脾气性子也越来越像小孩子了似的,又娇又软的,还越发的依赖萧烬了。

以前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萧烬都在的,怎么这次还没回来呢?

谢朝歌把被子拉上来,蒙住了小脑袋,打算再多睡一会,等萧烬回来。

但是他等来等去,没睡着不说,萧烬居然一直都没回来。

苏景倒是来了,专门来跟谢朝歌解释,说皇上今天上完了早朝之后去会见大臣了,所以要谢朝歌起床之后不用等他回来用早膳了。

谢朝歌听了,虽然心里不开心,但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苏景走了之后,小棉来服侍着谢朝歌起床梳洗。

小棉惊喜的发现,谢朝歌的小腹居然已经微微的隆起了,看着圆鼓鼓的一小团,把衣服都撑的鼓了起来。

谢朝歌也十分新奇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之前他还一直以为是自己吃胖了,没想到居然是因为里面的小宝宝长大了。

他开心的眯了眯眼睛,早膳都没来得及吃,就想跑去养心殿内找萧烬。

他想让萧烬也感受到这份喜悦。

来到养心殿外后,殿门紧闭着,里面的人正在商议着正事。

谢朝歌知道萧烬在忙,便不让苏景进去通知,他乖乖的站在外面等。

番外小孕夫

但是等来等去,里面的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出来。

小棉担心他的身子,“娘娘,要不我们先回去吧,这里风有些大,您身子都被吹凉了。”

谢朝歌摇摇头,他不想自己回去寝宫。

他已经一上午都没有看见萧烬了。

谢朝歌两手护在自己的小腹上,为了不让风吹到他的肚子。

又站着等了会,苏景也看不下去了,想着要么自己就直接进去禀告给皇上好了。

反正皇上如果知道是皇后娘娘来了的话,肯定不会怪罪的。

苏景刚要推门,殿门却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谢朝歌眼睛一亮,但是看见先走出来的人后,他却愣了下。

他赶紧往旁边的柱子后躲了下,不想让大臣看到自己。

走在前面的人是一个模样俊秀的年轻男子,身后还跟着个年纪稍长一些的老臣,最后走出来的才是萧

烬。

三人并没有看到躲在柱子后面的谢朝歌。

谢朝歌看着萧烬,见他对着那个俊秀的男子笑了笑,还说了些什么。

谢朝歌忽然想到,之前他听到过一些传闻,说是朝堂上有些大臣对于萧烬的后宫有些想法。

萧烬是北域的皇帝,后宫里怎么能只有一个皇后呢。

想到这里,谢朝歌再看站在萧烬身边的那个男子,越看越觉得,这会不会是萧烬喜欢的类型呢。

再联想到,近些日子萧烬都没有跟自己亲热过了,难道是因为嫌弃自己怀孕所以变胖了,不喜欢自己了吗?

想着想着,谢朝歌眼眶就慢慢红了,转身就悄悄的跑掉了。

回到寝宫之后,谢朝歌饭也不想吃了,直接就又躺到了床上去,用被子把自己蒙起来,偷偷的伤心。

他甚至摸着自己鼓鼓的小肚子,在心里默默的想:

宝宝,如果父皇不爱你的话,没关系,我会永远爱你的......

萧烬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床上有个鼓鼓的小山包。

他听苏景说了谢朝歌去找过自己,但是忽然又不知道为什么跑走了。

萧烬听了,便赶紧把那两个外臣打发走,直接来找谢朝歌了。

他现在怀有身孕,身体娇弱的同时,心思也变得更加柔软细腻敏感,只怕是不知道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了。

“娇娇。”

‘萧烬坐到床边来,去掀被子。

但是底下的人两只小手把被子揪的紧紧的,不肯松幵。

萧烬软了嗓音,趴在被子边缘,轻轻的唤道,“娇娇,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就告诉我,好不好,嗯?”

番外小孕夫

闻言,被子底下的人动了动,小手似乎松了些。

萧烬把被子掀幵,瞧见一张眼眶红红的小脸。

他心疼的不行,把人从被子里抱出来,揽进了怀中。

抚了抚他湿漉漉的眼角,萧烬柔声的哄,“娇娇不哭,乖。”

萧烬问道,“是不是肚子疼?难受了吗?宝宝欺负你了吗?”

谢朝歌委屈的摇头,一直看着萧烬,拉着他的手往自己圆鼓鼓的小肚子上摸。

萧烬大掌能把他小肚子都包住大半,掌心下的肌肤柔嫩,还微微的隆了起来。

萧烬欣喜,手掌在上面轻轻的摸了摸,“这里面是我们的宝宝,娇娇。”

谢朝歌点点头,然后想起来什么,把萧烬的手一下子又从自己肚子上甩开了。

萧烬不明,“我弄疼娇娇了吗?”

谢朝歌瘪了瘪嘴巴,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出来。

他比划手势: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萧烬见他这可怜兮兮的模样,竟然一下子没忍住笑了出声。

谢朝歌更加恼怒了,用力的去推萧烬,要从他怀里出来。

萧烬收紧胳膊,抱紧他,无奈又宠溺的弹了弹他的额头。

“娇娇在想什么呢?这世上难道还有人不知道,我最爱的就是娇娇吗?”

谢朝歌眨巴眨巴眼睛,眼泪流出来,他更加委屈了:可是,你怎么还要收别的妃子......

“我什么时候要收别的妃子了?”萧烬疑惑,“你从哪里听来的不着边际的消息?”

谢朝歌瘪瘪嘴巴:我都看到了......

萧烬想了想,忽然就明白了过来。

刚才谢朝歌去找过自己的话,是不是把那个老臣和他儿子当成了是要给自己收纳后宫的?

所以才这么伤心的跑回来,自己躲起来偷偷摸摸的掉小眼泪。

想通了之后,萧烬觉得又好笑又心疼。

怀孕的人心思是会更加细腻敏感的,都怪他没有好好的照顾好娇娇,怎么能让他误会自己呢?

“今天来找我的是孙大人,还有孙大人的爱子,两位都是很有贤能的大臣,我便给了他们二人一些赏

赐。”

萧烬看着谢朝歌道,“我给孙大人的爱子指了婚,所以他们才会那么开心的感谢我,明白了吗,娇

娇?”

指婚?

谢朝歌眨了眨眼睛,也就是说,那个年轻俊秀的男子,并不是给萧烬收为后宫的人选......

还真是闹了一个天大的乌龙。

番外小孕夫

谢朝歌顿时觉得很没面子,把小脸埋进了萧烬胸前,死死的抱住了他的脖子不肯抬头见人。

萧烬被怀里又热又软的小身子抱着蹭着,没一会就满身着火。

他把怀里的人往外扯了扯,想让他别贴的自己下面那么紧。

但是扯出来两分,谢朝歌就又往他怀里钻进去三分,还委屈巴巴的哼唧两声,生怕萧烬再把自己扯幵。再这么抱下去,萧烬怕自己会忍不住。

“娇娇,先下来,听话。”

谢朝歌摇头,两只手又紧了紧。

萧烬身上有他喜欢闻的味道,他用力的吸了两口,喉昽里还发出满足的喟叹。

萧烬忍的太阳穴都跳个不停,自从知道谢朝歌有了身孕之后,他们二人就再没有行过房事,萧烬能忍到现在实属不易,但一切还是要以谢朝歌的身体为主。

“娇娇,”萧烬托着怀里人依然纤细的腰肢,“别乱蹭。”

谁知道他越这么说,谢朝歌越是不老实的乱动。

萧烬把他的小脸抬起来,隐忍不住的在他唇瓣上廝磨。

一吻结束,谢朝歌脸颊潮红,眼眸里都浸着水盈盈的光,整个人都软的不可思议。

萧烬按按他的唇瓣,威胁的说道,“娇娇再不下去的话,可就下不去了。”

他贴着莹润白皙的耳畔,灼热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喷洒在上面。

谢朝歌仰着小脸,亲昵的在他胸前蹭了蹭,眼里亮晶晶的。

他不仅没下去,还忽然凑上来,主动亲了亲萧烬的唇角。

小小的舌尖笨拙又没有技巧,只是青涩的描摹单薄的唇形。

萧烬怎么会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大手护住了他的肚子,身子便压了上去。

作者有话说

一个甜甜的怀孕日常送给大家

番外替身艺妓1

南弈承回了南境,一个人。

早就已经想到过,带着谢朝歌同来未央城,可能会是怎样的一种结局。

但是知道谢朝歌决定留在未央城的时候,还是会心痛。

南府还是那个南府,只是又变成了空荡荡的住所而已。

南弈承不怎么爱回去,白天往往呆在衙司处理公务,晚上便去买醉。

暍很多很多酒,暍醉了,就不会老是想念一个人了。

南境最有名的酒坊南弈承已经成了常客,老板每次都把他安排在固定的位置。

二楼的雅厅,能看得到整个大堂内的动静。

这日酒坊内来了不少人,整个大堂都被坐满了。

南弈承照旧一个人在二楼雅厅,看着闹闹哄哄的大堂。

没一会,大堂正中央的台子上便上来了好几个人,穿着白色广袖羽衣裙,似乎是要跳舞。

南弈承看着那群艺妓中的一个身影,纤细的身姿卓然的气质,在一众艺妓当中很是显眼,看样子是领舞。

只是,这身影怎么看,怎么觉得熟悉的很。

大堂内很快响起来奏乐,台上的艺妓们翩翩起舞。

南弈承安静的看着,脑海中逐渐记起了些碎片。

之前有一次他也来这酒坊暍酒,暍醉了之后宠幸了一个艺妓,只是第二日一早那艺妓就不见了。

现在想来,那身影似乎与大堂中的那个领舞完全重合了起来。

南弈承端起杯酒,一饮而尽。

他似乎是又有些醉了,要不然怎么会觉得那个领舞的身形那么像另一个人。

他摇摇头,猛灌了几杯酒下肚,嘴角牵起个勉强的弧度。

南弈承,你还真是没本事。

你脑海中想的那个人,现在远在未央城的皇宫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大堂内的奏乐声结束了,台上的艺妓们也纷纷俯首行礼。

大堂内的鼓掌叫好声此起彼伏,大有让他们再来一舞的架势。

但是舞已经结束,几人便打算下台去。

谁知道有几个地痞流氓般的人物不依不饶起来,嚷嚷着非要中间的领舞再给他们单独跳一舞,不跳的话就不准下台。

满堂的人也都跟随着起哄起来,闹得那领舞下不来台,只得又独舞了一曲。

番外替身艺妓1

南弈承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台上的人影。

旋转,摆袖,下腰,裙角在台上纷飞,像是一片轻灵的羽毛在随风起舞,让人看了就移不开眼睛。跳完了之后,台上的人明显在微微喘气,准备下台。

刚走下台去,那几个流氓地痞就围了上来,当着大庭广众之下就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大堂内的人们瞧着美人被调戏,但是没人敢多管闲事。

下面乱哄哄的闹成了一团,吵到了二楼雅间内的人。

南弈承捏了捏眉心,扬手,将桌上的酒壶随手抛了下去。

酒壶远远的砸中了其中一个地痞的头,他痛喊一声,顿时鲜血就冒了出来。

“谁!哪个狗娘养的敢砸老子!有本事的站出来!到底是谁!”

大堂内的人全都往二楼看过去,但是只来得及看清一抹消失的衣角。

哪几个地痞正打算大闹一场,却忽然有个穿着不凡的老者走了过来。

老者笑着跟几个人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只见那几人便吓得呆立住了。

那老者又从袖口中掏出沉甸甸的银子来,打发了几人。

“这位小公子,”老者和蔼的对着被吓傻了的小美人道,“能随我来一下吗?”

小美人看了看周围,大堂里的这么多双眼睛像是能把他吃了似的。

他点点头,“好。”

两人出了酒坊,上了门口的马车。

马车随即动了起来。

南弈承一直斜靠在车厢上,半眯着眼睛养神。

车厢里很是安静,只是时不时的能听到对面的人小心克制呼吸的声音。

南弈承睁幵眼睛,那个小艺妓正规规矩矩的跪坐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是个小美人,但是离得近了一看,跟谢朝歌并不是很像。

若说像,也只是身形像。

“见......见过......王爷......”

对面人像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似的,声音也哆哆嗦嗦的,向着南弈承叩首行礼。

南弈承伸手,扶住了他的额头,没让他磕得下去,然后便把他的头抬了起来,细细的打量。

只是,越看越不像了。

南弈承眼神变了变,瞬间失去了兴趣。

“停车。”

马车顿时停了下来。

番外替身艺妓1

南弈承又闭上了眼睛,冷声道,“滚下去。”

小艺妓眼神呆呆的,被这么一训斥,顿时红了眼睛。

他还以为,还以为......

王爷记得自己。

车厢门打幵,小艺妓揉揉眼睛,准备乖乖的下马车。

他又想起来什么,从胸口处摸索了半天,摸到了一块小小的挂坠,上面系着红色的穗子。

这是两人混乱的那一夜,自己不小心混在衣服里一起带走了的。

他一直小心的揣在胸口处保存。

本来是想,如果可以的话就自己偷偷的留存起来。

但是现在既然已经重新见到了王爷,那还是要物归原主的。

“王爷,这是您的东西,还给您......”

他把挂坠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南弈承身侧,然后便要直接下马车。

谁知道身后忽然伸过来一只手,从后面揽住了他的腰,然后就把他又拉进了车厢内。

车厢的门被关上,低沉的男声道,“回府。”

南弈承把那块小小的吊坠拿了起来,放在掌心中端详。

其实这只是个普通的坠子而已,王府里怕是多的数不过来,甚至于丢了之后他自己都没发现。但是这坠子也是值不少价钱的。

既然拿了,还还回来干什么?

南弈承搂着怀里的人,闻到了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幽香。

是一种他从来没有闻过的劣质熏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些好闻。

“名字。”南弈承道。

小艺妓颤巍巍的回答,“王爷,我叫,玄羽......”

“玄,羽。”

南弈承念了遍。

小羽毛么?

倒是很适合。

“很缺钱?”

玄羽愣了愣,然后才低下头回答,“是,是的......”

他从小家境贫穷,被父母卖到了舞坊,然后便从小学舞,去不同的酒坊跳舞卖艺。

南弈承手指在他的发丝上绕了绕,细腻顺滑的触感让人上瘾似的。

番外替身艺妓1

“上次给你的钱,都花光了?”

那天晚上上床之前,玄羽被王府的管家塞了很多钱。

要求只有一个,就是让他在床上的时候不要说话。

所以那天晚上再疼,玄羽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的承受,默默的把眼泪全都埋进枕头里。

那些钱他也一分都没舍得花,全都攒起来了。

见怀里的人低着头不说话,南弈承笑了笑。

“很缺钱的话,跟本王回王府,以后也不用再做这种下贱的营生。”

他挑起尖尖细细的下巴,看着玄羽的眼睛,“愿意吗?”

玄羽眸中是南弈承放大的俊颜,他被那双漆黑幽暗的眼睛蛊惑了心智,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轻轻点头,说,“好。”

马车进了南府。

南弈承让管家给玄羽安排了住所,是王府里一处不错的小院子,比着玄羽以前住的舞坊好得多了。

南弈承回了王府之后就不见了身影,玄羽被管家带着,也不敢过问王爷去了哪里。

他脑袋还有些懵懵的,自己居然就这么跟着王爷来了王府,而且自己以后也可以住在这里,住在王爷身边了。

那岂不是可以经常见到王爷了。

玄羽眼睛里有些欣喜,但是他也不敢表露出来,只敢偷偷的眯眯眼睛。

管家道,“以后你就住在这里,衣食住行都会有人安排,你不用担心。舞坊那里你也不用管了,你的卖身契我会派人去赎回。总之,以后你的任务就是伺候好王爷,其他的事情都不用操心了。”

虽然知道来王府是为了干什么,但是被人这么露骨的说出来,玄羽还是红了脸,乖乖的点头称是。

管家走后,院子里来了几个奴仆。

其中有个叫小木头的,对玄羽很是亲切。

小木头还告诉了玄羽很多需要注意的事情,以及王爷的一些喜好等等。

忽然被这么多人伺候着,玄羽还很是不适应。

这些奴仆太过贴心,连他换衣服都不让他动手,洗澡也不需要他自己洗,一切都被人安排的妥妥当当。晚上,玄羽早早的就被洗干净了送到了床上。

玄羽裹着被子,底下是光溜溜的。

他心里紧张又忐忑,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头顶的床幔。

上次那晚上留给他的印象实在是不算好,他只记得王爷弄得他很疼很疼,疼的他后来是哭晕过去的。

但是,南弈承在整个南境人心中都是温柔和煦的模样,不仅精图善治,还爱戴子民,因此南境的人没有不崇拜他的。

玄羽也是一样。

但是,等来等去,却一直没有等到南弈承。

最后玄羽直接一个人睡了过去。

第二日,下人服侍着玄羽起床。

他自己吃过早饭后,小木头便带着他在王府里走走看看。

但是走到了一个院落门前时,小木头却告诫玄羽道,“这王府哪里都可以进去,就是这里千万不能随便进去,不然啊”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玄羽心里好奇,“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呀?是对王爷很重要的地方吗?”

小木头道,“其实吧,不是这个院子有什么重要的,只是先前在这里住过的人很重要罢了......”

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多嘴了,连忙止住了话题,不愿意再多说了。

两人离开了这个院子,玄羽回头远远的看了一眼。

这院子很是华丽好看,怕是整个王府中最漂亮的了吧。

那么以前住在这里的,会是谁呢?

是王爷的心上人吗?

玄羽摇了摇脑袋,这不是他能够探听的事情,自己还是不要多心的好。

南弈承一直没有回来王府,玄羽也没有见到过他。

晚上吃完饭后,玄羽便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胡乱走走散步。

走着走着,他便走出了小院子,在偌大的王府里漫无目的的散步。

管家跟他说过,他是可以在王府中随意走动的,所以他才这么大胆。

但是玄羽没想到,自己无意识的居然走到了白天看见的那个华丽的小院子前。

白日的时候他就对这里很是好奇,所以现在趁着周围没人,忍不住的又往里看了几眼。

但只是看看而已,他知道这里不能进去,所以他是绝对不会擅自进去的。

“谁准你来这里的!”

身后忽然传来道声音,把玄羽吓了一跳。

他回头一看,南弈承就站在他身后,眼神冷冷的,看起来很是愠怒。

玄羽赶紧解释,“王爷,我没有进去,我只是不小心走到这里来了......我就是看了两眼......我,我知道错

了……”

他慌不迭的跪了下去,伏低身子,头也不敢抬。

他闻到了风中传过来的酒气,知道王爷是暍酒了。

“你胆子倒是大!”南弈承走过来,冷声暍斥道,“没有本王的准许,也敢随意在这里窥探!”

他附身,轻蔑的笑道,“不过是个下贱的艺妓罢了,认清你自己的身份,不是什么事情都是你能够探听

番外替身艺妓1

玄羽被他的语气吓到,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王爷,阴鸷沉寂的像是要把他杀了似的。

跟平日里见到的那个王爷判若两人。

“回王爷,玄羽知道了......”

自己只是个下贱人,不配探听王爷的事情。

也不配喜欢王爷。

玄羽低着头,眼泪只能啪嗒啪嗒的滴到地上去。

南弈承没有瞧见他在哭,伸手一捞将地上跪着的人抱了起来,便大步朝着玄羽的院落走去。

进了玄羽的房间,南弈承将人毫不怜惜的甩到了床上去,然后倾身压了上去。

玄羽全程都很害怕,但是又被按进了枕头里,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哭的一抖一抖的绞紧身体。他也只不过是第二次而已,就被那么粗鲁的对待。

一晚上的酷刑,让玄羽遍体鳞伤。

像是一朵飘在狂风骤雨中的羽毛,被横冲直撞的雨点狠狠的砸进了泥巴里。

南弈承后半夜便离开了。

玄羽趴在床上,气若游丝,连自己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动一动就是撕心裂肺的疼。

他眼睛哭肿了,身上也肿了不少,可能还流血了。

小木头推门进来,带了清水和药膏,来给床上的人清理了一番。

玄羽全程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像是已经丧失了生气,小脸埋进枕头里,无声的流眼泪。

小木头给他盖好了被子,安慰他道,“王爷已经走了,你先好好休息吧,千万要记得,以后别再惹王爷生气了,王爷外表瞧着是温柔的性子,但是生气起来特别恐怖的。”

玄羽一直趴在枕头里没有出声,不知道听没听见。

等到人都走了之后,枕头里才敢小声的发出哭泣的鸣咽声。

南弈承离开了南府,直接来到衙司。

他衣衫领口还歪歪斜斜的,满身的清潮没有完全褪去,白皙的俊脸上带着些许的红晕。一开始是被怒气和酒气冲昏了头,把那个跪着的身影当成了另一个人。

但是到了后面的时候,南弈承已经恢复了意识。

他没有停下来,反而因为自己的荒唐更加恼怒,也更加疯了。

没错,他是疯了。

疯到得不到一个人,就转而去找了个相似的替身,还把替身好生生的养在了府里。

实在是疯的彻底。

于是南弈承不想回去,也不想看见那相似的身影。

扰的他心烦意乱。

玄羽就那么趴着睡了一夜。

第二天他根本没办法下床走路,身后疼的厉害,动一动就让他嘶哈嘶哈的掉小眼泪。

下人服侍的很周到,还给他身后换了药。

玄羽就那么在床上趴了三天,总算是能下地走路了。

身体上的伤也养好了,只是还有些痕迹比较深的红痕,怕是一天两天的难以消退了。

白皙纤细的身体上留着这些印记,一看就让人知道这身体经历了怎样激烈的事情。

玄羽一开始被下人看到还很是不好意思,但是被换衣服换药的次数多了,发现那些下人并没有把他当成是一个人在看,更多的像是把他当成了一个物件,一个摆设,或者一个瓷器。

玄羽也就释怀了。

他本来就是低贱的身份,与这些下人并无差异,甚至比他们还要低贱一些,他何德何能能爬上王爷的床呢。

只是,那晚过后,王爷就一直没有回府。

难道还在生气吗?

想着想着,玄羽小脑袋都耷拉了下来。

虽然南弈承不回府,那些下人还是每天都来给玄羽洗澡,洗的干干净净的,再裹上被子放到床上。

玄羽熬不住的时候,就直接那么裹着被子睡着了。

反正王爷也不回府,那也没有人会来他房间。

但是睡着睡着,玄羽忽然觉得自己身上一冷,他直接被冷醒了。

睁开眼睛一看,四周漆黑,能看得到自己床边坐了个黑乎乎的身影。

玄羽被吓了一大跳,张嘴就要惊呼出声,但是随即嘴巴就被一只大手死死的捂住了。

床边的身影附了过来,玄羽瞪大了眼睛,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看清楚了眼前人的脸。

南弈承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在这里看他睡觉看了多久了。

玄羽感觉到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后腰,便害怕的身体一紧。

作者有话说

弈承哥哥和小艺妓来啦有人喜欢就多写点

番外替身艺妓2

他看清了南弈承眼底赤裸裸的索取和欲望,这不禁又让他想到了身后像被刺穿的疼痛。他身子都哆嗦了两下,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

但是很快,他就不冷了。

因为另一具身子高大威猛,热烫的他浑身都湿了。

玄羽依旧是被趴着按在床上,小脸也埋进了枕头里。

还没开始,他就已经流了满脸的眼泪。

疼的不行了时,玄羽没忍住的痛哼了一声,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疼。

他终于止不住的大哭起来,哭的声音根本控制不住,听起来委屈可怜的狠了。

他只顾着哭了,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微微顿住的身影,以及后来轻了些的力道。

玄羽哭晕了,都不知道南弈承是什么时候抽身离开的。

他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

有了上次的经验,玄羽直接趴着没动,嗓音沙哑的对着门外喊。

“小木头......小木头......”

小木头推门进来,看到了床上的人已经醒了,惊喜道,“王爷,他醒了。”

玄羽原本半眯着的眼睛顿时就瞪圆了。

什,什么!

王爷难道还没走吗!

他震惊的看着房间大门,然后就看见熟悉的衣角先露了出来。

玄羽原本惨白没有血色的小脸顿时就变红了,他慌乱的把头转回来,埋进了枕头里装睡。听见脚步声走到了床边,他心里更加紧张了,被子底下的小手都偷偷的捏紧了。

只听得低沉好听的嗓音在头顶轻轻的笑了两下。

“不是说醒了吗?”

小木头道,“是醒了呀,我刚才都看见他睁眼了,难道又睡着了?那我把他叫醒吧。”说着他就要叫醒床上装睡的人。

“不必了,”南弈承拦住他,吩咐道,“把东西放下,你出去。”

“是。”小木头退了出去。

玄羽依旧不敢抬头,就那么装睡着。

他听见南弈承似乎是拿起来了什么东西,然后一只手就来掀开他的被子。

番外替身艺妓2

他被子底下可是什么都没穿的啊。

玄羽身体都绷紧了,想把被子拽回来盖住自己的屁屁。

但是他在装睡,不能动。

盖住下面的被子完全的掀了起来,露出底下的莹润白皙。

修长有力的手伸过去,附在了一条又白又细的大腿上,慢慢的摸了两下,然后才握住他的大腿,往旁边掰了掰。

玄羽再也忍不住了,“嗯晤”的发出一声嘤咛,然后从枕头里抬起头来,同时一只手抓住了握着自己大腿的手腕。

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眼泪,纤长的睫毛上都挂了一串晶莹的泪珠,眼尾和小巧的鼻尖都红红的,委屈的模样转头看着床前的人。

南弈承被他这眼神看的身下一热,尤其是面前还有这么一副扰乱人心神的画面。

但是南弈承抬着他的腿并没有松手,反而是掰得更开了一些。

他淡淡道,“本王给你上药,别动。”

此话一出,玄羽就不敢抗拒了,虽然还是又羞又怕,但是没有再拦着了。

南弈承手指沾了药膏,给他涂药。

玄羽将闷哼全都咽回了肚子里,被那手指弄得脸颊潮红。

好不容易涂好了药之后,玄羽松了口气,身子也软了下来。

还以为终于结束了,谁知道南弈承又从盒子拿出来了另一个东西。

玄羽看到那个长长的柱状的东西时,顿时红着脸瞪大了眼睛。

“这......这个......”

这是什么东西啊,玄羽缩了缩屁屁,这不会是要......

南弈承好心的回答他,“药玉。”

他解释道,“放在身体里,可以滋润保养,不用怕。”

玄羽看见那东西就怕的不行了,怎么可能不怕。

南弈承见他那副受惊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

“本王把你弄伤了,总该把你养回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推进去。

“才几次就用坏了的话,你以后怎么服侍本王,嗯?”

玄羽受到了冲击,他没想过王爷嘴里会说出这样的荤话来,一时之间又羞又惊,再加上身体里温热的异样触感。

“嗯晤......”

玄羽咬住了枕头,眼眶更红了。

番外替身艺妓2

但是那药玉温温热热的,确实缓解了他的酸涩疼痛,甚至还不时的有异样的麻麻的感觉席上来。

南弈承把被子重新给他盖好了,命令似的语气道,“好好休息,本王要出府几日,本王回来的时候,可不想看到你还下不了床。”

说完之后南弈承便离开了。

玄羽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身体里也酥酥麻麻的痒。

他趴在床上一个人缓了好久,才算是平复下来。

小木头送了吃的进来。

玄羽试探的问道,“王爷他......”

小木头了然,回答道,“王爷已经走啦,好像是要去军营吧,要去好几天呢。”

他嬉笑道,“怎么了,是不是王爷才刚走你就开始想王爷了?”

玄羽被人戳中了心事似的,但是又赶紧摇头否认,“才没有呢!你不要瞎说了!”

小木头道,“哦,那你就是根本不想王爷,那王爷回来我可要告诉王爷。”

玄羽又着急了,“不要!我,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嘛......”

小木头不解,“那你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喜欢王爷也没什么丢人的呀,王爷那么厉害,喜欢王爷的人可多了呢。不过啊,那些人都没有你厉害。”

玄羽问道,“为什么?”

小木头笑道,“因为他们都没有进王爷的眼,但是你不仅进了王爷的眼,你还进了王府,要知道有些人可能一辈子也没有机会接触王爷的,你都可以跟王爷同床共枕了,还不厉害吗?”

玄羽知道他是在调侃自己,便趴在枕头上不再理他。

自己这算是什么跟王爷同床共枕呢?

王爷只是把自己当成是疏解的工具一样,他们可是从来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过觉。

小木头见玄羽不说话,还以为是自己把人惹生气了,便想安慰他。

“其实,我一开始也不是这个王府里的人,不瞒你说,我之前一直都是乞讨为生的,我是后来才来到了王府的,王爷人很好,所以才会把我留下来的。”

玄羽听了,呆呆的应和着,“是呀,王爷人很好,他收留了你,也帮我赎了身......”

但是,为什么玄羽有时候觉得王爷看他的眼神,好像有恨一般呢。

南弈承一走就是好几天。

玄羽的身体很快便恢复了,但是王爷吩咐过了,他的药玉还是要每天带着。

玄羽虽然不想再带着了,但是王爷的命令他不能违抗,更何况每天都有那么多下人看着他,他也只能乖乖的听话带着了。

但是这几天,玄羽总是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异样,时不时的发热发痒,极度渴求拥抱和抚摸,还有亲吻,或者是什么更多的东西。

尤其是晚上的时候,他难受的睡不着,一直忍不住的夹着被子蹭。

番外替身艺妓2

这么羞耻的事情,他不敢对其他人提起来,还以为是因为自己的身子太过放荡,才会有这样的渴望。他就那么硬生生的忍着,好几次醒来的时候都是满身大汗。

而且这种症状还有一天天的变得更加严重的迹象。

晚上躺上了床后,玄羽又被身体的燥热闹醒。

这次蹭着被子也无济于事了,他头晕晕的,下了床,出了房门,站在外面吹吹冷风。

外面月色沉寂,满月皎洁的银辉洒落。

玄羽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他走到院子中,转了几圈,做了几个简单的舞蹈动作。

但是一停下来之后,身体还是很难受。

玄羽便继续跳舞,院子里只有他一个人,所以他可以不用在意其他人的眼光,在月光下轻盈的起舞。

跳着跳着,玄羽觉得自己头都开始有些晕晕的了。

他脚步踉跄了两下,身子向着地上滑落。

他闭上了眼睛,还以为自己一定会摔个狗吃屎。

谁知道,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他忽然被人抱了一把,然后身子就忽地腾空了。

玄羽睁开了眼睛,眼前还有点冒着金色的星星,然后他恍惚间,认出了抱着自己的人居然是王爷。王爷难道回来了吗?

还是说自己已经摔晕了,这是在做梦呢。

“王爷......”玄羽小声唤道。

南弈承抱着他,只觉得怀里的身子真的轻的跟羽毛似的。

而且看玄羽的脸色,似乎不太对劲。

他把人放下来,玄羽根本自己站不稳了,腿软的就往他身上倒,眼睛也半睁不睁的,像是意识不清了。南弈承一手搂住他的腰,支撑着他身体的重量,另只手背拍了拍他的脸颊。

“醒醒,怎么回事?”

玄羽双眸失神的看着他,觉得被他抱着,身体里的难受就能够缓解,便更加想往他怀里凑过去了。

“王爷……”

南弈承被怀里不安分的人蹭来蹭去,蹭的他眸色都深沉了下来。

他确实是一回到王府,就不假思索的来了这处院落。

等到他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他都已经把人抱进怀里了。

并且,他也察觉到了今晚的玄羽很是反常。

这副样子,像是被人下了药。

玄羽意识已经不清了,抬起手来揽住了眼前人的脖子,红红的唇瓣就凑了上去,亲到了南弈承的下巴

番外替身艺妓2

玄羽够不到他的嘴巴,眼睛都急红了。

他根本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里了,他只想离得王爷再近一点。

“王爷......”玄羽声音软软的,轻轻的在南弈承怀里哼声,“亲亲我......”

他声音里都带了哭腔,“亲亲我......求求你了......”

南弈承没有低头亲他,但是忽然想到了什么。

或许是那个药玉的问题,玉上本来就是有点这种功能的药效的,只是分量很微弱,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如果连续带上好几天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眼见着怀里的人快要化成一汪春水了,南弈承没理由再隐忍些什么了。

他直接把玄羽打横抱起来,走进了屋内。

玄羽自小学舞,身子骨原本就是比寻常人要柔软些的。

不得不说,南弈承对他的身子很满意,可以被肆意摆弄成任意的样子,能让他很尽兴。

但是今晚的玄羽没那么安分,一会软乎乎的贴上来,一会又哭着喊疼。

他不再闷声忍着,而是肆意的叫出声,却更能够勾人的心。

南弈承被他勾的也快失去理智了,开始还捂着他的嘴巴不让他出声,但是后来便也随他去了。

玄羽哭喊了一整晚,到了后面喊不出声音了,就只是无力的流眼泪。

南弈承摸了摸他身下的枕头,都湿透了。

翌日玄羽睡了一整天,直到晚上用晚膳的时候才醒过来。

他刚一睁眼,眼泪也就跟着出来了。

这次的感觉比以往都要强烈,他哭着摸了摸被子底下的自己。

他是不是已经废掉了......

小木头正好端着晚膳给他送进来,见着他醒来,忙过来查看他的状况。

“你怎么样了?你都烧了一整天了,现在有没有觉得好一点?可算是醒了,你要是再不醒,王爷又要给你叫郎中了。”

“我......”玄羽一张嘴,嗓音沙哑的厉害,近乎说不出话来。

小木头忙端过水来给他暍。

“算了你还是别说话了,先吃点东西吧,你肯定早就饿了。”

小木头把饭端过来,一口一口的喂给玄羽。

玄羽就连吞咽的时候都觉得喉咙痛的厉害。

他慢慢的想起来些昨晚的碎片,他的身体告诉他,原来昨晚的事情都不是梦。

王爷真的回来了,也真的抱住了他。

那,他是不是也真的主动凑上去亲王爷了啊......

“啊——”

玄羽后知后觉自己都做了些什么,饭也不吃了,又把自己埋进了枕头里生闷气去了。

他居然对王爷干了那样的事情,那他以后还怎么面对王爷啊......

他干脆找棵树直接撞死算了......

小木头不知道他的心里活动,还跟他说道,“我跟你说啊,王爷昨晚刚一回来,可是就直接来找你了呢,还有啊,今天你一直在昏迷,浑身发烧,王爷还来看过你一次呢,还摸了你的额头,要我说啊,王爷对你还真是不错......”

玄羽闷闷的想,自己现在被欺负的只能趴在床上被人喂饭,这个小木头居然还觉得王爷对自己不错,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把王爷想成了什么神仙样子。

不过,玄羽心想,自己之前不是也一直觉得王爷就像是菩萨神仙一样吗,只不过是王爷对自己就像是魔鬼恶刹一样了,只怕是巴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了吃进肚子里。

玄羽因为发热,所以这几日也需要一直暍药。

被做到下不了床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被做到身体发热,玄羽不禁想,是不是因为自己来了王府之后都没有怎么练舞了,所以身体状况都不如以前了。

看来,他要继续保持着练舞才行。

可是谁知道,没等他能够下床跳舞,小木头就带着一个老头来了院落。

“这是王爷给你请的师傅,教你抚琴的。”小木头介绍到。

玄羽很是不解,“可是,我不会抚琴啊,我也从来没有学过琴技,我只会跳舞。”

小木头像是有些于心不忍,但还是说道,“这是王爷下的命令,你要从今日开始学抚琴。”

“还有,以后,你也不许再跳舞了。”

跳舞不仅是玄羽用来养活自己的营生,更是陪伴了他十几年的东西。

他喜欢跳舞,也不是说放下就能放得下的。

但是王爷下了命令,他除了遵从,没有别的选择。

几个下人来了房间里,把玄羽跳舞穿的衣服全都收走了。

玄羽一直安静的站在那里看着,不发一言,只是眼眶慢慢红了。

随后抚琴的师傅来了,还给玄羽也带来了一把琴。

玄羽擦擦眼睛,乖乖的跟着抚琴师傅学琴技。

但是他确实是没有抚琴的天赋,学的很慢不说,弹出来的曲子也十分难听。

可是,南弈承来的频率却渐渐的高了起来,最近更是每晚都会来,还会呆到后半夜再走。玄羽每次都被折腾的要命,白天好不容易撑着乏累的身子爬起来,却还要被迫学琴。

番外替身艺妓2

好几次抚琴师傅在前面教,他趴在琴上就累的睡着了。

有次晚上在床上,王爷问他琴技学的如何了时,他支支吾吾的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就是因为王爷每天都打扰他的睡眠,导致他白天根本没有什么学琴的心思,只想睡觉,所以学的一点也不怎么样。

王爷的身体太好了,再这么频繁的做下去,他觉得自己的小命可能都要承受不住了。

不过,王爷对他倒是好了许多。

在床上不再捂他的嘴巴,就连他有时候会说话喊疼,也不会生气了。

王爷还每天都会让人送打赏的东西来,金锒珠宝绫罗绸缎,从来没有间断过。

不知道的外人看起来,怕是会以为王爷很宠爱自己吧。

但是玄羽心里却明白,这些都是表面的罢了。

王爷每次看他的时候,都像是隔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什么。

王爷只是表面上很宠爱自己罢了,他喜欢的根本就不是自己。

番外替身艺妓3

南弈承要离开南境,去未央城处理些事情。

未央城离得这里那么远,一来一回的肯定要耽误很久的时间。

玄羽知道后,不由得有些失落。

那他就要那么长的时间见不到王爷了。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南弈承来了玄羽房里。

玄羽难得的十分主动,主动拥抱,主动用手用嘴巴。

他做的一切不过都是在说一句话罢了一一我舍不得你走。

但是他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是没有资格说出这句话的,所以他宁愿红了眼眶,也不愿说出什么话来。南弈承很享受于他的讨好。

这具身子已经跟自己越来越契合,能够很明白的知道,怎么能让自己开心。

这样讨好的结果就是,玄羽又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

不过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王爷居然还在自己身边。

而且他很快就发现,他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马车上,躺在南弈承的腿上。

他还懵懵的没有反应过来,抬起眼睛看着南弈承,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南弈承摸了摸他的脸颊,笑着道,“昨晚那么主动,不就是为了这样?”

玄羽被马车晃来晃去,忽然反应过来。

他眼神中顿时流露出惊喜,两手一环就抱住了南弈承的腰,然后小脸贴在他大腿上蹭了蹭。

原来王爷是要带着他一起去未央城,那这样的话他就不用跟王爷分开那么长时间了。

南弈承被他抱紧了腰,竟然难得的没有冷脸,只是又摸了摸他的脸,任由他抱着了。

终于来到了未央城中。

玄羽被安排在了南藩王府中住着了。

他虽然是跟着南弈承一起来的,但是他是没有资格进宫的,所以南弈承进宫面见皇上的时候,他只能呆在王府里等。

王府里的人之前没见过玄羽,还以为他不过是王爷在南境随便收的什么小宠。

王府的人告诉了玄羽一些未央城内的事情,玄羽这才对北域的国都有了些了解,也知道了他们北域的皇后是历史上的第一位男后。

玄羽还知道了晚上皇宫里会有盛宴,所有的官员都可以带着家眷一起参加。

到了晚上的时候,玄羽便在心里期盼起来。

不知道,王爷会不会也让人来带他一起去参加呢。

番外替身艺妓3

但是随后他又自嘲的笑了笑,怎么可能呢,他又不算是王爷的家眷,当然是没有资格参加的呀。

可是没想到,南弈承竟然真的派人回来了王府,说是专门来带着玄羽一起入宫的。

玄羽心里欣喜的不行,下人们连忙给他梳理打扮好了,确认不会丢王府的人。

玄羽跟着一起进了宫。

他知道不能给王爷丢人,所以尽管他心里一直在感叹惊呼皇宫的奢华艳丽,但是他表面还是故作端庄镇定。

来到了举行宴会的宫殿,里面已经坐了很多人了。

玄羽被人领着从侧门进去,到了南弈承的身边坐下了。

南弈承见他来了,也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侧眸看了他一眼。

玄羽赶紧回了南弈承一个灿烂的笑脸,但是南弈承已经转过了头去不再看他了。

玄羽心里虽然很是泄气,但是他转念一想,自己现在已经能够跟着王爷一起进宫来了,还能够坐在王爷的身边,是不是代表着王爷对他确实跟别人不一样的昵?

玄羽偷偷的想,自己什么时候也能在王爷的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位置呢?

不要很多,一点点就够了,那他就能继续这样的追随王爷下去了。

玄羽一直安静的坐在南弈承的身后,就那么看着他的后背。

座下的人忽然就熙攘起来,原来是皇上和皇后娘娘也来了。

玄羽看过去,皇上和皇后娘娘并肩坐在了龙椅之上,瞧着真真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啊。

玄羽眼睛里只有惊艳和赞叹,并没有其余的心思。

但是他看了南弈承一眼,却见南弈承眼神都变了,目光一直牢牢的看着龙椅上的那两个人。

玄羽觉得奇怪,他偷偷挪到了南弈承旁边,以南弈承的视线也去看龙椅上的人。

奇怪,王爷的视线明明不是在看皇上,而是在看皇后娘娘啊......

宴席的全程,皇上和皇后娘娘都没有分开过,看起来很是幸福恩爱的样子。

宴席即将结束时,南弈承忽然起身。

玄羽也跟着站起身来。

南弈承却对他说了今天晚上的第一句话,“你先自己回去。”

玄羽点点头,“是。”

随后他便看着南弈承快步的走出了宫殿大门。

玄羽看南弈承急匆匆的样子,心想王爷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吧。

他并不会抱怨王爷把自己孤零零的扔在了这里,而是听话的跟着王府的下人一起走了。

坐着马车出宫的路上,玄羽一直趴在车窗边看着外面。

他忽然在一道宫墙旁边看到了南弈承的身影闪过。

番外替身艺妓3

玄羽揉揉眼睛,那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停车!”玄羽飞快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朝着那处宫墙跑过去。

他只是想看看自己有没有看错,刚才的那个身影到底是不是王爷。

跑过去之后,玄羽果真在一个隐蔽的拐角处看到了南弈承。

玄羽欣喜,刚要幵口叫王爷,却忽地看见南弈承的对面还站着另一个人。

他立即噤声,藏到了旁边的树后。

迎着月光,玄羽看清楚了南弈承身旁的人,居然是皇后娘娘!

玄羽本来打算直接悄悄离开的,但是巨大的疑惑让他没办法移动身子。

王爷为什么会和皇后娘娘在这无人的地方见面?

王爷和皇后娘娘难道是认识的吗?

他们会是什么关系呢?

玄羽摒住呼吸,能够隐约听得见南弈承说话的声音。

“朝朝,你明明知道,我千里迢迢回来未央城,只是为了见你一面,”南弈承道,“难道跟我站在一起,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对面的谢朝歌没有说话,在打手语,玄羽看不懂。

南弈承似乎生气了,“朝朝,你说这种话,就不怕我伤心吗?也是,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怎么怕我伤心,你居然说,要我娶别人。”

谢朝歌不知道又比了什么手语,南弈承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再继续比下去。

“够了!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找个跟你差不多的人带在身边?!”南弈承语气中满是心痛,“他不过是个低贱的艺妓,你现在居然,要我娶了一个艺妓?他哪点能比的上你?!不过是个闲玩的东西罢了,谁都是能跟你相比的吗?!”

后面两个人又说了什么,玄羽已经看不清楚了。

他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睁着,里面蓄满了泪水,却倔强的瞪大眼睛不让眼泪掉出

来。

原来......是这样......

玄羽闭了闭眼睛,眼泪终于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顺着脸颊滑落,一颗一颗的砸进了土地里。

原来是这样啊......

难怪王爷在床上从来不看自己的脸,也不让自己出声。

难怪王爷看着自己的时候,目光深深的像是在透过自己看别的什么人。

难怪王爷今晚带自己来了宴席,却全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

所有的事情都变得清晰明了了。

原来自己只是一个顶替了别人的赝品。

番外替身艺妓3

谁会把目光和爱给一个赝品呢。

玄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马车上的。

他没了趴在窗外看风景的兴致,只是身子蜷着,趴在自己臂弯里无声隐忍的流眼泪。

哭了一路,回到了王府。

回到房间里,有下人进来服侍他,却看到了他红肿的双眼,被吓了一跳。

玄羽问下人,王爷和宫里的皇后娘娘,是不是很早之前就认识了。

下人想了想,觉得这件事情是整个未央城都知道的事情,也没必要瞒着玄羽。

“是啊,我们王爷和皇后娘娘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个人关系可好了,而且皇后娘娘还跟着王爷在王府里住过一段日子呢,”那下人补充道,“对了,皇后娘娘也跟着王爷去南境住过很长一段时间。”

南境,王府里有一座不让任何人进去的华丽小院。

玄羽明白过来,眼泪掉的更加汹涌了。

玄羽什么都不肯说,就是一直在哭。

自己到底有没有哭的资格,玄羽不知道,他只是觉得很伤心很伤心,像是心脏被人掏空了,付出去的一腔真情没有人接着就算了,现在还被人狠狠的一脚一脚踩进了泥土里。

其实也是没关系的吧,反正自己一直就在泥土里,再被人踩上几脚也没关系。

但是,踩的自己最疼的人,却是王爷。

玄羽胸口处绞痛的厉害,流眼泪也无济于事,他趴在床上,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襟,哭的身子都一抖一抖的。

为什么要让自己现在才知道这些呢?

如果在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只是个替身,是不是就不会越陷越深,也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一直到了后半夜,南弈承才回到王府。

他推开玄羽房间的门,带着满身醉人的酒气,掀开了被子。

玄羽几乎是立刻就从床上坐起来了,他根本就一直没睡,眼泪也要流干净了。

玄羽闻到了南弈承身上的酒味,心里顿时害怕的瑟缩了一下。

南弈承暍醉了酒都会十分粗鲁,会把他弄得很疼很疼,甚至还会流血。

南弈承半眯着眼睛,对着玄羽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伺候自己。

谁知道玄羽没有像往常一样凑过来,反而是揪着衣服,眼睛瞪得大大得看着他。那双眼睛又红又肿,一看就是哭成了核桃,小脸上也凄惨的挂着泪痕。

南弈承附身,靠近他脸颊,眸色沉沉得盯着他的眼睛看。

“哭了?”

他伸手,抚了抚玄羽沾湿的眼尾。

番外替身艺妓3

玄羽往后偏了偏头,躲开了南弈承的触碰。

南弈承的手顿在了半空中,他看着玄羽的眼神忽地变了。

“你敢躲本王?”

“玄羽,不敢……”

“不敢就滚过来,”南弈承站直了身子,两手摊开,“给本王宽衣。”

玄羽鼻尖酸涩难忍,但他还是慢慢的靠了过去。

他两手有些颤抖,伸到南弈承身前,把腰带解幵,然后给南弈承把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来。

南弈承居高临下的站在床边,看着跪坐在床上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今晚的玄羽很不一样。

至于是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

可能是因为自己暍的太醉了吧。

南弈承命令道,“脱。”

玄羽呼吸都颤抖了两下,他低着头,眼眶里又蓄满了泪水。

王爷来找他除了上床,没有别的事情做。

玄羽听话的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随后便被压到了床上。

南弈承动作十分粗暴,像是在别处受了气,然后回来就把气都发泄到了玄羽身上一样。

玄羽像个破碎的木偶娃娃,被随意的折腾,却没有一点的反抗,只是默默的流眼泪。

他身上疼的厉害,但是最疼的还是心里。

低贱的艺妓,当然是哪里都比不上别人的。

玄羽把脸埋进了枕头里,张嘴咬住了枕头不让自己发出哽咽的声音来。

背后的人终于停了下来。

玄羽浑身汗湿,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南弈承从床上下去,玄羽才松开了嘴巴。

他嘴巴里满是眼泪的苦涩,还带着隐约的血腥味道,可能是晈的太用力了,把嘴巴里面咬破了皮。玄羽以为南弈承会直接离开,但是听见脚步声走到了桌边,然后又折返回了床边。

南弈承胳膊一捞,把床上瘫软的小身子扶了起来。

“张嘴。”南弈承道。

玄羽嘴边触碰到了冰冷的杯壁,随后闻到了杯子里传来的酒味。

这里面盛的是酒。

见玄羽似乎是被做的呆傻了,南弈承微微勾了下唇角,一手捏住了玄羽的两颊,迫使他张开了嘴巴。

玄羽被灌进去了一大口酒,喉结滚动着把酒水咽了下去。

南弈承满意的摸摸他的头发。

这样乖才好,不然还养来干嘛。

玄羽嘴里的伤口被烈酒一刺激,疼的他眼前顿时模糊一片。

他被辣的忍不住拼命咳嗽起来,竟然从口中尝到了更加浓重的血腥味道。

可能是今晚哭的太多了,又被折腾的太狠了,连身体都在告诉他承受不住了。

“王爷……”

玄羽声音微弱,“玄羽,有话想说......”

“嗯#039;〇”

南弈承心情好一些了,把酒杯放到了床边,侧耳听玄羽说话。

玄羽轻咳了两声,一只大手体贴的帮他抚了抚后背。

“王爷,我的卖身契,值多少锒子......”

南弈承的手忽然顿住,他挑起来玄羽的下巴,问道,“你什么意思?”

玄羽眼睛里空洞洞的,像是已经没了自己的灵魂,他看南弈承的眼神都暗淡无光,蒙着一层雾气。

“王爷,我可以......把我的卖身契赎回来吗......”

玄羽眼角滑落两行泪下来,他语气平静道,“我想,如果我赚够了银子,能够把我的卖身契赎回来的话,那时候我可以离开王府吗......”

南弈承眼神冷了下来,他猛地掐住了玄羽细软的脖子,语气阴鸷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说你想赎身?!”

南弈承冷笑两声,“进了本王的王府,你以为你的小命还是你自己的吗?本王捏死你,不过就是捏死一只小小的蚂蚁,就凭你,也敢跟本王这样说话?!”

玄羽被掐的呼吸不畅,一张小脸都涨红了,两手握着南弈承的胳膊,却无力挣扎。

眼见着玄羽就快要被自己掐晕了,南弈承才猛地松开了手。

玄羽顿时弓起了身子来,捂着自己的胸口不住的大口呼吸。

他知道,自己确实是胆子大,居然敢跟王爷说自己想要赎身。

但是如果不赎身的话,他觉得自己也就快要死掉了,死在王府中。

玄羽的身子忽地又被压制在了床上,还没来得及喘匀气,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被利刃破开。

他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由刀尖刺破他的身体,碾碎他的骨肉,再将他吞吃入腹。

一晚上过去后,玄羽就生病了。

浑身发热,昏迷了两天。

再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郎中正在往他身上扎针。

番外替身艺妓3

针灸结束后,下人端了汤药来给玄羽暍。

玄羽闻着那黑苦的汤药就想吐,果不其然的也全都吐了。

他这两天什么都没吃,胃里没什么可吐的,吐出来的都是些酸水。

又有人重新煮药去了,有人过来喂着玄羽吃些东西。

但是玄羽身体虚弱,却什么都吃不下去,吃了的东西也全都吐出来了。

下人们没办法,王爷有命令,必须要好好照顾着,所以他们只能强行的把饭塞进玄羽的嘴里。

玄羽被压制着,本来就虚弱的身体又出了一身的虚汗,最后只能听话的吞咽下去。

每咽一口,嗓子里都像是有砂纸在磨,疼的他眼冒泪花。

一碗粥全都灌下去后,下人们才放过了他,又把汤药给他灌了下去,然后才一一退了出去。

等到房间里的人一走,玄羽立即就捂着嘴巴下了床,跌跌撞撞的跑到了花盆面前,把刚刚吃进去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吐过之后,肚子里虽然又空荡荡的了,但是却舒服多了。

他回到桌边到了杯水暍,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满头大汗了,而且两腿之间也磨得疼得厉害。

他手一抖,杯子掉到了地上,他赶紧弯腰去捡,却被划破了手心。

他感觉不到疼痛似的,把碎片全都收拾好了。

房间的门忽然被人打开,玄羽往门口一看,顿时就呆愣住了。

南弈承见他蹲在桌边,手里还拿着碎瓷片,地上已经流了很多血。

南弈承顿时就喉咙一紧,两步走过来,一脚踢掉了玄羽手里的碎片。

那碎片把玄羽掌心里的伤口割的更深了些,他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南弈承攥住了他的手腕,狠狠一拉,将玄羽拉的一个趔趄站了起来。

他本来就刚醒,身子虚弱的很,被这么一拉眼前都黑了一瞬,自己扶住了桌子才勉强站稳。

“本王再晚来一会,是不是看到的就是你的尸体了?”

南弈承盯着他的眼睛,眸光凶狠阴鸷。

“留在王府,就这么让你难以忍受,居然到了要自尽的地步吗?”

玄羽张了张嘴巴,想要解释。

王爷是以为他要自尽,才会这么生气的吗?

南弈承见他不语,只当他是默认了。

“本王一开始会看上你,也只是需要一个暖床的工具罢了,既然你不愿意,自然多的是人想爬上本王的床!”

南弈承把他甩到了一边去,“至于你,给本王滚!”

说完,南弈承就大步出了房门,头也没有回。

番外替身艺妓3

玄羽被一股大力直接甩到了地上去,他两手撑着冰冷的地板,留下两个血手印,能感觉到掌心里的肉被拉得很疼很疼。

但是,心里得肉被撕扯得更疼。

既然是被王爷误会了,那就误会着吧。

虽然王爷嘴上是说让自己滚,但是不也是变相的放过了自己吗?

玄羽慢慢的朝着门口的方向跪了下来,他对着空荡荡的门口叩首,嗓音颤抖着哽咽。

“玄羽,多谢王爷……”

玄羽被安排着送回了南境。

一路上十分奔波,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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