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揉揉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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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柳晟有胆子敢违抗皇上的命令,实在是皇上的寝宫并没有那个条件。
“皇上,这整个山庄虽然大大小小的温泉池眼并不少,但是也就只有谢妃娘娘寝宫的那处水温和容积都正合适,您外殿中的那处温泉,却是有些大了些的......”
柳晟这话说的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就触了逆鳞,惹得皇上动怒。
毕竟每次只要是事关谢妃娘娘,皇上就会变得喜怒无常难以捉摸,实在令人害怕。
谁知萧烬听了这话,却是没有责备,只是应道,“既然如此,那就送谢妃回宫吧,好生照顾着,若是再出岔子,朕拿你是问。”
“是,臣保证不会再出现昨日那种情况了。”柳晟道。
随后萧烬松开了怀里的人,让谢朝歌从那软榻上下来之后站稳,然后便让苏景送着他回去。
谢朝歌今日来萧烬的寝宫根本就什么都没做,而萧烬面见完那些大臣之后,就一直在处理政事,看来萧烬宣他来也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
就连谢朝歌闯到了萧烬的藏书阁去,萧烬竟然都没有生气,还给他那本古书看,谢朝歌有些摸不清萧烬的意图,便低着头乖乖的要跟着苏景走。
刚走到了门边去,身后却忽然传来道声音。
“慢着。”
谢朝歌立即听话的顿住了脚步,后背有些僵直,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
萧烬不是说好了放他离开的吗,怎么又把自己叫住了?
他不是一向言出必行的吗,怎么又会临时变卦呢?难道是生自己的气了?毕竟今日自己确实是犯了错的,想想也知道萧烬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的吧。
身后有人渐渐的靠过来,一只手从身侧越过来,随后搂住谢朝歌的腰,轻轻一带他便转过了身子,面对着肃炬。
谢朝歌明显的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瞪着乌溜溜的眼睛,仰起头来看着萧烬。
那只手慢慢的上移,指尖若有似无的滑过谢朝歌的脸颊,随后朝着他的胸前探去。
修长的指尖极其灵活的就挑开了谢朝歌领口的盘扣,手指伸进衣襟中,微微触碰到了细腻温热的肌肤。
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昨晚,怀里抱着一团温热绵软,掌心下的那一片白皙娇弱,光滑如绸锻一般的触感,让人碰一下就不舍得收手。
谢朝歌眼睛睁大,身子不自觉的就颤抖了两下。
他不知道萧烬这是要做什么,但是他知道周围现在还有其他人,而且天还没黑,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暖昧实在让他羞愤难当。
就在谢朝歌即将忍不住的要把胸前的那只手推开时。
“好了。”
低沉的嗓音贴着谢朝歌的耳边响起,酥得他耳朵都麻了一下。
萧烬随即松开了谢朝歌,谢朝歌呆呆的低头看了看,这才发现刚刚是自己的领口有些松散了,萧烬只是过来帮他把领口整理好而已。
可是自己的脑海里在想什么呢?乱七八糟的,谢朝歌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耳根有点发烫。
苏景带着谢朝歌离开了皇上的寝宫。
两人刚走出宫殿的大门,太后就出现在不远处。
太后也只是路过这里而已,正巧看到了苏景跟谢朝歌刚从寝宫离开。
张全胜在一旁道,“太后娘娘,奴才听说皇上昨夜是留宿在了谢妃那里,今早要不是处理政事,恐怕还不舍得离开呢。只是没想到,皇上白日还要将谢妃宣到寝宫中,这份独宠当真是羡煞旁人了。”
太后听此脸色不善,“那谢妃先前与南藩王闹出那种丑闻,皇上居然都能毫不在意,哀家倒是真想知道,皇上对于谢妃容忍得底线到底在哪里了。”
张全胜道,“太后娘娘的意思是......”
“哀家命你办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张全胜道,“太后娘娘放心,相国大人是识大体的,那谢大人虽然与谢将军共同掌权和谈建交一事,但是与我们也不是没有好处,最起码太后娘娘您可以将和谈一事的具体细节都牢牢的把握在手中,并且谢大人已经在您的寝宫中等候着了,太后娘娘有何盼咐可以直接同谢大人商议。”
“很好,此事还是要做得隐蔽些,切莫让旁人抓了把柄,说哀家位居后宫干扰朝政。”
张全胜连连点头称是,随后同太后一起回了寝宫,去会见谢云慕。
谢云慕面见完太后之后,天色已晚,他直接走了小道回去自己的住所,谁知半路却被一人拦住。
月黑风高,但是只看身形,谢云慕也一眼就认出来了此人是谢临羡。
“这么晚了才回,刚才莫不是会见什么小情儿去了?”谢临羡眼神中带着戏谑。
自从两人共同掌事以来,能明显的感觉到谢云慕在有意无意的躲避自己,就算是同住在这毓秀山庄中,两人都没有机会碰面过,倒是跟其他的官员大臣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由此可知,必定是有人故意躲避着。
谢云慕脸色登时变了变,“什么小......小情儿!大哥莫要胡说八道!”
“没见就没见,大哥只是好心提醒你,伤还没好之前,少行些激烈事宜,不然伤口容易崩开,会更疼。”
谢云慕没明白他的意思,“何种......事宜?”
他倒是没注意到,谢临羡是知道他受伤的事情的。
谢临羡提步走过来,“用你们文绉绉的话来说就是,云雨巫山,鱼水交欢,鸾凤和鸣,颠鸾倒凤,被翻红浪,露湿红莲......”
一个个轻浮不已的词语被谢临羡念出来,他还满不在乎似的,倒是叫谢云慕的身板越来越僵直起来。
谢临羡已然走到了他面前,“用我们糙人的话来说就简单了,办床事。”
“你......”谢云慕实在是被噎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脸色微红,幸亏在夜里看不出来,只能看出他的眼
神乌黑清壳。
他的伤口确实是崩开过一次,但不是办什么床事,而是被面前这个人弄开的。
“行了,跟你说个玩笑话罢了。”谢临羡忽地弯下身子来,盯着他的眼睛,“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去见了谁吗?”
谢临羡的眼神极具侵略性,像是等待猎物上钩的雄鹰一般,带着锋利的弯刀,“我不说,以为你会收敛些,但不是让你得寸进尺的。”
谢云慕脸上的红色还没消散去,就被谢临羡的话质问住了。
他知道?他其实一切都知道?
谢云慕心中一惊,后背忽地出了一层冷汗,但是随即他又觉得不可能,自己跟太后之间的往来都特意抹去了痕迹,肯定是不会被人发现的,而且有父亲从中相助,他们在那边疆秘密行事,是一定不会有人能发现的。
谢临羡说这话,定然只是为了吓唬自己,毕竟他们军营之中审问犯人都是会用心理压力来恐吓对方说出实情的。
谢云慕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脸色,又是那一副淡漠疏离的神态。
“大哥这话我听不懂,我只不过是出来散散步罢了,何来得寸进尺?又要如何收敛?”
谢临羡并不吃他这套装傻的套路,“我已经告诉过你,这次的和谈建交对北域对长陵都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父亲那一套老派陈旧的思想和做法迟早会被历史淘汰,我劝说不动他,但为何你也如此顽固不化?那边疆近来有一股来源不明的军队,你敢说与你和父亲无关?”
谢云慕听此,这下确实是浑身僵住了。
“回去告诉父亲,在这个和谈的节骨眼上,我不会容许任何变动的出现,上次的刺杀行动我没有告发,但不代表这次我还会容忍,若是真到了那一天,我也不会给相国府留什么情面!”
说完之后,谢临羡深深的看了谢云慕一眼,随后拂袖离去。